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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说情话都是信手拈来。当然,全都发自肺腑,我也十分受用。
心里在笑,但脸还绷着,楼少棠以为我还在生气,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我现在立刻就和她解约。”
看他在拨号了,我赶忙把手机抢过来,“解约干嘛?!她现在这么赚钱,等过气了再解。”
听娘炮说,现在mina风头正劲,很多商家搞活动都指名找她。既然是棵摇钱树,那就先留着。我会密切关注她,如果她不识相,继续对楼少棠犯贱,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楼少棠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我刚才是在装生气,捏了捏我鼻尖,笑得极为宠溺的,“奸商!”
我笑哼,“你不是嘛?”
“是。”他俯首轻咬我耳垂,用爱昧的声音说:“所以,我们应该互相传授一下精夜,提升‘奸’技。”
他故意把经验说成精夜,还加重音在“奸”字上,明显又把我往污里带,我笑,拧了他胸前的朱庾一下,“下琉?”
“呃!”他身体猛得一僵,表情也定住了。
我吓一跳,想他是不是被我拧痛了,可我好像没用多大力啊。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硬-了!”他很正儿八经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我愣了瞬,迅速反应过来,“楼少棠!”
居然耍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就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向他已支愣起的那处,“我没骗你,你自己摸。”
他表情虽一脸无辜的,但脸上全是促狭的笑。
我咬牙,装得气呼呼的,“摸屁摸!我要把它砍掉!”
“砍掉还不如吃掉,生吞活剥更解气。”他笑得很色。
“”论污力我真是拼不过他。
见我胀红着脸不说话了,他扣住我肩膀,把我按坐到沙发上,脱芐浴袍,挺腰将***滚烫的那处对准我的嘴,“来,老婆,惩罚我吧。别客气,狠狠地吃!”
我磨了磨后槽牙,冲他阴阴一笑,一把握住,张开嘴
第二天早晨刷牙,我嘴酸得都张不开,暗自叫苦,这哪是惩罚他,明明受罪的是我!
也怪自己不争气。昨晚一开始是没想对他客气,打算把他谷欠火挑起来后就拍屁股走人,让他谷欠求不满干着急的,哪知后来自己竟然忘情地投入进去了,不但把他伺…候慡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还被他吃干抹净。幸亏他没多要,不然我铁定又起不来床。
刚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就接到了舒俏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我,听她口气真是挺火急火燎的,似乎发生了什么蛮严重的事,于是就和她约在她家楼下的茶餐厅见面。
到地方,看她顶着一张隔夜脸,妆也没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熊猫似的。这可有点反常,要知道,她平时就算出门逛个超市都会扑点粉抹个口红什么的。
“什么事一大清早就火烧屁股?”我放下包坐到她对面,尽管心存疑虑,但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她。
她一反常态,没被逗笑,一脸焦心的,“小颖,你能借我300万吗?”
我愣了下,“你赌博欠债了?”
这是我第一反应,因为舒俏经常去澳门玩,她好这个,但以往进出最多也就10几20万,难道这次出格了?
“不是。”她摇头,“和我合伙开火锅店那人卷款跑路了,我们欠了装修公司一大笔装修款还没付,还有房租、食材、家私、餐具钱,现在他们上门来跟我讨债,我哪还有钱,我所有积蓄都投在这家店上了。”说着,舒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们说要是我不还钱,就告我。”
我惊讶,不料会是这事,而且听下来事态还真很严峻。
“你不是说那人是你朋友嘛,怎么会卷款跑路?”我把纸巾递给她,她接过擦擦眼睛,“那人是空少的朋友,当初说是他哥们儿,人绝对靠谱,所以我就信了,哪知道”
“那你去找他啊,不是他哥们儿嘛。”
舒俏吸了吸鼻子,“他现在连我电话都不接,更别说找到他人了。”
我一听,基本明了了,“这俩人是串通好的吧,故意坑你。”
“应该是。”舒俏也不笨,事情到了这步要是还看不清就真是傻逼了。
我气得猛拍了下桌子,奶茶碟里的小银勺弹到了桌上。
我气的不仅是那两个混蛋,更是舒俏。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了!以为上次的200万算买了教训,没想到这次又重蹈覆辙。可事已至此,现在再骂她也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帮她。
喝口水顺了顺气,我问:“你说欠供应商钱,那么那些单据你过过手没有?上面有你签名吗?”
“部分有,部分没有。”
“说具体点,哪些有,哪些没有。”
舒俏把事情详细跟我说了遍,我听后松了口气,幸亏她当时两手一摊不管事,那混蛋也不懂,大多数单据都是他签的,舒俏签过的金额都不大,加起来总共也就30几万。
但现在棘手的是,因为火锅店是她和那混蛋合伙的,和供应商签的合同上有她名字,对方就是咬准这点逼她负连带责任。
法律上的问题我真不是太懂,于是说:“这样吧,我咨询下秦朗,问问他这事该怎么解决。”
“别!”舒俏立马激动地按住我拿手机的手,“别找他,我不可不想被他笑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会不会被笑!”我快被她的不知轻重气死,“你是想以后一辈子穷死,还是一时被他笑死,你自己选。”
舒俏皱眉咬了咬唇,似是在做思想斗争,片刻,口气认栽地道:“好吧好吧,算我倒霉!”
