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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本是一位西域公主,赴京和亲,只想安安静静当个皇妃,闲暇时,还能和国舅偷偷情,斗斗嘴。岂料,进宫不久却成了皇后谋权夺势的工具,后来又成了郑贵妃的眼中钉,一次次被卷入残酷的宫斗中,不得不运用自己的智慧,小心周旋,忍辱负重,甚至命悬一线。算了!后宫太惊险,还是乖乖跟着国舅私奔出宫吧!竟又遭太后棒打鸳鸯,皇上乞道:瑶宝,朕稀罕你!她最终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成长为一位善于谋权夺势的深宫妇女。独受圣宠,哀叹:吃撑没事干的皇妃们,争宠夺势,拉人下水,这是闹哪般?本宫安分守己,你说有所图谋!本宫不争不夺,你嫌软弱可欺!———&推书:《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已完结,傻白甜千金重生逆袭成腹黑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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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孝端皇后提前临产()
万历年间,结束血腥的夺位之争后,太平盛世,国泰民安,怎料在这片看似祥和的表象下,皇室后宫却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正值初春,几阵隐隐的春雷过后,下起入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
寝宫内,身怀六甲的孝端皇后将要临产,刺痛感从她的下半身直窜到上半身,她不敢用手触碰下半身,满身冒汗。
宫女们望着躺在床上疼痛不堪的孝端皇后,急得团团直转,束手无策。
孝端皇后心腹华倩姑姑破门而出,吩咐守在门外的小道子:“娘娘即将要临产,速速禀告皇上,并去太医院宣太医与接生婆进宫。”
“是,姑姑。”
“务必尽快,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此时,王恭妃也闻风赶来,平日里,她与孝端皇后情同姐妹,互帮互助,对于她提前分娩也倍感担心。
华倩姑姑和琴香等宫女太监们纷纷向王恭妃作揖参拜:“恭妃娘娘吉祥!”
恭妃挥手示意平身后,担忧地问:“华倩姑姑,皇后娘娘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一直躺在床上疼痛难耐。”
“宣太医了吗?”
“宣了。”
“禀告皇上了吗?”
“已经派人去禀告了。”
“那快领本宫进去。”
“是。”言语间,华倩姑姑急忙躬身领着王恭妃进入孝端皇后的寝室中。
“姐姐,您现在感觉如何?”王恭妃进入寝室内,半跪蹲在孝端皇后的床前,望着床上的孝端皇后,不禁为之担心。
“妹妹,本宫的身体好生痛苦,腹部极其难耐。”言语间,痛苦已使孝端皇后的五官拧成团,狰狞变形。
王恭妃紧握住孝端皇后的右手,并抚言:“姐姐莫怕,有妹妹一直陪在您左右呢!”
半倾后,五个接生妈妈和太医院的太医匆忙而至,接生婆随琴香进入寝室,而陈太医与张太医便在大厅外为孝端皇后开一些止痛之药,然后由小道子取着药方去御药房取药及煎药。
后宫就是如此,嫔妃并非是为传宗接代而生儿育女,而更希望在勾心斗角的后宫立于不败之地。
翊坤宫内,春风携着春雨款款而来,吹拂着轻纱般的窗帘。
郑贵妃坐在梳妆台前让侍女彩衣为自己描眉上妆,无比惬意,流露出一种刚强不屈、雍容华贵的成熟气质。
侍女彩衣梳发时,不慎扯疼郑贵妃的头皮。
贵妃怒叫:“哎呀!找死吗?”
“娘娘,奴婢不是有意的,望娘娘见谅。”彩衣直跪在地上求饶,手心淌汗,全身瑟瑟颤抖,因为宫里的人都知道得罪她的人简直会痛不欲生。
郑贵妃自明万历初入宫,深受皇上宠爱,为人却嚣张跋扈,连孝端皇后也惧怕她三分。
“狗奴婢。”郑贵妃一掌激拍在梳妆台上,破口大骂:“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就把本宫弄得如此疼痛,那如果你是有意的,岂不要夺去本宫的性命不成?”
