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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皇甫烈还出示了一段录音。
上面上一个男低音,低低地说着:“你只需要指证她没有戴手套,我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那样,我是不是能迅速的红起来!”
“呵呵!”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加入,条件,和薇安的一样!”
场面哗然。
典型的嫁祸。
公众人物为了出名不惜栽赃嫁祸而且作伪证。
这消息,绝对够劲爆了。
法官不得不敲了敲锤子:“肃静!肃静!”
律师和检察官又是一通交锋。
陪审团们去商议案件的结果,这一次,法官宣布:“同欢无罪释放。”
同欢恍恍惚惚的,手铐,脚铐都被取下。
皇甫烈一把拽了同欢往外走,同欢特别的怔忪,禁不住望着他捏着她的手。
皇甫烈骂她:“真是个不成气的婊…子,我这才走了几天啊,居然给人欺负成这样,出了这种事情,第一个就是跑,你长点脑子好不好!要是我晚几天回来,只能去观看你被电死了!”
同欢仍是很恍惚。
皇甫烈继续骂:“你不会还怕被拍吧!你放心,你现在只会上社会新闻版,不会上娱乐版了!同欢,你已经摇不出钱了!”
同欢这才回魂,笑着和他闹在一起:“我摇不出金子,但是摇得出精子。”
皇甫烈顿时拿眼睛横她。
两人一下子就上了那辆加长劳斯莱斯,同欢一脸笑意:“要不要试试啊?看看我能摇出什么?”
皇甫烈呼吸一滞!
靠!
小婊…子,你勾引的味道太明显了。
他压着她,将她抵在车后座上,胡乱地说着流氓话:“估计那花瓣能摇落一树春露吧!”
这男人的嘴巴哟,真的,特别下流。
同欢抬起头,就堵了上去。
两人死死缠在一起,那是极其绚丽的吻。
同欢不懂皇甫烈什么感觉,但是她却是觉得很绚丽很璀璨。
就像是盛夏的花朵,那般的璀璨夺目。
舌头舞着,唾液交流着,身体,纠缠着。
要不够,吻不够,摸不够……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在叫嚣着对对方的占有……
蹭着,磨着,抵死纠缠也不过这样吧……
这时候,真的不需要说话了,一个吻,便将两人的想念诠释得淋漓尽致。
皇甫烈是真的就想摇出一树春露来……
可是舌尖一退出,便特正经地骂道:“小婊…子,真脏,你都会发臭了!”
同欢惆怅……
仔细嗅了嗅,也没嗅出味道。
虽然是监狱,但是该洗澡还是会洗澡的,该洗头发还是会洗头发的……
虽然洗得没那么勤快了,但是,昨晚上想着今天要上庭,同欢还是挺注意形象的好好搓洗了一番的。
这时候被骂脏,仔细嗅了嗅,没味道啊。
顿时,拿眼睛狠狠瞪着他。
本就是清丽的容颜,这时候含了娇,透了媚,特别的诱惑,皇甫烈第一次见同欢一个眼神居然如此妩媚……
以前也不是不好看,只是那种好看始终是演出来的好看,没有此刻,这般的真实,这般的叫人心喜。
皇甫烈捏着她胸前的丰满,轻一下重一下的,特别的暧昧,又特别的叫人受不了……
总觉得是挠人痒痒,越挠越痒。
他骂她:“一股监狱的馊味,真臭!小婊…子变成臭婊…子了!”
这男人,还真是……
特别喜欢侮辱人。
哪怕在床上也是这样的!
诚然,这种强x的凌辱的戏码能叫男人格外亢奋一些,但同欢自恃年轻貌美,技术不差,哪怕不需要这种特别的角色扮演,也能叫皇甫公子夜夜笙箫的。
她只好骂回去:“我就这么臭,你还不照样亲,照样睡!”
那语气,骄纵的意味太明显了!
像是个给宠坏了的小女孩似的。
皇甫烈那一下,给同欢眼角眉梢的自得给气坏了。
抱着她的小身子翻了个身,裤子一脱,一巴掌就打在那白白嫩嫩的两团肉上:“反了你,谁把你宠这么坏的!”
同欢听着那“啪”地一声**魔音,天雷那个滚滚。
倒不是痛,只觉得这巴掌,挨得特别的**。
打哪里不好,打pp。
对孩子来说,肉厚,打着不疼!
对女人来说,特别是同欢这样从小经过特殊培训的女人来说,那是煎熬,身体的心灵的煎熬……
同欢止不住小身板一颤,特敏感的样子。
她这时候挺庆幸这车子有隔板的,要不然,她脸面何存啊!
她下意识地想把裤子穿上,反正看着烈少意味不大的样子。
同欢知道这男人觉得脏。
他一直嫌弃她的脏,从来都是不惮以最大的热情打击她骂他侮辱她的。
即便是昵称,也是特别侮辱人的“小婊…子”!
