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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拍摄非常辛苦,荆沙棘却很努力地配合着摄像师,因为是个没受过专业培训的新人,荆沙棘没少受批评,她就一边道歉一边笨拙地摆出导演期望的效果。
“累吗?”吃午饭时洛轩问她。
荆沙棘立即摇了摇头:“不啊,又不是第一次拍摄。……我是不是没有对你说过,四年前我还客串过电视剧呢!”
洛轩稍稍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荆沙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着解释:“你不相信?四年前我去一家公司试过镜,那天我表现超级好,导演看中了我,还给了我个小角色。”
“……拍的什么?”洛轩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问她。
“嗯……一场法庭判案的戏。”荆沙棘细细回忆着,“好像是作为一个证人出庭的戏码。可真实了!当时还让我在证词上按了手印!”
洛轩听到这里不由放下筷子:“小沙,你不觉得手印之类的是不能随便留给陌生人的吗?你怎么就知道那份文件不会被利用?”
荆沙棘看着洛轩慢慢聚拢到一起的眉心,一脸的震惊:“……你……在生气?”
洛轩答了一声“没有”,重新拿起筷子,低头吃饭,但态度却突然冷了下去。
“我当时也有过你这种顾虑,不过后来导演拍完戏当着我的面把拍戏的道具撕毁了呀。”
这一次洛轩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就僵了下去。很久,洛轩都没有再说话,荆沙棘也不敢问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于是,就这么闷着头吃饭。
“真的不打算画画了吗?这样放弃梦想,舍得吗?”
荆沙棘稍稍愣了一下,拨拉着碗里的米饭:“虽然我不了解情况,但大多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在泥沼中挣扎的人,自从上次意外遭遇车祸之后我就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总觉得一不经意我就会消失掉。所以,做一个广告模特好像才是更快的途径吧?……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下午还有一组拍摄——”
荆沙棘突然僵住,怔怔地注视着远处,不再动弹。
洛轩沿她僵硬的视线扭头朝餐厅对面的电视机看了一眼,眼神渐渐凉了下去。
寒子夜!
电视机中的寒子夜在一众记者的簇拥下走出uaha航空公司的集团大楼,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硬与王者之气。
“寒先生,有消息称寒氏要成立影视公司,并且投资拍摄电影《艺术家》,请问这是真的吗?”
“寒先生,听说您投资的一个条件是加一场戏,让女主角烧掉所有的油画?是吗?”
寒子夜稍稍站定,对着那个提问的记者勾唇一笑,笑容中带出他一如既往的狂狷:“请注意措辞,我要加的戏是让女主角烧掉我捐赠给剧组的那些油画。”
“啪”地一声,桌上的玻璃杯被荆沙棘碰倒地上,摔得粉碎,洛轩这才重新转回头朝她看了一眼,不料荆沙棘的脸上已经白得几乎没了血色,然后,就在听到电视机里寒子夜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今天下午三点,这场戏会准时开拍,在我指定的地点。”
荆沙棘蓦地站起,慌乱得朝四处看了看,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小沙?”洛轩从后面追上她,强迫她镇定下来问她,“小沙!怎么了?”
她慌张的双眼缓缓落到洛轩的脸上,突然推开他,背过身去用手捂住脸,但越来越不可控制的呜咽声终究还是出卖了她。
他绕到她面前,看着她极力躲避的样子轻声安慰着:“喂,你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流眼泪吗?我们不是才达成了约定?如果信任我的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头不语,就只是低声呜咽。洛轩发现,他实在太反感荆沙棘对自己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了!
“昨晚不是才选择相信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小沙,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因了洛轩的这一声斥责,荆沙棘瞬间哭了出来,就像小时候求救一样的抓着洛轩的袖子,对他说:“我的画!我的画……还有我爸爸的画!求求你洛轩,求求你放我回去!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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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不想说,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因为今天我们知道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真相的冰山一角。但今天的真相却是让寒子夜痛恨了荆沙棘四年的原因。也就是在这样的四年前,荆沙棘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卷入一场阴谋之中。
请相信,荆沙棘并不是无缘无故被选中而成为那次阴谋中的群众演员,请坚信,荆沙棘的伪证原本并不能草率地决定四年前寒子夜父亲终审判决无效。
一切都在朝着他人预定的阴谋发展着。于是,荆沙棘,寒子夜,以及洛轩,他们三人就这样沿着四年前某位大人物布下的陷阱,步步沦陷,恩恩怨怨,元凶,它发生在更早更遥远的从前……
49。第49章 相互折磨()
“我的画!我的画……还有我爸爸的画!求求你洛轩,求求你放我回去!求求你!”
