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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西错被栽赃毒品的事情。
皇甫烈摇头:“我又不是诸葛,做不来料事如神的勾当。”
同欢这才好受了一点,如果皇甫烈说,他其实知道,只是放纵,那同欢便觉得这游戏真的没有任何玩下去的意义。
哪怕玩,她也会换一种规则去玩。
皇甫烈扫了他一眼,瞬间就猜透了她那点小心思:“欢欢啊欢欢,你还真是狼心狗肺,我起了个大早特意来救你,你居然还嫌弃我做得不够好!难道要我下去救你坐实你跟我那点奸情你才随意。”
奸情……
同欢白他一眼,但是此刻心底却是有一瞬的温暖。
她笑着横他一眼:“既然你都敢和我来奸情,你还不准人知道啊!”
皇甫烈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同欢,嘴巴毒,眼底闪着光,无法无天的样子。
他勾起唇,轻轻的笑意,眼底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得,要不我现在就去叫记者来,承认我们的地下关系!”
同欢斜了他一眼,抬起小屁股,陡然一下子就坐在他腿上,特痞气的样子:“你去叫啊!谁怕谁!”
皇甫烈目光深沉地望着她。
同欢笑了笑,探手去抬他那尖尖的小下巴,啧啧,这么近看,这男人还真是漂亮,比她都漂亮,赤果果的引人妒忌。
“就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会传成蕾丝边了呀!”
皇甫烈眼角抽了抽,他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被人骂成女人,哪个不气啊!
但是他越气越淡定,越气笑得越妖艳。
整一个妖孽啊!
他探手,如玉般的指头,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动作微微有些粗野的意味。
“会不会传成蕾丝边,你这张嘴不是最清楚吗?”
同欢想起那一夜的公园,神色怪怪的。
不论谁,被那样当做泄欲工具的侮辱,都会有气的,同欢半点也不例外。
只不过,这男人阴晴不定的厉害,前阵子见她一次侮辱一次,单纯泄愤的样子,最近却难得的温柔缠绵。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藏得太深了。
而皇甫烈,瞧着这小嘴儿,看着本就唇形美好的樱唇在他手下变得饱满诱惑……
他就止不住想起太多艳情的事儿来!
再也不想忍耐了,他抓了她就啃了上去……
虽说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但在那之前,该有的福利,一点也不能少……
他吻技很好,想撩情就撩情,想诱惑就诱惑,他是那种不论男女都能为他癫痫的妖孽,可此刻,却是粗鲁又残暴……
唇瓣,狠狠地摩擦着她的,牙齿还时不时一啃,舌头撬开她的唇瓣,悍然地挤压了进去,舌头强势地在她口腔里扫荡,粗鲁地刮过她口腔中任何的角落……
他像是要将她吞下似的,舌头狠狠地搅动着,疯狂地探入……
她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可男人却扣着他的后脑勺,舌尖狠狠地戳入她的喉头……
她的身体一下下地爆炸开。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小妖精的身板,从小接受的训练让她像是性…奴一般,浑身上下都特别的敏感……
但同欢从未曾想过,口腔内那么隐晦的地带,一碰居然也会有感觉。
她的身体轻轻地酥麻了起来,软软地靠他支撑着……
此刻的她,全部靠她支撑着……
那样感觉,同欢觉得很无措,但又很是舒服的感觉。
女人,骨子里都是懒东西。
若是能现世安稳,谁又愿颠沛流离。
同欢已经从林肯的死亡走了出来,她并不排斥身边有男人的走进,她害怕的是,自己会栽在这男人手里。
这真是个危险的男人呵!
她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下一场什么样的棋局。
而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同欢更加,额头上居然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特别撩人……
给读者的话:
【肉这种东西,顺其自然吧!暧昧这种东西,才是王道啊,我不想再接到编辑的修文通知了,特别痛苦】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卖身()
皇甫烈早就把这身体摸透了,熟门熟路的。
同欢的身体,特别的敏感,一碰,下面就湿润得厉害……
浑身上下,性感带还不少。
那次在ktv包厢里,他早就试探出她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那样一碰就轻颤的地方,真心很多。
这样的女人,很极品,真正占有了她必然是极品的,但是一想到别的男人碰过,皇甫烈便略微有点不爽。
所以有时候皇甫烈挺畸形的。
一方面,在她身上寻找从未曾有过的刺激;一方面,还觉得她脏死了……
他畸形的厉害,对她的感情也特扭曲,时好时坏的……
“想要了?”
他微哑着嗓子勾着她。
同欢囧囧的瞄了他一眼,这时候,细细想着他,便觉得这漂亮优雅的外表下藏着的灵魂,乖戾、霸道、强势、冷酷、残佞……
明明该是个绝情的男子,偏偏一张脸,颠倒众生的漂亮,看上去多情又风流。
她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矛盾的男人呢!
