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就默了!
她想,那阿姨年纪也不大啊,记性真够差的,居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哪晓得皇甫烈回了一句:“是我叮嘱她别拿的!”
同欢噎了噎。
暗想,这位爷是哪门子的恶趣味,居然不准她穿内裤。
真空啊喂!
她光想想就觉得下面凉凉的,特别受不了。
皇甫烈解释到:“你那里受了伤,刚敷了药,黏到衣服不好!”
同欢只想感慨一句,不穿更不好吧!
她真的觉得无语死了,伤哪不好,伤那么隐晦的地方,她真不想活了,但是如果不好一起,更不想活了。
好囧啊好囧!
皇甫烈笑了笑,眼底有丝许捉弄的味道:“看到那个橱柜了没,往那下去,就可以到地下室,你这几天就住我这儿,练歌的话就往那橱柜下去,下次的比赛要作曲,你好好想想。”
同欢无语哽咽。
她真的没有裸露的习惯,哪怕一个人,也是穿得挺严实的。
现在,居然,这样……
她泪流满面了她!
皇甫烈笑着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等我回来!”
说完,便离开。
同欢虽然有些窘迫,但除了安慰自己没人会注意她也没什么办法。
她想着下次的比赛,《鸿沟》是不能用了的,她必须重新作曲填词。
其实创作这种东西,也是要练习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随性写出点什么,但是她基础还在,只要有灵感也不太难。
她打开橱柜,果不其然,挂满衣服的橱柜内,前面是中空的,她试了试,便推开了橱柜的木板,下去,就是地下室。
很奇特的设计,大抵也只有皇甫烈会整出这么精妙的设计出来。
她拿着电吉他拨啊拨,却始终想不出曲子。
甚至,颇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
因为受伤,她没能把皇甫烈给睡了,西错的事情更没有敲定,同欢颇有些心神不定。
她写不出曲子,也不折腾自己,干脆拿了手机开机看新闻。
哪晓得没过多久,便收到了西错的信息:“我被保释出来了!”
同欢愣了愣。
想不到皇甫烈效率这么高,这不,刚出去呢,西错就出来了。
她打电话过去,安抚了西错几句。
西错有很多疑虑,憋在心底,最终,她开口,试探性的问道:“你和皇甫烈?”
同欢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特别是当她让皇甫烈帮他把西错弄出来的时候,更是瞒不住,她也不想瞒着西错,便说:“我想跟她试试?”
她没说这是游戏内容。
西错在那边顿了顿,旋即笑了开来:“嗯,我知道了!”
同欢和西错,那是过命的朋友,那默契,真不用说的,既然同欢有主意,西错那是绝不会管的。
这是她对同欢的信任。
同欢笑了笑,说:“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会带着林肯的那一份,加倍的活!而皇甫烈,他很不错,而且,他能护得了我!”
西错也明白同欢的意思。
她们这些人,底太黑,从小的培养又让她们各个如妖精似的,一般的男人,绝对镇不住!就算镇得住真爱上了,碰了个强大的情敌也只有痛苦。
皇甫烈有资本,有权势。
若是皇甫烈和同欢真心相爱,西错也不反对。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阖上手机,同欢将自己倒在那张特别狭窄的单人床上。
手,懒懒地搭在额头。
脑海里是那张倾城的妖孽的容颜。
要是,真和跟西错说得那样就好了,两情相悦,努力相爱,这样也不错。
但是,同欢最清楚不过的是,和谐甚至缠绵的表象下,一片惊涛骇浪。
得到他的心,有多难!
交出自己的心,又有多难!
同欢很想把这两件事合二为一,这样就不会有痛苦了。
可是,她又急不得,只能顺其自然。
她跟他,或许有一点是相像的,那就是,绝不可能轻易地去爱上一个人,他们的心,都是算好了的,几分几分的去付出,算计着成本和回报,小心经营,如若没有收获,便绝不会继续给予。
自私的女人,自私的男人!
充满算计的女人,充满算计的男人!
所以,爱情,也不过是个游戏,玩玩而已。
她能做得,便是顺其自然。
如若能爱上,便去爱!
如若不能,那就去痛苦!
尽人事而已!
……
……
接下来的日子,同欢便开始创作歌曲,她的打算呢,也特别有趣,就是一定要跟皇甫烈有关,一定要可劲儿讨好这位情夫!
奔着这种不纯洁的目的,同欢一首曲子改了又改,换了又换!
好好的摇滚乐,同欢罕见的放弃了自己擅长的科幻题材,改用了言情的调调,仍然是她喜欢的摇滚,不过那爱是吼出来的。
她想,她真的虚伪死了!
估摸着皇甫烈听了,也会觉得挺虚伪的。
但是,虚伪总比什么不去做好!