眼前的女子哭得像个泪人,那一句“不可以”如鲠在喉,吐不出,也咽不下。
他蓦地站起,低眼间就看到坐在对面的荆沙棘,泪眼盈盈地望着他,望得他透不过起来。
“……知道了,去哪里我送你。”他丢下这么浅浅的一句话便先行离开。
那个时候,洛轩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越来越难以对面前这个女子说“不”了。猎物恳求猎人放过自己?这在任何人听起来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呵,洛轩发现,他自己就是在上演着这么一个笑话!
一路沉默,直到洛轩的车缓缓停靠在“东方第一大厦”前面,然后他才淡淡地告诉她一句:“到了。”
荆沙棘恍惚回过神来,立即解开安全带,道了声谢便要下车。
“小沙!”洛轩又突然叫住她。
看着面前这女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洛轩只觉得心脏堵得难受极了。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魔鬼吗?就那么可怕?”他不由得冷冷自嘲一声,抽出一张便条,写下一个号码交给她:“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至少再多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洛轩的头脑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荆沙棘木然接过洛轩递上来的便利贴。
“小沙,如果我们还算朋友,那么以后有任何需要,我希望你也能想到这个号码。”
如同长久的黑暗生活中的一缕阳光。荆沙棘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刚要下车,洛轩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蓦地回过头去,看到洛轩无比认真地对她说:“即使让我帮你逃跑也可以。”
——即使让我帮你逃跑也可以——
荆沙棘什么都没说,只是回给洛轩一个微笑。
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呢?纵使她早就料到洛轩清楚她这不堪的身份,可……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呢?
荆沙棘迅速下车,关上车门对他挥手告别。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洛轩的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蹙在了一起。
“……洛轩……你是怎么了……”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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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沙棘一个人坐上电梯,看着慢慢向上跳跃的数字,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才离开那个男人一天吗……不,确切地说,她离开寒子夜连24小时都没有!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她走呢?
事情已经败露至此,她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电梯在177层停稳,荆沙棘怔怔地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出去。
她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荆沙棘看了看时间,再一次看向这道冰冷的大门。
……一点半,她想,也许寒子夜不在,如果不在……如果不在……
一个大胆的念头方才成型,她便迅速跑进电梯里,看着电梯一路下降的数字,心里就只剩下焦虑。
洛轩的车依旧停靠在路边,荆沙棘慌里慌张地冲出大厦,敲了敲车窗喊他。
洛轩立即走下车,荆沙棘都不等他开口,抓住他就对他说:“再帮我一次!帮帮我!等我一下!”她急急忙忙地交代,送开洛轩就重新跑进大厦里,一边跑还一边不时地回过头告诉洛轩:“拜托再等我一小下!就一小下!别走啊!千万别走!”
荆沙棘急匆匆地重新折回177层楼,在密码门上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房门应声打开。
不错!她要趁寒子夜不在将这些画全都搬运出去——
打开房门的一瞬,随着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一缕青烟从内飘了出来。荆沙棘猛然一僵,缕缕烟雾中,她终究看到了寒子夜那张冰冷的侧脸,手中正拿着她父亲的那幅画,点燃。
难道他又想故技重施——
“你干什么!”她猛然推开他,夺过他手中的油画,脱掉外套便扑灭了那一角的火苗,她本以为这个男人像上次一样在画上浇了酒精,但她很快就意识到,酒精的味道根本就不是从画上飘出来的而是——
这个男人究竟喝了多少酒!
荆沙棘紧紧搂住父亲的画作,像看待一个仇人一般瞪着面前的男人。她紧紧咬住嘴唇,舌尖漫出咸涩的味道来。
“来得这么早?”面前的男人冰冷的声音徐徐响起,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约好的三点,原本我还打算要送你一份‘大礼’呢。”
怒火腾地冲破头顶,她突然朝这个男人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她的力气那么小,寒子夜狠一用劲儿就将她的手掰开了。
“混蛋!混蛋!”她歇斯底里地谩骂着,眼圈都红了。
那个疯子!他竟笑了出来!
“你恨我?很好!你终于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了!”说着,寒子夜猛地将她的手腕一扭,强行将她制服到他跟前:“现在我倒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我很想知道,昨晚你究竟藏哪儿去了!”
她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紧闭双唇不说话。
这样的反应显然将寒子夜激怒了,一想到她在外露宿一夜他就一阵恼怒。他攥着她手腕的一只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说!昨晚在哪里!”
