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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找几个对象,再亲吻几十个多情女子,不但对遗忘你丝毫没有作用,反而会让我更加牢记你真实,这里你美貌娇柔的诱惑仅剩三成,七成还是你少女不变忠贞的影像。在这点矛盾上我甚至想过去强行亲吻你,那本该是解决我们冲突中别离的最好方式,结果也不过是让你骂我打我,你出过气之后心里会舒服点的,心里还会想我强吻强摸也说不定。”
第40章:被紧紧的束缚()
“可让我勉强女子这种事,那对我来说还是耻辱,我有时就像个很胆怯别致的流氓,或说就是也很恰如其分的。这便是我能记住你容易忘那种微小细节的原因,像我下意识只伸过一次手想去牵住你的动作,仅是你回缩起胳膊就把我心惊呆了!让我难以理解你竟然还纯情到这地步?让我不明白我全无认知那些可怜的情敌们,是我无奈把机会让给的他们都干什么吃的?他们不懂我这妹妹姑娘这阵也需要爱抚吗?在那还保守年代我加以极速,接触过保守的都是三个好女子,一般亲热都明显成渴望,而在静妹这里你表现得太纯净!
直说小静你在这方面对我装的无比正经,至少比还只是我姐妹好友兰姐和宁妹都厉害!可有你剥好的橘子该准确说芦柑,要不清清楚楚人们还以为我编故事,你使劲向我手里塞什么呀?你是但凡对男同学都这样吗?即便都这样礼数也没什么错,可你塞给我一个蜜橘意思就好!你还又诗意让我吃两个就行!你剥给我那蜜橘要是象征女子的话,才两个那就绝对不够我饿汉子吃!甚至到我多穷多困的时候,想让我吃的女子还越多!
妹妹你知道竟然还有正经情种概念吗?我跟后来任何女子接触都会简单明确,谁都别希望我过去没情感经历,在过去并不一定都亲吻抚摸的经历中,深刻着比这些美妙多了的少年时光!你知道像我这种风流技巧的根源吗?那就是我觉得自己谁都配不上!哪个女子对我好我都很感念,我都会为人家同情我而感激,很快我都会告诉人家我有永远忘不掉的人,反正她们大多也不知准确是谁或谁,只是我从来也从不会隐瞒这绝对的存在!往事先铺垫到这里暂且段落,没忘我还有写给你的古诗呢!
在我终于碰到小静你手这个大年,大自然却对我们双双失望了,我从你家出来看着一片雪茫,没有月亮的夜空却见到一圈银轮,仿佛有张倩女秀美的脸还在寒夜中微笑,我走到离那路灯下不远处捧起一层雪花。我知道自己又要复古泛酸了,想着些空白的事像一张纸,在心里最后的这页白纸上,可以重作曾遗失的古诗残篇,其实是我想借一所谓心扉处,珍藏下那位无邪少女的名字,作为对这场旷日持久雏恋的纪念,随着我手心和眼里水珠慢慢融化,无能不觉软弱中又滴成几行《雪月风花》。”
静女巧盼眼朦胧,伊人楚楚凝夜冷。
几曾驻足双迷影,飘零独落孤寒灯。
鹊桥易断河汉清,星泪逝水悄无声。
幻游海市蜃楼空,庄周与我蝴蝶梦。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
上演的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将你一笔抹去。”
