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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来,这几乎成为我习文爱好一道天然屏障。如果连你都是还需要我大张旗鼓的虚构,那像令尊令堂和我爹我妈等长辈,还有像兰姐和宁妹等好兄弟姐妹,还有那西夏古道边的银川十四中,八六届原初中二班同学们等等,都成了我没事干虚构出来的!我真要早会那么虚构那就好了!
所以我就最喜欢小静你这点,随便说两句都能说到点子上,所以实际我告诉你我还爱写东西,就为也给你点明我会记下你。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怕我虚构你,还是怕我对你的记述偏于真实,但有一点都已只能有些遗憾,那就是我很难只用想象重头来过!而我可以用一点猜测或者推测,我觉得你不想让我歪曲你原貌,于是我在心里千万次地感念你,送给这些故事想象不到的结局。最后这里要说你风骚,那我还是真不信,这需要看看《诗经》,我早年作了那么几句牛郎织女赋,编进绝情书就把你给唬住了。再有精粹《国风》和《离骚》,我都还没来得及用上呢!《诗三百》中的妙语我早已备好,随便挑几句都能凑个段子送你”。
这曲重复无休止的漫长等待,像前面我一晃而过眼的秦皇,还有面前电视里我正看的汉武,未央宫曾出没才子佳人何其多!常围绕刘彻的却只有皇后和大将军姐姐弟,即便这样那颗天子心中还跟我们一样恍惚。一种不惜生命要留下精神的恐惧告诉我,每个人原本无意义的生命只是时空组成部分,再现历史画面更清晰提醒了我,不知多少优秀人物被淹没在光阴沉淀中。
“本家小哥,你从这武帝时期的汉史之中,看出最邀宠的妃子是谁了吗?”在我看那连续剧的间隙里,手边还有部非正史的书,从我随手翻开的几页中,仿佛又跳出一古女说。
我笑说:“汉武大帝治下最邀宠的妃子,我还没注意到应该是谁,可要说最悲惨的臣子,我不用注意早看到了!不知本家仙妹子你精通想象吗?能用你丰富想象力猜猜那是谁?”
古女也佯装不知又随意问道:“你是说到死未封侯的李广老将军?还是他那因兵败被俘降于匈奴的孙儿李陵呢?或是在匈奴牧羊十九年的苏武?连李陵都劝不降这不屈的使节!”
“为李陵兵败有因辩护的那史官,受武帝给以奇耻大辱的阉割,你们这些娇宠妃子,可知这般忍辱臣子?”我问。
“本家小哥这样说,让我真无言以对,那是陛下一时盛怒腐性司马迁卿,看司马史传可见伴君如伴虎!”古女说。
“可也有像令兄乐官李延年,会来事知道怎么做邀宠臣子,把妹妹你还献给了陛下,李美人倾城倾国之色,绝代佳丽轻歌曼舞侍君上,让也是我本家你们兄妹红极多时!”我慨叹。
李美人有些感叹道:“同作为本家李姓朝臣,飞将军爷孙却都时运不济,我兄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不舒畅!”
“大概是人各有命富贵在天,都身为一代征战匈奴名将,却极少有人能像霍家去病小将军,常带一支轻骑勇猛屡战屡胜!可惜去病之名反召疾患,年轻轻病逝令人惋惜!”我说。
“得见本家小哥概略史家要点,知我这最邀宠的汉宫妃子,我已知足就此迷幻中别过!”美人转身说,像跳回史书。
回到前面给几位姐妹留言中,我的追忆变得纷繁复杂起来,这也怪兰姐和宁妹好心成麻烦事,上学当少女时弄出一团仗义,把我使劲往小静同学身边推让,弄得我跟她们连认下兄弟姐妹。都出嫁当女人了,还不改年少重义,又慷慨出手借给我钱,她们这样一来可不要紧,我还有那多亲友兄弟怎么办?一看这情况纷纷对我动了义气,我身怀一心逍遥自在的本性,却让连片的义气架起来去求富贵,这也是经济社会“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187章:多找失败的借口()
九七年我已能冒充老板,我已成为一个大哥大了,之前有个一千一百六十八元呼机,又用一万一千八百六十元买个手机,是在使用“砖头块”以后,有小手机那部分人,在我西夏王国里,那真是最牛气的了!我二十世纪时借钱从不打条子,三、五百在我眼里那就不叫个钱,三、五千凑合着用用,从三、五万,到十万八万,在那短短三年时间里,我借了将近三十万元,中间大概还了一大多半,开餐厅、炒股票亏了一小半,这样也就欠下十万八万。我陈年债务里就有宁妹的一部分,还有兰姐和不少同学的一部分,另有各路亲朋好友兄弟姐妹的数万,像我这么有借钱能力的人真不多,像我这么有赔钱本事的人也不多,进入新世纪我整个一个穷光蛋了,先简述这么一番起落都觉得痛快!
