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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人多,旦旦而伐,就有些不举,烦恼之际,一个老太监告诉他个法子,不必服药,只要在房中摆上那把狗头铡,把铡刀打开就行,包他夜御十女,金枪不到。
奥比托爷爷要信不信,但抢来的女人太多,自己又不给力,就抱着试一下的心思,真个把狗头铡搬出来,放在了房里。
那一夜果然龙阳大兴,畅快无比,这下就重视起来了,视为异宝,后来撒军的时候,其它都放到一边,首先这个要带回去。
就这么带了回来,而且也告诉了儿子,再又传给了孙子。
奥比托爷爷撒军的时候,是狠狠的谢了那个老太监的,他并不知道,中国的东西,和中国的文化一样,带着多面性,看着是个好东西,稍稍一变,就可能坏得不能再坏。
而那老太监,其实就没安好心,肯定也不会有好心,你占了我主人的宅子,睡了我主母,还想要老二给力,行啊,我给你弄条狗屌吧,让你天天骚。
奥比托爷爷不知道这个,父传子子传孙,结果全部悲剧。
张五金当然也不知道,自以为猜到了真象,也就放到一边,懒得多想。
他围着狗头铡转了两圈,丹田凝气,抓着狗尾刀柄,把刀提起,铡上气场立刻打开,就如带上了电闸一般。
张五金一面感应着狗头铡上的气场,一面细看铡座,只看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铡座如盒,内侧都有线条,而刀背上同样有很深的线条,就如人体上的经络,又如大地上的江河。
气血流动,精神自生,江河运行,水汽氤氲。
狗头铡的原理,与床、棺是一样的,另外象七夕止水根那种,也是一样。
人生不离X与O,万物不离阴与阳,中华文化,一脉相承。
如果用西方文化来解释,也容易,把O变一下,变成Y,对西方文化来说,人,人生,以及人类社会,就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数学公式:XY。
至于XY到底等于什么,西方哲人也有一句话:一千个观众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张五金一眼看明白狗头铡的气场原理,也就不当回事,随即运起气,顺着狗尾刀柄往里一冲。
不出他所料,狗头铡里的气场立刻就做出反应,反弹回来。
张五金顺势收气,气凝丹田,只要护着丹田不给冲乱,其它一切都不怕的。
狗头铡上的气顺着他手臂上经络进入他丹田,狗头铡的气场很强,强于张五金见过的所有龙凤床,但与太阳神根一比,却又差得太远。
张五金丹田气海给太阳神根扩充后,气海真就跟海一样,狗头铡的气冲进来,就如江河入海,只激起几个微微的浪花。
虽然说刀与床与棺与根的整体原理一样,但细微处又各有区别,张五金感应到,狗头铡上的刀气,极为凛冽,从他臂上经络中冲进来,真就如一把刀子劈下来一般。
而凛冽之中,又带着几分灵变。
“凛冽是刀性,灵变就是犬性了。”
张五金暗暗点头。
气成场,有阴就有阳,有发就有收,狗头铡冲进来,在丹田绕了一圈,没有消散,掉头回流。
张五金也不阻拦,他得来的气,都是扩充气场,而不是把气截流下来。
不过回流走的另一条线,阴进阳出嘛,狗头铡的气顺着阳经,又流回了铡中。
张五金这时就不客气了,自己的气,也跟着狗头铡的气冲向铡中,在铡中绕行一圈,再又流回来。
这么绕一圈,就如跟着贼到贼窝里走了一圈,不但自己没损失,贼窝里的一切,还了解得清清楚楚,贼窝里的好东西,也顺手捎了回来。
狗头铡里,还真有好东西,还不止一样。
一是刀气,二是犬气。
张五金收到这两股气,也不拒绝,把刀一立,身子一缩,全身骨骸发出噼噼啪啪一阵脆响,就仿佛一堆珠子落在了玉盘上,又急又密,却又好听之极。
而随着这一阵脆响,他整个人居然缩成了极小的一团。
小到什么程度呢?
