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老婆”他还在低声呢喃着,但我的胸却被他紧锁的怀抱压得有点痛,“楼少棠,你先放开我。”
“不放!我放得够久了。”
“我痛。”
楼少棠一听,紧张了,“哪里痛?我帮你揉揉。”他放开我,扣着我肩膀,面露担心地左瞧右看。
我下意识地抚上月匈,楼少棠见了,嘴角弯弯勾起,笑得邪坏邪坏的,“原来是这里。来,老公帮你好好揉揉。”说着,他大手就钻进我衣摆里。
“别闹!”我扣住他手臂,欲把他手拉出来。
他不依,手一路往上,准确地罩覆住我雪软。我身体刹时如被滚烫的烙铁烫印,同时,一股电流窜遍全身,我猛颤了下。
我的反应全落进他眼里,他脸上笑意更深了,手轻轻地揉涅起来,另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把我身体靠向他,温热的唇瓣落到我唇上,“这样有没有好点?舒不舒服?”他舌尖轻柔地舌忝挵着我,声音暗哑,喘…息声渐渐加重。
我知道他想要了,其实我也想,我们太久没有这样亲密,就像两块干涸已久的土地,早就亟需雨水的滋润。此时,欲…望正被轻易地挑开一角,但我的理智没让这把火烧继续蹿烧,我轻轻推开他。
“怎么了?”楼少棠体內的欲…火燃得正旺,双眸朦着一层蛊惑人心的迷…离。
我看眼他早已立正的某处,提醒道:“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这层楼都被我包了,没我允许谁敢擅自闯进来?!”他不以为意,重新把我拉到怀里。
他霸道惯了,也不在乎惯了,但我还是要面子的,不想冒险。
“不要,万一被人撞见就太难堪了。”
见我执意不肯,他指了指身…下,一脸委屈,“你就忍心让它继续挨饿?”
我扁扁嘴,立刻又促狭地笑起来,“饿着呗,反正也饿了这么久了。”
楼少棠嘶了声,却是拿我没辙,退而求其次,“那你好好让我亲…亲…摸…摸,解解馋总行吧。”
“不是亲过摸…过了嘛?”我故意拿乔。
“不过瘾,再来!”
说完,他不容我再反对,直接封住我嘴,手口并用地将我“吃”了一番。
怕再挑起他的火,我不敢触碰撩…拨他,只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将这段日子以来对他所有的思念,都化在了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中。
与楼少棠这么快和好是我意料之外的,但我真的很开心,为保证我的计划不出纰露,我们约定好就算见面也必须是秘密的。
从医院出来已是华灯初上,我回了翟靳别墅,进到屋子没看见翟靳,我没管他,刚要上楼准备洗澡,就听见从花园那里传来一阵悦耳的口琴声。
我微微疑惑,走向花园,到了落地窗前,见翟靳正搭着左腿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双手执着把口琴在吹。
我挺诧异的,认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竟然会吹口琴。
他吹得入神,不想打扰他,我倚在窗门上静静地听。
这首曲子我没听过,但曲调有点哀愁,加上他表情看上去也幽伤,我猜应该是首伤感的情歌。
片刻,一曲终了,他放下口琴,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花园景观灯将他俊朗的侧脸映照得愈加轮廓分明深刻。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明明认定他是头极具危险的猎豹,可却越来越嗅不到他身上的杀气,反而悲情的气息越发浓重。
“没想到你还会吹口琴?”我走到长椅边,在他旁边打瞌睡的小靳听见我声音立刻跳下椅子,高兴地围着我腿打转。
应该是早就知道我来了,翟靳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淡定地转过头,先前脸上悲郁的表情荡然无存,绽露出比头顶上的月光还要柔的笑容。
“我还会很多你不知道的。”他嘴角勾起抹得意的弧度,执起左手,晃了晃口琴,“想学吗?我教你。”
我坐到他边上,把小靳抱起来放到腿上,“难学吗?”
“不难。”
“好,你教教我。”我想学一首曲子,然后吹给楼少棠听,保准他吃一惊。
翟靳左手虎口夹住琴身的中央,并拢其余四指,掌心蜷曲,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住右琴缘,两掌心相互呼应,“像我这样拿。”
我照着他的动作执住口琴,他轻轻按压我僵硬的双肩,“放松。”
摆好姿势后,翟靳开始教我基本的吹奏方法。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我按他说的试了几个音,小靳立马从我腿上跳走,奔向草坪。
“什么意思?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哭笑不得,是知道自己吹得难听,和噪音没啥区别,但连狗也嫌弃实在太令我尴尬了。
翟靳咧嘴大笑起来,洁白的牙齿像星辰一般闪亮,“它也是不想耳朵被强…奸。”
“也?”我挑起眉头瞅他,故作生气的,“这么说你也觉得被我强…奸了?”
翟靳噎了下,忙摆手,有点憋笑的,“没没,我乐意被你强…奸。”
“”意识到这话有歧义,我没再追究,清了清嗓子,“算了算了,太难了,不学了。”我满满的自信就这样被一只狗打击了。
我把口琴还给翟靳,“能点歌吗?”