“小静,有女诗人早记下我要犯的《错误》,让你始料未及我会另一种执着,从我们在那春节年夜生出的枝节上,我萌发出变异的情感方向,把我双向的生活全都归为素材,无论精神还是物质上的追求,都可以不拘泥于现实,但绝不能远离旧日梦幻,我要用如诗意境转化这一切,如同大多情歌都是迷失恋曲。在这个春节的也是学生寒假里,你该是刚上大一的一学期,向往便已随枯燥的功课减退,如同我从乱读杂书中体会到的那样。
像书山有路那样那时我还远不知有多长,等到我发现无知时才知道幼稚的美妙!这让我又感觉能回到你单纯的美好身边,可这即便不是我错觉也还是一段长路,就像从少女时你家到那处车站那样长,我真没怎么仔细度量过有没有一公里,我知道那最多一公里不但反复走不完,还要从那里反复还有另两个一公里。小静你纤手我也算已碰触,我的酸古诗也完成了,按说一段迷情结束了,没事就一走了之呗!可这阵我已神经病却偏不。那年夜我并没很快乘坐班车,再看看时间似乎还有些早,开始了我特有的重温方式。那处车站由文萃路通向怀远路,不长的半截子路上此时少有风景,不像后来成了西夏区最繁华的地段。
对我来说这条道真是多情!我来回漫步找着感觉,感觉自己还是那少年,只是你正对着易逝青春,该不愿再做那黄毛丫头小静。想起少女时你大多只对我说你自谦的话,又一阵感动中我发现你骨子里的精髓,至少数十位男子想追或追过的我这妹妹,初次跟我对面谈的恋爱却像你没人要!或者是你想要的恋人也是别人扔掉的,像我们那样的美好,我这样说就很无耻!你曾诱惑我出于你感觉我依恋你,在不变纯情中我们依然忠诚忠贞!人和事都只能是走到哪步说哪步,我们又何必逼迫遗忘从前呢?要让真实感觉停留美好处,分身到故事里往下走吧!”
大年夜的那处车站上正空无一人,怀远转回姑娘曾送过他的地方,在他们将成为陌路人之前,小静依然是他最小的姐妹,就像在他们成为兄妹之前,此处对面相送的那个少女,怀远确信无疑是最初的恋人。一样的寒天冻地,一样的冰清雪白,不同的是他们已长大不再那么幼稚,或是真正无邪的单纯该只有一次,那个执意骑车带着怀远的娇小雏女,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少年当初抱住她,她能摆脱腰身上下被紧紧的束缚吗?那么今天他们又会是怎样一个难测的结局呢?老天在上看得清清楚楚,像怀远这样的男子,还能去纠缠哪个女人吗?有什么肉体值得他纠缠?这已是个恒久惨淡的问题,就封存在这处小站上吧!
当他再次坐上末班车离开这里时,怀远回过头向心中倩女的花影道别,他也知道该让小静获得解放了,除此之外他真不知还能给人什么。可雏恋是说忘就能记不住的吗?费老鼻子劲去忘也忘不掉,还不如想着怎么少忘多记。小静对这种烦恼也没什么高招,在怀远已知的有所成人大学深造,没事也想过再找个对象男友,她那俏模样儿肯定会有人追呀!已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该让人有些想法,即便人愿做什么,放开些也应该。
怀远决不干涉他人恋爱自由,也不想谁妨碍他的乱爱自由,可要再想守身如玉,他就将成为笑柄,这个到处风流云起还没落雨点的落魄情种,有更多现实理由把小静抛在脑后,这时小静和他彼此心里已成牵绊,说是人不见了,影子总像还跟着。他几乎每天都想那姑娘,平均次数比年少时翻倍,为这个还曾百思不解,甚至已如同撕心裂肺过,不知有多少个难眠之夜。