这一创作,便是三天,晚上,她睡在皇甫烈的床上。
皇甫烈挺忙的,每天回来,给她换药!
换药这种东西,不论是对同欢还是对皇甫烈,都是无与伦比**的折磨。
但是皇甫烈却仍是早上晚上每天两次,坚持不懈。
同欢的伤口,很快的就好了起来,结了痂,有点痒痒的,她特别想去挠。
皇甫烈扯了她的手不准她动:“你的身体是我的,留疤了我弄死你!”
同欢不依,娇娇地抱怨:“可是好痒啊!真的好痒啊!你以后弄死我吧!”
说完,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姿态。
但皇甫烈知道,这女人,摆明了在祸害他。
第一百二十章 走火()
她那里痒啊……
皇甫烈光想想,血液就沸腾了,特想狼变把丫的痒意给挠了。
可是,他又怕她真留疤。
他挺完美主义的,他自己的身体,硬是一个印子都没有,对同欢,也有这种强迫症。
白璧微瑕是一种残缺的美感!
但白璧无瑕的美,才是皇甫烈追逐的至高美感。
他就是个变态的完美主义,什么东西,都喜欢构思得特别完整。
而同欢,许是真的痒了,那两条细嫩的腿,在床上骚动着。
细细的磨着,彼此蹭着,没一下消停的。
像是只发情的猫咪,迫切地渴望着公猫的占有。
皇甫烈虽然没有俯瞰到同欢这样扭捏着身体的妖娆场面,但是他脑细胞的三维感特别好,没两下,就自我构思出了同欢身下的场景。
顿时气血翻涌,几乎鼻血横溢。
同欢却还在娇气又绮丽地叫唤,像是春夜索欢的猫咪。
“痒啊,痒啊,痒死了,要不你给我挠挠,我真的好痒哈,哼哼……”
“小浪蹄子……”
皇甫烈骂她。
那地方,他真去挠,估摸着就不想出来了。
他缓缓地摩挲着她的身体,细嫩的皮肤,搁在灯光下,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只要稍稍用力,那上面便会起印子。
真嫩啊!
二十岁!
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
身体都是嫩嫩的!
他揽了她入怀,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快睡!下个星期你那里要还是痒啊,我帮你挠,挠得你三天下不来床!”
大抵两人都是极品,一边说着色色的话,一边还特纯洁的睡觉。
勾引和互相勾引的游戏。
同欢信手拈来,皇甫烈更不会差。
同欢知道这男人不会乱来,所以才那般放肆,但是当真的知道他不乱来,同欢的心底便乱乱的。
她也想不清楚这男人的心思。
她觉得,他若是一直这般包容着她,她陷进去,会很快。
于是,同欢默默地睡了。
她睡觉其实很安稳,但是她没安全感,喜欢抱个东西睡觉。
这几个晚上,她都是抱着皇甫烈睡。
今天也不例外,手环着皇甫烈的腰,头缩在他怀里,憨憨的睡着。
皇甫烈想,这女人真是极品,要沉静能沉静,玩暧昧也绝不会差,他都有点迷恋起她的虚伪了。
大抵,也只有她死死睡着的时候,她才是真的。
而真正的同欢,此刻抱着她,蜷缩着睡着,特别安分。
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娇气的小女人,然而生活如刀,她想要握住生活的刀,于是娇气的小女生变得坚强变得沉静。
他禁不住轻轻地抚了下她的背,便也打算去睡觉。
哪晓得,同欢估计是被惊到了,那腿一抬,直接架他腿上了,而腿…心,好巧不巧地正戳在男人的巨物上。
操啊!
皇甫烈只觉得自己要爆发出来了!
大晚上的,血气上涌成这样,想死嘛!
她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这般恶整他,想弄死他!
哎呀该死的!
真是要命了!
“同欢……”
他低低地唤她,只是,那语调,更像是吼,而不是叫唤,彼时的他,哪还是那个笑意倾城眸色温和的烈少啊!
他就是一被女人快弄死了的倒霉男!
可同欢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似的,那腿,圈得更紧了……
皇甫烈……
他的指头都没钻进去过那里!
偏偏此刻,自己的巨大撑起的衣料,撑起来的巨大,居然进去了一点……
只要她抱得更紧一点,又或者他稍稍用点力气,估计还能进去一点……
嗷!
天!真要命!
越想越要命!
春天,一点不天干物燥,但是皇甫少爷却有种肝火太盛鼻血要流出来的干燥感!
这种发情的季节,烈少真他娘的不淡定了!
于是,他抽了个枕头,塞在同欢怀里,默默地去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
等身体重新回温,他才重新钻入被窝。
所以,第二天,等同欢看着换了条内裤的皇甫烈,哼哼哧哧地坐在床上笑得祸国殃民!
