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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住了,女人瞪大眼睛,一时竟忘了推开他。
这样很好,正是他所希望的,尽管之前他口勿过她许多次,可还没有哪次有机会细细品尝她的唇舌,尝到的多半是自己的血腥味。
他像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时而轻轻卷纏,时而描绘她的唇线,正待他要堔扖口及口允她的滋味时,他听见车子朝他们这边驶来的声响,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他的私助。
虽然有些恼私助来得不是时候,可他这时候来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于是他立即睁开眼,离开了女人的唇瓣。
看见私助向他投来的眼神,他知道他猜对了,嘱咐女人先和小靳玩,他便叫私助跟他去书房。
第433章 心上绽开一道血口(番外)()
私助带来的消息让他震怒。楼少棠竟然私下和南美人联系上,说服了他们走阿根廷那条线。
男人看穿他的心思,他一点也不奇怪,他怒的是现在男人悄悄同南美人建立了关系,恐怕接下来男人会从中作梗,或离间他和南美人的关系,或破坏他和南美人的合作,这样一来,他靠命才拿下来的南美渠道就将断了。
私助查到,将南美人联系方式透露出去的是他们手下的一个人,那人已被私助按帮规处置了。可私助也难其究。在把私助也狠狠的揍了一顿后,他狠戾的警告他,对手下人若再放松警惕,让这样的事再发生,就自行了断。
也知这事是自己疏忽大意,私助认罚,但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他思虑再三,事已至此,如果现在再去劝南美人按他的计划走,难免会引起南美人的怀疑,只能先这样,并决定当不知道这事是楼少棠干的,但是他让私助派人盯着楼少棠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男人有新的动作就立刻向他汇报。
这件事让他对楼少棠手腕的厉害有了新的认识,不过他先前也留了另一手,只要男人不动他命脉,他也不会动他,否则一定让他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因为和女人住在一起,且女人很聪明,也容易起疑心,他虽恼怒,但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仍是平时那副散漫不羁的痞态,不过女人还是对私助脸上被他揍的伤产生了疑惑,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吃晚饭的时候,女人突然又问起他与楼少棠到底在合作什么生意,这令他原本就不怎么痛快的心情变得更为不快,他不明女人究竟是对这件事感兴趣,还是对男人始终记挂。
但他还是回答了女人的问题,只不过依旧撒谎,说与男人合作的是玩具生意,女人很惊讶,有些不相信。他解释了一通,因为很合理,女人听了相信了。可是,女人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的心一下坠沉。
“你不会坑他吧?”
女人用轻松的,开玩笑的口吻说,可是他却从女人眼里捕捉到了不安与担忧。
他很不爽也很受伤,自始至终,女人担心的只有那个男人,那么他呢?
“你怎么不说他会坑我?”他嘴角勾笑,内心又酸又苦。
女人一愣,这个时候小金毛跑到女人脚边,向她发出讨吃的嗯嗯声,女人丢了块鸡肉给它,“所以你现在有在防他吗?”
她装作自己不是在刻意问,而是很无心的。可这样的伪装在他面前犹如皇帝的新衣,他一眼看穿。
他没有说话,盯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的伪装才是高超的,女人没有看出他笑脸下隐藏的苦涩和对男人的恨。
他突然调转话锋,问女人明天是什么日子。他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因为明天是那个男人的生日,同时也是他的生日。
可是,女人在怔了瞬后,跟他装傻。他不介意她装,告诉她明天是他的生日,女人惊诧的瞪大眼睛。
看,她的表情又把自己给出卖了。
他内心失笑。
女人很快稳住心神,平静以待的笑了笑,挺不在乎的说了声“是嘛”,便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他的生日于她没有意义,他知道。别说她,就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只在小的时候,父亲还没有露出险恶的真面目,与母亲还没有绝裂时,每年的生日都有庆贺,但6岁之后就再没有过。虽然他的妹妹曾提出过帮他庆祝,但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拒绝了。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有了女人的相伴,庆生就有了意义。不止生日,还有每一个重要节日,他都想与她在一起。
不过女人应该不会这样想,他想。
以为女人会拒绝他明晚去外面庆生的邀约,不料她点头同意了,他有点意外,随即就高兴起来,先前所有不快顿时散去。
无可否认,自认识女人后,他的情绪就很容易受她的牵动。
尽管自己餐厅的餐品和情调都属上乘,女人也喜欢,但他还是没把吃饭的地点订在那里,而是选在了与自己餐厅格调不相上下的另一家西餐厅。只是令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在这个自己千挑万选的地方竟然又遇到了楼少棠。
原本在同一个城市生活会遇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今天日子特殊,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他与女人的二人世界,尤其是楼少棠。
他不确定是不是男人也派人监视了他,所以才会知道他和女人今天到这里来庆生,他也跟来。但不管如何,现在他们表面又是合作伙伴了,既然碰上,他不可能装瞎,当看不见他。
“这么巧。”他关上车门,噙着痞笑走向停在他对面的男人的车。
男人也在之前就看见了他,起初也显出微微的诧异,但如他一样,也是很快就回归淡定自若。
“是啊,真巧。”男人秉持一惯的寡淡面容,按下车控,车门锁咔嗒一声,车被锁上。
他打量了眼男人身上的粉色衬衣,男人以前从不穿这种颜色和这种风格的衣服,难道因为今天生日,要换点新鲜的?