痛快完了我该痛苦了,没办法给人们交代呀!我干脆嘴一闭不吭声了,俗话说夹着尾巴做人吧!之后我见谁也不敢猖狂了,不是装而是真成孙子了,这就是在上世纪后十年的峥嵘岁月里,我为美女和金钱苦苦挣扎奋斗的结果。说我怎么对不住这样那样的亲友,那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了,我一边想还账,一边想还完账就死,可累累负债就是不让我死,我死了那些债谁还呀?还多还少,还完还不完,反正我得先活着,我也想叫自己福贵,像小说《活着》中的福贵一样,我早该像福贵那样早该死了,却还在像福贵那样还在活着。我这半生完全像是在赌博,现在赌得只剩眼下的书卷了,还在着重写给女人,主要献给我的姐妹,还有我的散乱续篇和腹稿,不能忘记还有我不少亲友兄弟。
“牧羊女”是我曾开那小餐厅名,就是出于我少年时喜好,《少林寺》电影毁了我学做生意,可那餐厅主营立项学自孔家。这孔家是指那至圣先师后人家,中国乒乓体坛有位大国手令辉,那该是令字辈的孔门后人,从西藏阿里地区还出过一好官繁森,像那该就是繁字辈的孔家后人,我还结识过繁字辈一位孔老师。孔老师曾是我哥哥的中学同学,我哥因为辍学早初中就没上完,这孔老师还是我中学学长校友,也是我后来自考主考大学的学长校友,但我认识他却是通过另一位中学校友,也曾是我哥哥初中同学志凤哥介绍,我开那餐厅主营方向就从这儿来的。
孔老师大学毕业后就当教师,在我们西夏区一所中学任教,后来就实在是不想在那所十八中里教书了,他当够了语文教师知道文学最难当饭吃,在先有点事业基础的志凤哥等朋友帮助下,孔老师两番折腾后开始开起一家餐厅,主营是韩式涮锅加烧烤,那是一种涮烤同时的餐饮方式,生意意外不错不久后并开歌厅,孔老师歌厅有几处包间的取名,当时采用我建议的宋词词牌名!这之后不久就轮到我想开餐厅,于是我开始租房购置设施等等,至少我先忽略了在餐厅选址上,那是在一条很窄的步行街里面,根本没办法有停车的地方,再还有不少经营决策失误,为不给我自己多找失败的借口,反感生意这个词先不多说了,单就涮烤这餐饮方式立项来历,简言就是这么形成的“牧羊女”。
“宁妹,在这些故事里我不想多去记述,对相关社会政治经济现象的浅见,是因为我当时确实也不太懂这些,到如今索性就更不想去懂所谓生意了。当初是以你提供借款资金主力,你就是想帮我干成点事情,这不论是生熟朋友,还是路人都能明白的,还有点前因后果牵扯有个别人,他们真都没多大意思就别提了,我们很早就没有注意一点现象,像常发财和杨百万之类人代号,所以在认识这些现象的过程中,我用借你的资金掏点学费值得!可你有一点点曾对我的误解也是好言,但那就是为钱跟朋友计较的不会是我,就像我从来不给你多解释什么是非闲话,但当是非闲话针对到你和我之间时,我才愿在心里以不变兄妹方式解决,如果我这点分辨力也没有,愚兄自愿我一人头破血流!
