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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很特别,就如同他的模样一般,很特别,苍白,尖锐,还带着几分久居黑暗之地的死气沉沉。
这样的人,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气质,与国师嘴里的圣者半点都不相宜。
这个圣者正式地下宫殿制造驭兽天才的主力军,他总有些奇思妙想,在普通人的世界里被称为疯子,神经病,几乎被烧死,直到他被圣宫的人发现,从此过上了截然不同的生活,可以满足他所有的想法,不管有多离奇,而制造驭兽天才也不过是他诸多想法中的一个。
“我想到抓龙飞烟的方法了。”国师脸上的笑容阴沉中透着几分得意。
“什么法子?”原本还垂头丧气,仿佛无精打采的圣者,立刻之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双眼睛发出灼热的光,令人不敢直视。
国师压低声音说了一通,直听得圣者连连点头:“好,好,就这么办!只要抓到龙飞烟,对她进行活体研究,相信对培育驭兽天才一定有很大的帮助。”一脸的兴奋激动,精神抖擞的模样,与之前的颓废萎靡半点不同。
国师和圣者谈得激情四射,似乎已经将龙飞烟抓到手中,研制出批量制造驭兽天才的法子一般。
他们两个自然不知道,他们话中的主角正和南宫问天一起在地上宫殿里小心翼翼的探索。
探索的程度越深,二人的脸色就越难看,龙飞烟和南宫问天没有想到国师府这些人如此猖狂,竟然用活人做实验。
地下宫殿中有许多的实验者,这些实验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懂一些兽语,显然都是些驭兽天才的实验品。
人为刍狗,随意的实验,这在东西大陆都是禁止的事情,谁知道南宣国的一国国师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摄政王殿下的心情可想而知。
尤其是十分巧合的听到国师大人和那位圣者所说,如何抓住龙飞烟借此威胁龙飞烟,让她束手就擒的计划,南宫问天差点没气炸,几乎没忍住要跳出来,将国师和圣者给揍个半死。
可是到底忍住了,因为不管是南宫问天还是龙飞烟在看过偌大的地下宫殿之后,都得出一个结论——不管是国师,还是这个所谓的圣者,都不会是这件事的最终boss,他们的后面还有大鱼。
“咱们先回去!”南宫问天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冷着一双眼说道。
“好!”龙飞烟点头,知道南宫问天回去,并不是撒手不管,而是打算来个人赃并获,让国师大人无可抵赖,毕竟这是一国的国师,不是什么普通人。
当然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顺藤摸瓜,查出那个幕后最大的真正的boss。
此人不除,才是真的叫人寝食难安。
二人从地下宫殿上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南宫问天一直阴沉着一双眼,竟然没想法子对龙飞烟动手动脚,这样严肃认真冷酷的南宫问天竟然让龙飞烟生出一丝不习惯。
“南宫问天,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龙飞烟说完之后,心里就升起了一抹后悔,她都已经决定独善其身了,怎么瞧南宫问天这混蛋颓废的模样,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南宫问天双眼一亮,有丝惊喜在眼中一闪而过,他就知道他的烟心里是有他的,先是不肯独自离去,要与他同甘共苦,现在见他神情颓靡,就又要陪他喝酒解闷,这般善解人意,若是说不喜欢他,打死他也不信。
对于龙飞烟的一再拒绝,南宫问天只当做是女儿家的羞涩。
他可是听说了,正经人家娶媳妇,提亲都得要媒婆跑几趟,才显得女儿家的娇贵。所以,南宫问天理所当然的以为,龙飞烟再三拒绝,也是再正当不过的。
思维不在一个次元空间,美丽的误会常常就在不经意之间产生。
能跟心上人一起喝酒赏月,对于南宫问天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虽然不懂这叫浪漫,但这样独处的机会,他很珍惜。
“走,想喝酒,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南宫问天兴致顿时也有了,一把牵着龙飞烟的手,在夜色中飞行。
龙飞烟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抽了一下,没能抽回来,随即也就破罐子破摔,随它去了,却还口是心非的自己安慰自己,自己这不过是看在南宫问天情绪低落的份上,才妥协的。
可是当龙飞烟将她带到所谓好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呆怔了半天,才指着灯红酒绿,花枝招展,衣着暴露的女人,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地方?”
失敬啊,原来她看走眼,伟大的摄政王殿下根本不是她以为的纯情,竟然连青楼这等地方都熟悉的很。
第263章 夜色窥视春情()
龙飞烟绝不承认这个认知让她一向波澜不兴的心有了一丝不悦,还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在胸腔中蔓延。
龙飞烟压抑住内心深处涌上来的不悦和酸涩,站在夜色中,冷冷的摇头:“南宫问天,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
南宫问天见龙飞烟脸色格外的冷,又抬头看了看万花楼一眼,顿了一下,似是有些明白自己这事做了有些出格,带龙飞烟这等良家女子进万花楼的确有些不妥,深邃的眸底闪过了一丝为难,走进龙飞烟的身边,低低的说道:“酒圣最喜欢万花楼的老鸨,几乎以万花楼为家,而万花楼的老鸨是个心眼特别多的,直接在万花楼的后院给酒圣弄了个酒窖,里面都是酒圣酿制的各色美酒,所以万花楼最出名的不是花魁娘子,而是酒圣的美酒!”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竟福至心灵的添了一句:“烟,你放心,我只喜欢这里的美酒,不喜欢这里的女人!”
