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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蜜语的缠绵,更没什么吃吃喝喝的玩闹,可她明白伴随对我很重要,就像她到后来再也难以知道,有她陪伴我那短短两个多月,如是一种迷梦会悄然伴我度过许多年,那秋夜树丛中在我心里流着感激的泪!试想实际对深谙肉欲交欢,都已麻木的一个小伙子,抱着一姑娘亲几口又算什么!又一刻钟过去我没那样做。”我说。
第148章:小霸王花()
“也许还是你花心好,改邪归正就对嘛!”他说。
“这才是我没亲没抱姑娘,你就不知怎么高兴了!但猪头你有没有想过这是错误,出于我激烈心理冲突无法向小美示爱,对我已深深喜欢上的这小美眉,基本亲近她的表现都只能深藏,纯情姑娘越傻反倒越能明白,那大概是我要远离她的先兆。到那年底我远行准备已做好,在那十二月中旬周末一天下午,我先去新市区小静妹妹楼下,足足转了两小时终于没去敲门,在心里把也没多少希望的寄托延伸,稍放至将到来的新年小静元旦生日!傍晚我去了小美家的饭馆,那姑娘看到我神情恍惚,她什么也没问一言不发的我,随我转身又一起默默漫步到大街上,小美看出异常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我最需要她的时候。”我说。
“你叛逆人生开始,别拿小姑娘垫背呀!”他说。
“我那就快丧失理智了,哪能比猪头你智慧?咱们都冷静点把小美最后珍存在真实过往中,不要为罪恶故事精彩污秽好姑娘的芳心。当时除了在上大学的我两位小姐妹,那晚上如再换任何一位守身女子,要见到我那极度失常,都会选择找借口溜掉的!甚至我能肯定那时还只有宁妹,已不敢确保小静能像小美姑娘,冒着明显可能遭到侵害的危机,还能拉拉袖子问我想吃点什么。我用惨淡的凄笑眼神告诉小美,如果察觉我想吃她就快溜走吧!可那姑娘回应来最美丽的浅笑,用心领神会告诉我她勇敢无比,那一刻我已知道自己疯了,却能感受到比我癫狂的少女,只是我从她的脸上和身上,却看不出丝毫成熟气息。”我说。
“原来你还有这珍藏,纯贞小美眉极品!”他说。
“怎么你也知道她眼眉美妙?可那小姑娘却不会眉飞色舞,小美总爱穿戴两身休闲运动装,那年月还极少有什么品牌之说。她没有宁妹少女书生的气质,也没有小静少女诗人的气质,却有宁妹和小静少女时自然气质的结晶,小霸王花一样的坚毅和胆色让她别具一格,显然那近十九岁的姑娘什么都不懂,因为这样她只懂跟着感觉随我走,在她眼中可见那种浪漫少女梦幻,就像只等我说带她私奔,满足这期待她就心花怒放。”我说。
“这美妙少女藏品!你小子别火欲中烧。”他说。
“当然那是!庸俗说那阵还在夜晚街边,可我着火的感受都有,这也是种当然同时相对必然,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只好带小美,只简单给姑娘说我要带她去一同学家,那是我中学好友威洋兄单独一处居所,那处较大新楼房里,只有张书桌和两张床。只是我领着小美走得很慢很慢,是想等她知道寒冷而畏缩回去,是想等她明白害怕而中途退却,但这些对阻止她脚步无济于事,深夜十一点我们漫步进那居所,我身上就有同学那住处的钥匙,威洋兄在家知我来意,回避另一间房去假睡。”我说。
“你给她妈妈说过,不会欺负这姑娘。”阿男说。