“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言语间,彩衣猛磕头认错。
“说!你是宫里哪位主子派来祸害本宫的?是皇后?是王恭妃?还是宁贵人?那定是宁贵人那个贱胚子,怪不得这阵子一直在迷惑着皇上。”言语间,郑贵妃转身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彩衣问:“快快道来,是不是宁贵人?”
“奴婢自打进宫以来,一直忠诚侍奉娘娘?从来没有二心!更谈不上祸害娘娘。”
“哼!谅你也不敢对本宫不敬。”
第2章 奸妃知后暗下毒手()
“娘娘,大事不妙了。”严姑姑以先闻其声未见其身的速度从门外直冲而进。
“姑姑,何事如此慌张失态?”言语间,郑贵妃还淡定地望着镜子那个风华绝貌的自己,还不忘摆着几个媚姿。
严姑姑顾不及理顺气息,便站在郑贵妃跟前禀报:“娘娘,孝端皇后即将要临盆了。”
“哦!临盆?”郑贵妃淡定地挥一下左手,屏退左右的宫女太监,彩衣也想一同退下时,却不料被郑贵妃喝住:“彩衣,你得留下。”
“是,娘娘。”
郑贵妃面不改色地抱着爱宠波斯猫虎子从四方扶手椅子上缓缓站起,不急不缓地移步到窗边,望着窗外还未停歇的春雨,淡言:“不该来的居然提前而至,正如今年的初春比往年来得颇早,真令人不安呀!”
“娘娘,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是否要及时采取行动?这事拖延不得!”言语间,严姑姑匆忙移步到郑贵妃身后,面容上露出一丝邪恶。
“必须采取行动。”郑贵妃紧握拳头,嘴角上扬。
“那奴才马上行动。”
“严姑姑且慢。”郑贵妃喊住正要转身离开的严姑姑,随后严厉问彩衣:“彩衣呀,本宫问你,皇后临盆是一件何事?”
彩衣不敢正视着郑贵妃,猛颤言:“皇后娘娘临盆,这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事呀?”
“普天同庆?好一个成语。”郑贵妃提起右手搭在彩衣的肩上,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彩衣你现在去做一件令本宫也感到愉悦的事。”
“奴婢听从娘娘吩咐。”彩衣却略显不解。
“你马上去破坏那一件普天同庆的事。”郑贵妃用右手紧捏着彩衣的左肩,诡异道:“让本宫独乐乐,不许众乐乐。”
彩衣一听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后,脸色瞬间煞白,仿佛如雷灌顶,吓得再一次跪于地上,连连磕头道:“娘娘饶命,奴婢只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奴婢,恕难从命。”
严姑姑仰首责骂:“娘娘只是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妥此事,没让你光明正大地去做。”
“这……”彩衣陷入惶恐中。
“本宫听闻你想出宫回家?不想待在宫内当奴婢了?”言语间,郑贵妃把怀中的爱宠波斯猫虎子放在四方扶手椅子上,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细品一口,续说:“只要你为本宫办妥此事,你出宫回家一事必然有望达成。”
彩衣思索片刻后,微微点头答应郑贵妃。
严姑姑凶神恶煞地把彩衣召唤到自己这边,耳语一番,随后从袖中取出一瓶小玩意儿。
彩衣怀中藏着严姑姑所给的那瓶小玩意儿迈出翊坤宫的门槛,神色慌张地往御药房的方向而去,脚步匆忙,来到御药房的后窗外,偷偷地把瓶中的蚂蚁倒在窗梁上,沿着药柜爬上蜜糖罐里食蜜,此蚂蚁身上沾有能令产妇服用后大出血的附子。
彩衣觉得大功告成后,才神色慌张地离开御药房的后窗处。
第3章 孝端皇后不幸薨逝()
孝端皇后备受分娩煎熬时,这是她最为脆弱无助,看似已经劫数难逃了。
御药房内,小道子严格地盯着孝端皇后的镇痛药,层层把关,不敢马虎,一旦出差错便是掉脑袋的事,更何况他一直忠诚于孝端皇后,也不希望孝端皇后出事。
此时,琴香急忙忙地赶过来御药房,询问:“小道子,药还未煎好吗?”
