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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激动!”听着女人怒火燃烧的声音,顾展铭捏着机子来回在办公室内走动着,“其实把她调到别的部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
“什么?”手指轻抚着肚子,安抚着肚子里开始躁动的孩子,女人深吸了口气,拧着眉问着对面的人。
“唐屹弘想娶琳昔,目前又是这种情况,唐家不同意,只能选择把她调离!”男人压着声线跟夏琳君解释着事情的原委。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夏琳君惊得从椅子上站起了声,尖锐地问着对面的男人,“琳昔,她知道吗?”
“有段时间了,琳昔应该不知道!”男人靠在桌子上,低声跟对面的女人说着。
“当初,安排琳昔进帝云,唐屹弘就已经在打琳昔的主意了,是吧?”女人拧着眉细想了下,问着对面的男人。
“其实,屹弘对琳昔是真心的!”男人并没有否认夏琳君的猜测,轻叹了声,“只是现在遇到唐萌的事情,他们也是怕她精神出问题,尽量在迁就着她的心情,以免更刺激到她!”
“真心?你们知道什么是真心吗?”重新坐进椅子,夏琳君轻声问着顾展铭,“在你们的心里,被你用真心对待的女人,都是被最先放弃的吧?”
第665章 不堪()
男人拧着眉沉默了会,眼帘下压,手指轻轻地抚过眉骨,薄唇轻阖,声线暗哑,“琳君,我们不曾放弃谁,只是想要安稳地度过这段时间而已!”
“顾展铭,我再跟你说一次,唐萌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用力地压着眼帘,努力地抑制住翻涌上来的那点眼泪,夏琳君紧着呼吸,跟对面的男人重申着,“我跟世扬之间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龌龊!”
听着女人一口一个世扬地叫着,男人的额头突突地跳动着,暗哑的声线裹挟着几丝冷冽,穿过电波进入女人的心口,“琳君,你还记得你口中的男人,他也是有妇之夫,你这样只叫他的名,不觉得不合适吗?”
女人的嘴角抽了下,发现两人的关注点并不在一个地方,夏琳君没好气地呵呵笑了两声,“顾总,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之前还跟成燕同睡一个卧室呢,我说什么了没有?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刚拿着一盆新鲜水果出来的南宫成燕,忽然被点名,直接站在了原地,听完女人的话,双眸直接朝她横了眼。
“你那是没说什么吗?你都差不多要把我拆了!”揉着额头,听着女人翻着旧账,顾展铭无奈地跟她说着,“你想想当时你的反应,再想想我现在的心情,你难道不能理解吗?”
“理解不了!”女人摇了摇头,声音低迷,神情淡漠,“我只知道,我的丈夫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并没有站在我身边说他相信我!”
听着女人的控诉,男人神情略有些无奈,长眉紧拧,薄唇轻启,沙哑开口,“我们先不吵,你什么时候回香泉湖,我们坐下来聊一下!”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夏琳君压了压带有湿意的睫毛,问着对面的男人。
“我陪在唐萌的身边!”顾展铭捏着机子走回落地窗前,手指压了压额头,低声跟夏琳君说着昨晚的情况,“你也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比较黏我,这次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只能留下来照顾她!”
手指抚过肚子,轻轻地在上面拍了拍,红唇微弯,卷着几分笑意,眼底滑过的却是当时他轻拥着唐萌细声安慰的画面,裹着几分冷嘲地问着话筒对面的男人,“让我猜猜,昨晚为了安慰她那痛苦的心灵,你是不是搂着她睡的啊?”
“琳君,这是我妹妹!”男人的长眉拧成结,低声呵斥着对面越说越离谱的女人,“即使我搂着她睡,我们之间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情,更何况我们之间一个在床一个在沙发,你的心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不堪了?”
“不堪?”男人的指责犹如刀刃直直地插进女人的心窝,身体禁不住地瑟瑟发抖,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灿烂夺目,“展铭,我一直这么不堪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从我爬上你的床,找你交易开始,你难道忘记了吗?”
“夏琳君,你不要无理取闹!”听着女人重提过去,顾展铭本是淡漠的脸瞬间阴沉地厉害,“我们现在谈论的是唐萌的事情,你不要东拉西扯,尽说那些无聊的事情!”
“顾展铭,你告诉我什么是有聊的事情?”女人紧着牙,发狠地问着对面的男人,“你让我回香泉湖,独自一人游移在那边,没人关心,没人依靠,而你在唐家抱着你那个所谓的妹妹玩亲亲,就他妈的有聊,是不是?”
男人沉默地听着女人的委屈,那裹着哭音的字句,敲打在他的耳膜上,顾展铭的心里也撕扯地厉害。
坐在夏琳君对面的南宫成燕,手指间还拿着颗葡萄搁在嘴角边,双眼惊愕地看着正发飙的女人,眼底冒着亮闪闪的小星星。
只是布满女人脸上的湿润,南宫成燕还是无奈地叹息了声,起身走进屋子拿了盒纸巾出来,抽了几张搁在手指间,帮着夏琳君擦掉了那廉价的水渍。
“家里有王阿姨照顾你,你并不是一个人!”顾展铭抬着视线看进面前的一片暖阳中,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波纹涌动,是他此刻同样不平静的心情,“你也可以把琳昔接过去陪着你,或者直接让爸妈过去住段时间,都可以的!”