我立刻给秦朗打电话,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和他说了下,他说现在正好有空,过来和我们详细谈谈。
一放下手机,舒俏迫不急待地问我:“他怎么说?是不是讽刺我,笑话我了?”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小心眼?”我嗔她。
秦朗可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刚才在电话里听我叙述事情时,他态度很端正严谨,说话也很专业,不带任何主观色彩,完全抛开与舒俏的个人恩怨。
看我贬她褒秦朗,舒俏吃憋地撇撇嘴,但也没回嘴。估计是想有我和秦朗从旁帮她,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担心焦急,捧起奶茶喝了几口,又拿起吐司开始吃。
看她喝奶茶,我突然想起那天她和秦朗拼酒的事,问:“对了,那天你俩后来没事吧?”
舒俏刚要吞咽的一口吐司一下噎在喉咙里,憋得脸通红。我忙把水推给她,“干嘛这么激动?”
她喝了口水,咽下吐司,“没,没事。”
她说话磕巴了,眼皮眨动地很快,神色也变得极为不自然。
这是她在说谎的表现。
“你们谁输了?”我猜应该是她,那天走时她都快不省人事了,肯定是她要面子才说没事。
“没睡!”舒俏猛抬头,奶茶杯也被她哐一声地置到桌上,奶茶洒了出来。
我愣了愣,“我说的是谁,不是睡。”迅疾反应过来,“你又和他睡了?”
我惊讶地盯着她,舒俏表情窘迫,沉默几秒后,蚊子叫地嗯了声。
“”我有种被雷到的感觉,继而就觉得太有意思了。
“你还笑!我都快呕死了!”舒俏把桌上的纸巾团扔向我,我敏捷地接住,笑声收敛了点,故意逗她,“这次感觉怎么样?他还是软脚虾吗?”
舒俏嗔白我眼,“我哪知道!我醉得跟什么似的。”
“不会吧,就算当时没感觉,第二天起来总有吧。”我可不信。
“有,感觉老娘特么就快瘫痪了!”舒俏咬牙切齿,一脸气咻咻的。
我噗地一口奶茶喷了出来,忙拿过纸巾擦嘴和桌面,“那就是很厉害喽!”我笑得身体发抖,调侃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再叫人家软脚虾了。”
“行?叫金钢钻好吧!”舒俏毒嘴虽不饶人,但也忍不住笑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我喝口水,跟她说正经的,“不过俏俏,说句老实话,我觉得你和秦朗挺般配的,要不考虑一下和他发展发展。”
“配毛!我俩八字不合。”
“八字不合怕什么,苟合就好!”我笑,拿她开涮。
“去你的?”
舒俏笑嗔我,目光越过我身后,笑脸一下收住,压低声线道:“别说了,他来了。”
第228章 就让我自私()
我转头,见秦朗正推开玻璃门走进来,他朝四周环顾了圈,看到我们后笑着朝我们点下头,随即向我们走来。
“喝点什么?”他一坐下,我把菜单推给他。
他没看,直接说:“冰拿铁。”
“这是茶餐厅,不是咖啡馆。”舒俏大眼往天花板翻了翻,语气同以往见到他那样含讥带讽的。
秦朗愣了瞬,“那就鸳鸯。”
“一个单身狗还喝鸳鸯。”舒俏立刻又刺他。
“俏俏!”我真服了她,她是不是忘了人家秦朗过来是为帮她的?!
见我朝她瞪眼,舒俏这才意识到,乖乖闭上嘴。
以为秦朗会不悦的,刚想打圆场,谁知他朝舒俏面前的吐司看眼,嘴角微微一勾,“你是官司没吃饱,才来吃吐司的?”
我无语。秦朗这张嘴也是毒的可以!
舒俏气得咬牙,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看她又一次被秦朗呛得噎住,我挺想笑的,都说一物降一物,看来秦朗就是舒俏的克星。
气氛一下有点僵,我赶忙切入正题,对秦朗说:“情况大致就是刚才电话里和你说的那样,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谈到正事,秦朗敛起脸上的嘲弄,变得正色,问舒俏:“他签那些单据的时候,你有在场吗?”
事关重大,舒俏也不跟他抬扛了,乖乖回答:“没有,都是他一个人去签的。”
“有人证吗?证明你确实是不在场。”
舒俏摇头,马上又说:“但是他签单的日子我都在上班,我同事可以证明。”
“这个证据不充分,因为单据上只有日期,没有具体几点几分,对方也可以说是你们下班后去签的。”
秦朗分析的在理,舒俏沮丧地垂下头。
“那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两个办法。”
舒俏抬起头看着冷静沉着的秦朗,失意的眼眸里流露出希冀。
“一,找到那个跑路的人,让他把钱吐出来;二,认栽,自己把所有债务都背了。”
舒俏眼里的光咻一下全灭了,重重拍了下桌子,冲秦朗气怒道:“你这不是放屁嘛,说了等于没说!”
