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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林没想到乔唯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心想,这个私生女的脑袋果然不同三年前的笨拙迟钝。
好,很好,他也懒得解释了,只说:“你快点出发。”
乔唯气得“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她左想右想,觉得自己应该留下一些一些线索,让杨宇凡或秦禹深找到自己。
但是,她这间屋子估计已经被装上隐形摄像头。
乔景林可能正在暗处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算了,万一被乔景林发现,晓静可能被他折磨得连渣都不剩。
晓静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如果她被人轮间了……
乔唯真的不敢想像后果。
咬咬牙,乔唯决定只身前往日本,二话不说就出门,坐车去机场。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忧心忡忡,满脸愁容。
晓静,你一定不能有事。
如果你有事,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持续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是秦禹深打来的。
乔唯看到他的名字时,顿时灵机一动,眸色泛亮。
或者她可以给秦禹深一些暗示,想到这里,她长指在手机上轻轻一划,迅速接了秦禹深的电话:“二少爷?”
“乔唯,有晓静的消息了吗?”他是问晓静的下落的。
乔唯沉默了一会儿,仔细斟酌着措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乔唯,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二少爷,不说了,我要登机了。”
“登机?你要去哪里?”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乔唯……”秦禹深隐隐觉得乔唯想表达什么,他还想追问下去,但乔唯已经挂了电话。
当他再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关了机。
一抹不安的愁绪笼上秦禹深的心头,他紧紧地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迅速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迈开步伐,倏地从酒店的房间里奔了出去,决定去找乔唯,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问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念这些诗。
当秦禹深到达乔唯的工作室的时候,工作室的大门是紧锁着的。
他又改去她的家里找她,她家里的大门也紧锁着。
寻找无果,一筹莫展的秦禹深决定去机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乔唯。
于是秦禹深一路飙车过去,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一路过五关地“撞”到了机场。
到了机场后,他又打乔唯的手机。
乔唯的手机还是关机。
他很担心乔唯的人身安全,开始发了疯似的在机场里寻找乔唯,但他找了好几遍机场,都没有看到乔唯的人。
累得终于跑不动的时候,秦禹深终于瘫坐在候厅室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仍然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秦禹深,乔唯可能出事了。
电话突然响了。
秦禹深低头一看,看到来电显示是特助的名字。
“二少,我们要出发机场了。”
特助是打来催他回B市的,因为B市那边有要事要处理,秦禹深必须要离开,但他又放心不下乔唯。
认真地想了想,最终他想了一个折中的主意,回去再让蒋子龙他们过来帮忙寻找乔唯。
另外,杨宇凡是乔唯的男朋友,他有义务知道乔唯现在的情况。
想到这里,秦禹深当机立断地对特助说:“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你马上过来。”
回到B市后,秦禹深第一件事不是立即处理工作上要急的事,而是回家,把乔唯的情况跟蒋子龙说了之后,让蒋子龙立即派人到S市寻找乔唯,务必把她找到。
随后,秦禹深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杨宇凡,告诉杨宇凡,乔唯可能出事了。
杨宇凡听后十分担忧乔唯,他告诉秦禹深,他马上回S市寻找乔唯的下落。
秦禹深这才放心了一些,很快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想速战速决,以便自己可抽出更多的精力去寻找乔唯的下落。
……
日本。
乔唯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乔景林,她说她已经到了。
乔景林说他已经派人去机场等她了,车子就在机场门口,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他顺便还给了乔唯车牌号码。
乔唯在心中冷笑,这个贱男真是算准了时间,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的股份。
乔景林如果单纯要她的股份那还好,就怕他会为了防止她报复而向她索命。
一想到那种可能,乔唯就不寒而粟。
她才年仅26岁,花样年华,真的不不想那么早死。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机场门口,果然在机场门口,看到了一辆白色的面色包,车牌号正是乔景林给自己的那个。
“乔小姐,请上车。”守在车门外的那个男人,拿起照片看了看乔唯,确认是乔唯后,他冷淡地邀请她上车。
乔唯的心情是七上八下的。
她其实很怕,很怕自己上了车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是她不能眼睁睁地对晓静见死不救。
咬咬牙,把心一横,还是跟着那个男人上了车,坐上了后座,男人开车驶离机场的时候,乔唯鼓起勇气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头也不回,声音异常冷淡:“到了你就知道了。”
乔唯知道他不肯告诉自己,只能闭上尊嘴。
一路上,她看着她所坐的车从繁华的东京都市渐渐开向寂静少人的乡村小镇,又从乡村小镇开到人烟荒芜的大山里。
兜兜转转,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在大山里的一栋木质房子门前停了下来。
难道乔景林和晓静在这里?