一般的女孩子,被这样一骂,哪还会受得了,也亏得同欢能忍受这男人那么多的坏脾气。
然而皇甫烈瞧着那两块肉,却瞧上瘾了。
那地方,啧啧,不就是人类用来排泄肠子内那物体的吗?
虽然那里也可以ooxx什么的,但是,还是脏死了!
他从不会觉得女人的臀…部会性感……
就算迷恋,他也迷恋女人丰满的酥…胸,迷恋女人的脸蛋……
他毕竟才二十岁,二十岁的男人看女人还停留在看脸的阶段,皇甫烈经历的多些,开始懂得看胸了!
但是从来不太喜欢女人这种地方的。
以前他玩得凶,不是没有女人想让他走后门的,但是他一直敬谢不敏。
偏偏,这时候瞧着同欢那两块肉,轻轻地颤着,被他不大的力气大得微红,他觉得分外的性感,分外的好看……
第一百三十四章 调情()
于是,那眼神火辣又直白起来。
同欢小心肝狂颤,想去拉上自己的裤子了。
好囧啊!
男人却是抓了她的手,在那小pp上揉捏着,如玉般精美的手,一通狂乱的搓揉,然后沿着股沟滑入她体下……
“唔!”
性感带被如此玩弄,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她扭头去看他,他的眸子中欲色流淌,偏偏脸上的笑容却是冰冷的,依然绝美,却冰冷。
这男人,摆明了再摆弄一玩具呢!
他想,这样的男人,这样喜欢刺激,是不可能爱上她的。
他会爱上爱情,却不见得会爱上她。
一如此刻,他喜欢的不是同欢的身子,而是同欢的反应……
他像是在摆弄着心爱的玩具一般,修长的指在同欢的体内一通揉弄着……
指头微微曲起,在她身下钩弄着。
从未被入侵过的身体,一点点的开始发疯……
同欢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是身体的表演却愈发的叫人发疯,她轻轻抬起臀部,让他更方便的闯入,身子沉下,迫切地和那指头纠缠在一起……
三分做戏,七分真情。
同欢从来是个很会拿捏自己情感的女人,她能让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侵犯下一片干涩,更能让她的身体特别淫…荡地在男人的侵犯下扭捏着……
这是她从小接受过的培训。
金碧辉煌的女人,都有一个本事,不论那男人多么的迅速,她们都能控制着自己和男人一起high。
同欢学过的课程更多,自然懂得如何去取悦这男人。
很贱吗?
是的,很贱!
可是,同欢早就打算交出自己了,在她身陷囹圄,即将死刑的刹那,男人的陡然出现,瞬间逆转局面。
同欢就知道,这男人抓住了他的心。
不,是他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枪穿心。
那感觉很痛,很晦涩,很窒息……
可同欢却不想回避。
哪怕知道迷恋上这男人注定痛苦,同欢却是止不住迷恋上了。
林肯死后,同欢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感觉,这个人,就是皇甫烈。
而很快地,同欢的小身子,就给那指头折腾的轻轻抖动起来,那感觉,惊涛骇浪,来势汹汹,特别的叫人震撼……
皇甫烈感受着身下的紧缩,带那一阵紧紧包裹过后,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指头。
同欢好不容易缓过气,扭身去看他,潮红的脸蛋,迷醉的眼神……
像是个偷吃到花生油的小耗子,别提多么满足的样子。
男人嘛!
虚荣心都很强盛,瞧着同欢那一副餍足的样子,皇甫烈的眸子,欲念更深了。
“瞧瞧,你果然能摇出春露!”
说着,就将那两根指头抵到同欢面前。
他指尖苍白,食指和中指轻轻一拉,扯出一根暧昧的银线。
同欢囧得瞬间想把头埋在沙发内不出来。
男人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慵懒又危险的样子:“尝尝,你的味道!”
他这架势,就像是在调…教…性…奴!
同欢,俨然就是他的爱奴。
既然是养奴隶,自然就多了一份居高临下的侮辱意味了。
可哪怕是他的侮辱,同欢也是不愿拒绝的,乖巧地抓着那指头,轻轻含弄起来。
那味道,腥甜……
她轻轻地吮着,像是得到了宝贝一般特满足的吸吮着。
那表情,弄得皇甫烈恨不得压着她大战三百回合。
“小婊…子,真…骚!”
他骂她。
哪怕心底欢喜这副浪荡的样子,可皇甫烈却是不惮以最大的热情羞辱她的。
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但是不这样做,他觉得很危险。
很后来很后来,皇甫烈才知道,当初的他,是那般的害怕同欢的,害怕她侵蚀他的心,害怕她占有了他的一切细胞,害怕她将他吃的死死的……他最怕的,还是爱上同欢……
不,其实早就在很多年前的桃花树下,一见钟情,皇甫烈便开始迷恋上了这女人。他致力于将她推开,却仍是止不住沉沦。
而现下,皇甫烈却是恨大过了爱的。
他肆意玩弄着她的身体,羞辱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下贱!
也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的肮脏!
这样的女人,是不值得爱的!
