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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从顾洋那里得到的。
照片是乔唯曾经与XX集团,也就是顾洋所在公司的对手,那边的人许长青见面,而且在半个月内竟然不低于三次。
乔唯看着这些照片,脸色顿时变白。
杨宇凡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乔唯,这是怎么回事?”
“许长青只是我的老客户,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我们见面只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我从来没有跟他泄露过顾洋他们公司的商业机密。”
再怎么辩解力证自己的清白,乔唯这次算是彻底栽了跟头。
就算这些照片不足以成为她窃取机密的证据,也不足以扳倒她。
但这次事情如果传了出去,再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恶意宣扬,那对乔唯的名誉肯定有一个致命性的打击。
更何况,顾洋那边的律师还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据说他很少失手,再难的案子到了他手里,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杨宇凡也觉得这件事很棘手。
他抚额,轻触着突突发痛的太阳穴。
他一直都是乐观的,是很擅长安慰别人的。
但现在,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乔唯了,只能交待自己的律师,无论如何都要保全乔唯,一定不能输了官司。
……
这天下午,晓静出去见朋友,地点是在一家下午茶店里。
晓静的朋友失恋了,约晓静出来是求安慰的,晓静正安慰她朋友的时候,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人走进了她的视野里。
这两个人都是她痛恨到骨子里的人,她一看到那两个人,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一个是郝贱人,一个则是诬蔑乔唯泄露商业机密的顾渣渣。
他们言笑宴宴的样子,看起来关系很亲密,好像是熟人的样子。
晓静狐疑地想,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时候很多事情就那么巧,郝诗语和顾洋坐在了晓静后面的那张桌子上。
因为隔着档板,所以郝诗语和顾洋并没有发现晓静的存在。
“晓静……”晓静的朋友见晓静思绪游离,出于好奇,不禁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嘘!”晓静连忙朝朋友竖起一根食指,示意她噤声,然后她竖起耳朵聆听后面郝贱人和顾渣渣的对话。
她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郝贱人也是开工作室的,如果他们是朋友,当初顾渣渣为什么不找郝贱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诗语,这次你开心了吧?”顾洋笑看着今天气色特别好,整个人都掩饰不住得意洋洋的郝诗语。
郝诗语冲他开心一笑,然后,她风情万种地撩了撩散落到胸前的长发,然后用妩媚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洋,看得顾洋整颗心都酥了。
“这还不得多亏你,要不是你和许长青的配合,我们又怎么搞垮乔唯?乔唯自视清高,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顾洋,谢谢你和长青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以后你们有需要,尽管找我。”
晓静听到郝诗语这么说,脸色陡然泛白,眼中迸射出缕缕寒芒。
难怪顾渣渣和郝贱人相熟,都不找郝贱人画画,原来这一切都是这对狗男女给乔唯设的局,
真是太过分了!
晓静脸色由白变青,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牙齿已经咬得咯咯响。
顾洋笑了笑,说:“诗语,不必跟我客气,我这样做也不纯粹是为了帮你吧,我是为了报复骑在我头上的那个老姑婆,谁让她处处针对我,搞得我屡屡不爽,哼,她一定想不到吧,整个小组辛苦研究出来的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只是可惜,这顶帽子被扣在了替罪羔羊的乔唯身上。”
想起乔唯那张满满胶原蛋白,青春洋溢的脸,顾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没办法了,郝诗语是曾经对他有恩的人,既然她开了口,他没有理由不帮。
晓静听到这里,整个人更加愤怒,眼里闪烁着一把无法遏制的怒火,几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怠尽。
她的朋友很是担心她,忍不住轻唤了她一声:“晓静……”
晓静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就恨不得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你别冲动,”晓静朋友连忙握住了晓静的手,小声地说,“杀人是犯法的。”
“走,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我姐。”
晓静拿起了包包,火急火燎地和她朋友一起走了。
现在的顾洋和郝诗语正低着头吃着东西,聊着顾洋如果离开所在公司后的发展计划,再加上晓静走的时候并没有越过他们的桌子,所以他们根本没有留意到晓静。
晓静怒气冲冲地回到唯一工作室,看到乔唯正专心致志地坐在桌子上,用铅笔画画。
那副恬静娴雅的样子,和晓静心中的滔天怒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晓静在心中暗自嘀咕,都火烧眉毛了,她怎么还这么坐得住?
“姐,我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要告诉你。”晓静疾步走到她身边,盯着她脸,怒气冲冲地说。
一路从下午茶店里跑回来,现在又是夏天,她已经热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什么事啊?”乔唯挑眉看她,眼中带着好奇。
于是晓静把刚才偷听到的郝诗语和顾洋的对话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乔唯。
乔唯听后,讶异地瞪大了双眼:“你说的是真的吗?”