思量间,开车的男人已经替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冷淡地喊她:“下车。”
乔唯胆怯地看着他:“这里是哪里?”
男人依旧面色冷峻:“下车。”
乔唯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悻悻地闭上了嘴,听他的话小心翼翼地下车。
男子把她领进那栋木房子里,房子里守着几个身穿黑色日本服,手持剑,脸色一丝不苟,看起来像日本武士的男人。
那开车的男人用日本语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但乔唯是听不懂日本语的,所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当其中一个日本武士上来搜她的身时,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的身体三年没被男人碰过,这个日本武士却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身体,她顿时反感得不行。
乔唯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厌恶神色,欲抗拒,日本武士却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腕,那力度大得让她的小手一下子就起了红痕。
她疼得咬紧了牙根,再也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日本武士把她的手机和护照都拿走。
直到乔唯的身上只有能遮盖肉体的衣服,日本武士才肯停下来,松开了钳住她的手,她才如释重负,疼痛感也随之消失。
之后,他们把她带到二楼。
一进入二楼的客厅,乔唯一眼就看到了双手双脚都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封条封住的晓静。
乔唯的瞳孔蓦地瞪大,死死地瞪着晓静:“晓静!”
晓静不能说话,嘴里只能发出呜呀呜呀的声音,但是那双浑圆的眼睛里却写满了喜色。
乔唯飞蛾扑火一样地扑过去,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晓静,眼泪滚滚而落,她哽咽地说:“晓静,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晓静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呜呀呜地叫着,乔唯意识到她想说话,二话不说就用力撕下她嘴里的封条。
“姐……”晓静一说话就哭了。
乔唯这才看清她的脸颊瘦得凹了进去,心里一阵疼,眼泪又簌簌而落。
她再度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晓静:“对不起,晓静,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受到今天这种对待了,真的对不起,晓静……”
她分外伤心难过,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晓静心里倒没有怨她的,反过来安慰她:“姐,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不要内疚,我真的没有怪你,都怪乔景林。”
提起乔景林,乔唯顿时忘记了哭泣,她眼里同时闪过一抹恨意和惧意。
她倏地放开了晓静,上上下下打量着晓静:“晓静,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晓静摇头,用肯定的口吻说:“没有!”
乔唯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姐,我们一定要出去。”
面对着晓静期盼的目光,乔唯哪里有勇气说拒绝的话。
哪怕自己心中也没有自信能够逃出去这座偏僻荒芜的大山,嘴上却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姐一定带你逃出去。”
“啪啪!”客厅里突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打断了乔唯和晓静的对话。
乔唯和晓静同时闻声抬头,只见乔景林从右边的走廊,信步走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件蓝色的文件夹。
“这姐妹情深的画面,看得我这个大男人都感动死了。”乔景林的脸上带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得意欢畅,嘴上却说着虚伪得让人想吐的话。
乔唯情不自禁地站直自己的身子,目光如炬地瞪着他:“乔景林,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景林双手插进衣兜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贱人,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把股分乖乖地吐出来,否则会付出代价,这下你信了吧?”
在过来之前,乔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知道乔景林是冲着自己的乔氏股份来的。
她不是不舍得乔氏的那些股份,她只是不想把这些股份转让给乔景林这个贱男。
但……
乔唯深深地看了一眼还绑在椅子上的晓静,心一下子就软了,决心同时也更加地坚定了。
她冷冷地对乔景林说:“那还等什么,签吧。”
乔景林欣喜而笑,却依然是睥睨着她:“乔唯,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朝身后的眼镜男使了一个眼色。
眼镜男会意过来后,打开手里的那个蓝色文件夹,递给乔唯:“签字吧。”
乔唯心情沉重地接过,低下头看着文件的时候,一行醒目的字跃入眼帘:股份转让书。
哼哼,和她猜的一样。
乔景林要她所有的乔氏股份,逼她签字转让给他。
乔唯接过乔景林递过来的笔,大笔一挥,毫不犹豫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落笔后,乔唯也没有丝毫迟疑,把文件夹递给乔景林:“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吧。”
乔景林接过文件夹看了看乔唯的签字大名,满脸喜色,唇角勾得深深的,一脸地心花怒放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他合上文件夹,抬头看向乔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收起,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不,我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你。”
乔唯听到这种话,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带着一丝怯意看着乔景林:“你还要怎样?”