再想想那么个女大学生,即便小静学得会开放,就是侮辱她成水性杨花,从她每天早上起来梳洗,到她晚上下笔做功课,那个喜欢她披着头发的少年,也是说她字写得难看的怀远,小静能把他的印象彻底抹掉吗?他们难以改变走向的陌路,同样也很难克服这种自欺欺人,世事给他们留下太多困惑,只有各自设法排解忧闷和愁怨!这还真不如让他有个风骚妹妹。
第41章:我半个恋人()
母亲病倒后怀远曾开始自修,吞食着海量杂乱无章的学识,主要是道学,兴趣是禅学,其次是玄学、神学、美学,再次才是哲学、史学、文学……商务经济一概不知,科学技能一窍不通,怀远从不迷信,鬼见了都怕他。他还老说些胡话,上帝是哥们,佛祖是兄弟,真主保佑你!他生长在这片回乡,却又不是穆斯林,干看那多漂亮回族的姑娘,干听那多美丽动人的花儿。在死一般沉寂的那些长夜里,怀远多想有点音乐陪伴!《梁祝》、《二泉吟》、《高山流水》都行,等待他的却是那曲丧母哀乐。
怀远好久都没心写情诗了,他拿这样那样的文稿笔记点烟,当烧到小静仅留的那封情书时,他想抢出里面夹有的一缕青丝,想起那少女细软的头发,还是小静不慎留给他的,也是在十八岁生日当天,他收到唯一的礼物,不知哪来的两串水滴,吧嗒吧嗒落在那烈焰上,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他要毁灭那姑娘在他手中的所有实证,不再哪一天又犯睹物思人的毛病,猛一抬头看墙上还挂着一横幅大字“静思”,他也不时倒过来反着念成“思静”,他一边想着恋人,一边想着母亲,站到床上去揭下来,把那团纸投进火盆,宣纸薄软烧得很快,比草纸钱儿还易燃。
想起从前他看不上妈妈那点文化,常指着妈的胖肚子笑话,这个曾不如狗不嫌家贫的逆子,还总嫌最美的母亲长得如何丑。妈有时也会让他说得很生气,小儿便使出给妈抠背的花招,再用几句巧言令色哄母亲高兴。这个近二十岁的小伙子,有时还让妈轻轻拍着哄他入睡,等他好不容易刚有一点寸草心,能偶尔想起接送母亲上下班,娘亲却无福受用了。母亲临终前他曾不堪忍受无法形容的煎熬,险些犯下带亲娘同归于尽的大逆,怀远已自认为就是个孽种,没资格再让朴实一生的妈妈操心,这种忤逆之徒是不配娶妻生子的,他该像阉割自己那样断掉后代。
做完这一切后他什么都不怕了,他想能不回怀远路就不回,能不去找黄毛丫头就不去,不信还绝不了这个念头了!怀远找了个不慌不忙的星期六,上街买了件女式小时装,要给第一个和他睡觉的女子穿。在这个喵喵叫春的星期天,他彻底毁了童男之身。
星期一怀远还不想旷工,闭着眼睛上班去了,那是个初春,乍暖还寒,他是又累又瞌睡啊!扒办公桌上栽盹。单位出纳姑娘来找他,这出纳胆小人好,模样不好说!这要去追笔账,得路过殡仪馆,就觉得很害怕,知道他火葬过母亲,偏让他陪着走一趟。这份工作他也干得没啥意思,等实在想辞职时再说了,不过帮人这点儿事,怎么好意思推脱呀!那就只好睁开眼走吧!
出纳跟他骑了半小时的车子,才拐到殡仪馆的那条路上,怀远让出纳看那大烟囱,说正冒烟肯定是烧人着呢!还说一定有骨灰飘落在人身上,说得出纳姑娘腿软快骑不动车子了,那阵儿焚尸炉已烧到最后一波,对面有所职工大学正在上课。怀远妈骨灰还在殡仪馆寄存,他这次也想顺路默默给故去的母亲问个安,向前已快到骨灰陈列处路旁,再过去就是传授科学知识的地盘,所有公式都推算不出已是无解的死题,一切理论对复活研究还是那么苍白无力,他想到这儿总得跟母亲亡灵聊两句呀!