摆狗头铡的这张桌子,是中国古老的八仙桌,这种桌子,桌面之下,还有横梁的,梁与面之间,就有隔空。
这种隔空,不过就是几寸,一般壮汉,例如奥比托这样的,握成拳头,还穿不过去。
但张五金身子往下一缩,缩成一团再往上一窜,整个人竟然就从这隔空里钻了过去。
狗钻洞,这是本能,钻洞就能缩骨,神耳门有缩骨功,但如果没有犬气,张五金缩不到这个程度。
正面钻过去,侧面钻出来,一个仰翻,上了桌面,再一个跟头,整个人单腿站在了狗头铡的狗尾上。
奥比托晕了一会儿,这时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仿佛给放开了,躺在那里不能动,但眼晴是能看的。
眼见在一阵脆响后,张五金身子突然变小,再又从桌子空隔间穿越翻,最后一下立在了刀柄上,那种灵动快捷,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细细的牧羊犬。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奥比托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身体可以缩小到这个程度,灵活到这个程度。
“他难道就是一条狗吗?”奥比托脑中闪过这个惊恐的念头。
而一下刻,张五金一个动作,打消了他所有的疑略。
张五金蹲在狗尾刀柄上,右手竖立如刀,对着东面墙角一劈。
东面墙角,放着一条真皮长沙发,奥比托有时候一个人想一点问题,会在沙发上坐一坐或者躺一躺。
而随着张五金这一劈,真皮沙发靠背的蒙皮突然波的一声,一下子暴露开来长长的一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海棉。
那情形,就仿佛有人拿刀在皮子上飞快的划了一刀。
可问题是,这地下室里,只有奥比托和张五金两个人,而刚才做出动作的,只有张五金一个。
可桌子距离墙角的沙发,至少至少,不会少于三十米。
张五金空手一劈,居然能劈裂三十米外沙发的真皮。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奥术师。”奥比托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对中国不太了解,混黑的人,也从来不把功夫当一回事,正所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而黑手党玩的可不是菜刀,而是热兵器,手枪步枪狙击枪,面对子弹,功夫有屁用啊。
所以他从来不看所谓的功夫电影,那就是个笑话。
但他看星球大战,星球大战里的奥术师,手一张,能凌空数十米把人打飞,这就让他羡慕不已并深信不疑,而张五金刚才这一下,跟星球大战里面的奥术师一模一样嘛。
而且张五金缩得这么小,身体变形,与那个尖耳朵的尤达大师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前一刹,奥比托还怀疑张五金是狗妖,后一刹,他就热闹盈眶了——这是大师在除妖啊。
第771章 无形()
奥比托惊讶激动,张五金却微微有些失望。
神耳门最高绝学名为戳心刀,这刀不是实体的刀,而是无形气劲,最高境界,可以在三丈开外空手取人性命,外表无伤,而心脉断绝。
这门功夫,张五金知道,但他没练过,他丹田内劲虽强,但要想把劲发出去,三丈也就是十米外伤人,还要苦练才行。
就如一个壮汉,可轻松抱起数百斤,但要他挑百斤的担子轻松的赶十里长途,至少也要练三个月到半年。
而张五金这几年忙忙碌碌,好不容易闲几天,身边又总是有女人,床下练刀,还不如床上练枪。
说句实话,小木匠的功夫真不是练出来的,都是阴差阳错扩充气场自然得来。
所以这戳心刀虽然听起来牛逼哄哄的,张五金还真没时间去练,但这一次,他从狗头铡上感应到了刀气,这与戳心刀凝劲为刀的原理是一样的啊,于是他就起心一试。
借狗头铡刀气相助,三十米外劈开牛皮,可以了啊,为什么张五金摇头呢?
因为这不是戳心刀。
戳心刀讲究的是气劲含而不露,典型的中国文化,讲究含蓄,刀劲劈上人身,要求表皮无伤,而心脉断绝。
真正练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让挨刀的人当场不觉,只是心脏痛一下而已,要到睡下之后,或者第二天午时血入心脉,才突然发作。
而刚刚这一刀,威力大是大了,三丈不过是九米,这可是三十米,但刀劲停留在表面,根本没有透进去,所以张五金摇头不满意。
这种不满意其实说起来有些矫情,借狗头铡刀劲,一下练成了这样的功夫,还要怎么样?
可这世上的事情,就怕比较,先前因犬气而来的缩骨功犬行术,那可是神之又神,张五金自己是非常满意的。
而这刀劲,明明还有神耳门的戳心刀的功法,可仍然棋差一着,张五金自然就要摇头了。
再说了,这一刀,是自己的劲加上狗头铡的刀劲在内,才可远劈三十米,真要全凭自己运劲,估计也就是十来米,劲气还比较浮,算不得真正练成了戮心刀。
他本来想再练几刀,但奥比托那一声惊呼,惊醒了他,算了,不练了,对于练功,张五金真心是不够刻苦的,耳中听得奥比托叫声,他手一收,脚一点,凌空几个跟斗翻下来。
跳起来时,不过小小的一团,就如一条细犬,但在空中翻着跟头,身子却飞速变大,到落地,又回复到了原先的样子。
奥比托紧紧的盯着他身影,眼中的神情,就如同见到了活生生的上帝。
张五金没看他,站稳了,先收一下功,今天的收获说起来真还是不错的,狗头铡虽然不能再扩充他的气场,就如江河无法扩充大海一样,但狗头铡独特的刀气和犬气,让他突然间多了两门功夫。
戳心刀虽然没达标,看起来不够装逼,但真正实用,也相当不错了,至于犬气而成的缩骨功犬行术,更是妙用无穷——传说中的轻功草上飞,不过如此。
但功夫练了,要收一下才行,否则效果就不能恐固。
张五金静静的站了五分钟,微微吁了口气,这才睁开眼。
他这些动作在奥比托看来,却是奥术大师在与妖狗凶灵大战后累了,休息养神,心中更加感激。
张五金走到奥比托面前,奥比托全身仿佛都给放空了,想爬起来,却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就如信徒看着万能的主。
张五金果然就没有让他失望,他并没有弯腰来扶奥比托,甚至也没有开口问一下奥比托的情况,只是右手伸掌虚按。
他的手掌与地下躺着的奥比托,相隔约有两米,但奥比托却觉得一股热气从胸口直透进来。
这股热气从胸口散开,他全身一下就有了活力,腾一下跳了起来,却又啊的一声,原来两个大脚趾给划开,起急了,用力,有点儿痛。
“没事吧?”张五金看着他。
“没事没事。”奥比托急忙摇头:“张先生,妖狗凶灵给你斩杀了吗?”
