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改不了这一点,是不是?”
他这话说得认真了,谢红萤点了点头,眼圈儿有些红:“我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不是的,傻姐姐。”张五金轻刮她的鼻子:“我有了你和雨姐,整个世界都可以不要,一个孩子算什么,更何况又不是扔掉,只是改个姓而已,我们青山厂,算是乡下呢,自己生不了,然后抱养别人家的,好多呢,我家不过只我一个是儿子,要多有得一个,我肯定就抱养给我师父了。”
“这种习俗,确实比较普遍。”秋雨在一边点头。
谢红萤有些感动了,伏在张五金怀里:“谢谢你。”
张五金嘻嘻笑:“要去掉言字旁。”
“什么?”谢红萤一时间没明白。
张五金笑:“想要儿子,要去掉言字旁。”
开始秋雨也没明白,这一说,两女都明白了,谢红萤轻啐,秋雨羞笑:“我就说了,这人狗嘴里从来都吐不出象牙的。”
张五金斜眼看着她:“我说雨姐,有了红姐,你胆子好象大些了啊,越来越敢挑战老公的权威了。”
“那当然。”谢红萤刚还柔情款款呢,这会儿腰一叉,假小子的劲头就出来了:“我们现在是娘子军联盟,你想怎么样?”
“对,你想怎么样?”秋雨居然也撑起了腰,可惜还没撑一下,自己又笑软了。
“啊呀死秋雨,你怎么这样。”谢红萤气得打她一下:“我们来收拾他,不一次把他打服了,他还会威胁你呢。”
第160章 权威()
说着就把张五金扑倒在沙发上:“秋雨,快来,压着这只手。”
秋雨也扑过来,两女压着张五金,一顿狠虐,张五金做鬼叫,还时不时偷摸一把。
一时就有些情动,眼见着抱进卧室,秋雨都羞得不敢吱声儿了,谢红萤却捶张五金:“现在不要,我要拜天地,你跟秋雨都拜了天地的。”
她伸手勾着了张五金脖子,脸颊红红的,眼眸中满是情意:“法律上我不能嫁给你,但在我心中,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让天地为凭,师父做证,海枯石烂,永远不变。”
“好。”张五金心中感动,一腔欲火,飞到九霄云外,放两女下来:“我马上准备。”
“我做司仪。”秋雨也喜滋滋的。
“兼伴娘。”谢红萤挽着了她胳膊。
“随便你们怎么扯。”张五金不管她们,自己跑出去买了鞭炮喜烛什么的,回家,谢红萤两女却都不在,打电话,谢红萤笑:“我们在买衣服呢。”
“都不叫我去参考。”张五金还蛮喜欢逛街的。
“才不要。”秋雨在那边插话:“拜堂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
“还有这规矩?”张五金嘟囔,秋雨在那边咯咯笑。
快到天黑的时候,秋雨两个才回来,未进门先打电话,让张五金躲到客房里,不许露面。
两女要玩浪漫,张五金当然凑趣,果然就躲在客房里不出来,听着秋雨两个嘻嘻哈哈进来,秋雨还打开客房门看了一眼,对他做个鬼脸:“乖。”
张五金呲牙,秋雨早笑着把门关上了。
谢红萤进了卧室打扮,然后秋雨又到这边来,要给张五金打扮,居然是一身儿的新郎官服饰,最搞的,是那种明朝的状元帽,看得张五金差点笑掉大牙。
“不许笑。”秋雨打他,自己却也笑,帮张五金穿戴好了,又过那边去。
张五金先出来,到客厅里等着,吉时到,秋雨引了谢红萤出来,一身红装,大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就跟传统的婚礼一模一样。
秋雨把红绸带交给张五金,扶谢红萤站好,然后娇声高唱:“一拜天地。”
张五金与谢红萤下拜。
“二拜高堂。”
椅子上,还是摆着张虎眼的日记,两个双双下拜。
“夫妻对拜。”
张五金转身,与谢红萤对拜,他似乎真的回到了古代,有一种极庄严的感觉。
“牵入洞房。”
秋雨扶谢红萤起来,张五金牵了红绸带,引入洞房。
“揭盖头。”
秋雨递了根棍子给张五金,居然是称杆子的模样,显然是婚庆店一起买来的。
张五金拿称杆子挑开红巾,红巾下,谢红萤人美如花,羞颊似火,而眼中的情意,更仿佛能把整个夜晚点燃。
张五金以为完事了,不想秋雨又端了酒来:“还有交杯酒。”
张五金端了酒,与谢红萤四目对视,情意绵绵,喝了交杯酒,秋雨笑道:“好了,你们现在正式是夫妻了,今夜你们入洞房,我到客房睡。”
但谢红萤却一把拉住她,道:“秋雨,你也拜一次。”
秋雨一愣:“我拜过了的。”
“但你上次没有见证。”谢红萤摇头:“我的婚礼,有你见证,你的婚礼,让我来见证,我们一世做好姐妹,都做他的妻子。”
秋雨顿时就感动得眼泪盈盈了,点头:“好。”
谢红萤先就多买了一套的,张五金又给赶到客厅里,秋雨换了喜服,这次是谢红萤牵了她出来,交给张五金,然后她做司仪,相同的仪式再来一次。
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仪式完成,张五金搂着两女,各亲了一口,道:“你们都是我的妻子了,我会一生一世对你们好的。”
两女同时回吻他,眼眸中都是无尽的喜悦,还有微微的羞涩。
心中有着庄严的感觉,张五金反而是没那么急色了,折腾一个下午,两女也饿了,张五金先订了餐,到酒楼,三个人,好大一桌酒菜,完全是按结婚的席面备办的,谢红萤两个看了都很开心。
