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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放过我,这原是我曾说喜欢你的话,你还留恋自己付出的纯情呢!感觉不找回去点平衡你愿意吗?在这点上我都要为你愤愤不平!我半个妹妹一定要等我表白,你可一定要等情哥表白呀!哥哥我怎么能不给你个交待呢?我们这样巧遇到一起太不容易!你让我最后看懂一脸美妙诗意,那眉目间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还有你依然勾魂夺魄的眼光;在那个不合适的时间,那个不合适的地点,对一个已不合适的旧人,绽放你不合适的青春异彩。”
在恋人小静和他迎面而过一刻,怀远看到的却是炼人炉里,母亲似乎还没有死心的骨灰,他真不知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他只有对天说:“娘亲天灵啊!您老可真神!要不是这儿火化您,单位出纳也不能叫我来这趟。您还真守这儿等着呢!看着小儿子的初恋对象读大学,引着我今天来从这里重新开始。但这一切已迟了,缘将尽难以挽回。还在前天我才去转着千挑万选,买了件和小静这身上一模一样的横格衣服,相同的颜色,相同的尺码,不同的是那件衣服穿到另一个女子身上,我还是手伸进那衣服里骑在女子身上的,那也能算得上是个漂亮女子……还有人就连穿什么衣服都爱凑巧,鬼魅真不止只有一张画皮的脸!”
怀远推算了一下母亲骨灰盒寄存的期限,大概和小静大学毕业的时间相合,这两位未曾谋面的女性,这两位同名不同姓的女士,她们没来得及有什么联系,却隔着一条路在此阴阳相对!等小静离开职工大学的时候,也是怀抱回母亲骨灰的日子,他要先把那盒子放在自己屋里,再到怀远路那边为母亲选一块墓地。还在小静上大学时,他就在安排这些事,一晃十多年后的今天,怀远路这里的墓地已置好,他不听任何亲朋好友的意见,还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不肯安葬,他想等机会向小静巧妙地要一张纸币,不管从几元到百元人民币,还是多少面额的英镑美元,他都要用来祭奠母亲在天之灵,这怪念让他见不到长江都不死心。
“尊敬的读者,及小静女士:这里我必须向人们认个错,是因我有些记忆的不确切,事实上故事里我跟燕子女士的交往,开始的时候该早在我母亲重病到后期,在随后很乱的生活际遇中我常精神错乱,那一两年间是我这半生记忆也最差的阶段,还有太多乱七八糟人和事摧残我,相对那时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可以不夸张说倒像是我青春末日!但我能确定这段大部分内涵真实,可具体到那红白相间的横格衣服,如果故事中当事人小静想起有不准情节,那是因为我实在思索苦累不能再多回顾,难耐那段曾像我在地狱般走过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再多细化情节很可能导致我跟母亲一样中风!但我能保证对小静你这过往中的真实印象,只可能疏漏像我还有不多去见过你的细节,绝没有什么还会添油加醋之类的描述,请谅解这段我解脱精神死亡的无奈!
无论怎么说我跟小静你这次绝对巧遇,这次绝对无与伦比真实不虚的巧遇,至少这时顶起我精神,让我起死回生!你太可爱就在这些地方了,你太纯真也在这些地方了,你太不可思议就要回到自身去找了,你太精灵倩魂也要回到自心去问了!比如你这天为什么又是跟一女伴,而不是跟一男大学生溜达呢?比如你为什么像只是嘴馋想去买点零食等,而不是像小嘴痒痒想找地方跟男子亲吻呢?要是你能跟个男友手牵手,让旧情哥我碰上该多美妙!可在这么珍贵的巧遇里,我多想反真实看到的现实,却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难道我该怀疑你发育吗?