对此,皇甫烈只能白眼。
白眼又变成了狼光。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特别是欲求不满的皇甫烈,那是相当可怕的!
因为他笑意绝美的说了句:“欢欢,到了上药的时间了!”
同欢泪奔,是到了晨间暧昧时分了吧!
而今天的烈少,绝壁不会放过她的!
她有些怯怯的:“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痂掉了就会好!”
皇甫烈双手冷艳环胸,笑得风轻云淡:“就算好得差不多了,也要涂点芦荟膏,好消消疤痕啊!当然咯!你可以自己来,我从旁监督!”
自己折腾自己……
还是让皇甫烈折腾自己……
唯一的区别!
同欢想了老半天,还是做不来敞着大腿对镜自观的事情,于是,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仍是说:“还是你来吧!”
皇甫烈笑得非常温和,倾国倾城,人畜无害的样子。
同欢心底大骂这家伙腹黑,不仅腹黑,还特别骚包。
穿白色西装的大骚包。
很快的,便开始了撩人的折磨。
同欢的伤口,因为用的是特质的药,那痂已经掉得差不多,因为细心呵护,只留了条浅白色的疤痕,淡淡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种痕迹,消起来会很快。
皇甫烈半点也不担心。
拿了芦荟胶便开始给她抹。
这次,用的不是棉签,而是手。
滚烫的手指,沾了凉凉的芦荟胶,往大腿根部的隐晦地带涂去。
同欢猝不及防,身体轻轻颤了下:“你……”
她料不到他会用手,那手,时而凉时而烫的,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同欢被他一挑拨,身体就抖了下,想探手去捂着,又特矫情的不好意思。
一时间,不上不下的,嗔怒地瞪着他。
皇甫烈依然风轻云淡,对同欢的怒火视而不见,他淡定地挤了芦荟胶,往同欢的体下抹去。
只是这一次,不是抹那伤口,而是抹了那朵幽花。
同欢顿时轻轻颤抖了开来,热热的手,和凉凉的芦荟胶,冲突出怪异却舒服的感触,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下面很快就湿湿的……
皇甫烈看着那娇美的花,谢谢地舔了舔嘴角。
色…情至极的动作,这男人做起来却是妖艳无比,倾尽天下的妖孽气息。
那中指,裹了芦荟胶,一下子就卷入了她体内。
那手感,华润得厉害,偏偏还特别紧,他指头并不粗,纤细又修长的,可一跟中指进去,就被绞死了,想要入侵,却还得花大力气。
“嗯……”
而同欢,早有预料的同欢,当真被人的指头玩弄的时候,仍是止不住轻轻嘤咛出声。
那感觉,晦涩又撩人,从未被异物入侵的地儿,止不住想要将那东西排出。
皇甫烈被那种排斥感要弄疯了。
这女人,真有手段。
一个动作,就能叫男人溃不成军。
他也不急,淡然地抽出了手指。
同欢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地方,虽然排斥,虽然抗拒的,却又有点想要他。
几日的暧昧缠绵,彼此的身体,彼此的气味,已然有了亲密之感。
特别是每次上完药,那骚动,特别的厉害。
同欢起初也只是颤啊颤,后来,那地方,就开始出水了。
真的太刺激了!
其实,皇甫烈也绝对是个尤…物啊!在玩弄女人的身体上,他手段无疑是高超的!几个动作,就能叫她随着他沉沦!
“怎么,想要了?”
皇甫烈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的指尖,那上面沾了芦荟胶,又染了白色的暧昧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特别的绮丽。
同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红得紧,特别想捂脸。
这个下流的坏男人,总是能叫女人随着他堕落。
哪怕是纵欲,这男人也不会是那种强势的占有,而是不经意地挑拨着,缓缓勾引着,让你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渴求他的入侵……
同欢此刻,便有点这种感觉。
被勾引了,被摄魂了,被引诱了,被夺魄了……
她张开口,情不自禁地说道:“想要!”
那声音,媚软媚软的,那眼神,水润水润的……
像是个**奴隶,等着主人的掠夺。
轰……
有什么东西在皇甫烈脑海中爆炸开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他一直等的,不过是这样一句话。
他禁不住压了下去,粗鲁地吻着,狂暴的蹭着……
恨不得将这女人吞了似的,热烈地同她拥吻在一起。
同欢本就着迷于他强大的技巧,她本就觉得自己是他的人,此刻,自然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倾力去迎合……
唇瓣辗转,吮吸,啃咬,发痛……
舌尖,彼此侵占,撬开,厮打,舔吻,纠缠……
他疯狂地舔吻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连牙床都没放过,同欢从未曾想到自己的牙龈居然也会是敏感点,身体颤了又颤,抖了又抖……
干脆搂了她,化被动为主动,揪着他的舌头吸了起来。
“啧啧啧”“哧哧哧”地水声,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