乔景林不说话,只是不怀好意地冲她笑,那奸诈恶毒的笑得让她害怕得起了一身鸡皮。
……
中国,B市。秦氏大厦。
秦禹深在男性洗手间里解手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他掏出手机,低头一看,是杨宇凡打来的。
难道是乔唯有消息了?
想到这个可能,秦禹深眼中泛光,长指一划,迅速接通了电话,直接问对方:“有乔唯的消息了吗?”
“没有,”杨宇凡死气沉沉地说,“我找遍了整个S市,都没有找到她的人,秦二少,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跟乔唯最后通话的时候,乔唯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线索。”
“有的,”拉完了尿,秦禹深拉上了裤子,“这两天我只要一有空就想我们最后通话的内容。我问她找到晓静没有的时候,她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然后她就说她要登机了,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日本,”杨宇凡的声音异常激动,“她要去的地方是日本,那首诗是徐志摩的,他称赞的日本的女性。”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困扰了秦禹深整整两天的迷惑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他亢奋不已,满面红光:“对,她一定是去日本了,她应该是去日本找晓静了。”
杨宇凡的声音缓缓地沉下来:“只可惜日本那么大,我们要如何寻找她?”
“无论如何,都要尽拼尽全力寻找,乔唯一定不能有事。”
秦禹深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立衍突然从洗手间门外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他说的这一句话。
秦立衍的眉头顿时蹙起,不安地看着秦禹深。
难道乔唯出事了?
第110章 秦立衍死了()
秦禹深放下电话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在门口的秦立衍。
秦立衍眼神凛然,像面镜子一样:“乔唯怎么了?”
那眼底浓浓的担忧,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看来他是偷听了自己刚才讲的电话,秦禹深在心中思量片刻后,对秦立衍说:“她出事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秦禹深的恨意早就没有当初那么深了,毕竟是男人,肚量宽一点,而且又是胞弟,血浓于水。
最重要的是,秦立衍最终也并没有得到乔唯。
这让秦禹深的心理平衡了很多。
现在乔唯的安全最重要,秦禹深只想快点把她找回来,所以愿意抛弃私人恩怨。
突然想到什么,他眸色一凛,对秦立衍说:“她去了日本,你和日本的山本先生交情不错,最好托山本先生打听一下乔唯的下落。”
秦立衍毫不犹豫地点头,顿了顿,他郑重其事地对秦禹深说:“禹深,等把乔唯找回来之后,我会退出秦氏,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你。”
秦禹深没想到野心勃勃,从来不服输的秦立衍竟然有这种决定,一时间惊讶得不知所措,“你……”
“这是我欠你的!”秦立衍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径自走向了盥洗台旁边,扭开水龙头洗手。
“喂,秦立衍,你吃错药了?”
如果不是吃错药,又怎么舍得放弃他的抱负和野心,把整个偌大的秦氏拱手让人?
在秦禹深的印象里,秦立衍从来就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秦立衍洗好了手之后,放在干手器下面过了过。
手上的水珠一会儿就被干手器吸干了。
那呼呼的声音也随之消失,秦立衍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秦禹深:“我有要事要做,以后秦氏就交给你了。”
说完,秦立衍径自走了出去。
他越过秦禹深的时候,秦禹深在心里嘀咕:什么要事会重要到他肯舍弃秦氏?
当秦禹深转过身想去看秦立衍的时候,秦立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视线触及之处,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
当天,秦立衍就把手里的工作丢给秦禹深,迫不及待地飞去日本。
次日,他见到了自己的日本朋友山本先生。
山本先生在日本的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通吃,在整个北海道里是声名赫赫的大人物,就连总统也敬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