你情爱心理和生理发育不健全呀?没事干了你总跟女同伴瞎转什么?莫非你还喜欢同性那个吗?这早是我在书中看到的,弗洛伊德就不少讲这个,不过他讲那些我不喜欢,我喜欢老早有一位西方女诗人这种美妙故事,想理解那美妙我愿变性当女子!我要能当个女子就好了,那我就能跟你瞎转,还能跟你手牵手,还能跟你睡一被窝儿,还能早上起来帮你梳梳头,还能中午给你去打打饭,还能晚上再跟你说知心话,还能成天缠着你喜欢你,还能有太多可能都已不可能!你大概能记得我汗毛太重,装女子那肯定是装不像的,不但装不像而且还会很吓人呢!
可在我男人雄性外表之下,与特征相反心细得就像个女人,还有一种文弱得还不如个女子,还有一种天真得超过两位少女!小静你也知道我才比你大半岁,我大学还没上能有多成熟!亲过摸过几个女子我就能成熟了吗?跟一女子才学会那个我就能成熟了吗?生理上可能正成熟还说的过去,心理上这阵真不知还敢比大学妹妹!这时我正开始依赖杂书乱熟,这天我生怕再回还有一堆书的寒舍,我怕再不由自主去翻阅典籍,可我回到家里更是身不由己,又见在《驴皮记》中,巴尔扎克式的描述。
“自杀本身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伟大和恐怖的因素。大多数人的垮台都没有危险,就象儿童从低处掉下来不会跌伤;但是,一个伟大人物就不一样,他准是从很高处掉下来的,因为他已爬到天那么高,窥见过常人不可接近的天堂。难解难分的人生矛盾,以暴风般的力量,迫使他借助手枪求得灵魂安息。多少有才能的青年被幽禁在一间房里,逐渐衰萎,以致死亡,因为在这茫茫人海中,面对无数疲于为金钱奔命和对人生厌倦的人群,却没一个朋友,没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女人!一想到这种情形,自杀的念头便大大增长。在自愿死亡和无穷希望,把一个青年召回的两者间,只有上帝知道有多少观念,有多少被遗弃的诗篇,多少失望和窒息的叫喊,多少徒劳无益的尝试,和多少未成功的杰作,在彼此发生冲突。每次自杀都是一首绝妙的哀诗……”。
“月圆的晚上,一切的错误都应该,被原谅,包括,重提与追悔,包括,写诗与流泪。把所有的字句,都托付给,一个恍惚的名字,把已全然消失的时光,都拿出来细细丈量,反复排列成行。一切都因为,那会染,会洗,会润饰的,如水的月光。”
“我友静妹,依然是在摹写席慕容的字帖里,很容易找到我同样《最后的借口》,在你上那所大学旁,我碰上你这天的夜里,不知我是看到还是感觉月亮特别圆,圆得很像你少女时的脸庞,像看到你学上得越娇小了,似乎又见你十六岁花季模样,再看更像你十四岁时豆蔻模样,我再不敢往回看往回想了,要再想再看脑子里就犯罪了!越到开始脑子里混乱的年龄,反倒越能感受像童真的确切,我更确信你的初恋,那小小少年就是我。”
第43章:装扮修女()
“想想你也有的桃花命!我又快为你都要哭了,小妹你怎么就那么倒霉呢?罗曼宝贝你也太蒂克了!生养我们这片乡土不大,可这座首府城市也不算太小,就是我曾路过你上大学那北路口,就是我想守在那儿曾是唯一出口,等到遇见你出校门都难把握!可曾经追你的男儿像无数那么多,偏偏你还偏偏碰上我干什么?那阵我要还能去找你当情妹妹,那阵我要还配去找你这初恋人,难道年轻时我还能放过你呀?难道我就是喜欢你有错吗?那时成人大学的才俊男子们,都成人了怎么还不如我呢!少小时我就敢追两小女生,他们怎么还能让大学校花你闲着呢?他们不学无术怎么不给你写诗呀?还是你收到情诗太多了没看头?没男子写亲嘴诗给你看吧!也就是你那傻少年哥哥了!
