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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言始终没有理会我,直到把我丢进了他车后座,他才欺身压了过来。
“夏小满,我心爱的女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但是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一个。我不让你插手封城和秦依依之间的事,是因为我知道封城不会对那个孩子下毒手。在感情上,封城可能是迟钝了点,但他不蠢。”
说完,他重重地把车门关上,自己上了驾驶座,驱车离开。
一路上,他的电话都没有停过,他戴着蓝牙耳麦,一直在和人通话,看样子,是还在处理公司的事。
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慕九言刚才说的话。
按照他说的,依依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事喽?所以刚才封城不是想要给依依做引产手术,而是想给她保胎?
这样一想,我好像是没有听封城说过一句不要孩子的话,莫不是真的是我和依依误会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九言的电话终于告一段落,见他神色疲惫的样子,我心里忽然感觉到愧疚极了。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
慕九言从观后镜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扯起唇角:“冷血、卑劣、低级,这就是我在你心里的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刚才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
我自知理亏,心虚得都不敢看他。
“夏小满,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你也用不着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太失败,让你连一点点信任都不肯给我。”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霎时内疚到无以复加。
“不是的,慕九言你别这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再也不会怎样了?”
“再也不会随便怀疑你,质疑你的决定,我绝对会百分百信任你的!”
“很好,那现在我决定我们一起去泡个温泉,然后在山上住几夜,你不会有意见吧?”
听到这里,我恍然抬头,慕九言的眼里哪里还有什么受伤的神色,分明是一派自得!
“你故意的!”
唱了半天苦情戏,原来挖了这么一个大坑在这里等着我呢!
慕九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在进度上已经落后了吗?我认为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就分秒必争,实施造人大计。”
话落,他脚下油门一踩,车子飞也似的狂奔起来。
路途有点长,我在后头坐着坐着就开始打盹,毕竟昨夜一夜未睡。
眼皮越来越沉重,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我问他:“公司的事处理好了?”
不然,他也应该没什么心思带我去泡温泉吧。
他却答非所问:“困了就睡一会儿,等下到了我喊你。”
我本来就困,听他这么一说,就理所当然地靠着车窗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而后座的椅背都被放倒,我斜躺在上面有些茫然地转了转脑袋,一只男性手臂却从我颈下伸了出来,然后把我的脑袋往一个温暖的怀里揽了揽。
我这才发现,原来慕九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我身边,此时此刻,他单手抱着我,我们俩身上盖着同一条毯子,明明外面已经开始降温,车窗上都凝结起了水汽,可车厢里,却感觉温暖极了。
我悄悄抬头,发现他依旧双眼紧闭,看样子是还没有醒。
他脸上的面具被放在一旁,所以此时此刻我看到的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好像自从那一天在阳明山吃过饭回来以后,他就不怎么避讳在我面前摘下面具了,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吧。
我伸手,细细抚上他脸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心想着他当年在遭遇那场火灾的时候,是该有多么的害怕和绝望。
其实仔细看的话,他的五官应该是遗传了慕夫人,如果不是这些疤,他原本应该也是个大帅哥。
现在的整容术这么发达,就算不能完全复原,也应该可以恢复大半,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着这些“原生态”的烧痕过了这么些年。
我心里这般想着,嘴巴也不知不觉就咕哝出声了。
原本应该在睡觉的男人,却在这时候轻声回答:“因为不想忘记。”
我直觉抬头看他,他手上一用力,却是把我按在了他的心口。
“有些事,发生过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所以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很好,以后我会为了你变得更好。”
我忽的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讷讷道:“你不需要给我承诺。”
慕九言似是没有料到我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道:“夏小满,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不识好歹?不感动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拒绝!”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他却忽的起身,然后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给我。
“山里夜间气温低,穿上再出去。”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擦掉车窗上的水汽,往车窗外一看,才发现车子居然是停在山里的。
不远处,灯光闪烁,看起来应该是一家山间旅馆,可是我怎么从没有听说盐城有这样的地方呢?