“这男人嫁得还行。”谢红萤称赞了一句。
秋雨点头:“他呀,就是这些小地方勾人的心。”
“那你给我勾住了没有?”张五金笑。
“我和红姐,都给你勾住了。”秋雨还有些儿羞,扯上谢红萤。
酒不醉人人自醉,说是一桌席面,到底吃的什么,三个人都不是很清楚。
回家,两女脸颊都有了醉意,却不是酒醉的醉,而是心醉的醉,可惜,张五金的美梦又一次落空,给两女推了出来,还是没能混上鸳鸯浴。
“老公不能和老婆同浴,这是违反人权。”张五金抗议:“我要到联合国去控告。”
“随你到哪儿去告。”谢红萤不愧是女军人,很硬气。
“不许就是不许。”沾了军人的硬气,从来一团软的秋雨也坚决起来。
两女四手齐伸,把张五金推了出来,关上了门,随后里面一片笑声。
张五金整个人就象婚礼上的鞭炮,喜爆了。
好不容易等两女洗了澡出来,他迎上去要亲呢,两女四手又齐齐推开他。
谢红萤道:“你好臭的,没洗澡之前,不许碰我们。”
“就是。”秋雨咯咯笑着点头。
香喷喷的大美人,捞不到手,张五金无可奈何,拿了衣服进浴室,猛嗅一口:“真香。”
两女咯咯笑,春意流动。
张五金洗了澡,卧室门关了,不过当然没有上锁,他开门进去,两女躲在被窝里说话呢,听到开门声,声音一静,张五金嘻嘻一笑,关了门,又直接从被子下面钻进去,惹得两女惊笑。
谢红萤还有十天假期,三个人都倍加珍惜,几乎没出过门,到也不是整天都在床上,就是大白天的,三个人也能腻在一起,很亲密的说话或者嬉戏。
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和秋雨的性子,非常的契合,这固然跟秋雨万事都可以包容的性格有关,但谢红萤其实也真的很好相处,她的性格相对简单纯真,尤其对于她来说,秋雨又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打心眼里就亲,所以两人特别的合得来,以至于到后来张五金都有些妒忌了。
“好象你们两个是一对,这不公平,我才是你们的男人好不好?”他叉着腰抗议。
秋雨咯咯笑,谢红萤则一脸不屑:“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卑鄙的第三者。”
给打击了啊,张五金发出了愤怒的抗议,嗯,抗议无效。
这是浪漫的春天,花开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粉色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甜香。
但离别终究要来,张五金这个大昏君即不理朝政也不记日子,有一天上午他醒来,两女都不在边上,他起床,秋雨给他端了早餐来,眼圈儿有些红。
“怎么了?”张五金惊了一下,又两面看:“红姐呢?”
“红姐走了,她先回京一趟,然后直接出任务了,不想跟你离别,所以没等你起来。”
仿佛心里有个东西,一下给抽空了,张五金呆了半天,秋雨悄悄的伏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第三天,张五金去了南祟四中。
这是谢红萤秋雨一起商量好的,她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公开的嫁给他,而张五金家里,是一定要应付的,那么,王含芷仍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张五金心中另有一个想法,要找个机会,跟王含芷摊牌,把红姐和秋雨公然亮出来,王含芷能接受,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能接受,那就算了,他随便找个女人,随便结一个婚,再随便离一次婚,要是一次不够,再随便找一个,再随便离一次。
然后他爹娘估计也没办法了,他也是残枝败草了啊,都三婚的男人了,还要怎么着?就可以随意了。
谢红萤是娶不了的,她不但离不了,就离得了,她家里那一关也难过,以谢家的势力,想娶谢红萤的人太多了,别说她只是二婚,便三婚五婚也有人打破头,更何况她还是超一流的大美人。
但秋雨还是可以娶的。
能正式娶秋雨,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张五金都想好了,正式娶秋雨,他要掀动南祟半边天,尤其以前三中的同学老师,他每一个都要请到。
要让他们知道,秋雨,那个曾经的女神,成了他的妻子,他是她惟一的拥有者。
所以,张五金几乎是盼着王含芷翻脸了。
想是那么想,可真正看到王含芷,小美人娇娇柔柔的靠到身上来,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他不好,过年也不陪她,她想他了。
于是,张五金就如一块幻想着自己很坚强的坚冰,给开水一烫,又融化了——简单粗暴的让王含芷知道真象,让她痛苦让她选择,他做不出来。
五宝大人,到底心软啊。
又只好油嘴滑舌的哄,小美人很快就开心了。
“你知不知道,过年这段时间,我相了三次亲呢。”
王含芷笑得象只开心的小麻雀,张五金便故意板起脸来:“相亲还故意告诉我,不怕我吃醋吗?”