他这话说得格外的真诚,一双幽深如海的眸子凝视着龙飞烟,仿佛如纯真的孩童等候家长的表扬一番。
龙飞烟面上微微发红,白了他一眼,掩饰般的说道:“不管万花楼出名的是美酒,还是美女,你觉得我这样,适合进去吗?”这话妥妥的掩饰,龙飞烟真没觉得女人就不能逛青楼。
南宫问天似是也没觉得女人就不能逛青楼,只是龙飞烟既然提出来了,他自然得重视,想了一下,道:“没事,咱们不走大门,自己翻墙进去,留下银子,直接提坛子美酒离开!”
南宫问天对万花楼那浓重的脂粉外也不喜欢,既然烟也不喜欢,正好顺了他的心意,这话说得格外的无心理负担。
龙飞烟:“”好吧,南宫问天的行事再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嗯,看来今天得将翻墙进行到底了!
于是在浓郁的夜色下,两道身影快若闪电的闪进了万花楼的后院,身手灵活矫健,如同两只灵巧的猫儿在夜色中飘过,悄无声息的直奔万花楼的酒窖而去。
万花楼的酒窖既然有酒圣这么个大招牌,里面的美酒自然不少,龙飞烟虽然不讨厌喝酒,但各色的酒香扑鼻而来,浓郁的令她微微蹙眉。
南宫问天将她的不适收入眼底,立刻开口说道:“万花楼最好的酒,据说是坛梨花白,但却被酒圣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在哪里,我请你喝酒,自然得喝最好的,等一下我就想法子找到这坛梨花白,估计要花颇多的时间,你不如在门口帮我放风,如何?”
龙飞烟抬眼瞧了南宫问天一眼,没觉得摄政王大人做贼是需要放风的,怕是发现自己不喜欢各色的酒香糅合在一起的味道,对于南宫问天的细心体贴,龙飞烟心中微微舒畅,也没有矫情,点了点头:“好!”
南宫问天眸色深处闪过温软的笑意,知道自己的用心被龙飞烟感受到了,身如一道黑烟进入了酒窖。
龙飞烟对于万花楼浓郁的胭脂味,也着实不喜,仰头看了眼天边的明月,脚下一点,就上了屋顶,一边托着下巴赏月,一边坐等南宫问天的美酒。
或许因为屋顶的位置格外清净,细微的动静都能入耳,以至于酒窖不远处的一间房中突兀响起的声音竟然被龙飞烟听得清清楚楚。
显然那屋里的人兴致不错,开始奏起最原始的运动,暧昧的喘息,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楚。
龙飞烟身子一僵,显然没有料到有人竟然在在酒圣的小酒坊里办事,面色微微一红,不由得庆幸南宫问天不在身边,否则可真够尴尬的,甚至在心里暗自期望,南宫问天找酒的时间长一点,等他出来的时候,那对男女这健康运动最好能结束。
显然房间里做运动的男女兴致特别高昂,那喘息声和娇吟声一声重过一声,大有将屋顶掀翻的可能。
龙飞烟活了两世,可是对于这种事情却是半点经验都没有,此时听得这般热闹,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好奇——真的只有一丝半点的好奇!
不就是上上下下么,至于叫的跟春天的猫一样,令人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龙飞烟正待捂住耳朵,将这种不健康的噪音隔绝余外,却听见那运动二人组的对话。
“呜呜你轻点轻点疼疼”
“哪疼了你个妖精吸得哥哥爽死了哪疼了行了行了别矫情了继续吸等下哥哥将那坛珍藏在酒窖的梨花白给你给你行了吧”
短短的对话,令龙飞烟对运动二人组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确认,从男人的语气听来,可以判断出这男人就是那个喜欢在青楼酿酒的酒圣,至于女人,是不是那位青楼老鸨还有待争议。
不过龙飞烟不关心运动二人组女人的身份,而是比较关心酒神嘴里的梨花白。
几个起落,龙飞烟身影落在了运动二人组的屋顶上,蹲下身子,拿走两块红瓦,顿时屋内的情景就落入她的眼底。
凌乱,一地的凌乱衣衫。
而最令人侧目的却不是一地的衣衫,而是微颤颤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华丽大床,红绡帐内,两道身影如同麻花一般缠在一起,起起伏伏,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此起彼伏的一唱一和,奏响最原始的合奏。
龙飞烟看着那摇得她眼睛都要发花的大床,忍不住咂舌,暗自嘀咕:偶的天,这战况也太激烈点了吧,再这么摇下去,这大床岂不是要给摇散了?
