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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需要这个了。”
这话到是有理,谢红萤点了点头,而她也想明白了舒畅为什么要她来看什么止水娘娘大会的原因。
“那孙子怕我揍他,所以让我来看看,别人都是自愿的,哼。”谢红萤哼了一声,站起来:“不看了,回去,找那孙子去。”
想到一事,问张五金:“那个什么马前桃花马后雪,你能治吗?”
张虎眼笔记上提了治法,不过张五金却不点头,只看着谢红萤,谢红萤给他看得脸红,掐他一把:“小气的家伙,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他吗?他那病是我踢的,算我欠了他,但你给他治好了,我就再也不欠他了,到是他欠我的,而且只要好了,他就能给舒家传下后,公公那边我也好交代了,铁定跟他离婚的。”
这还差不多,治好舒畅的病,再让舒畅到谢红萤身上来爬,这样的傻事,张五金是死也不干的,立刻便眉开眼花:“包在我身上,半个小时见效。”
他说能治,谢红萤也高兴坏了,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掐他:“小气鬼。”
女人都会掐人,不要师父教,不过掐得张五金全身肉麻麻,嘿嘿笑:“你这样的大美人往外送,那不是小气,那是傻气,宝气,痰气,疝气。”
前面的还好,听到最好一个,谢红萤终于笑倒了。
到酒店里拿了东西,临要出门,张五金还抱着亲了一下,这红裙黑丝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了。
谢红萤咯咯一笑,双臂勾了他脖子,一脸柔情道:“回去,你治好了他的病,我就离婚,然后我就全都给你,好不好?”
“那我要三天三夜不下床。”
谢红萤咯咯笑,满脸娇红,咬着银牙儿道:“好,只要你撑得住,我都由你。”
这么说好了,这才出了酒店,离了朝田,彻底出了山区,谢红萤长长吁了口气:“人在这些山里面绕,气闷死了。”
张五金到没这个感觉,只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谢红萤这个感觉哪里来的,还是受了止水娘娘大会上,那些女子拜领七夕止水根的影响,这丫头无蛋,却明显蛋痛。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句话。”
“这还差不多。”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么感觉,你就说。”
“好。”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一根筷子,边上的谢红萤简兰也非常好奇,刚好梅雪也过来了,也围着看。
第98章 豆腐()
张五金左手拿着筷子点着豆腐,正对准下面的气包,右掌抬起,掌根比了比,一掌击在筷子后头,他虽然琢磨过穿凿劲,但用筷子透过去,又还打在豆腐上,却还是第一次,主要中间是隔了根筷子,要就是手还好一点,可惜手指又没那份功力,所以一掌下去,筷子直接把豆腐戳破了。
“不行。”张五金皱了皱眉头。
梅雪道:“是不是豆腐不行,我另外叫人买?”
谢红萤简兰也看着他,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豆腐不行,是我功夫不到。”
谢红萤到是明白了一点:“你这是要把暗劲透过豆腐传下去?”
“是啊。”张五金点头。
“这个厉害啊。”舒畅闷着头不敢动,耳朵竖着的,他最关心呢,一听叫了起来:“我以前看人表演过朱砂掌,是红砖上摆豆腐,那厉害,轻轻一掌拍上去,豆腐完整无缺,下面的红砖块块碎了。”
“那人在哪里。”张五金忙问:“有这样的高手出手最好了。”
“听说打伤了人,逃到国外去了。”舒畅摇头。
“一定得练朱砂掌的吗?”谢红萤问。
“那也不要。”张五金摇头:“只要是练出了暗劲的都行,最好的,其实是那种练一指禅或二指禅的,那就豆腐都不用,直接就点化了。”
“这种人到是听说过。”谢红萤皱眉:“不过骗子多吧,真正的高手,有时有,很难找。”
以她们这几家的力量,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太难,不过她显然有些等不及。
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她喜欢上了张五金,自然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对不起舒畅,就盼望舒畅是张五金治好的,那她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的心思,张五金一下就猜到了,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吧。”对舒畅道:“舒哥,抱歉,你稍等一下。”