一张嘴,还特下流,整一个骚包。
同欢被调戏了一下,拿眼睛横他,娇嗔至极:“奴家要待价而沽,卖个好价钱!”
沉静安然的女子,发着浪地勾着他,还“奴家”“奴家”的叫唤,你没有感觉,就是禽兽不如。
皇甫烈只觉得此刻下面有点热热的,那地方,像是早春的某个日期,二月二,龙抬头。
但是他素来强大,哪怕憋得死死的,也可以颠倒众生笑容淡漠:“你这是打算卖了!怎么,自己搞不定吗?”
说得,自然是西错的事情。
同欢也想自己搞定,可她又陷入无解的局面,说是自己接手这件事,可真要去洗清西错的冤屈,却很有难度。
那段录像,就算公布出来,也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可能而已。
到底……是谁呢?
她想得有些入神,大脑强大的女人,把一切都联系起来。
先是买凶栽赃,再是金碧辉煌门外的记者,还有几乎踩踏一般的事情……
当时,她就差点被踩死,若不是皇甫烈的人来得及时,她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这一切的一切,应该是一个系列的事件……
只是,是谁在主导这一切呢!
同欢仔细地想着,皇甫烈看着靠坐在自己怀中那漂亮的小脸,他耐心地等着,手,却止不住就沿着同欢的衬衣,往里面钻……
等同欢反应过来,去掏手机,皇甫烈已经掏上了一只大大的水蜜桃……
情景,略窘迫。
反应过来的同欢,脸上都红红的。
她想得特别入神,倒是忘记正坐在这下流胚子的怀里了。
但是,拒绝是浮云,勾引才是王道。
她眼神流转,清纯沉静的小脸,荡漾出几许魅惑:“奴家,这次,还是卖了吧!帮我搞定这件事!我让你随便睡!”
让你随便睡,特别的豪迈!
皇甫烈本就畸形,这时候又有些别扭了,她到底随便睡过多少男人啊!
手上的力道,止不住加大,拽着那小朱果,狠狠拉扯着……
“喔!”
同欢止不住嘤咛一声。
皇甫烈眸色一暗,那点小酸味很快就内敛了,顿时又是那个强大的冷淡的漂亮的烈少:“成交!”
同欢颇为开心地在他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她想起昨晚收到的短信,上面署名陈修义,如若没猜错的话,这一系列的事情,是陈修义的报复。
大概解清楚这迷局,调查已然不难了。
但是,需要时间啊!
而且,同欢现在,俨然是公众人物,已经不适合去调查这事情了!
所以,就让皇甫烈出马的!
她也没去扯那作孽的手,诶,早晚得睡了他,也就不矫情了:“我估计这事情是陈修义做的。我昨天收到他的恐吓短信,今天就发生这件事!所以,定然是他!也只有他,这么熟悉金碧辉煌。”
皇甫烈轻轻地“嗯”了一声,眸子仍旧含笑,嘴上却是试探:“你打算怎么处理陈修义?”
同欢倒是没多想,她的眼底,分明地恨着:“上次我答应陈修义的交易,坑了他一把,他绝不想我好过,所以,你随便吧!抓了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不管!”
诚然,同欢不喜陈修义,但也不大恨,完全当陌生人。
而皇甫烈,那作恶的手,温柔了不少,眼底也藏着喜悦。
显然,他很满意同欢的答案,他也不那么扭曲了:“那么,订金什么时候付啊?”
淡淡的一句话,特别闷骚!
说起来好笑,他这人本来就是个强取豪夺的主,对同欢,也是这样的,偏偏他还特矫情,要同欢主动爬他的床……
同欢想,皇甫烈,有恶魔的残酷的一面,也有优雅温柔的一面,当然,也会有这么贱贱的一面!
只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自己觉得他贱兮兮的会是怎么个想法!
会杀人灭口吧!
同欢不敢想象。
皇甫烈唇角笑得特妖孽,声音却是不紧不慢地问着:“怕了?”
同欢嗔他。
她以前,的确是怕他的,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玩死他,现在她仍是看不懂他,却多了分肆无忌惮的味道。
她好像,不再怕他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开始赎罪那一瞬开始?从决定玩那个游戏开始?还是从他找来黑礁和她同台演出开始?更甚至,是从这一刻,他把她从那些踩踏的人中带出开始?
她想,她始终心肠不够硬,接受一个人起来太容易。
前阵子还恨得死去活来,没两下,居然和他腻歪在一起了!
但是,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总比他逼她好。
她勾着清淡却明媚的笑容,一脸祸国殃民的祸水样:“我怕,我当然怕,我怕你迷恋上我的身子然后这辈子就离不开我了!”