“快了,这边的事儿我能办妥,琴香你去照顾娘娘吧,她正受着痛不如生的煎熬呢!”小道子把瓦煲里的镇痛汤药倒进一个碗里,续说:“现在可以给皇后娘娘送去了。”
琴香试图把热气腾腾的镇疼药端在手中。
“还是我来吧,小心烫手。”
“好。”
“咱们走吧!”小道子哽咽而言:“我见娘娘受苦,心里也不是一个滋味儿!”
“我的心里也是如此。”琴香和小道子准备离开御药房时,望见药柜上有罐蜂蜜,便想起孝端皇后受不了中药的苦味儿,喝中药时,一般喜欢用蜜糖调味儿,便顺手把那罐已被下毒的蜂蜜一同取走了。
如同插翅一般,小道子和琴香把镇痛药端到皇后寝宫内,把汤放在桌子上,还滴下三滴蜂蜜在药内,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孝端皇后的跟前。
孝端皇后眉头紧锁,强忍疼痛半支起身体,由琴香一口一口地把止疼药灌喂进口中,谁料,喝完止疼药便发觉腹部倍感疼痛,犹如被万把刀子割着身上的肉。
一旁的接生婆熟练地为孝端皇后进行接生,竟发现她的下体有大出血的现象,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五个接生婆惊惶地跪在床前,苦苦求饶。
王恭妃见状大怒:“你们这些老婆子到底会不会做事?难道不知皇后的凤体和腹里的皇子有多么重要吗?”
其中一个接生婆苦苦求饶:“恭妃娘娘请恕罪,就算给奴才千万个胆儿,奴才们也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
王恭妃火冒三丈地冲上前,利索地挥起左手给了其中一个接生婆一个响亮的耳光。
接生婆捂住被刮得通红的脸颊,苦苦求饶:“娘娘饶命呀!”
此时,孝端皇后强忍身体的疼痛,把王恭妃唤到床边,有气无力地叮嘱:“在本宫眼里,似乎看到一只恶魔侵蚀着本宫的生命,看来本宫是难逃这一劫了,事已至此,无需责怪任何人,这应该是本宫的宿命吧!如今也不奢求什么,只求本宫腹中的孩儿能平安无事。”
“勿说胡话,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
“妹妹,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命。”孝端皇后忍住疼痛,艰难下令:“本宫腹中的孩儿是皇家的血脉,必须保住,必要关头,可舍去本宫的性命也无妨。”
王恭妃泣言:“姐姐,此事万万不妥。”
“这是命令,谁敢不服从,以违抗皇命处置。”
经过与死神的一番抗战后,孝端皇后最终不幸薨逝,不过在薨逝前平安诞下皇子,名为朱常铭。
此时,万历皇帝得知孝端皇后临盆一事珊珊赶来,却连孝端皇后的最后一面都无法相见,生死相隔。
第4章 西域公主赴京和亲()
孝端皇后不幸薨逝,当今皇帝朱翊钧便下令全国上下吊丧三个月,这段时间内,全国上下穿戴必须以朴素简约为主,不得穿红挂绿,不得脸上挂笑吆喝,也不得吃肉喝酒,违反者凌时处死。
这几年,大明朝与西域的亦里巴里汗国的邦交关系一直处于在不温不火的状态中。
为此,亦里巴里汗国国王依提多达为巩固两国之间的外交关系,便提出和亲之举,把自己国家的二公主依提尔瑶奉送给大明朝的当今皇上。
两国边界交接的沙漠地带,黄沙与天际相连成一线,无法辨别哪里才是沙漠的尽头,热气袭人,沙石尘埃腾涌起伏,如同层层凝固的涛浪。
一行骆驼队伍正往京城急速进发,其中有一辆骆驼花车格外显眼,轿子上绣满亦里巴里汗国的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还有大明朝的大红色为主,红火喜庆
亦里巴里汗国的二公主依提尔谣端坐于花车内,衣着红装,面容姣好,气质脱俗不凡。
此时,一位领头的将军骑着骆驼走到国王依提多达跟前,提议说:“Kral?nqar??s?ndaki?ikbirqumkül?yivar。Qumlar?narxas?ndak?lg?d?qalmaqist?yirsinizmi?(国王,前方有一块小沙丘,是否要在沙丘后的阴凉处休憩一下)?”