就在龙飞烟为大床的命运担忧的时候,红绡帐内传来一声男人的嘶吼,还有女人的柔的能滴出水的娇吟。
片刻之后,红绡帐内的动静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女子娇娇的喊口渴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男子暧昧的低笑:“早就给你备好了,每次都淌那么多水,差点都把哥哥淹死了,怎的不口渴?”
说着,一只瘦的惊人的手从红绡帐内伸了出来,撩起帐帘挂在流苏的挂钩上,而帐内的风景顿时就无所遁形。
第264章 就算喜怒无常,他也喜欢!()
龙飞烟彻底傻眼了,然后立刻转开头,不敢再看一眼,再看下去,她怕等一下就算是南宫问天找到梨花白,她也喝不下去了。
大床上的女子徐娘半老,一身的冰肌玉肤,因为太过激烈的运动,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此刻正娇柔无力的窝在男人怀中,由着男人喂水,整个人显得魅惑而动人。
这应该是一副极为美妙的画面,但前提条件是——不看那位喂水的男人。
那男人瘦的惊人,裸露出来的身体,只是一层皮包骨头,而头发更是乱糟糟的,将他的脸给遮住,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脸,龙飞烟也能猜测的出来,他那无肉恐怖的模样。
龙飞烟不知道怎么的,在脑海中闪过四个字:采阳补阴!
除了这么个理由,她还真想不出来,这么个徐娘半老的美人儿怎么能忍受与这样恐怖,没有美感的男人共谱鸳鸯曲的!
“亲爱的,你刚刚可是说了,要将梨花白给我的”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魅的快要滴出水来。
“宝贝,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等一下,我就去酒窖给你搬出来”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喘息,却半点不含糊的说道。
“亲爱的,你真好!”女人柔媚入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暧昧入骨的亲嘴声。
龙飞烟无语,屋里的那两个又亲到了一起了,片刻之后又是“啪啪啪”的声音。
龙飞烟忍不住恶寒了一般,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两人还有完没完,本来还指望探出梨花白被藏在了何处,谁知道承担了长针眼的风险,却还没有得到梨花白的藏身所在。
该死的,真倒霉!
龙飞烟再不想听男女二人双啪二重奏了,起身,正想要离开这个弥漫着春情的屋顶。
谁知道一转身,就撞到一具结实而有弹性的身体,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一晃,差点站立不稳,还是对方眼明手快的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这才令她免掉摔倒的风险。
熟悉的气息,令龙飞烟挣扎的动作一顿,微微有些懊恼的抬头,就对上一双似是黑得惊人的眸,往日深沉四海的眸中,似是流淌着浅浅的笑意,如丝如画的风情万种令人沉醉。
龙飞烟此时却无心欣赏南宫问天的旖旎风情,只暗自心惊,她刚刚被屋内的情景所吸引,分神之下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还好来得是南宫问天,若是歹人的话,只怕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过片刻的庆幸之后,龙飞烟又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尴尬:嗯,偷窥人家办事,还被南宫问天逮个正着,好像也挺让她没脸见人的。
屋内肉体“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子似哭如泣的娇吟,都令二人相拥的身体透着炙热,有种燃烧一切的冲动。
龙飞烟认为这是她一生最尴尬,最没脸见人,也最无措的时候。
手足无措,口干舌燥,龙飞烟喉咙发痒,竟然连挣扎都忘了,舔了舔唇:“你那个那个梨花白”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别扭的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有个东西顶在她的身后,十分的不舒服,龙飞烟蹙眉,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这种不太舒服的顶固,却发现随着她的动作,那东西越发的粗壮,格外的硌人难受,她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个热硬的东西,几乎一只手都握不住。
怕是刚刚一场二重奏令龙飞烟的脑袋有些浆糊,也或许是被南宫问天撞破她窥视别人办事,令她的思维有些混乱,她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手里抓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到那被握之物在她掌心抖了几下,竟又下意识捏了捏,隐约听到南宫问天闷哼了一声,那声音很奇怪,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龙飞烟还没回过神来,耳边就响起极为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令她耳边的肌肤都滚烫了起来。
“别再捏了,再捏就真忍不住了!”南宫问天的声音粗重而隐忍,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轰!
似是一声春雷,在她的头顶炸开,龙飞烟再迟钝,此刻也知道自己手中捏着的到底是什么,仿若被烫了一般,慌忙将手放开,眼皮子都不敢抬起,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老天,她,她,她竟然捏了他那个那个东西!
该死的,真想买块豆腐撞死了啊!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龙飞烟的手离开了那烫手的东西,可那东西却得寸进尺的不减反增,继续坚强,不屈不饶的顶着龙飞烟。
“你你下下流流”因着自己刚刚才做过比这更下流的事情,龙飞烟斥责南宫问天的话显得格外的心虚,半点理直气壮都没有。
心里却越发鄙视男人的劣性根儿,果真都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