即便这故事需要有记忆补缺以求真实饱满,也该尽量向我们都曾共往过的美好靠拢!曾在我们之间最恍惚的那段时间,我不能想象你什么更不能瞎猜你,可你总有误区不解我很会跟女子打交道,出于在过往中我只有面对你时最显笨拙,相应也把你变得在我面前显得很傻!你也清楚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心里又笨又傻,只有一点你可能不很明白之处,在我很少侧面打听你的事情里,发自内心不想多知道你个人情感生活,也从来不想在这方面造成束缚你手脚的影响,你该相信从我们年少恋爱时就这样,不知曾有多少男儿抢过我初恋!少年我真都没放在眼里重视过,最简单的原因就是老婆都可能被抢走,我却没听说过初恋还能被夺去,谁再夺走你也不是他初恋,这让我和你所有对象都可怜。
如同你很包容我跟宁妹那样的深交,久已让我在心里尊重你所有男友,包括我们恋爱受到像不可抗力阻碍后,你该紧接着找多少对象都是同样的!这原本出自我们还有年少时的残留旧义,在这种多属于精神力量的支撑面前,常击退的倒是那些现实情爱势力,曾几何时你这方面跟我有些装蒜!可我理解你像这样装蒜的必要,总比你哭诉喊冤更容易被现实接受,难道你深造中还没学懂世事多伪装才正常吗?纵想在我没上过的任何大学课堂里,从中走出的还有多少像幼稚园童生?我们都曾推起中学生恋爱的蔚然成风,难道你爱去大学校园装扮修女吗?这就不难揭示巧合带给我们的天真,正是偶遇美妙再现你真实的清纯!但这时我对自身已没丝毫把握,只能双双找回我纯妹真妹……”
要不是遇到那多真是稀奇,怀远也不能变这么生僻古怪?他要先找那个女大学生去问问,不是刚碰见在职工大学的那个,是远在湖北上财经大学的那个,宁妹是才女呀!她什么不知道!即便有些事情她还真不知道,怀远也要等人这个暑假去找到她,他们是铁兄妹,这没什么含糊。从初春等到盛夏,才过半年时间,怀远迅速发福,日子过得越难,粗茶淡饭养得越胖,这点上他的确与众不同,一头猪怎能跟人一样?这不仅是他的属相,简直就像这种畜生,睡起来就吃,吃完了就睡,还有只剩交配,但又不为下崽。还真有人夸他是块配种的好料,可他不知有过多少种儿,都一定要坚持弄掉,他太烦让女人大肚子,话说有种男人的喜好:偏爱别人老婆和自己孩子,可怀远却与此截然相反。
之前他也去找过宁妹不多几次,直到宁妹这假期才又重逢,时间不会是他们的障碍,空间也不能让他们隔阂,金钱才是宁妹上大学时的苦恼,生存这时也正迫使怀远走上歧途。他又一次见到的宁妹正在家劳作,看到怀远来也只好暂放一下手中的活计,他们又去怀远路上散步了,情形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宁妹像没看见怀远发胖,在她看来友兄就这德行。这天已是兄妹患难的日子,他们没钱可比什么都严重,只好又去转那所西夏公园,还能开心一些就不留半点,主要还是双双靠着湖边那只石牛。
怀远是真想请宁妹吃顿好饭的,但他这天连一小桌酒菜也摆不出,办法只能是他的朋友多呀!就近很快找到一个包工头。自儿时同学到认兄妹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共进酒饭,也是怀远还剩不多一点良知,是他最后还念着这位义妹辛苦的时候。宁妹依然那么调皮地笑,几杯酒把她双颊烧得红扑扑,困苦叫这姑娘一说成了调味剂,怀远不知她将来是否飞黄腾达,可她这时富有的精神已够牛,已能让面前这男子想找地缝钻,宁妹最早就嫌他心存一种阴暗龌龊,怀远这阵还哪敢明说自身腌臜?
宁妹学文喜看武侠故事,为个“义”字也很在乎他,只是更反感他花心好色,又无奈他并不重色轻友。怀远的父亲就单名一个“义”字,这让怀远大多还不过薄情寡义,等真轮到他多行不义时,那自然是他该自毙之日。他还有恋旧人的司马昭之心,逃不过还不是路人宁妹的眼睛,这姑娘还要为他这种事情操劳,同时作为怀远和小静的好友,大师妹得拉着他再去找那小师妹。宁妹当然是想让他去爱小静的,还有兰姐也劝过他要珍惜人家,她们确实不知怀远怎么想,为这些姐妹他也得去一趟!