“可以,你想听什么?”翟靳接过,嘴角噙起愉悦的笑。
我想了想,“无条件为你,会吗?”
“会,梁静茹的。”
我斜眼打量他,有点惊讶,“咦,你连梁静茹都知道?”一直以为他只知道外国歌手,没想到华语的也这么清楚。
“你不是最喜欢她的歌嘛。”
我笑笑,点头默认。
翟靳执起口琴放到唇边,悠扬的曲调缓缓响起
徐徐夜风带着青草的芬芳吹拂进鼻息,天边银白的月牙在飘浮的云朵间若隐若现,突然觉得今晚的夜色格外美好,我情不自禁的跟着唱起来
无条件为你不顾明天的安稳
为你变坚强相信你的眼神
不敢想不敢问
有一天坏的可能
无条件为你放弃单独的旅程
为你坚强就不怕牺牲
我的灵魂如此沸腾
为我爱的人
爱一个人付出才会完整
无条件越爱就越深
永远不分
此时此刻,伴随着歌声,我脑中想的全是楼少棠,想我们的破镜重圆,想我们未来幸福美好的生活。
就在我扬着唇要继续往下唱的时候,琴声忽得戛然而止,我微微一愣,扭头看向翟靳。
他紧凝着我,双眸似是裹挟了一团火,喉结在喉间深深滚动。
我心没来由地扑扑直跳,“怎么了?”
翟靳不说话,一甩手把口琴扔了出去。
当的一声,口琴落到地上。我惊了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就被他捧起,下一秒,微张的嘴被他的唇深吻住。
我始料不及,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僵愣住。
他的吻很急,且浓烈,带着急切想要占有的力度,我唇舌被搅得天翻地覆,胸前的柔软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在抓捏,“lisa,我想要你。”
第199章 深夜惊魂()
翟靳气息不稳的暗哑声嗓顺着我们交缠的唇舌滑进我耳畔,我猛然警醒,一把推开他,抬手将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到他左脸上。
按压住砰砰乱跳的胸口,我深喘着气瞪着他,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什么,此时,我竟连一句怒骂的话都说不出来,也忘了应该立刻站起来拂袖而去。
翟靳胸口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欲…火未退的眼眸深望着我,舌尖抵了抵被我打的那侧脸颊的嘴角,表情一点不怒,还是一如以往的痞态,只是从他这抹笑意里,我读到了些微苦涩和自嘲。
也许是看出了我们这里的气氛不太对,不远处,小靳在草坪上汪汪叫了2声,将僵固的氛围划破。
本该是一个极其美好的夜晚,现在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破坏了。
我蹭得立起身,抬脚朝屋里怒步而去。
回到房间我立刻洗澡,打着沐浴液一寸寸搓洗身体,尤其是被他揉涅过的雪软。尽管刚才是隔着衣服的,可我还是觉得脏。
刷了3遍牙后,我闭着眼睛靠在冰冷的瓷砖壁上,热水从花洒里倾泻而出,浇洒在我肩头,溅出的水花如我此刻的大脑一般凌乱。
是该趁早离开这里了,这一次他被我制止住,下一次万一他不理,失控用强怎么办?
出了浴室,听见楼下花园里翟靳再次吹奏起的口琴声,是刚才我未唱完的无条件为你。明明是幸福甜蜜的曲子,却被他吹得特别悲伤。
我烦躁地扯下头上的毛巾扔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塞上耳机,点开存在播放列表里的歌曲,梁静茹甜美的歌声刹时盖过了他悲伤的口琴声。
刚躺到床上,楼少棠的微信就发了过来。
“老婆,睡了吗?现在方便视频吗?”
我点击视频聊天,他很快接通。
应该是刚洗完澡,他正赤着上身,拿毛巾擦头发,几滴水珠从潮湿的发梢滴落,顺着俊逸的面庞线条,缓缓滑落到精壮的蜜色胸肌上。
看我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他嘴角坏坏一勾,“要知道你刚才也在洗澡,我们就早点视频了。”
因为先前翟靳的事,我到现在心里都堵得慌,对于他的玩笑话也就一点没觉得好笑。楼少棠看出了我情绪不对劲,他收起笑脸,擦头发的手也顿住,一脸担忧地问:“你怎么了老婆?身体不舒服吗?”
我怎么可能把实话告诉他,勉强扯出抹笑,编了个谎,“没有,就是刚刚想到公司里的一些烦心事。”
“是原材料进货的事吧。”
我诧了下,“你怎么知道?”
最近我的确在为这事头疼,原本在泰国供应商那里订好货了,哪知道前几天对方工厂失火,现在无法履约,而我们其他工作都已经准备好,只等原材料到了就投入生产,现在这样一弄,让我临时去找其他供应商时间上来不及,如果无法按合同约定时间出货,我就会违约,要赔偿一大笔。
想到这个问题,我眉头皱得更紧了,抬手捏了捏眉心。
“别担心,我已经帮你从另一家供应商那里订好了货。”
“什么?”我吃一惊,“不可能。我找了很多家,人家都说不行,你从哪儿找的?”