“母亲大人,您连儿子对象也没见着,我总不能把人领这儿来看您吧!”怀远心里这么说着,面带苦笑暗自安慰。
“你这个坏小子!要真听我的话,往前看那是谁?”这真像去逝母亲开口说的,怀远一打冷颤乖乖顺前方望去。
“我说老妈呀!您就剩魂了还想娶小儿媳妇呢!前面走过来的像两个女学生!难道您老认识呀?”他问妈的魂。
“你这个傻小子!该戴近视眼镜了,仔细看看其中一个,看她衣服颜色和留的发式。”母亲像是说完不再吭声。
怀远确实感到有些异样,两女学生还几十米远呢!他先看到的是其中一件小衣服,那衣服有红白两色的横格搭配,是他曾唯有那次初恋约会时,一个姑娘衣裙的上下两种颜色。怀远再走近一点,又看到那件衣服上,还有一头披肩发,再不用看清面容,他已知道是谁了,不是小静,还能是谁?看她那柳叶眉,看她那杏仁目,比樱桃稍大点的小口,略涂些唇膏都很清楚。
小静也是大早上逃什么学呀!没讲座就好好上自习课呗!要不早出来点,或迟出来也行,偏走到这火葬场门前跟人碰巧,也只有妖怪才这么会选地方。她又眨几下媚眼,路也不会走了,连装没看见都不会,教授都怎么教着呢?殡仪馆这会儿虽然还没响起哀乐,也不能走到这块儿就笑起来吧!她笑得还是那么青春!笑得还是那么多情!她笑得还是那么天真!笑得还是那么烂熳!把怀远的近视又一下治好,真是鬼迷心窍邪乎得很!
此刻路上行人本就不多,却还像突然都没了踪迹,连个鬼影都见不着了。三级以下乡村公路,加路肩能有多宽!即便怀远闭着眼睛,也能闻到这姑娘那种气息,何况小静这次又没想躲他。最早重逢时那是女孩怕羞,假装往教室里躲,眼下要一转身就是难说,那可不是藏活人的地方,小静只能站那儿秋波了。这边儿起码当过人半截哥哥,也不好装没看见半个妹妹!怀远只好捏住车闸,停住车子也没下来。在最后这次绝对的巧遇中,他们也跟起初那样什么都没说,却再不会比有话难说的效果好。在这无奈迟来的巧合面前,他们曾经那些偶遇黯然失色,这既是次让怀远满眼漆黑的意外,又埋下他们那段旧梦死灰复燃的星火。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巧妹,你脸上不用再有起初那种脉脉含情,女大学生怎么也得换成诗一样的表情,只要你披着的长发在,梳头时总会有种感觉,你已知道难割舍的是什么,此刻更明白什么叫别滋味。我所以能容易看出你更多了些人文色彩美,是我丑陋自身的反差造成我心里依旧爱美,尤其是你留给我的那种纯美,最简单就像你还披着的头发,当然肯定不是都为我披着的,但你那头发对我总是意味深长,这可以肯定是少女你曾告诉我的。
还有真实细节是我当时早知你在那里上学,而且在已离你越来越远的感觉里还挺好!我一生都认为你能上大学很好,如果可以我倒宁愿上一生中学,这是为什么再要说又显得稚嫩!如果我们这时再假装稚嫩下去,至少我就该被送进精神病幼稚园中,傻子本来就天生幸福!幼儿难免童真快乐!还要是幼儿傻子可想多么幸福快乐!人们为什么要给这种天骄聪明的痛苦?
你不知我多么羡慕脑残儿童!这就已经证明我有些智障了!就像我怎么能对跟你又一次巧合认真呢?这萌生我还要再贪念女大学生的邪心!竟不顾我可能被你更深美丽的玩弄,应该表达清楚不是你这女子玩弄我,是你的美貌等等外形玩弄我,你这些外形就像我有种命运,而我喜欢这种被玩弄的命运,用多么贱来形容我都不过分!出于这时我对你的愧疚已太多,我心里也多么想骂你却还不行,因为我痛苦看出你还是我半个恋人,而且在我也有对语言不多研究中,根本不存在单相思一说,相思该是互相思念着,单面想人怎么能叫相思?放放像相思这么复杂的事情,这阵我真宁愿看到的是,你无视而过留下我的单恋。”
第42章:青春末日()
“小静你这时还改不了引诱人的毛病,大学里有那么多的可选目标,多是我相信你能随便拿下的目标,你那美貌和情怀玩他们一串都小尅死!像那职工大学又不是影视艺术院校,我百分百相信你当那里的校花,再加上校花中的花魁也是绰绰有余!然而,不是你这人而是你那种自然感觉,说白了你感觉就是不放过我,这原是我曾说喜欢你的话,你还留恋自己付出的纯情呢!感觉不找回去点平衡你愿意吗?在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