他暗暗一嗤,挑起一抹痞笑,“一个人?”他猜不是,应该是和郑可儿一起,只是为何没有看见她,他有些疑惑。
“你呢?”男人没正面回答,“也一个人?”
他轻笑,“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人?”笑容里添了几分得意。
男人沉默,脸色晦黯了些。
成功刺痛男人,他很痛快,但表面不动声色。
“进去吧。”他说。
来之前他给女人打过一通电话,但是女人手机应是没电了,他没有打通,本来还有些担心的,但在进到餐厅,一眼看见女人站在窗边的一张桌前时,他立时放下心。只是下一刻,看见桌旁坐在轮椅上的郑可儿时,他脸色沉了一沉,却是很快恢复。
两个女人也很意外他和男人一起进来,女人看向楼少棠,男人神色一如之前自然寡淡,只淡淡看了女人一眼便别开了。
尽管两人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可他看了还是很不舒服,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转眸朝一旁的郑可儿轻扫了眼。
因为心虚,女人正僵白着脸盯看他,紧张的情绪一览无遗。他勾笑,双手插进裤兜,一派往日散漫浪荡的痞态,任任何人见了都不会怀疑他与这个女人是认识的。
男人提议一起坐,他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还正好可以在男人面前和女人上演恩爱的戏码,于是一口答应。
四个人的餐桌注定是不平静的,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率先搅起风浪的不是他,而是郑可儿。
在点完餐后郑可儿突然开口,问女人怎么换衣服了,记得之前她不是穿这件。他原本在习惯性的弹玩火机,一听这话,心猛得一沉,这才意识到还真是这样。
女人早上出门时上身穿的是件丝质衬衣,而不是现在这件雪纺质地的,且这件衬衣领子的设计是活泼风的飘带,根本不符合女人贯常的优雅知性的着装风格。还有芐身,也由蕾…丝包裙变成了裤子。
不过,在看到女人半湿的头发时,他立刻释然。刚才下过一场暴雨,女人应是淋了雨,衣服湿了才换的。
“你们今天见过?”他重展笑颜。猜她们肯定不是刻意约见,应该是偶遇。
果然,郑可儿抢在女人回答之前,说她们下午在天悦中心的男装店遇到,女人正好在买衬衣,她猜是女人买给他当作生日礼物的。
他还未来得及为女人会给自己买生日礼物感到高兴,郑可儿的下一句话就像一盆冰水朝他头顶浇来。
“对了,我看你买的那件好像和少棠身上这件很像。”
他笑容一下凝住,朝男人看去,可是男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端着咖啡若无其事的在喝。这时,身边的女人也开口了,说那件衬衣是买给她弟弟的,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皮质小方盒给到他。
“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女人脸上的笑容毫不显心虚,可是直觉告诉他,女人说谎了,那件衬衣是买给楼少棠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条粗砺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绽开一道血口,同时他的嘴角也绽开,不过绽开的是一抹伪装的愉悦的笑。
打开盒子,当看见里面的领带夹时,他笑容又是不觉一凝。
除了参加正式场合,平时他穿衣都是休闲的,从不带领带,女人竟然送他领带夹,可见她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他。
“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他关上盒子,在女人唇角上亲了下。
他知道女人不会有任何抗拒,可这个吻并没有让他有丝毫得胜或是喜悦的感觉,只觉心上的那道血口在不停滴血。
他这辈子还从未对哪个人有像对女人这般的好,可谓是倾尽所能,就连对他最疼爱的妹妹也都没有过,可是女人非但无动于衷,现在还和男人暗渡陈仓。
他们是又想复合吗?
