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能把她两个救过来,你以后天天叫我禽兽都行?”余山子看着床上的赵小曼两个,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连连抱拳。
说到救人,张五金神情凝重起来,细看两女。
余山子叫:“她们两个的姿势怎么这么怪,而且我照你的样式摆了酒的,她们也完全一点苏醒的样子没有,是和这姿势有关吗?还是和床有关?可她们的呼吸又好好的啊,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赵小曼杜丹红两个的睡姿确实怪。
两女面对面躺着,各伸一只手给对方做枕头,等于赵小曼的脑袋躺在杜丹红的右手掌上,而杜丹红则躺在赵小曼的左手掌上,这个张五金知道,床谱上说得清楚,乃是耳窍对掌心。
为什么是耳窍,简单啊,肾开窍于耳,而掌心为五心之一,头枕掌上,耳窍对掌心,乃是以心听心之意,也是以心封窍之意。
至于到底是以心听心,还是以心封窍,要看人了。
第133章 以耳听心()
这里可以说一点,佛祖灭度,就是脑袋枕在手掌上的,大家可以猜一猜,佛祖到底是以心听心呢,还是以心封窍?
至于中国道家的卧功,手都是放在耳边的,掌心对眉心,也就是对准上丹田的意思,那也不叫以心对心,而是叫练气化神。
神是什么?神是境,境是什么?境是精的气化现象,与你的心有关。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佛与道,是完全不同的练法。
佛是寂灭,道是化神。
张五金不知道佛祖的真意,不过他可以铁定的知道,赵小曼两女,是以心封窍。
封了窍,别说用酒,打雷都没用。
两女的另一只手,交叉握在一起,然后高举过顶,成一个尖三角的形状,这也有原因,两两掌心相对,乃是以心对心,高举过顶,顶为天心,因为两人不可能头顶心相对啊,双掌过顶,就代表顶心了。
下半身,两女各屈一个脚,大脚趾互相交叉,脚掌心相对。
这个姿势极为妙曼,两女身材也好,这一屈腿交叉,两女的臀就全部扩张开来。
张五金突然就想,要是两女跟余山子同床,摆这个姿势,那不得美死?
不过两女这么屈腿交叉,当然不是为了摆姿势,而是方便脚心相对。
五心,指的是手心脚心顶心,现在,两女的手心和一脚的脚都相对了,惟一没对的,只有另一个脚。
两女的另一个脚,没有交叉在一起,而是分开且往向摆,同时趾微屈,成微微握拳之势。
一气分阴阳,玄机就在这分开的两只脚。
所有的心都对上了,偏就在这两只脚上分开,阴阳本成圆,这一分,不圆了。
普通人这么睡无所谓,或者说,只要不睡在这张床上,就都无所谓,但睡在这张床上,两阴相合,偏又一阳分开,给酒床的气机一聚一引,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半阴半阳的环,在下面却断了,于是就只吊着一口阳气。
如果不动她们,只要环境不变,床不给外力破坏,她们可以百年不死,永远吊着一口气。
但如果动她们,上面的两只手,无论动哪一只,阴气一断,半口阳气再接不住,立死。
但却又不是两个都死,因为是一口气,两人分亨,偏偏在脚下没有形成回路,所以一人只有半口气,但如果一个死了,另一个就是一口整气了,就可以苏醒过来。
这其实是一个赌局。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
阳,什么是阳,男人是阳,男人的春根,就是阳根。
两女屈脚的那个姿势,固然是为了脚心相交,也是为方便男人。
女人属阴,即便是一口整气,其实还是阴中含阳的一口气,阴要含阳,才会真正还魂。
阳从何来,从男人来,所以,要真正还魂,要男人,然后床气引着阴阳二气交合,魂乃完全。
但男人只有一条根,这里却有两个女人,余山子,要进谁的身体里?替谁还魂?
你爱的是谁?
是她?
还是我?
你选吧。
我们以生命为赌注,赌你的爱!!!