我心里刚刚在这般想着,却听慕九言说:“这里是鄞州,上次骗依依说我们来这里出差,这回算是补上了。”
鄞州!!那他是开了多久的车!!
我抬起手腕一看,居然晚上十一点,也就是说,从我们离开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二个小时!
想起依依,我就连忙去找手机,慕九言像是料准了我的反应,一边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一边轻声道:“你睡着的时候依依已经来过电话了,说很抱歉让你担心了,她现在很好,孩子也很好。”
真的吗?
我打开手机,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果然,依依确实来过电话,而时间是在五个小时之前。
“现在可以安心跟我一起度假了?”
话落,慕九言帮我把外套穿好后,牵着我下了车。
慕九言应该是早就订了房间,我们刚进去,他只是报了名字,就有穿着和服的服务人员把我们领了过去。
旅店的装修是日式风格的,榻榻米,拉和门,还有温泉,很有格调。
因为我们到的时间比较晚,而且刚好遇到温泉一周一度的清洁维护时间,所以泡温泉事宜被挪到了隔天。
慕九言洗完澡后,倒在榻榻米上就睡,看起来,应该是累得够呛。
而我,睡了一路,精神正足,一点睡意都没有。
百无聊赖之下,我只能选择看电视打发时间。
然而,我刚打开电视,里面就传来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忙不迭转台,可是转来转去,全部都是这些节目,还一个比一个火爆。
我正要关掉,一只大手却忽的按住了我的手,电视的音量反而被调大了。
瞬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电视里女人的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当然还有活塞运动的声音
慕九言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我身上,咬着我的脖子道:“老婆”
说着,他还用自己某个如铁的部位,磨蹭了我一下。
我面红耳赤地看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快去睡觉”
慕九言依旧在我身上磨蹭着,声音里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想睡你。”
恰巧在这时,电视里的女人忽然尖声叫了起来。
“嗯不要了,我不不要了啊”
嘴里说着不要,可叫声却还在持续,而且一声比一声卖力,听得出来,很享受。
我忽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可耻地感觉到自己居然湿了。
第116章()
慕九言显然是感觉到了我的一样,在我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敏感”
我的脸轰的一下感觉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了起来。
电视里,男女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慕九言躲在被子下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到处游走。
我不知道男的是不是总是特别热衷于做这种事,慕九言的急切就连我都感觉的出来。
这一个晚上,慕九言抱着我做了很两次,每一次都很久,他好像很在意我和他的第一次,他秒射的事情,所以在后来,他总是想在持久性上向我证明些什么。
可天知道,我根本就不在意他持不持久,我累得都不想动弹,都想求他快点停了。
难得的假期,第一天上午就被我这样睡了过去,慕九言也抱着我睡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慕九言带我去旅馆的附属餐厅吃饭,也是日式餐点,他依旧吃得不多,我倒是喜欢这里的寿司,多吃了一些。
他笑着鼓励我多吃点,说晚上还会消耗很多体力。
那语气,听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瞪了他一眼,嘴里咕哝:“再这样下去,小心你****。”
“放心,为夫的我身强体健,不会让你守寡的。”
到了夜里,慕九言带我去泡温泉,我才知道他说的会消耗很多体力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山间旅店住了三天,除了头一天,慕九言天天都会拉我去泡温泉,然后****。
每一次我都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一定要睡上整整一天才能恢复,而他,只要短短几个小时,就又神采奕奕。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机器做的,不然,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回去后,慕九言从药店买了验孕棒,一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让我去验。
怪不得,他这么疯狂地拉着我做,还次次都射在里面,原来他真的一心在实施他的造人计划啊!
许是看我一脸的不甘不愿,慕九言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哄我:“这三天你刚好排卵期,去验一下放心点。”
我刚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他那万分期待的眼神,忽然又把话收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慕九言的影响,在洗手间等结果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变得紧张起来,不过,结果只有一条线,慕九言计划落空。
告诉他结果的时候,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要孩子?”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不想你成为高龄产妇。”
顿了顿,他又很严肃地道:“看来我还得再接再厉!”