见她情绪激动,把火往秦朗身上发,我忙劝她:“俏俏,你先冷静点。”又问秦朗:“除了这两条路,真没其他办法了?”
秦朗没回我,冷然地对舒俏说:“你乱发什么火?!现在知道急了,当初干嘛去了?看人家长得帅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也丢了。”
我诧异,从没见秦朗用这样严厉的口吻对谁说过话。
伤口被撒了盐,舒俏腾一下站起来,朝他吼:“对!我就是看上人家帅了,怎么样!你管我!”
与暴跳如雷的舒俏不同,秦朗面无半分怒气,嘲讽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认栽,还找我干嘛?”
“谁找你啦?!畜牲找你!”舒俏已气得失去理智,口无遮拦了。
“”我嘴角抽抽。
她继续对着秦朗喷火,“别以为和老娘睡了两次,就把自己当老娘的谁,有资格来指责我!”抬手指向大门的方向,“滚!赶紧给我消失!”
我没料到场面会如此失控,看眼秦朗。他紧绷着唇,脸色泛青,脸颊的肌肉微微抽动,明显也是动气了,但他教养良好,强忍着没发作。
“好了,别说了!”我把舒俏拉坐回座位上,语气带了点责备的。
舒俏一屁股坐下来,端起杯子要喝水,但见杯子空了,立马放下,伸手拿过秦朗面前的,仰起脖子一口喝光。
秦朗定定看了她几秒,站起身,“楼太太,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留他,他已抬脚往门口而去。
“秦朗!”我叫他。
“让他走!我要再找他,舒字倒过来写!”舒俏梗着脖子,冲着秦朗的背影大声而硬气地说。
“行了,闭嘴!这话你上次和人家拼酒的时候就说过,写了没?!”
我是第一次冲舒俏发火,她诧怔得一下噤声。片刻,回过神,哇哇地哭起来,“小颖,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创业就被人坑!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本来一肚子火,现在被她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全浇灭了。
“别哭了。”我拿过纸巾帮她擦眼泪,心里也挺难受的,安慰她:“事情不一定有你想得那么糟,肯定会有转机。”
“没有,不会有转机了,你刚才没听‘软脚虾’说嘛。”舒俏越哭越凶,不抱任何希望的,“我该怎么办?我所有的钱都投在火锅店上了,现在钱拿不回来,店也开不了了。完了,我完了!”
“谁说开不了?!”我心疼死了,也见不得她这样丧气,“我入股!”
“你说什么?”舒俏刹时止住哭,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说我投资,和你一起把这个火锅店开下去。”
“真的?”舒俏湿润的眼眸瞬燃起希望的光亮,手背胡乱地擦了几下脸,“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干?”
“嗯。”我点头。
“你不怕我把店吃空了?”虽然睫毛上还沾着晶莹,但舒俏已破啼为笑。
看她有心情开玩笑了,我放下心,豪气地笑道:“不怕,吃空就吃空呗,咱俩一起吃。”
舒俏笑着嗔骂我:“傻逼,你真当我馋虫啊!”表情立刻又变得感激而认真,伸出三根手指,“小颖,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这家店打理得红红火火!绝对不让你血本无归。”
“好!”我用信任的口吻回道。
其实这家店会不会赚钱于我并不重要,就算亏本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帮舒俏度过难关就行。
虽然秦朗说只有那2个办法,但我不相信,凭他的能力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于是,与舒俏分别后我就去了“天悦”找他,想和他再谈谈,也顺便等楼少棠一起下班。
没想到秦朗不在,出去办事了。我只好先去楼少棠办公室。
早上舒俏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楼少棠就在边上,所以一见到我,他就关心地问是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哪知他听后一点不同情,还说:“好事。就该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找男人再只看脸!”
我白他眼,不服气地道:“切?你们男人找女人不也只看脸嘛?
“谁说的?”楼少棠挑眉,一派不赞同的。
见我将信将疑地瞅着他,楼少棠扯出抹坏笑,视线从我脸蛋往下移,定在我高耸处,“我们还看胸和屁股。”
“”
我笑着咬牙,抄起茶几上的纸巾盒朝他扔去。当然,我没用力,自然没有扔到他。刚要起身去把纸巾盒捡回来,办公室的门突然砰一下被人推开。
我吓一跳,朝门口看去,只见乔宸飞气汹汹地闯了进来。楼少棠秘书疾步跟在后面,“楼总”她满面紧张,生怕楼少棠会责怪她。
“为什么不批?”乔宸飞把手上的文件夹往楼少棠桌上重重一扔。
楼少棠不正经的笑脸早在乔宸飞出现的那刻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