“我坐在暗光台灯书桌旁,看小美坐在近前床边,她还不懂端庄只落落大方,那姑娘是双手靠按在床上,身体稍靠后倾斜的舒展。整体美妙正像一枝绽放小霸王花,这又一绝美好姑娘带我回归少年时,让我像看到曾靠在公园石牛旁的宁妹,让我像看到曾同样坐我近旁床边的静妹,让我不得不心颤走到小美的面前,让我不得不把手伸向那个好姑娘。小美微笑面对眼前的怪小哥,不动身看着我慢慢伸向她的手,如果是我轻轻按向她青春胸口,那让姑娘可能缓缓躺倒在床边,可能发生的一切美妙归于意念。毕竟手只能停在她的身前,是为带她一圈回该回现实中去,这段我护花风流过往,到这里该圆满结束了。”我说。
“结束得好像没圆满,小美姑娘后来呢!”他说。
“她跟我再没后来就最美满,不必让小美铭记有我这小哥,能给那姑娘留点轻微印象就好,我飘忽存在对她意义微乎其微!可是她存在我心底深义非常,是我年轻风流实践的一圆满结论,曾几何时不能确定模糊的感觉,多年后才知是多么真实的感受!在那年底那天深夜的零点,我心跟纯真小美姑娘永别,记得当时我送那小霸王花背影迷去,一种幸福泪泉就像此刻从胸中涌出,为必定曾有点小美伤怀,这是我感激她的方式。”我说。
阿男又一次站在海宝寺北塔前,烧掉给兰姐那些信的底稿,但这种情书还是被保留下来,已摘录进他散乱的文稿中。他像个也很想空手起家的枭雄,却没玄德那幸运能请到诸葛,没找到亮,也就是黑,倒让他像是扶不起的阿斗,如一堆糊不到墙上的烂泥。他最早看过不多几页《三国》,也发现那里第一个英雄,还不是关、张、赵、马、黄,更不是戏貂蝉的那个吕布,那个早死的不起眼人物叫陈宫,后来他知道还有个埋名的徐庶,便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那位。他还有什么想法,都不能轻易吭声。
再想起自己那还似红楼一梦中,紧跟兰姐、宁妹和小静出现的女子,她们的名字依次是小芹、凤霞和柳叶,阿男深感有必要向她们表示一种谢意。在母亲住进医院前后,短短几个月时间,阿男色心狂乱,接连三笔风流债,几乎是他同时欠下,这又是三个好姑娘,在他宿命中必然的闪现。那本是阿男在开始的逆境中,拿她们做的一系列残忍试验,让三位面对他娘亲病状的好女子,也是各有靓丽外形的多情姑娘,看她们到底敢拿出怎样的爱恋?不想这场很快变成实验,却叫阿男真是心惊肉跳。
她们以不同程度的火烈热情,用各自可以献出的多种温柔,只剩没跟阿男干那件出轨的事,最终都被他不实恋爱蒙羞而泣,那行行清泪无不流露着真心实意,她们是自贞自爱善良的信女,可惜她们多愁善感的出现太迟,否则任意其一都是他的好女人。今天又来到这佛前净地,在这个混蛋之王心中,阿男不该把她们作为一种替身,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应该默认一下那些转眼而过的姐妹,视为姐妹如同他对女友的最高礼遇。
等阿男离职奔命东北游转到渤海湾,大连黑石礁一处招待所临海而设,这个又成了独行者没能放下家乡父老,好像还有种类似牵挂需要他回乡割断!在海边跟南行前的宁妹最后通信中,他才得知宁妹和晓春一场恋爱分手,一想心中大师兄都已明心,放下这大师妹去悟空,开始通禅的阿男还不效仿哪行?何不赶快放下小师妹去悟能!在他回去给小静找茬,留下莫名刺激的同时,不过为促使这小妹对家乡少有眷恋,他毫不怀疑小静心气将走出故土已成必然。辽望黄海、东海和南海边,都有恨别故乡的去处,不想而今小静已是洋妹妹,到西洋走得是远了一些。
第149章:劝和不劝离()