晓静叉着腰,又喘了一口气,“我骗你干嘛?”
乔唯心想,是的,晓静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于是她问:“你录音了没有?”
“哎哟,餐厅那么多人,声音那么杂,就算录下来也听不清啊?”
这倒是道理,乔唯心中了然,眼中划过一抹怒意,斩钉截地对晓静说:“走,我们找郝诗语算账去。”
晓静说:“她现在还和顾渣渣在餐厅里闲闲地喝下午茶。”
晓静以前尊称顾洋为顾先生,但得知他是这么一个没有节操,没有底线的臭男人的时候,她对他的好感便瞬间荡然无存。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早知道就应该听乔唯的话,择偶的时候一定不能被男人的脸牵着鼻子走。
她暗自警告自己,以后一定不要被男人的脸迷惑了。
乔唯说:“我打电话给她。”
说着,乔唯就把手机拿了出来,拔了郝诗语的电话,电话一会儿就接通了,乔唯说:“郝诗语,你再不回来,我和晓静就要砸了你的工作室。”
“乔唯,你发什么疯?”郝诗语皱着眉,气急败坏地问。
“是啊,我已经被你逼得发疯了。”
说着,乔唯扬起长腿,一脚就把自己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给踹倒在地。
郝诗语听到动静声,以为乔唯来真的,咬了咬唇,然后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顾洋盯着她写满怒意的脸,问她怎么了。
郝诗语把电话装进包包里,带着点急切的口吻对顾洋说:“顾洋,乔唯那个贱人找我的麻烦,我得赶紧回去,你慢慢吃,回头再约。”
顾洋想问乔唯为什么找她的麻烦,但看郝诗语火急火燎的样子,他知道现在不是适合问问题的时候,于是对她说:“那你小心一点。”
郝诗语朝顾洋点点头,然后就踩着高跟鞋,匆匆地走了。
郝诗语回到工作室的时候,看到站门口,似乎真的在等她的乔唯和晓静。
一看到她回来,那两个贱女人立即收起漫不经心的思绪,眼睛似是会放箭一样,冷冷地瞪着她。
“郝诗语,你那么坏,难怪杨大哥不喜欢你,活该你得不到他的爱。”晓静尖着嗓子骂她。
“你们发什么疯?”郝诗语没好气地瞪着她们。
乔唯的脸色冷若冰霜,“郝诗语,顾洋之所以会诬蔑我泄露商业机密,都是你指使的吧?”
郝诗语听着这种话,眼里顿时掠过一抹虚色。
虽然稍纵即逝,但乔唯还是捕捉得清清楚楚。
“我不认识什么顾洋,你们要发疯,就去精神病院,别来我这里碍眼。”
“啪!”郝诗语的话音刚落,晓静就甩了她一个响巴掌,让她那张即使涂了八层粉的脸即刻就现出五道清晰的红指印。
“贱人,你不用再狡辩了,我刚才在餐厅里已经偷听到你和顾渣渣的对话了,就是你们和许长青一起合谋的,你这么贱,小心下地狱。”
“你竟然敢打我?”郝诗语是养尊处优的人,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
现在她竟然被晓静这个她一直瞧不眼的小胖妹打,她的心里腾地一下冒出了一团熊熊烈火。
“啪!”她也毫不犹豫地甩了晓静一巴,晓静的脸都打她打偏。
晓静的眼里迸射出可怕的凶光,然后她像头疯狂的狮子一样,与郝诗语一起扭打起来,她们边打边骂,引来路人的纷纷围观。
“晓静,别打了!”乔唯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想拉开她们,却又找不到机会。
“老板,好多人看着,你们别打了。”郝诗语的助理青青也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砰!”晓静把郝诗语推到大树上,让郝诗语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击到树干上,郝诗语闷痛不已,来不及反击,晓静就挥起右手,左右开弓,猛抽了她好几个嘴巴。
郝诗语的脸就像香肠一样肿,青青自然是替自家老板心急的,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晓静拉开。
但因为她人长得瘦小,拉不动晓静这个小胖妹,于是她挥起拳头,猛砸晓静的后背。
晓静感受到痛意,不得不停下抽郝诗语耳光的动作,她一回头,青青就甩了她一巴,身后的郝诗语也抓紧机会狠狠踹了一脚她的背部。
扑通一声,晓静摔倒地上。
看着自己的助理被人这样欺负,乔唯自然是看不过眼的,她眸子含着浓浓的愠色,上前一把抓住青青,欲拉开她。
其实乔唯并不是力气很大的人,不知道怎么地,青青突然被甩到了公路上。
而一辆大货车正在疾驰而来,连刹车都不及,就把青青撞飞到几公里以外地的地方。
鲜血顺着青青的身体蔓延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除了她身上的血汩汩流动而出之后,全世界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
医院,急诊室里。
青青还在手术室里争分夺秒地抢救,郝诗语却在外面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对乔唯破口大骂:“乔唯,为什么被车撞的人不是你?如果青青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面目狰狞的样子,看起来可怕极了。
从青青被大货车撞了之后,乔唯的脸色到现在都是苍白的。
每每想起青青倒在血泊中的那副骇人情景,她就感觉六月飞霜,整个身体都冷着瑟瑟发抖。
现在面对郝诗语的指责,她更加内疚自责。
晓静也是,像个鸵鸟一样躬着自己的身体,面色苍白,胆战心惊地看着郝诗语,吭都不敢吭一声。
“乔唯!”杨宇凡也赶到了,他担忧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乔唯,“你没事吧?”