“唐萌也有她的父母跟哥哥,不是只有你能安慰她的!”听着男人的安排,夏琳君并不领情。
“问题是她现在只想我陪着她,就这么个要求,你说我能拒绝吗?”男人烦躁地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试图跟女人讲清其中的原由,“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怎么会不明白!”女人眨了下红肿的双眼,抬着视线盯着空中慢慢走远的白云,声音里有着些许的缥缈,“现在唐萌说我是设计她的人,我就必须得认下这个罪;她说不喜欢琳昔,琳昔就得离开帝云;她说要你搂着她睡,你也无条件地搂着她!”
低笑了两声,女人抽回目光,垂下视线,继续说着压在她心底的委屈,“顾展铭,哪天她说,让你跟我离婚,你是不是也会无条件地同意呢?”
“唐萌,她不会的!”男人坐进沙发,轻声否定了女人的猜测,“你刚才所说的这些,也都是暂时的,等她过了这段难熬的日子,都会恢复正常!琳昔还是会被调回去的!”
“顾展铭,你们为了唐萌,就这么耍着我们两姐妹玩,是吧?”夏琳君听着男人的解释,直接气笑了,“你认为这样很好玩?”
叹息了声,男人压了压长睫,掩住翻涌上来的痛苦,抿了下薄唇,继续开口,“这不是玩,我也知道这样做,琳昔会委屈,但是目前只能顺着唐萌的心情,我不想当年云柔的事情再次发生!”
听男人提起顾云柔,夏琳君满腔的愤怒被生生地压制在心里,发泄不出,只能在身体各处流窜着,捏着机子的手微微轻颤。
“琳君,请你理解我!”男人垂下头,声音低沉暗哑,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痛苦。
第666章 我就像是个外人()
收了电话的夏琳君,紧拧着眉靠坐在那里,手指间依旧捏着机子,细看之下,那手臂依旧在轻轻地发颤。
“把自己气成这样,何必?”起身坐到夏琳君的身边,双眼落在她轻颤的手臂上,从她紧握的掌心中抽出机子搁在了旁边,南宫成燕轻轻握住女人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低声开口,“他又看不见,也不会心疼!”
“我觉得我嫁给顾展铭就像一场笑话一样!”反握住南宫成燕的手,夏琳君吸了下鼻子,嘴角抿着一抹笑,“我要这样的丈夫何用呢?”
“别这样想!”见女人眉眼弯起,眼角却流着泪,南宫成燕忽然心里也发酸,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才合适,“你也知道,因为顾云柔当年发生的事情,唐顾两家所有的人都把感情放在了唐萌的身上,现在她又发生那样的事情,平时所谓的盛宠这一刻就集体爆发了!”
“燕子,我能理解唐萌受到伤害,他们的悲伤、难过、呵护!”接过南宫成燕递过来的纸巾,按在眼底,擦去不断流出的眼泪,沙哑地开口,“就像当初琳昔受到伤害,我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一样!”
南宫成燕回身瞥了眼刚出屋子的谢芝琳,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别过来,继续听着夏琳君说着压抑在心底的难过。
“可也不能毫无原则吧!”夏琳君看着南宫成燕,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眼底布满伤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难道不恐怖吗?”|
“别难过了!”南宫成燕握着夏琳君的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肚子上,“你这样,肚子里的宝宝也会难过的!”
“燕子,我怎么能不难过呢!”摇了摇头,夏琳君的眼眶再次溢满泪水,被眼泪打湿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我感觉自己就像外人一样,他跟唐萌的感情似乎更像是夫妻!”
“不要胡说!”拍了下女人的手,南宫成燕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见她的眼角又流水泪水,回身喊了声谢芝琳,“妈,拿条热毛巾来!”
“你觉得我胡说?”看着身边忙碌的女人,夏琳君擦了下眼角,眼底流露出几分思量,“你不觉得他们的感情不正常吗?”
“刚才不是说了,不光是顾展铭,唐屹弘对唐萌也是一样的感情,”南宫成燕提着眉想着这么多年的所见,跟夏琳君轻声念叨,“听你跟顾展铭的通话,为了照顾唐萌的心情,唐屹弘也不是把琳昔调离了原来的部门吗?”
手指在肚子的右下角按了按,眉心皱了皱,忽然感觉腹部有点发涨,夏琳君连着深呼了两口气,来缓解这突如起来的不适。
“是不是难过了?”看见女人忽然难看的脸色,南宫成燕紧张地问着。
“放心,我没事!”摇了摇头,夏琳君对着她笑了笑,按在腹部的手依旧在轻轻地抚摸着。
“这是怎么了?”拿着热毛巾的谢芝琳,看着面前红肿着眼的夏琳君,双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第667章 别难过()
“还能怎么了,还不是顾展铭干的好事!”看了眼谢芝琳,叹息了声,南宫成燕挪了下身体,给她腾出了些许的位置。
快步过去,把毛巾展开折成长方形覆在了夏琳君的眼睛上,谢芝琳轻声说着,“来,拿毛巾敷一下,这样会舒服点!”