那是个下午,他跟宁妹顺着怀远路走向小静家,到了门口他跟个老鼠一样,躲到猫眼看不到的地方,惊颤颤地给宁妹说:“我觉得站你身后好一些,还、还是你来敲门吧!”
怀远明显是勾子松了嘛!当然还不止松勾子问题,他想起宁妹给小静开过房门,这次是不是小静给宁妹开门呢?看门开,是果然!小静认出宁妹没问题,打量一下怀远惊喜道:“你怎么变这么胖?都快认不出来了!真没想到你们会来!”
她惊讶是为怀远没再高却已胖大,喜的是这两个人都来了!可她忙乱说认不出怀远是虚话,大半年前隔着马路老远还认得,才胖些就认不出来啦!小静语言上总是不够缜密,漏洞不是很多,只不过是百出,还总有些如慌不择言,要不然就换成经典名句,她有的是鲜明言语特色,大多面对怀远更突出了。
坐下后先听小静说“你们是怎么来了?这天气真怪热的!给你们拿水果、沏茶?楼下还有瓜?是本地产的”。
一想那种“果茶”,怀远只好说:“就切瓜吧!”
宁妹原本也很爱吃本地西瓜,对怀远说正去厨房的小静:“你难道真一点没看出来,她见你还这么紧张呢?”
怀远知道小静也能听见,借答话赶紧说宁妹:“你小声点儿,现在不比从前,别再拿我们开涮,弄得人怪尴尬!”
这阵小静的妈妈回家稍有点纳闷,也认出女儿这两同学是谁了,女儿初恋对象这一发胖,怎么跟又一女友来家呢?年轻人的事真不好说,也没办法多问这些孩子!西瓜被小静切成牙端来,怀远就很不喜欢这样一盘,他通常是切下半个瓜,再用勺子挖着吃的,这贪吃习惯谁知道呀!宁妹尝两三牙瓜,克制地不再吃了。怀远一着急怕给人剩下不好,把那盘子西瓜都端到嘴下,边说着要吃完已经快吃光了,活像这片民间流行的有句祖传老话。
“君子尝滋味,小人吃死不够。”
第44章:今天这种躁动()
怀远这俩女友见他还真是不做假!确实像两个妹妹看猪哥吃东西一样,他这些姐妹也都属猪,不知为什么这属相很吃香!所以他们原本就不陌生,像很快又恢复成一圈人。怀远知道他连一杯水还没给小妹端过,也记得他已不是第一次在小静家吃喝,小静上回无意间剥出怀远母亲最爱的蜜橘,这次也是无意间切来他最爱的西瓜。可怀远喜欢贪得无厌,他肯定嫌这还没够,要是能在小静家吃一顿饭,他们一切的功德就都圆满了。
“在书架上层有我的影集,你们没事儿就看看吧!”小静只这么说着却没起身去拿,笑笑给坐在书架旁的怀远指指。
“我先来欣赏一下,你快帮我拿过来!”宁妹看怀远没表示爱美人照的意思,赶紧其实是在催他别见外才这么说。
怀远找到小静的相册,两本一起递给宁妹,按说他该假装,也先看一本呀!他一想那些个照片,肯定没有“迷你”的!穿过超短裙的真人正对面坐着,咱心底印着她的胶片已不少!宁妹人大学生知道这也是摄影艺术,咱现在整个一大老粗还哪懂这些?连人体摄影艺术也不爱看了,再看那种影像没意思啊!不难看出怀远这土包子情调,可以说是要多低就有多低!显然这还是两位女生很难懂他这姿势,但他故意装出这样子却很真实。
小静以为怀远可能又在跟宁妹找对象,就再多看看她各种相片深留个印象吧!这二人能来表明情况,也够证实还都是好友。这阵儿宁妹也把相册看差不多了,递给怀远也没让他放回去呀!意思是你起码随便看几眼,再顺便索要人一张相片多好!小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