“就是要你吃醋。”跟张五金在一起的时候,……王含芷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跪在张五金腿上,然后双手勾着他脖子,身子就摇啊摇的撒娇,又贴着他脸吃吃笑,哄他:“别吃醋了,我都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那还差不多。”张五金便又把笑脸端出来:“好脸色只给我看。”
“嗯。”王含芷应得乖,笑得甜,张五金看得开心,就去亲,粉粉的唇儿,特别的嫩。
第161章 好乖()
“然后我妈妈就特别生气。”小美人给他吻得脸红红的,咯咯笑:“妈妈以为我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她又想要瞒着我,又想要压着我,所以就特别的气,哈哈。”
张五金也觉得特别的好笑,他也并不怪薛瑗看他不起,或者说她市侩,王含芷薛青青市侩,他会生气,但对薛瑗不会,父母为子女考虑,绝对没有错的,因为她们只想着子女好,想给女儿挑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婿,这样也错了吗?
“然后我爸爸不明真像。”王含芷笑得更厉害了:“我发现我爸爸永远都是最迟钝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妈妈对我发火,他反而生妈妈的气,说看不中就是看不中嘛,难道一定要强迫女儿看中,父母之命,那是封建社会,绝对要不得的,他反而把妈妈训一顿,妈妈更气,我就偷着乐。”
王含芷说得开心,在张五金腿上笑得象一朵摇曳的迎春花。
张五金看着她那个样子,可爱极了,心中点点的发软,道:“我可只是个小木匠呢,也别怪你妈不喜欢,以后我们真结婚了,就是你的同事,问起你老公,说只是个小木匠,也没面子吧。”
“谁说要嫁给你了,人家现在才不要嫁。”王含芷一脸娇羞,又耸了耸小鼻子:“我的事情,哪要别人管,我的老公,我自己喜欢就好,管别人什么事情,我爸爸都说了,木匠怎么了?木匠还是门手艺,现在的大学生,还不是给人打工,未必他们都有下等人了,就不要说媳妇了。”
“这么说,我小张师父张木匠,还是个人才了。”张五金一脸得意洋洋,王含芷给他逗得咯咯笑。
小美人的娇甜乖嫩,让春天更加美好,可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解决才行,秋雨谢红萤是一定要和王含芷见面的,或者说,王含芷,一定要面对秋雨两女。
要想个什么办法呢,即不让小美人过于痛苦,而且能让她接受,张五金平日自觉还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上,却实在有些计短。
纠结着,他娘突然打了电话来:“五宝,你快回来一趟,孙大海那个挨千刀的,输死了呢,你三姐要喝农药了。”
孙大海爱打牌,这个张五金是知道的,至于什么输死了,赌鬼从来输不死的,但说到三金要喝农药,张五金到吓一跳,细一问,这才知道,孙大海这一次,还真是输死了。
孙大海有一台卡车,帮人运煤,前段时间煤炭紧,矿里没那么多煤,他收了人家的钱,没煤就没交到矿上去,结果全给输了,二十多万的煤款,不但煤款输了,自己的车还抵押了出去。
“上百万呢,上百万呢,他个挨千刀的。”他娘在电话里急得吼:“现在一屋子人守在他家里要钱,刮了他肉也赔不起啊,你三姐都急死了,喝农药了。”
“急也没用,我马上回来。”张五金安慰了几句,打孙大海手机,打不通,三金家的也打不通,他就打了大金家电话,这才问了个细。
上百万没有,二三十万确实有,主要就是欠的人多,有烧煤的散户,也有一些小店子小厂子的煤款,现在一堆人守在孙大海家里,拿不出钱就不走。
孙大海给揍了一顿,现在躲在楼上,三金说是喝农药,其实没喝,不过急也是真的。
“三姐夫这家伙。”问清楚了,张五金摇摇头,回想以前的日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以前不懂事,三姐夫最好了,最大方,最好玩,最豪阔,现在懂事了,回头去想,这个三姐夫,还真就是个稀烂的人啊。
不过他还是喜欢。
那些孙大海带着他打牌的日子,赢了钱随手抽两张请他吃红的日子,冬天里背了鸟铳一起上山打兔子的日子,回想起来,满满的都是温馨。
到银行取了五十万,嘿,还不给取,说什么没有提前预约,存折上卡上虽然都是他的名字,但每次存钱都是秋雨存的,没办法,只好临时把秋副校长叫了来。
银行里白眼向天的小妹妹一看到秋雨,顿时就笑得象一朵花,秋雨不但长得漂亮,人和气,最重要的一点是,半年时间,存了六七千万呢,这样的大富婆,拿十万分热情出来还觉不够,里面的经理都直接烧出来了。
至于秋雨说要取五十万,那自然是一句话的事,张五金简直无语了,跟秋雨哀叫:“老婆,没有你出面,我是有钱都取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