先前帮苏志诚做床,马凳现成,张五金就推起了刨子,让气彻底沉下去,谢红萤几个就都看着他。
舒畅性子并不好,公子哥儿,一个小木匠,摆块豆腐到他身上,然后自个儿推刨子去了,什么意思这是,若只是他一个人,翻身就起来了,不叫人把张五金揍一顿,那都是好的。
但这会儿谢红萤简兰都在呢,他问过简兰,简兰把这小木匠说得神乎其神的,他一则怕了谢红萤,二则要给简兰面子,就只好躺着,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
谢红萤是真敢动手的,他可是有着惨痛的教训,最要命的是,谢红萤打了他,他还没地方说理去,他爸爸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是媳妇有理,会再拿皮带把他抽一顿,所以说啊,这夫妻俩还真是冤家,苦的不仅仅是谢红萤,舒畅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推了七八分钟刨子,气彻底沉了下去,张五金过来,换了块豆腐,再一扬掌,嘿的一声,一掌打在筷头上,筷子往下戳,豆腐明显的往下一沉,表皮却神奇的没有破,他这一掌,力气可不小啊,谢红萤在一边,眼晴都看直了。
“啊。”舒畅猛地一声叫,身子一震。
“怎么样舒哥?”张五金问。
“好象有一道电流,从上往下劈下来一样,一直到了腰眼上方,对,就是那种电打的感觉。”舒畅颤着嗓子叫。
他本来实在不耐烦,但只这一下,他信服了,那是真正电击的感觉啊。
“那就对了。”张五金点头:“你不要动,没事的。”
张五金说着,再又连击两掌,舒畅猛然扑的打了个响屁,啊的一声叫。
“你忍着点会死啊。”谢红萤没好话。
“不是。”舒畅脸胀红:“五金,我好象……那个……。”
“嗯。”张五金点头,舒畅的症状他知道:“你上个厕所,看有没有血,有血的话,看是黑色的於血还是新鲜的血丝。”
“好。”舒畅一听忙爬起来,刚才那个屁,他感觉好象打出了什么东西,都不好说得呢。
没多会,舒畅回来了,道:“五金,神了,果然有血,是於血,黑色的,象那个死了的黄鳝血一样,后面带了一点点血丝,是新鲜的。”
“有新鲜的血丝吗?”张五金眼晴一亮:“那你摸摸你的脖子后面,看那个气包还在不在?”
舒畅一摸,叫了起来:“没了,气包没了。”
一脸诧异:“这太神奇了啊,好几年了呢,我偶尔也捏捏的,跟块死血一样,捏也不痛,也捏不散,怎么你这么隔着块豆腐就打散了。”
梅雪简兰也在一边眨眼晴。
“没了,病就好了。”张五金笑。
“好了?”舒畅还有些不信,看看张五金,又偷眼去看谢红萤。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谢红萤冷着脸:“小张师父说你好了,那就是好了,自己找女人去试,然后回来签协议。”
简兰几个在,舒畅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谢红萤反而催他,而且这个事,也真是要得紧,五年不举,他才知道,不能做男人的苦,最终一溜烟走了。
舒畅要了张五金电话的,没到一个小时,打了电话来,满腔喜悦:“五金老弟,真好了,我的病真好了,谢谢你啊,真的谢谢你啊。”
张五金说不客气,心里也叫不客气:“把红萤做谢礼给我就行了。”
舒畅当然也给简兰打了电话,他只以为是简兰帮他找的,到是没打谢红萤电话,谢红萤恼了:“这孙子,还装呢,说好签协议的啊,我找他去。”
气虎虎走了。
简兰看着张五金,苦笑摇头,拉着张五金的手,道:“这小两口,也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五金,你是积了德了,舒叔叔三女一子,这两年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呢。”
“这下解决问题了。”梅雪笑:“就算红萤要跟他离,女人也多得是,吃了这回亏,舒畅也该收收心了。”
又笑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看你都快成送子观音了,迟早得有人朔你的像,给你供起来。”
“我都想供起来呢。”简兰笑。
“姐,你别取笑我了。”张五金一脸不好意思,惹得梅雪简兰更笑,他装一把高人,再偶尔露一下小后生的腼腆,可就让简兰几个觉得他亲切无比。
晚上,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你先等两天,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离,难啊。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谢红萤嘟嘴。
第99章 道理()
“肯定是这样的啊。”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