第434章 有生以来最美丽的夜(番外)()
看着女人在不动声色地看男人,而男人仍清冷着脸看着窗外,他月匈腔里燃烧起熊熊火焰,他不知道这把火究竟是怒火还是妒火,也许两者皆有。
女人不小心把汤撞翻到了郑可儿身上,趁2人去了洗手间,他压下心里的火,和男人谈起了正事。
“出货时间我定好了,3天后。”
“好。”男人答得很爽快,点燃烟,轻松悠闲的姿态像是要去度假一般。
他心下冷笑,“看来你都做足准备了。”
“要做什么准备?不就是去接货。”男人从口中轻吹出一缕烟雾,一派不以为意的。
他頂弄下口腔,轻笑,“也是,没什么可准备的。”故作想起了什么,“对了,南美人那里要求我们走阿根廷那条线。”
他注视着男人,想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捕捉出一丝心虚,可男人向来深藏不露,面容毫无变化,“我早说过,走那条线更保险。”
他笑笑,不置可否,也深藏得让男人看不出他早已知道男人与南美人搭上了线。
这是一场生死的博弈,也是一场高智商的对决,既斗智也斗勇,但他坚信他不会输。
男人从兜里拿出一张请柬,推到他面前,“周六有时间的话就过来。”
他拿起,打开看是“天悦”周年庆的邀请函,“‘天悦’都已经52年了?”他眉一挑,用带了些玩味的语气说,“知天命的年纪。”
男人嘴角轻微一勾,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你的中文水准真不是一般的高,连知天命都知道。”
他轻笑,“我还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睿智如男人,听出他话里有话,也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也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笑得不以为意,却是没有再回应。
不久,2个女人回到餐桌,女人马上提出要走,说家里那只小金毛还没吃,她要回去喂它。
因为女人说的是小金毛的名字小靳,对面的男人疑惑,不解其义。
虽不知道女人为何突然要走,但这理由却是让他嘴角一弯,顺势就把女人搂进怀里,向男人解释,“小靳是我和lisa的儿子。”
他挑起抹得意又幸福的笑,尽管这笑是装的,可谁也看不出来,都以为他此刻是真的幸福。
女人不满他这样说,在他腰间暗掐了把,又向男人解释,小靳只是条狗。
男人脸色没有因女人的解释而缓和,反更暗沉了,把还剩一大半的烟灭进烟缸里。
女人脸色也不太好看了,浮现出淡淡的郁色,他不想再在这里看着他们彼此伤痛的模样,这是在折磨他的心,于是对女人道:“我们走吧。”
女人没再说什么,跟着他走了。
回到别墅,他把请柬给到女人,女人微微诧异,问他是否去,他说当然,还让她陪他一起。以为女人会拒绝,哪知她只短暂的思忖了下就同意了,这让他有点意外。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商务宴会,是“天悦”周年庆,女人同他一起出席就是向楼家人和公众昭示,她是他的女人,可她现在还在和楼少棠私下保持联系,看情形像是想复合。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感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女人了。
见女人起身要上楼,他迅疾扣住她手,把她拉坐回沙发上,随即问她下午买完东西后去了哪里。
不知是被他突然拉回来惊到了还是心虚,女人脸泛起微微的白,“回了趟公司。”
看眼她攥紧的手掌,他确定女人是心虚,她撒谎了。
虽然在餐厅时他就知道,可再一次确认,让他心上之前绽开的,又正慢慢愈合的那道血口再度撕开,痛意一下遍布全身。
答案明明已经有了,可他像是要自虐,继续装傻的问,女人也继续向他编造着无懈可击的谎言。
女人愿意骗他,是不是代表她是在意他的感受的?
他这样问自己。
应该是的吧。
他宽慰自己。
想到女人之前没怎么吃东西,他起身要给她下面,女人说不饿,拒绝了,让他给小靳倒吃的。
他内心又痛了下,他还不如这只小金毛,女人从没像关心狗那像关心过他饿不饿,冷不冷。
听他这样说,女人口气微微嘲弄,“你还跟狗争风吃醋?”
他自嘲的笑了声,“我争得过吗?”他感觉自己好像争不过。
心痛刹时转化成一股动力,让他张开了双臂,撑到女人身体两侧,脸慢慢逼近女人的脸。
他想知道,女人现在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动心。
他眼眸灼灼地望着她,问她,可话才问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他害怕女人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期望的。
女人起先一愣,随即便问他是否想听真话。他心猛得一沉,女人要说的真话一定是会让他伤心的话吧,他想。可是话已出口,女人现在也愿意说,那就听吧,他的心又不是没被伤过,无非是再伤一次罢了。他自嘲的想,而后就习惯性的頂了頂口腔,点头。
当“有”字落入他耳中的时候,他心尖如过电般地颤动了下,有些不太敢相信,但见女人的表情很严肃,并非说谎,且女人也绝不会拿谎话来哄他,原先正在渐渐暗下去的希望之火重又在他心中燃亮。
女人望着他,表情像是有微微的不忍,似犹豫了下,又说,她刚才所谓的有感觉,只是感动,仅此而已。
女人这话并没有打击到他,反而给到他鼓舞。她终于不再对他无动于衷了,现在是感动,慢慢的就会变成心动,然后再爱上。
是的,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
刚才应该是自己太敏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