可瞧着她吃得那么甜,皇甫烈禁不住将自己的指头抽了出来,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过去。
指头换了舌头……
同欢却仍是像个小淫…娃一般吸着。
皇甫烈享受着他的侍弄,暗想,这女人真的很会吸,不论吸哪,他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身经百战的男人,早就对**看得很淡了,然而在同欢面前,却仍是不淡定。
唇舌缠了又缠,手,在她身上捏了又捏,要不够似的,可劲儿揉捏着,真是恨不能将她捏碎了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似的。
一通使劲儿作…弄,两人都欲…火…焚…身,同欢的腿儿,已经退了所有的衣物,圈着他的悍腰,等着他的闯入了。
可男人却只前戏,不正餐。
憋着接吻的间隙,同欢嘀嘀咕咕地问道:“你不会不行吧?”
前戏了这么久,同欢都来了感觉,男人早就硬邦邦的,却只是蹭着,不侵入……
这男人,玩什么呢!
可同欢的激将法没有用处,男人不仅没能瞬间一杆入洞,而是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正襟危坐,特别严肃的样子。
同欢默然。
若是他总这样折腾她,她迟早会被折腾成个性冷感的。
不得已,她穿了衣服,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边。
也不祸害他了。
实在是祸害他,也不过是在祸害自己。
能看不能吃,有毛线用处。
男人见她挺安分的,便扯了她的手,轻轻把玩起来。
同欢想,这男人就是个变态,心理特别扭曲,难以用常理解释的。
对**的控制,堪称变态。
他明明特别想要,却是死死忍着了。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危险啊,招惹不得啊!
可同欢,已然开始迷恋,又如何不去招惹了。
然后,她又想到倾城了。
她突然觉得,皇甫烈于她,其实也不过陈修义于倾城,明知道他很坏,他很渣,却仍是止不住靠近。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却到了萧山别墅。
同欢跟着皇甫烈下车,便发现原本被火烧过的别墅已经修葺了一通,半点也不曾有过灾难的痕迹。
皇甫烈领着同欢上了二楼主卧。
门一甩上,原本特正经的皇甫公子就抓着同欢特禽兽地吻了起来。
舌头,含吮着,舔弄着,狠狠地刮弄着……
同欢被抵在门板上,几乎给这男人弄得断气啊!
她想,这男人其实是明骚,但有时候也闷骚,闷也闷得住,骚也骚得动。
特扭曲的人格。
同欢琢磨了老半天,也没琢磨出这男人是个什么心理。
她被弄着,被扯着,被腿下衣物,两人就要往床上倒去……
皇甫烈倏然想起什么,说道:“去地下室!”
同欢完全无法理解这男人的大脑构造。
可这时候,憋久了,也只是“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她想,她跟他的第一次,总得让皇甫公子尽兴的,从地点到姿势到心情,同欢下意识地想着让皇甫烈舒服些……
而男人,从来都肆意享受着同欢的放纵。
很后来,才懂得,于同欢而言,她的爱就像是春天的雨,润物细无声,这女人哪怕挑逗他引诱他,也掩盖不了沉默淡静的本质……
他慢慢地习惯了她的好。
以至于,一离开,便思念到心痛若绞。
而此刻,年轻的两人,还不太懂那些。
皇甫烈只想着报仇,想着把三年前未曾得到的那些拿回来。
同欢被她剥得只剩小背心和小内内,他拽了她往橱柜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除了乐器,便是一张狭窄到逼仄的单人床。
同欢这时候看着那张单人床,想着要在这上面运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还真是……有难度啊!
皇甫烈瞧着那和三年前一般的表情,眸子愈发冰凉,笑容却是愈发的精美。
他拽着她,去浴室。
小小的浴室,没有浴缸,只有一个蓬蓬头,提供着热水。
他扯着她一起淋浴。
细细密密的雨丝如线,轻轻挥洒在两人身上,像是情人的**。
同欢的长发湿透,却又爱极了此刻疯狂堕落的感觉,她天籁般的声音,轻轻地笑出了声,特别美妙……
而皇甫烈却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布料被撕扯着,“嗤啦”一声碎裂……
他眸子狂乱得厉害,有一点他和同欢是一样的,三分演技,七分真情。
他想要同欢的身子,特别的想要,但眼底也同样有着厌烦,觉得脏,觉得恨,可他是绝不会表现出来扫了两人的兴致的……
所以,哪怕两人各自拼着演技,然而此刻却迷乱得不像话。
她的腿爬上了他的腰肢,他抱着她就凶狠的撞入……
很紧,紧到几乎进不去……
皇甫烈知道她从来都这般紧致的,倒也不足为奇:“小婊…子,你做了缩…阴手术吧,紧死了!”
同欢知道他又开始习惯性地看轻她了,但是她也认了。
相处了这么久,同欢也渐渐清晰,这男人真的不过是玩玩的,他哪怕对同欢不差,但仍是嫌弃着她。
给读者的话:
最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