回到他们这段记忆焦点的中间,九七年对谁都不只是往事,这年所有中国人终于盼回香港,阿男也终于盼回了他三个姐妹,他对她们一个个早已望眼欲穿,本意却只是想请她们吃两顿饭,许多同胞兄弟姐妹不也就这样,逢年过节才好聚一起推杯换盏?难道像他们这些还是情长学友,谁还有什么背后暗藏的目的吗?今天的现实却像在逼迫他自己,好像那一幕幕是他巧妙的安排!要事情真能像这样的话,那阿男应该去做导演。
他首先要在原新市区那处小机场搞个布景,诸葛亮借来的才不过是场东风,我们这位阿男向天发令一挥手,借来的可真是除夕一场大雪,然后通知宁妹乘坐的那个航班晚点,告知机长天不黑别往这儿降落。这样他才能导出宁妹雪夜归来的效果,好让他们见面的感染力增到最大,反正不能弄颗导弹放进这段剧情,怎么也要等到飞机安全降落,但重逢一刻都还是要控制情绪的,还有阿男布置好的道具,等上了那辆出租车再说。
“你是不是请我妹妹吃过饭?”宁妹坦率问。
“意思你家娟子对我有看法?”阿男照直答。
宁妹说:“我知道那个妹妹,话到此明心为止。”
阿男道:“你能这样点到,我也不用解释什么。”
这是曾少年时的结义兄妹,几年未见后的开口对话,这里有多少直白的深刻含义,又有多少亲兄妹能望其项背?这怎么会是编导出来的台词?多大雪也不是什么都盖得住嘛!像这种天籁梵音的互通,真不是随便谁都能领悟!这三言两语破解了他们久存心中的意境,到这时他们认下兄妹已八个年头,从曾相约八九,到此重逢九七,阿男用他们共读过的小学算术,也能得出和宁妹认识已十六年的数字。他们有一点信任,也总有一丝情谊,还有一缕思念,再有一限共往,加起来都不奇怪。
于是阿男才让常发财老哥紧急出面,务必去兰姐家把她一定请出来,这位导演又派剧务成功拉开这一幕,此时他和兰姐也已久违两三年,就是编剧也应该这样顺理成章,当兰姐放下吃奶的孩子出门那一步,她丈夫绝对想到了这又主要是去见谁。兰姐觉得不过是去吃个饭嘛!见见前任男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同学之间走动也很正常,何况这还是个兄弟之约,阿男导出的这一学友春节团聚,对酒当歌真可谓是一出经典之作!
“兰姐,借着也是给宁妹接风,开场这杯酒我先来敬你。”阿男对着一桌子同学说,让众人听清他直呼的是姐,除非在他们经历一百场雨后,这声喊才只是可能被淹没……
“老兄你是不是又把烟发完了,我包里还给你备了两盒。”宁妹随手掏出烟,知道阿男吸烟猛,也曾跟他一起抽过,该是在宁妹那次放假回来,还是杨柳岸边的石牛旁……
导演阿男主持着他们的聚会,接连安排在怀远路旁,已是到第二次才编排她们进歌舞剧,兰姐和宁妹家所在的朔方路边还没歌舞厅。他把唱在前面的两首歌献给这两位姐妹,除《飞天》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之外,像阿男这种“北方的狼”,真能唱好的歌也不多。他这两个姐妹也不反对,让他找来个伴舞女郎,那显然还只是个小姑娘,实名大概是叫个什么静。
“我找这小姑娘来是为点歌,不会让这些老姐妹揪心吧?”阿男悄悄问一哥们杨百万,常发财这会儿正跳舞。
“应该没问题!那有什么呀?像兰姐她老公时常在外应酬,你不知道比这情况花色多了。”百万对阿男嘀咕道。
“这话就此打住,别再随口外传。”阿男打断乱讲。
“你们说什么呢?请女伴跳舞呀!”发财兄操心说。
不一会儿他们发现舞后是宁妹,她带阿男跳了两支曲子,才知这愚兄纯粹不会舞蹈,好在阿男事先也申明了这一点。兰姐一看再接着教教这兄弟吧!教他跳舞只是个形式,实际上兰姐这是有话问他:“你是不是又在和宁妹处对象呀?”