“Sat?r(行)。”
随后,整个骆驼部队在前方的小沙丘的阴凉处休憩片刻。
侍女阿照取出一罐水递到二公主依提尔瑶的跟前,并关怀地说:“?ahzad?suyui??k(公主请喝水)。”
依提尔瑶温文尔雅地接过水壶,细细喝了一小口。
国王依提多达听到阿照与依提尔瑶的对话后,立即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明朝语言指责阿照:“阿照,本国王吩咐你多少次了,在公主面前一定要讲大明语言,培养公主的大明语言能力,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呢?”
阿照楚楚可怜地埋下头,也以一口不太流利的大明语言进行回答:“是,国王,阿照以后会注意了。”
依提尔瑶望着一望无尽的沙漠,夕阳即将西下,便担忧地问:“阿爸,我们离京城还有多远的路程?”
“应该快了。”依提多达仰首望落日,转身指着反方向,说:“不远处的东方就是大明国了。”
“阿爸。”依提尔瑶不解地问:“为什么女儿要穿红袍,盖红头盖呢?这些服饰也没有我们亦里巴里汗国的服饰好看呀。”
“在大明朝,红色代表着喜庆,代表着吉祥,女儿,这一次你是代表着我们亦里巴里汗国去大明国和亲,我们国家的命运以后就交在你手上了,你可不要让阿爸失望呀!”
“阿爸,莫须担忧,女儿一定会竭尽所能维持住两国间的和睦。”依提尔谣抿一下嘴,眼角泛起点点泪水。
“女儿,辛苦你了。”言语间,依提多达望着依提尔瑶,心里颇有不舍,但又无奈。
休憩片刻后,送亲的骆驼部队又踏上远行之旅,而这也是依提尔瑶另一个人生的开端,未来的她竟被卷进尔虞我诈的宫斗中。
第5章 郑贵妃恨恭妃封后()
群凤不可一日无首,经万历皇帝与慈圣皇太后再三协商后,决定册封王恭妃为后,名号为孝靖皇后,管理后宫事务,而小皇子朱常铭也交由她抚养。
近日,皇城内外依然是雨天,缠绵潮湿。
郑贵妃侧卧软榻上看着窗外的绵绵雨水,仰望着那灰暗天色,愁绪满怀。
朱常洵兴高采烈地捧着刚写好的字给母亲郑贵妃过目,望能得到佳赏。
郑贵妃粗略过目,便不屑一顾地把纸张搁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把右手压在纸张上。
朱常洵看出母亲心事重重,便不解地问:“母后,您怎么了?”
“皇儿,母后没事,你出去吧。”
“母后不陪洵儿玩耍吗?那孩儿去坤宁宫找皇后娘娘玩了,她今早还夸孩儿写的字漂亮呢?”言语间,朱常洵嘟起不悦的小嘴。
郑贵妃听到亲生儿子竟和仇敌如此亲密后,顿时满脸胀红,激愤的情绪把鼻翼两侧涨得极挺,吓得爱宠波斯猫虎子也直窜到桌底下。
“母后,您生病了吗?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孝靖说这字漂亮是吧?那本宫让它漂亮个够。”言语间,郑贵妃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似一头愤怒的母老虎,把纸张撕得稀巴烂,抛向空中,纸屑翩翩落下,如同冬日飘雪。
朱常洵见状,顿时大泣。
“哭哭哭,你只会哭,本宫怎会生出这么不中用的儿子呢?真令本宫失望。”
朱常洵的哭声越发嘶声刺耳。
严姑姑闻声而至,急忙上前把将朱常洵抱在怀里,好意安慰:“娘娘,稍安勿躁,就算有天大的不悦,也不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呀,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哈哈哈。”郑贵妃似笑非笑地双掌撑在桌子上,面目狰狞地说:“你们懂什么叫苦为他人作嫁衣裳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