张五金只一眼就看懂了,而他也知道了,余山子语焉不详,只说两女的留言是一气分阴阳,其实两女一定说了这个赌局,让他选,只是他不好意思跟张五金说罢了。
张五金很想问,你选谁?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他看出来了,余山子虽然滥情,但滥中见真,赵小曼两个,他都是用了真情的,他没法子选。
“老五,怎么样?”余山子一脸期盼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眉头深锁,想半天,摇了摇头,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他完全不懂,根本不知道,杜康忘忧床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一气分阴阳,老天爷,这到底怎么分的啊,他完全不明白。
“恐怕只能救一个。”
这话对余山子来说,很残忍,但就他来说,救一条命,比去两条要好。
“不。”余山子脸色大变,退了一步,死死的看着张五金,缓缓摇头:“不。”
他在床前跪了下来,酒床虽高,但他个子高大,跪着也仍可看到床上的两女。
“小曼,丹红,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垃圾,你们不值得为我这样。”泪从他脸上滚滚而下,那种痛苦,无词可以形容。
而张五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两女会先让余山子睡一下,让他也昏醉过去,然后给他下了酒虫。
因为她们知道,余山子虽然滥情,但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用的都是真情,她们设了这个赌局,心中固然企盼,余山子选的是自己,但事实上她们也知道,余山子无从选择,选任何一个,都是拿刀子捅余山子的心。
所以干脆让余山子也醉过去,陪着她们一醉百年,这一点,她们肯定商量过的。
所以杜丹红才用了酒虫。
酿酒,一般要一个对时,酒才会化。所谓对时,是农村里的叫法,就是时间相对,例如早八点封的酒,温度合适的时候,到明天早八点,酒就化了。
酒虫在余山子体内起作用,也肯定是一个对时,所以余山子当时只是醉了一下就醒了,然后回来才真正醉死过去,而她们,则醉在了这边。
至于为什么不三个醉一床,张五金就真猜不到了,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怕给人发现了,两女一男,她们又都是名女人,传出去不好听。
更有可能的是,两女虽然心心相通,但始终是一种竟争的关系,很简单,余山子跟她们同床,要睡哪一边?
纠结吗?嘿嘿,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纠结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无可理喻。
清醒的人是谈不了恋爱的,所以,婚前清晰分割财产的夫妻,是不必要结婚的,大家各出一样家伙,互相满足一下就行了,即然不肯付出,你结的鸟婚啊?
碰到了事情,是彼此依靠互相扶持呢?还是AA?
你挨刀,我看着,然后我再嫁给那个砍死了你的男人?
或者说,你落水,我看着,然后回家把你的财产据为己有,再娶一个,这是发财了吗?人财两得?
人之为人,有情而已,无情便与禽兽无异。
余山子捂着脸,无声的号淘,宽大的肩膀剧烈的抽搐。
男人的悲痛,往往更让人动容,张五金不自禁抬头看天。
好一会儿,余山子道:“老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的眼晴里,有一种光,让张五金害怕。
“难道他想上床去,陪着她们醉倒?这可不行。”
张五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看着余山子眼晴,道:“四哥,有两句话,我要跟你说。”
“你说。”余山子眼光闪了一下。
很明显,他心中仍有希冀,张五金就要给他这个希冀。
“一,我现在是没办法,因为我师父过世得早,但我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本笔记,我还没看完,我回去看看,也许能从师父的笔记里,找到这一气分阴阳的破法。”
“真的。”余山子眼晴陡然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张五金认真的点头:“我骗你做什么?”
“第二呢?”
“第二,你不必太担心,她们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张五金笑了一下:“说得不好听点,这是一种长生之法,西方国家不是有人把自己冰冻起来,以求以后科学发达了可以长生吗?我们中国人不要冰冻,就这张忘忧床就可以,一睡忘忧,百年之后,只要找得到方法,她们醒过来,仍然是顷倒众生的超级美女。”
余山子这下听傻了,摸摸脸,再看看赵小曼两个,一脸不信的道:“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又不是美女。”张五金一脸不屑:“你自己不是睡了两个月吗?一般的植物人,睡两个月,肌肉绝对痿缩了,你的缩了没有。”
“好象没有。”余山子摸自己的胳膊。
“那不就得了。”张五金一耸肩膀:“你只是给喂了一条酒虫,长睡两个月一点事没用,更何况她们是睡在酒床上,酒气催动气血,永在长醉乡中,永不老,永不死。”
“真的是这样啊。”余山子站起来,看看赵小曼两个,又看看张五金,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五金心中好笑,道:“其实还有半句。”
“你说?”余山子眼晴全亮了。
“这家伙的眼晴贼大贼亮。”张五金暗叫:“这要是跟女人对视,哪个女人受得了,难怪深陷情网。”
“那半句是,中华五千年文化,高人数不胜数,总有一些秘不示人的传承,即便我一时半会治不了,但慢慢找,总能找到人救她们,所以你不要着急。”
“有道理。”余山子想了想,点头,一脸感概的道:“丹红最初带我来睡酒床,我只觉得这床样子奇怪,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功能,有奇床,必有奇人,不过。”
说到这里,他看着张五金,道:“老五,我只拜托你,一定想想办法,把她们救过来。”
“救两个过来,你让一个给我不?”张五金开玩笑。
“靠。”余山子竖起一个中指。
第134章 惟有杜康()
很好,能竖中指,就说明刚才的劝说起作用了,张五金大笑,道:“床下有好酒,搬一坛出来喝。”
“好。”余山子到床的尾部,也就是等同于爵嘴的部位,按了一下,床板打开了,里面果然是一坛一坛的酒,封着泥封,他搬了一坛出来,却道:“这酒里没虫吧?”