我顿时就想跪地求饶,还好当天夜里,我姨妈就来了,也算逃过了一劫。
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姨妈来过,对此,慕九言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默默地给我准备了热水袋,还给我煮了红糖水。
晚上入睡的时候,他甚至自动自发地替我揉肚子,动作熟练得不像话。
这一切,都表明他很习惯照顾生理期中的女人,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大高兴,心里又开始猜想,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慕九言说,他心里的女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白芷,那会像是依依所说的那样,是她已经死去的姐姐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出声问他:“你和封城很熟吗?”
“还行吧,怎么了?”
“你知道,他曾经和依依的姐姐订过婚吗?”
“嗯,知道。”
“那你认识她吗,我是说依依的姐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一边对自己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可一边却又想窥探他的过去。
想到这里,我在慕九言开口之前又道:“抱歉,刚才问了奇怪的话。我想睡了,晚安。”
黑暗中,慕九言轻轻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秦菲菲和封城的过去,还是我的过去?”
我直觉否认:“没有,我不想知道。”
“口是心非。”慕九言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又接下去说,“我和封城以及秦菲菲,我们三个,也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所以你和封城同时爱上了她?你心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对不对?”
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的语气里有着不同寻常的急切。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慕九言终于缓缓开口:“那时候,确实如此。”
他承认了。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忽然觉得有点想笑,我的丈夫,心里装着一个死了的女人,而我心里装着一个死了的男人。
所以,这就是他找上我的真正原因?
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所以他把我当成了同类?
“你这么急着想要孩子,是因为想给婆婆一个安慰吗?”我大胆地猜测他最近这段时间的异常举动的真正原因,“慕九言,别骗我,求你。”
慕九言原本在给我揉着肚子的手蓦地顿了一下,过了许久,他才轻声回答:“是。”
也许是生理期,情绪很容易不稳定,当他回答出那个“是”字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无声地流出泪来。
婆婆是把他从小养大的人,对他来说,婆婆是比任何人都要亲的亲人。
他之前跟我说过,婆婆得了绝症,时日无多。
我也可以理解他想满足老人家的愿望的想法,可是,理解归理解,在感情上,我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可是,我和慕九言之间,本来不就是这样么?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只是为了刚刚好而凑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算不是为了婆婆,以后也会是为了什么旁的其他理由而要孩子,而那个理由唯独不可能的就是爱情。
我莫名感觉到有些悲哀,为我自己,也为慕九言。
“其实,婆婆未必愿意见着你为了她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如果她知道这个孩子的来由,她也不会高兴的。”
“所以她不会知道,永远。”顿了顿,他把脑袋枕在我的肩窝,“夏小满,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幸福的。”
“牺牲你自己的真实情感,假装出来的幸福吗?慕九言,我还没有可怜到那种地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来的,很复杂,很乱,我一时也理不清。
“其实,早点要孩子也挺好的,我过年想要接我外婆过来住一阵,刚好也能让她老人家放心。”
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觉得愧疚,我们都一样。
在他那里,我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在我这里,他又何尝不是我用来让外婆放心的障眼法呢?
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好觉得难过的,也没有什么好感觉到委屈的,这一切,都很公平。
说完这句话,我又和他道了一句晚安,然后闭起眼,逼迫自己入眠。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虽然是睡着了,可是也做了一夜的噩梦。
我梦到景盛了,梦到他悲伤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在指责我朝三暮四,我还梦到韩叙了,在梦里,韩叙大声地质问我:“先是韩叙,再是景柏霖,现在又是慕九言,夏小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我醒来的时候,慕九言早已不在,身旁的位置很凉,说明他已经离开很久。
我起床洗漱,随后也出了门,去医院看依依。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封城居然在医院守着依依,而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
看到我,依依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小满姐,你终于来啦!快来这里快来这里!”
依依坐在病床上,十分热情地朝我招了招手,而一旁的封城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