皇甫烈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出声。
他完全看不出来,那个沉静淡漠的同欢,居然有如此宝气的一面,跟个活宝似的。
同欢也愣了,这男人一直笑得特妖孽,但那笑容漂亮归漂亮,却也是不答眼底的,同欢知道,那是他的面具。
也只有这一刹,此刻的他,笑容是真实的。
或许这笑容不像是那面具一般妖娆得慑人,但是因为真诚,比外头的阳光还要干净!
这时候的同欢,才会觉得,皇甫烈不过和她同年,不过二十岁。
她呆呆的,等皇甫烈回过神,发觉自己笑得微微有损他腹黑阴暗的形象,微微的恼了,而同欢,这时候却又调戏上来了,特爷们的调戏法:“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殊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同欢默默地吟了首酸诗。
皇甫烈表情却不那么好了,他骂道:“滚!”
他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是不准人碰的!
同欢,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了他的底线了。
怒!
同欢一脸无赖的样子:“我又不是蛋,怎么滚?”
她贫上瘾了。
皇甫烈眸子一眯:“你是鸡,和蛋没区别!”
同欢的笑脸,有点龟裂的架势。
皇甫烈一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好的氛围,他好不容易放下那么点心结,居然又嘴贱的刺她。
他当做没注意,继续催促道:“小婊…子,付定金!快!”
这男人特下流,特骚包。
不过二十岁,该懂的都懂了,该做的都做了。
靠!
到底谁才是婊…子!
同欢真想吼一句老娘是处女,但是真要她吼又做不出来。
于是,继续调戏:“这是我嫖你呢!还是你嫖我!”
皇甫烈脸庞一黑。
她嫖他,她敢?
同欢已经动作起来,慢吞吞的那种,去剥他的衣服,去啃他的脖子,去交订金……
早春的阳光,暖暖的,透着窗户打进来,有种特别慵懒的味道……
她缓慢的动作,倒也不坏。
这样的春日里,本就令人有种闲淡的意味的。
他懒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任她缓慢又慵懒的亲吻将他缠绕。
可是,很快地,不过是分分钟的时间。
前面的皇甫奇便恭敬道:“烈少,到了!”
这一路折腾,挺长的,到了也理所应当。
同欢拿眼神瞧他:“车上,还是床上?”
皇甫烈正想着要不干脆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这车上,不太好动作啊!
同欢却已经嗔他:“你应该会喜欢室外的,那就车上吧!躺好,奴家来伺候你!”
她媚媚软软的说着,半点也不觉得这事矫情。
皇甫烈却不爽了。
靠!
他有喜欢室外么?有么?有么?
他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回去吧!在这里,震给谁看呐!”
同欢无语,这家伙,扭曲死了!
“好,咱上床去!”
说着,便去整理那被皇甫烈松得差不多的内衣,然后,从他的身上,离去,回别墅去。
皇甫烈淡淡的,也理了理衣服,准备回去。
却一眼扫到了一滩血渍,白色的西装裤上,女人刚做过的地方,居然有一滩血。
皇甫烈,那一下,表情特别奇怪!
这女人。
不会是亲戚来了,还在坚持作业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受伤()
要不要这么敬业啊!
他看着她轻轻巧巧的身影,估摸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他淡淡地走了过去,低声在她耳边问了句:“你那个来了么?”
同欢挑眉:“哪个?”
皇甫烈也不是矫情的人,居然她不懂他的暗示,他特别直接:“月经!”
同欢额角一抽,深谙这男人的下流和风骚。
她记了下日子,便摇头。
她看着挺柔弱的,其实身体不错,这东西,都很准时的。
皇甫烈挑眉:“那怎么出血了!”
同欢这才注意到皇甫烈身上染上的血渍,她一时间也挺尴尬的。
她当时给一重重的相机砸了下,蛮疼的,她以为也就青紫了下,没想到,居然出血了。
而且,出血的部位,挺隐蔽的。
她挺疼的,但是,她素来隐忍,哪怕身体疼得厉害,也可以一声不吭的。
但是,那位置啊那位置……
同欢风轻云淡地摇头:“没事!”
这一下,她倒是情愿他以为自己来大姨妈了!
只是皇甫烈怎么会信:“不会是流产吧!”
皇甫烈嘴巴特别毒,同欢那身份,本就特不干净,他没好话。
同欢倒是不太在意的,若是人人说一句她都要气得半死,就不是今日的同欢了。
她说:“没呢!怎么会呢!就算玩儿也会带套子的!”
皇甫烈眸子一眯,特别冷酷的样子。
同欢笑意吟吟地盯着他,投怀送抱,手还在他的胸膛画圈圈,又世故又天真的样子:“烈少,这是在嫌我脏呢!我可是已经打算卖咯!你若是不肯收,可买不得我啊!”
她那样沉静清纯的脸庞,荡漾出丝丝的妩媚,愈发的勾魂夺魄。
这,从来都是个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美貌的女人。
皇甫烈颇有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