明明有事的人是自己的助理青青,杨宇凡关心的人却是肇事者乔唯。这可让郝诗语忌妒死了,她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道:“都怪你的好女票,把我的助理送进了鬼门关。”
杨宇凡看着郝诗语,说:“你不要在这里乱叫了,安心地等结果吧。”
“你……”郝诗语气不打一处来,“躺在里面的人不是你的助理,你自然不会心疼。”
杨宇凡反驳:“我怎么不心疼?只是乱吼乱叫有用吗?郝诗语,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烦,你就不要再吵了,这样只会让大家的心情更烦。”
郝诗语愤愤不平地瞪着他一会儿,然后气呼呼地走开了。
“乔唯,坐下来吧!”杨宇凡扶着乔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乔唯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他感到她的小手就像冰块一样冷冰冰的。
现在明明就是天气炎热的夏天,她的手这么冷,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恐惧会有多深,杨宇凡很心疼,忍不住搂住了乔唯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刚把乔唯搂住,她的眼泪就滑落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冰凉冰凉的,凉到人的心里去。
“学长,我好怕,青青她会不会有事?”
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杨宇凡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安抚道:“没事的,青青她一定会没事的。”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她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我整个人从头冷到脚底,就像藏在冰窖里面,我好害怕,好自责,好内疚,我恨不得倒在血泊中的那个人是我。”
听着这种话,杨宇凡感到自己的整颗心都要碎了,“上天必定会厚待所有善良的人,青青她一定会没事的,你也会没事的,乖,别哭了。”
“学长,我是不是是个不祥之人,三年前害死我妈,三年后我又害得秦立衍变成了植物人,现在又害青青……如果青青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活不下去的……”乔唯哭着哭着,就泣不成声。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乔唯,你是个善良纯洁的姑娘,你值得所有人爱,秦立衍他不会怪你,他是心甘情愿为你牺牲的,他差点为你付出了生命,才把你救了回来,所以你一定要坚强地活着,才能不辜负他,知道吗?”
虽然秦立衍是自己的情敌,但杨宇凡是很敬佩他为乔唯付出的这一切。
无论如何,这种形式的大爱,都值得让人尊敬。
郝诗语在旁边看着乔唯依偎在杨宇凡的怀里装模作样的时候,忌妒得眼眶都红了。
直到乔唯哭到眼睛都肿了,手术室的大门才打开。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乔唯立即擦干眼睛,像兔子一样跑到医生面前,无比着急地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缓缓地摘下口罩,那张疲惫的脸上写着悲伤的表情:“因受伤太重,病人虽然是救回了一条命,但暂时是不会醒了,她已经进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什么时候醒来这还真的是个未知数,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深度昏迷?”郝诗语尖叫的声音响彻在走廊里,显得异常尖锐,听在人耳里,很不舒服。
她愤怒地瞪着乔唯:“乔老板,你真可以啊,居然把我年纪轻轻大好年华的助理害得这么惨,你这犯的是过失致人重伤罪,我一定要告你。”
乔唯心里咯登一声,看着张牙舞爪的郝诗语,满脸惧色。
郝诗语说得没有错。
无论她如何不愿意接受事实,她都犯了过失致人重伤罪,依青青情节这么严重的,郝诗语又不肯私了,她应该要坐牢了吧!
想到这里,乔唯顿时觉得腿软,突然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乔唯!”
“姐!”
杨宇凡和晓静异口同声地喊她,连忙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郝诗语面无表情地瞪着乔唯:“乔唯,你就等着收法院的通知书吧。”
这个时候,护士推着青青出来了。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昏迷不醒,仿佛已经失去生命的气息,让人看了心情沉重不已。
乔唯的眼泪又簌簌而落,满心满脑都是内疚自责,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跟着护士他们回到病房后,看着青青被戴上氧气罩,乔唯他们的脸色无比凝重,就像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散的阴霾。
杨宇凡把郝诗语拉到阳台外面,“郝诗语,这件事我们私了吧,青青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