他说着还瞟一眼沙发。
他并不知道张五金是在试练戳心刀,还以为张五金那虚空一下斩裂沙发蒙皮,是在斩妖呢。
张五金当然也不会解释,反问奥比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特别舒服,全身热热的,但好象又空空的,很灵活。”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跳了两下,做了个拳击的姿势,打了一拳:“很有力,不过,我觉得好饿,特别饿。”
“嗯。”张五金点点头:“觉得饿就对了,因为你体内於塞的凶灵的邪气给排出去了,空了,所以就饿了,但这段时间,你不能吃大鱼大肉,三天吧,吃三天稀饭,多吃蔬菜。”
“好好好。”
奥比托自然一切遵命,但他最担心的还是狗妖的凶灵,道:“狗妖的凶灵被杀死了吗?”
张五金当然不会告诉他真象,而是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狗头铡,道:“没有,我只是打伤了它,它躲进狗头铡了。”
他先前跳下来,铡刀就顺势合上了,这时到是感觉不到气场了。
“啊。”
奥比托叫了一声,看着狗头铡,眼晴透着惊恐。
“那怎么办?”
“你不要担心。”
张五金感应到他气机急促的跳动,恰如弹了一下的弓弦,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安抚他:“它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而且铡刀给我合上了,这样吧。”
他说着微微一停。
“怎么样。”奥比托急催:“张先生,你说,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张五金就是拿他一下,见他上钩,点点道:“你要真想摆脱它,就把它送走吧,它从哪里来,还会哪里去。”
“你是说,送回中国?”奥比托问。
张五金扭头看他:“舍不得?”
“不是不是。”奥比托慌忙摇头:“我不知送到中国哪里啊。”
“北京吧。”张五金想了下:“你过去,随便找家古董摊子,买掉就行了。”
“那这铡刀里的凶灵……?”
张五金看他一眼,笑了起来:“你是怕凶灵出来去害别人?你到是个好人。”
“是。”奥比托微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这妖狗凶灵害了我祖孙三代,我不想它再害人了。”
“嗯。”张五金点点头:“这样吧,我给你个电话,你过去后,联系对方,然后把狗头铡交给他就行了,其它的不要问。”
张五金要奥比托联系的,自然就是尚锐了,狗头铡绝对算国宝,张五金装神弄鬼,就是想要弄回去。
奥比托肯配合当然好,不肯配合,他也有得是办法,戳心刀没完全练成,不能无声无息的断人心脉,但距离近一点,三米五米的,制一些暗穴,却是一句话的事。
可以说,以前杀人,张五金还得肢体接触的话,现在不必挨着身子,也可杀人,而且无声无息。
除非中招的本身就是高手,否则完全不可能知道,最多就是感觉痛一下,麻一下,酸一下,或者晕一下,只会以为是身体偶尔出点毛病,不可能想到是中了暗算。
而随着时辰一到,血入中招的经脉,立刻毙命,而且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查都查不出来,到阎王殿都是个糊涂鬼,
“好的好的。”
奥比托连连点头:“那我以后……。”
之所以在张五金面前表现要做个好人,说白了,还是怕死,希望张五金能彻底治好他,再活两年,太少了啊。
“你送了狗头铡后,回来我再帮你看一下,如果再没有残余的邪气,那就没事了。”
说着在奥比托肩膀上捶了一下:“以你的身体,稍注意一点儿,再活四五十年,完全不成问题。”
“真的。”奥比托眼光一下子亮了:“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嗯。”张五金点点头:“记住,在把狗头铡送回中国之前,切记莫要再打开它。”
“一定,一定。”奥比托用力点头。
两个人出来,奥比托关上门,然后还折腾了一下密码,估计是改一下密码吧,张五金也没问,他装高人呢,几年下来,越来越有范儿了。
上来,奥比托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张五金却接到了伊法的电话,居然有人想打陈冰儿的主意,而且这人是孟先行,这就有意思了。
张五金想过去,但奥比托已经叫人上席,张五金这时说不吃了,可就太不好了。
人情人情,就是别人的好意你要接着,然后再还给人家,有来有往,就叫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