看着他狂怒的脸,她竟不由得笑了出来。
“原来也有你寒子夜不知道的事情?昨晚我去哪儿了?你猜。”
这一句话成功磨掉了寒子夜的最后一丝耐心他一把将她搡开,拿出电话对着另一头就吼了起来:“派人过来!我要把这个女人锁起来!”
荆沙棘愤然站起:“寒子夜!有本事你别给我机会逃出去!有本事你锁我一辈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话音才落,她便狠狠跌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面。抬眼她便看到了令她颤栗的笑容。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锁你一辈子?”他冷笑一声,“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想要折磨我吗?很好,那就让我们彼此折磨,在这段无聊的相处时间里,看看究竟谁先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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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看到有小伙伴说剧情有些虐了,请原谅心至我就是爱死了这虐到心痛口难开的赶脚……不过请相信,心至是亲妈啊亲妈,先苦后甜读起来才更珍贵更带劲不是咩?
还有小伙伴在猜测幕后大boss究竟是谁,心至只想说,剧透神马的不太好,事情是水到渠成的,早晚心至会还大家一个真相~
另外,关于更新问题。因为心至是业余写作,读者阅读十分钟,心至就要花一个小时去构建故事,还要再花一个小时去修改章节,所以我比较自豪的一点就是,我对自己上传的每一个文字都能问心无愧。现在心至只能马不停蹄地码字,稳定地更新,目前都是每天一更,更新时间多在晚上七点,有时因事也会向后推迟。
关于加更,心至要求不高,每天:
打赏满500书币加一更~
200字以上评论五条以上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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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支持是心至最大的动力,请不要让我在这条路上孤单一人,跟心至一样一直喜欢着这个故事的天使们,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存在好吗?
50。第50章 不配得到善待()
“……你千方百计留着我,就是为了继续做金贝贝的替身吗?直到对方将我当成你的女人最终杀死?这样……这样金贝贝就安全了是吗!”她的声音都颤抖了,“寒子夜,你真无耻!”
面前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突然嗤笑一声:“无耻?这一点也不重要,荆沙棘。因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对我动情了,对吗?”
她一把挣开他的手,将他推开:“把你的脏手拿开!混蛋!让我对你动情?你做梦!说什么想要征服的鬼话!原本这些话已经让我觉得你够不堪了,可我万万没想到,**裸的现实让我觉得你更加恶心——”
话音未落,她的嘴便被他狠狠压上。
酒精的味道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这个男人的力气那么大,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她不住地挣扎,谩骂的声音统统被他堵在喉咙里,被他狂狷的吻吞噬殆尽。
他那么熟悉她的身体,那么了解她的弱点,很快她就像曾经千百次一样沦为他的阶下囚。
“不……不要!”她不能!不能就在这里,在爸爸的这些画面前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寒子夜你松手!你喝醉了!松开我!”她的声音带出了一丝哭腔。
“一面骂我恶心一面又承欢在我的身下,荆沙棘,这就是你所谓的恶心?那接受了我一切的你的这副身体又算是什么东西!”他抓起她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眼睛里全是血丝,沉重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也尽是浓烈的酒精味道。
这个男人!这个恶棍!他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呵!可笑!你这样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在意!”
“唔——”她紧紧咬住嘴唇,咸涩的血腥味道随着他强行而粗鲁的作为从嘴唇中晕开。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无尽的折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残酷地对待过她了,身体几乎都要被撕裂似的,痛到最后,她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从下午一直到深夜,荆沙棘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也许太疼太累了,那一晚她反反复复的,就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梦里她朝着一个黑洞向下坠落……坠落……
寒子夜看着这张熟睡的脸,她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角还带着浅浅的泪痕。
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到她的面前,冰冷的眸光一瞬漫过眼中的温柔,他徒然收回自己的手,撇下荆沙棘站起身来。
他不会再对她心软!绝对!绝对不会再对她动容!
寒子夜赤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冷水的温度从头顶倾下。镜中映出他面部冷硬的轮廓,是不是太贪恋某种错觉,才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误会了又如何?他为什么还要满世界地去找她,试图给她一个解释!这样的女人,她原本就不配好过!
寒子夜慢慢用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盯着镜中的自己,告诉他:“你是被她的画蒙蔽了,现在该醒了。”
寒子夜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去时正见到已经苏醒过来的荆沙棘,见他开门,她本能朝墙角缩了一下,拿起身边的毛毯,挡在胸前。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侧,模样狼狈而落魄,看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