过往到此处我只想再重复,你像是我一种异性天敌,就像我如是小静这种天敌一样,我跟你们之间是结为兄妹之事,因此产生的一切不良后果,承担起承担不起还该由我来扛着。你们再走得多远飞得多高,毕竟你们曾是女子已是女人,难道还有请好妹妹给赖哥哥认错的道理吗?难道还要请高高在上妹妹给低三下四哥哥弯腰呀?早先你们高才或至少大学科班的出身,看不出像愚兄这要饭都觉光荣心态吗?谁听说过贱民还能用钱衡量?我是没钱才有像你这样的妹妹给我帮助!这基础根深于我们天真年代的旧梦,无论时空转换贫富贵贱我醒不过来,我要能早知道你们后来这样高那样飞,我怎么能傻到只认你们都当个妹妹呢?就是早年用强霸迷奸方式,也不能双双把你们放跑!
小静,我真不止是把你伤害了,同样也深深伤害了宁妹,但不要脸说正是我有你们做资本,有这样两位好妹妹做我资本,就是民国时大资本家也该羡慕我,这可能是美国人难以理解的,相关有些我们民族传统在里面,虽然你飘洋却也很难忘干净了!为这个我们不能过于埋怨祖先吧!就像宁妹曾让我迷武侠小说,这叫我总不能去怪罪金庸先生,古今中外都有像我们类似事情。我曾确实是从你那少女时代,感受到少男女之间的纯情,同时也是从宁妹那少女时期,感受到少男女之间的真义,必须承认我想长久印证下去是大错误,我自身都难以让少年心长久保持下去,还总想让你们少女情怀总像诗,却忽视诗也有新体和旧体之分,这曾让我在学诗上早失败,只是我又执迷到情书中了。
‘友谊地久天长’,这是我曾给宁妹书信中一贯最后用语,也是我曾给小静你信中的最后一句,那可以证实你们在上到大学最后,我就已不是那么相信诗意般少女,而是相信好友长久存在的价值,就像曾有旧歌中唱的,万水千山都能总是情,我们很早认下的兄弟姐妹,放下那名义还能有没有友情?尽管我肆意挥霍着亲朋好友这种财富,而且正在越来越走向背信弃义,但我生前一定要证实真情义的存在,像金钱美女一样都是真实存在,像存在美善一样也存在丑恶,像存在乱性一样也存在道德,像存在历史一样也存在神话,像存在过去一样也存在传说。悲惨说你们要作为女人的话不好听,你们要曾被作为女子身心让我用才好看,使这些故事正从你言语中,还有宁妹的沉默中转向现实。”
女人们跟我的事情已所剩不多,因为挑剔和经济原因我也懂节制,我多是喜欢请朋友吃饭喝酒,也有朋友喜欢请我去桑拿一下。我洗澡是一定要让人搓背的,有时能碰上漂亮的女技师,看顺眼再彻底按摩一下,这时有些技师才变成娼妓;我更不愿到歌舞厅等娱乐场所消遣,而且也知道卖淫嫖娼有违法纪,可即便这样我还是偶尔有过,有吃喝就有玩乐都是一种体验。自从背上兰姐和宁妹的借款,这些年我心里活得越来越假,谁都知道钱是个好东西,没人敢不把钞票当回事,可我早先真没把它当回事,一旦人把钱看得过分贵重,连人带钱都成了坏东西。
第188章:移花接木的办法()
最早跟兰姐和宁妹重聚一处时,我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然后我再没酒自去喝凉水,只是要一种自然舒畅的心境,我初中三年级辍学,高中三年级又辍学,工作三年后就离职了,放荡不羁的性格再明显不过,这些情况她们大多也都有所了解。为什么不少亲友认为我该求富贵?兰姐和宁妹让我爱漂亮脸蛋,事实证明我对小静的追求若即若离,倒像小静欣赏我那种洒脱多一点,可她相信类似环境决定论,而我固守江山易改秉性难易。她早说是要活给别人看,我却特别注重心理感受,这是纯粹表象和内在的区别,漂亮姑娘追求虚荣很正常,我自知个性难以满足小妹,这才宁愿只当个潇洒哥,酷哥帅仔大多这姿势。