楼少棠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我多出了10倍的价格,谁会和钱过不去?”
“10倍!你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就算我赔偿给客户,也不需要这么多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如果你失信于客户,客户一旦流失,你再多钱都买不回来。”说到生意上的事,楼少棠表情正色起来。
我无奈地叹口气,点点头。他说的很有道理,这次赔钱没什么,只要留住了客户,以后有的是赚钱机会。只是10倍的价格,这代价也太大了,而且还又是他自掏腰包。上次工人罢工,他已经“出血”不少,这次,他又默默地为我解决了难题。
一股暖流在心间蔓延开。
“老公,谢谢你。”
“跟我还说谢?”楼少棠挑眉,把毛巾挂到脖子上,“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要是还不好,老公给你唱歌。”
我现在心情很好,但我想听他唱歌,“好啊,你给我唱歌。”
认识他至今我只听他唱过2次歌,1次是为小宇庆生,和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还有1次是在从荷兰旅行回来的飞机上。
当时我有点晕机,头很疼,人难受得不得了,睡又睡不着,他就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唱英文歌。那歌曲调很舒缓,我听了心特别安定,很快就睡着了。
“想听什么?”
“无条件为你。”
“无条件为你?”楼少棠俊眉微微一蹙,思索了几秒,“那是什么歌?没听过。”
就猜到他肯定不知道,他一向很少听歌的,尤其是华语歌。
我憋不住笑,“你没听过就让我点歌?哪来的自信?”
楼少棠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要不我给唱首英文歌,wonderfultonight,怎么样?”
我轻点下头,嗯了声。只要是他唱的,随便什么都行。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唱起来
他声嗓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唱起歌来犹为好听,伴着歌声,我渐渐进入梦乡。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听见他说:“老婆,晚安。”
收到英国朋友的电子邮件时,我正在舒俏家里吃火锅。
“喂,快吃啊,看什么手机,再不捞肉都老了。”舒俏催促我,拿勺从锅里捞出几片肥牛放到我碗里。
我看了眼,肉已经缩掉了三分之一,视线又移回到手机上,“那个男人没撒谎。”
舒俏愣了下,反应过来,“证实啦?”
我勾唇,点下头。之前又托朋友帮我去调查那个男人的资料,郑可儿的档案被删除篡改,但猜测他的应该没有,所以要证实他的话是否属实。
舒俏咬了口鱼丸,“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扒了那个贱人的假面具?”
“这周六,‘天悦’周年庆的宴会上。”
舒俏眼里闪现兴奋,“哇,那岂不是很精彩!”
“要的就是精彩!”
我坏笑一声,给钟若晴发了条消息,通知她明天拍照。
“对,对那种贱人绝不能心慈手软。”舒俏把剩下的鱼丸全都放进嘴里,用力咀嚼了2下,好似那不是丸子,是郑可儿。
“哎,就是可怜了宅男呀。”她又囹圄着跟了句,“我说你也真是,人家不过就是吻了你,捏了你2下胸,至于不理人家嘛。怪只怪你长得太勾人,人家忍不住!”
“我可没不理他,是我们都忙,早出晚归碰不上而已。”
我说的是实话。那天之后我并没刻意回避翟靳,只是最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我每晚回家都见不到他人,早晨起来他也不在,若不是桌上有为我做好的早餐,我都以为他彻夜不归。
“人家那是顾及你感受,怕你还在生气。”
听舒俏语气添了几分替翟靳抱不平和心疼的味道,我瞅她眼,夹起肉片蘸了下酱料,“你要心疼,我把他介绍给你。”
“他要看得上我,我分分钟扑过去。”舒俏毫不掩饰自己对翟靳的“狼女野心”。
想起当时给她看翟靳照片时,她两眼放出的狼光,和差点流出嘴角的口水,我不禁失笑。
“真搞不懂你,楼少棠有什么好?要我肯定选宅男。”
“有些人他未必是最好的,但在对的人眼中却是世界第一,无人媲美。”我翘着嘴角嚼吃着嘴里的肉片。
“哟哟哟哟,说得一套一套的。”舒俏口气带着嘲弄,把我脸转向旁边的镜子,“看看,这一脸发骚样儿。”
镜子里的我面色红润,笑得确是满面春风,灿若桃花的。
“滚”我拍掉她的手,心甜如蜜。
舒俏从锅里捞出块豆腐,往我碗里一放,“继续吃你的老豆腐吧。”
我咬了口,配合道:“味道好极了!”
舒俏拿我没辙地白了我一眼,“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在飞机上遇到谁了?”
“孙悟空?”我调侃她。
“”舒俏习惯了我这“破嘴”,笑嗔我眼,“去!软脚虾。”
“软脚秦朗?”我微诧了下,立刻问:“楼少棠有和他在一起吗?”
那天之后我和楼少棠也没再见过面,到是每天微信电话联络,知道他最近在国外出差。秦朗是他特助,那两人应该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