“那不可能。”张五金摇头:“这酒床的正中心,应该有一个大翁,一定有年月了,酒虫只可能在大翁中。”
“兄弟,还有什么能瞒过你的不?”余山子竖起大拇指。
“我是小木匠啊。”张五金笑:“匠门中的事,我当然都知道。”
余山子又在床的内档,打开档板,里面竟然有很多酒具,从古意盎然的青铜爵,到最新潮的高脚玻璃杯,应有尽有。
张五金看了感概,这还是真是酒床了,但凡跟酒有关的,这床上尽有。
余山子取了两个青铜爵,笑道:“我们也来学学古人。”
他显得开朗了起来,张五金估计,是他那句长睡还可美容的话起了作用,本来也是,往开里想想,赵小曼两个现在不就是跟睡着了一样吗?不会有任何危险,何必过于着急。
余山子拍开泥封,一股浓香扑鼻而来,酒色殷红,一看着就让流口水。
余山子倒了两爵,张五金接过来,喝一口,大赞:“好酒,好酒啊。”
余山子却是一口干了一杯,深抿了一口气,这才笑道:“丹红这酒,可是轻易不给外人喝的。”
“托福托福。”张五金也一口喝干了,又伸过杯子。
这酒入口绵软醇香,不过张五金只喝了三杯,不再喝了,他知道,余山子虽然给他开导后,开朗了许多,但心中还是着急的。
两个大美人,活色生香才有趣嘛,睡美人就要差远了,再一个,虽然张五金说得笃定,但他心中肯定还是担心的,万一睡久了,出了意外呢,还是救醒过来的好。
“这酒后劲足。”张五金心里那么想,嘴上肯定不那么说,道:“今天不能再喝了,我先回去,到师父的笔记本上找找,想想办法,等把两位四嫂都救醒了,再来喝个痛快。”
“好。”余山子果然一脸喜色:“等小曼她们两个醒来,叫上古老大几个,我们不醉不休。”
虽然有保姆,余山子即然知道了,就还是得在这里守着,张五金一个人回来,秋雨还在上班没回来,张五金翻出张虎眼的笔记本,把后半部份又飞快的翻了一下。
张虎眼笔记的后半部份,记载的东西比前面的更玄,已经不限于木匠一行,还包刮其它一些行当的奇门异事,张五金虽然只是匆匆翻了一下,心中也震撼不已。
“难怪师父说先让我不要看,这中国古文化,还真是太玄妙了。”
张五金感概一番,却有些失望,因为张虎眼笔记上从头至尾,根本就没提到过酒床,更莫说一气化阴阳的破法。
“这就麻烦了。”张五金抓头:“到底要怎么办呢?”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完全不懂啊,就如手中的手机,为什么千里万里之外可以通话,天爷啊,根本无从琢磨起啊。
说到手机,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谢红萤的电话。
“红姐。”张五金接通,喜悦的叫。
“我来春城了,你到春城来。”谢红萤的声音中,同样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个……。”
她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七夕止水根的名字,但张五金当然是知道的。
“明白。”张五金立刻跳起来,中途当然要给秋雨打个电话。
二十分钟到省城,照谢红萤电话指点的,进了一个别墅区,到一幢别墅前停下,张五金下车,也许是心灵感应,他一抬头,看到了二楼窗前的谢红萤。
虽然隔得有些远,仍然能看到谢红萤眼中晶莹莹的光,还有脸上淡淡的红晕。
张五金只觉小腹中火热,几乎狂奔上来,谢红萤也迎下来。
跑到中途,谢红萤突然一跳,如一只乳燕,越过七八步的楼梯,扑进了张五金怀中。
张五金伸臂抱住,势头有些猛,他心中又激动,立脚不住,两个人相拥着往下滚。
张五金紧紧抱住她,用双手护着她后背,还好楼梯不高,滚到下面,张五金在下,有些担心的道:“红姐,没事吧?”
谢红萤不答,却猛地吻住了他的唇。
张五金回唇相就,谢红萤的吻,是那般的激烈,如同秋日的山火,张五金心中有也仿佛有火在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谢红萤抬眼看着张五金,眼中竟微微有些潮湿:“五金,我想你。”
“我也一样。”张五金眼中满是爱意,猛地站起来,把谢红萤抱上楼。
两人细细的吻着,一点一点的品尝对方,好一会儿,张五金道:“红萤儿,你知不知道,你红姐的大名,很威风呢。”
“是吗?”谢红萤微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想到了:“是不是三哥找你了。”
她这么一说,张五金笑了一下,点头:“是,三哥找我的时候,说我是什么简家老五,我当时非常的不明白,他们明明只有姐弟三个,怎么我就是老五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