我再也不追求富贵了,白送我富贵都不要了,该是孔老夫子说的,“不义富贵与我如浮云”,好像还有个古人鲍照也说过,让我们去学“自古圣贤多贫贱”。可惜我实在难担当贫贱的圣贤,不求富贵了我还是个福贵命,我有一连串的贵人相助,时候一到不想有福都不行。有多少人为钱财奔命劳碌终生,到头两腿一蹬还不如我这半生红尘梦,在这数十万百万富翁涌现的大好时代,我从没嫉妒眼红过任何一个有钱人,落破至今我只羡慕真正有才能的人,在我眼里有才能的就是贵人,像我这么无能的就是低贱,我想知足是福,无为可以避祸,这当然是哲理。
兰姐给我说过很动人的一件事,她曾丢失我一盘音乐磁带,她老父亲为找着买回那样一盒磁带,骑着车子大街小巷不知转了几趟,最后老人终于还是没能买到,而我并不需要她还那盘磁带。当那位老人过世的时候,我有幸参加了葬礼,兰姐等着我最后去,给老父亲烧了纸钱,我能跪在老人的灵前,是我一种莫大的福分!宁妹也曾早早告诉过我一件事,说她还有小妹妹留在祖籍受苦,她有个愿望就是要把小妹妹带出去,这些年我没能和宁妹直接通过话,却听到了她曾在祖籍的小妹的声音,从电话里我听出那位小妹很会护姐姐了,我真为她们姐妹情深感到高兴!
像兰姐和宁妹这样的女人,她们都能做到隐忍坚韧,我一个半肚子酸腐的大男子,难道还不明白无欲则刚?这是我回归自然的第一步,生性如此这也强求不去,我偏爱自然的感觉,像我偏爱自学的认知。我自然地拿起书本,顺利地通过自考,仅用二百多元考试报名费,作为我获取一张学历的成本,一本近千页的《中国通史》,我看了十天就考过关了。我用一点自然的兴趣,也算获得一点自然感知,像恒河中的一粒沙,大千世界一粒微尘,渺小而不失自在,轻飘又不失本心,这又像是禅意。
如果我又胖起来,会像弥勒笑口常开,可我倒愿意瘦下去,像清风道长一样飘逸。要真到我无债一身轻时,我会云游着去找兰姐和宁妹,告诉她们兄弟原本是这样,我来时什么也没带来,走时也什么都带不走,我可以一路拾破烂,也能请朋友吃顿饭。有时人真是可笑的动物,现实中我这种例子很多,欠着账还觉得自己值点钱,一旦还清反而一文不值了,我也有长短借出去的账,零七八碎不多几个钱,明知人大多无力偿还,我只好笑笑等着了;在我看来除了欠账之外,还不止钱财是身外之物,甚至不少时候我都难以辩证过来,什么是真正的物质富有和匮乏?
宁妹是我最心爱的女友,兰姐是最心爱我的女友,这是我久已明白无法掂量的轻重,也决定了她们和我等同为兄弟姐妹,完全是一种自然的平衡,她们像护佑我的两位天使,也是我心中优秀女性的代表,她们已不止让我感到自豪。我还不能拿掉她们姐妹的称谓,况且她们都以兄弟跟我相称过,我想回归到跟她们在雨中别离前的少年时,回归几曾让我们魂牵梦萦的西夏故国。在那所公园里我成了少女宁妹的兄弟,又在那里我还是少妇兰姐述说离婚的兄弟,还有那怀远路、朔方路、贺兰山路,条条大路都连着悠长的西夏古道,都留着我们姐妹兄弟一路并肩的足迹,不只是兰姐、宁妹和我,还有小静和不少兄弟姐妹。
当我要留给小静连声对不起,意味着她在我心里开始飘忽。自从我第一天上中学时起,二十多年来漫长的时间,那个十一、二岁小姑娘的身影,深刻在我心底九千多个日夜,至今在我脑海里清晰可见。我想尽见异思迁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