“妈,我这里不舒服!”五指撑开放在心口的位置,夏琳君侧过头对着谢芝琳的方向,轻颤的唇瓣溢出破碎的声音。
“别难过!”把毛巾翻了个面继续贴在女人的双眼上,轻轻地按抚着周边的穴位,谢芝琳低声跟面前伤心的人说着,“这次的事情,他作为丈夫的确是失职的,让你这么伤心,是他的不对!”
摇了摇头,对于谢芝琳的说辞,夏琳君只是叹息了声,并没有开口。
“我看你也哭累了,陪我一起到楼上去躺一会!”见谢芝琳把毛巾收拾好,南宫成燕看着夏琳君开口,“这个点也是可以午睡了!”
“去吧!先睡会儿,要生气也是要有精力的!”看着面前精神不济的夏琳君,谢芝琳看了眼南宫成燕,低头附和着,“把自己身体养好了,才能去教训那个不暖心的人,是吧!”
抚摸着肚子的手顿了下,身体的确是有点不舒服,夏琳君对着两人点了下头,“好!”
看着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孕妇相携着往屋子里走,站在原地的谢芝琳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年似乎没什么事情顺利过。
想着过段时间要赶往法国,女人额头上的纹又深了几分。
汪楚妍从公寓出来后,开着车子在衢城的大街上转悠,脑子里不断地有声音催促着她,让她去找莫源生谈谈。
毕竟经过温泉山庄一夜后,虽然没有如愿地让他睡到夏琳君,但是唐萌这样一个没有**过的女人总比一个孕妇强千倍,更有唐家大小姐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汪楚妍觉得,说服莫源生解除婚姻的成功率应该会很高。
思想在不断地撕扯中,她把车子开到了莫氏的总部大楼前,抬着视线看着面前钢筋水泥堆砌而成的大厦,女人的水眸里闪过几缕挣扎。
微眯的双眼注视着莫氏大门,手指按在门上,在开与不开之间犹豫着。
低垂的视线中是她跟莫源生之间,从最初的相识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那短暂的美好犹如五彩斑斓的肥皂泡沫,虚幻而不真实。
轻眨了下双眼,女人重新抬起头看向面前宏伟的建筑,手指轻动,打开了车门。
就在她提着脚准备下去时,视线中转出去一辆熟悉的车子,汪楚妍的目光跟随着车影走了几秒钟。
细眉轻蹙,眸光流转,女人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手指一拉,重新关上了车门。
轻转的眸子中有几丝好奇,促使她重新启动车子,沿着刚才车子开出的轨迹行驶着。
把着方向盘的女人紧锁着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上来,视线瞥过面前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
看着不断后退的街景,双眼落在车流中,注视着隔了几辆车子的车影,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看这车子行驶的方向,应该是要出城了。
抬着手指往后拢了下垂下来的长发,女人抿着唇,不知道应该跟还是不跟,就在女人犹豫间,停滞不前的车流再次流动了起来,搁在油门上的脚下意识地踩了下去,随着车流继续前行着。
“也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随着街道两旁的建筑越来越少,出现在视线中的绿野越来越宽阔,汪楚妍抬着视线瞥了眼了依旧在前面快速行驶的车子,低声呢喃。
看着越走越偏的车子,视线中来往的车辆也越来越少,女人踩在油门上的脚,慢慢地收了些许的力,微蹙地细眉之间划过忧虑。
就在女人准备打转方向盘离开,不再继续跟随时,就见前面的黑色商务车直接沿着一个陡坡开进了绿荫夹道的小路上。
踩着油门慢慢地滑了过去,坐在车子里的女人,抬着视线看进幽深的水泥路,试图看清楚掩盖在绿树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奈何弯曲的道路阻止了视线的探寻,女人的目光往对面瞥了眼,回身又看了眼面前绿荫环抱下的小路,手指打了下方向盘,汪楚妍踩着油门往前行驶,找到个缺口把车子开到了对面。
原本掩盖在高大树木下的房子露出了一角,堪堪地进入了女人的视线中。
看着面前相当豪华的建筑,女人抬着手指揉了揉眉骨,不明白这里的房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女人困惑的视线中,刚才爬上羊肠小路的车子沿着原路慢慢地下来。
汪楚妍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驾驶室那被按下的车窗上,开车的男人并不是莫源生本人,而是目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保镖吴剑松。
视线滑到紧闭着车门的后座,汪楚妍不是很确定莫源生是不是还在车子上,目光往上瞥了眼那只露出一角的房子,女人的眸子紧了下。
视线里的车子快速地离开,女人依旧呆坐在驾驶室里,支着头看着面前的房子,轻咬着的唇瓣,她不知道此刻是该离开还是下车去一探究竟。
最终好奇心促使她推开了车门,跨过道路,沿着那弯曲的小路走了上去。
站在大门前,仰着视线看着面前的建筑,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在这静寂的空间内格外清晰。
看着脚下特意留出来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