“跟你我是姐弟一样,我们真的是兄妹,宁妹也是已婚的女人,有这想法不是让我犯错吗?”阿男像是认真地对兰姐阐明,可说这话让他心里也并不踏实,因为宁妹还没提到自己的丈夫,这根本不用阿男怎么敏感,不少问题显然已经存在。
除夕夜刚从飞机上下来时,可见到宁妹有些憔悴,这几天过去有了点儿妩媚,她才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春节的假期不很长,阿男在尽全力多陪她,他们这阵儿在一起相守的时间,远超过跟自己家人团聚的工夫。不少时候亲友这概念不好分清,像他们已难分是怎样的亲友,之前阿男没在乎过钱,宁妹这时也不在乎钱,尽管他们深浅都尝过清贫的苦日子,可这还不是他们此时面对的主题,有更重要的事情正待他们抉择。
大年初七的这天夜里,在阿男家一处小作坊,等他们身旁的兄弟分屋睡去,宁妹只好躺在一个长沙发上,她需要这个友兄坐在身边。阿男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旁边这个自强成才的妹妹,多年苦寒来少人关心少人问,这个一直心高气傲的姑娘,在上大学前跟阿男痛认兄妹,到大学毕业时和晓春苦恋分手,此刻又要面临新建不久的婚姻破裂。她已不单想有所谓男人的理解,更该有的是真正爱人的胸怀,伴随她新婚的是跟丈夫两地工作分居,在阿男早了解到这一情况时,已概知无疑是桩草率的婚事,抛开其中有些凑合的外因?晓春和阿男的内在已很明显。
“你和那老公再没挽回的余地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动离异念头!”阿男开始违心地对宁妹说,这阵子谁要是真想离婚,他心里都投赞成票,实在过不到一起就散呗!可嘴上总不能这么说嘛!想起老妈跟爹婚没离成先病亡了,前不久他嫂子又找这个小叔子,在阿男主持下刚把他哥嫂的离婚办掉。
宁妹一听这也算是劝和不劝离的好意,却不像她了解这友兄说话的个性,干脆找回他们少年时的感觉直说:“我也知道不该轻言婚变,可已经是没法再凑合下去,人家说要分手还得给他一大笔什么损失费,这种男人还能一起过下去吗?”
阿男问:“那总也得有个具体原因吧?是不是他或者你感情不专一了?分居时间一长这肯定要出问题呀!”
“你说的这情况也有,想起来真怪可笑!他在背后干什么,我知道不说就算了,人家倒还表示怀疑我。”宁妹说。
“要危机到这程度,是该断当断了。”阿男说。
第150章:学会欠账()
宁妹:“这还像老哥态度,你也知我为人处事。”
阿男:“咱们了解已不算浅,我不信你会乱来。”
都能把话说到相知的这一步,他们要想偷情老天也不反对,像这样学友结成的兄妹,怕是真很少有的前世情人!阿男想起这妹妹会冷,应该给多盖件衣服,在又垫起枕头的时候,轻触了一下宁妹的鬓角,那两边有几缕零乱的发丝,他用自然的动作掩饰,掩饰着过去和现在,此刻他正坐在这儿,宁妹让他挤到的一起,他们男女之间已没有距离,性别根本不是什么界限。
“不瞒你说,我已有过那种经历,乱七八糟的还真不少,也不妨说到这方面,不知你是怎么看的?”阿男问。
宁妹笑答:“你指的是两性关系吧!直说我理解的那种事,大多该是种生理需要,并不比我们这样感觉好!”
阿男接着进一步问道:“咱们仅仅是打个比方说,有可能你要再嫁一次的话,你准备想找个什么样的合适?”
“我这轮麻烦事还没弄利索,你可倒给我指向下一回了,我是不是该找个作家什么的?”宁妹俏皮反问。
“眼下你身边不就是个坐(作)家吗?可你又看不上咱,还爱拿人开涮!我看你该找位才高八斗的先生,至少也要是教授讲师什么的,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阿男说。
宁妹道:“听你这建议还行,我也愿这样打算。这几年工作当中,我多忙考注册会计师,抽空只看些武侠小说。”
“你这都已是在拿如今少有的高级职称,再有条件去弄个研究生进修一下更好。可我还连个一般高等学历还没有呢!不过前些日子了解了自学考试,那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