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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你快跑啊,跑到外面报警。”
又对那管家解释:“他是我的同伴,是看到有人欺负我,才冲进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管家看看张五金,又看看陈冰儿,再看看一地的警卫和侍者,一时有些发傻,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张五金却搞,突然摇摇晃晃。
陈冰儿吓一跳,忙跑过去扶着他:“怎么了?”
“脚好酸。”张五金对她笑。
“那你快穿上鞋子啊。”陈冰儿哭笑不得。
“不必。”张五金笑:“你扶着我,不酸了,借你脚一用。”
复又光脚踩到陈冰儿脚上,皮鞋一扬:“谁说中国皮鞋质量不好的,可以来试一下。”
他前天无聊时,搜了一下意大利,了解一下嘛,结果看了一则旧新闻,说意大利曾经烧过中国人的皮鞋厂,借口是中国人做的皮鞋质量差,事实是,中国皮鞋价廉物美,抢了本地鞋厂的生意。
这会儿做上了皮鞋广告,陈冰儿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我来试一下。”
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张五金说的是英语,楼上这声音也说的是英语,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终于出来了。”
张五金心中暗哼一声,抬头。
果然是奥比托,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衫,手中拿着一把大口径手枪,好象就是传说中的沙漠之鹰,边说,边往下走。
先前在楼顶,光线虽然暗淡,但奥比托眉间的狗头反而微微的发着红光,一般人看不出来,张五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而这会儿,到了大厅中,光线强烈,却反而看得不太清楚了。
不过先前看清楚了,这会儿不必再看,张五金收回脚,要笑不笑的看着奥比托,道:“可以啊,你试一下,看你的枪,打不打得穿的皮鞋。”
又让陈冰儿走开到一边。
第762章 皮鞋的质量()
陈冰儿急了:“他会开枪打你的。”
又对奥比托叫:“奥比托先生,这是个误会,我代我的同伴向你道歉。”
她是个倔犟的女孩子,但为了张五金,宁愿低头认错。
“不必了。”张五金却拦住她,看她一眼:“相信我。”
陈冰儿本来悬着一颗心,可与张五金眼光一对,突然之间,心里就松了一下,依着张五金的话,走到一边。
旁边的人也纷纷散开。
奥比托在楼梯的最后两阶处站住了,眼光紧紧的盯着张五金眼晴:“年轻人,你确信要试一下你皮鞋的质量?”
他说的是皮鞋,枪口却指着张五金胸膛。
“当然。”张五金点头,眼晴看着奥比托,似乎无视他的枪口。
他就是要奥比托开枪,震住奥比托,这种黑社会人物,心性残冷,神经粗大,如果不狠狠的震一下他,后面的手段就不好施展。
其实张五金本来的想法,是明天晚上偷偷来,不过今天即然对面撞上了,陈冰儿的事情反正要解决,那就索性一并儿解决好了。
陈冰儿并不知道张五金心中的想法,一脸的担心。
奥比托当然也不知道张五金心中的想法,一脸的冷酷。
“那我就试试。”
他眼中掠过一抹残冷的笑意,话一出,随即就勾动了扳机。
他枪法不错,他是贵族出身,年轻时接受过很好的训练,手枪的上靶率虽然让人垢病,但十米不到的距离,他绝对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而以沙漠之鹰的威力,这一枪,必然可以把张五金打飞。
在他面前装逼的人,二十年前就没有了。
中国人会例外吗?
奥比托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例外。
但是枪声一响,奥比托眼珠子陡然瞪大了。
例外真的出现了,张五金并没有给这一枪轰飞,而是好好的站在那里,枪弹却远远的打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把精美的墙壁打出了一个洞。
这是怎么回事,奥比托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
旁观的人同样如此,各种惊呼声不绝,陈冰儿也惊叫了一声。
张五金同样在叫:“喂喂喂,这样不行啊,根本没打中,怎么试得出来,要不我走近一点,这样你打得准一些。”
他说着,真的走近几步,本来两人之间相隔有十米左右,他又走近了三四米,相隔就不过五六米了。
不过他是跳过去的,一只皮鞋在手里抓着呢。
这么对着枪口跳过去,情形即滑稽,又诡异。
周围一片议论声,陈冰儿一颗心更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不自禁的叫:“不要走过去。”
“没办法啊。”张五金还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这位老兄可能是近视眼,枪法太烂了,不走近了,他打不中啊,万一他没打中皮鞋,却打在我身上,衣服打破了怎么办?好贵的呢。”
他那样子有趣,旁边有几个女人已经笑了起来,陈冰儿却是哭笑不得。
不等她再说,张五金已经转过了头,其实张五金一直以神意感应着奥比托的,万一这家伙心黑,他转头说话,奥比托在后面开枪怎么办?
所以他用神意感应着,这比眼晴还灵,奥比托一举一动,一呼一吸,甚至是每一下心跳,都逃不过他的感应。
什么是感应,你闭上眼晴,感觉一下周围,这就是感应。
只不过普通人气不成场,灵识蒙敝,神意昏沉,只是一个感觉,而张五金则几乎到了神应的地步。
不过奥比托到并没有背后开枪,奥比托虽然是黑社会的教父级人物,但明地里,可是贵族,尤其在人前,那是要装绅士的。
等张五金转过身来,他才开口道:“准备好了,我开枪了。”
“来吧,瞄准一点。”
张五金还把皮鞋往前面举,那姿势,仿佛生怕奥比托瞄不准似的。
奥比托当然不会瞄皮鞋,他微微吸了口气,枪口正对张五金胸膛,扣动了扳机。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打中了,哪怕一头野猪,也会给轰飞出去。
奥比托脑中已经幻想过了这种情景,虽然前一枪落空,他只认为那是一个意外,同样的意外,不可能再次发生,尤其是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
他并不知道,张五金之所以走近,是有原因的,子弹速度快,十米和五米,是没有区别的,张五金躲的是他的手,反而越走得近,躲避的角度越小,越好躲避。
哪怕在战场上,只要近了身,大刀片也往往比子弹好用,因为只要随便一闪,就能把角度错开。
所以,奥比托指头一动,张五金如电般的一闪,就闪了开去,而在奥比托眼晴看来,近在咫尺的张五金根本没动过,子弹却再次落空了。
“又没打中。”
“怎么回事。”
“不可能啊。”
周围人一片讶叫,中间夹杂着一声轻轻的吁气声,是陈冰儿的。
旁观的人惊讶,奥比托更惊讶,一咬牙,双手握枪,怦怦怦连开三枪。
这么近的距离,他手还伸直了,几乎就五米不到,双手握枪,也极为稳定,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不中的。
但事实就是这么诡异,这三枪全部打在远处的墙壁上,打得墙泥飞溅,而眼前的张五金却毫发无伤。
这是怎么回事?
奥比托彻底的惊讶了,看了看张五金,再看了看自己的枪,脑袋中一片混沌。
眼前的现象,已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就在这时,张五金突然叫道:“看着我的眼晴。”
奥比托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的眼晴。
四目相对,张五金眼晴突地瞪大,眼中的光芒,有如实质,狠狠的射住奥比托眼晴,口中同时一声暴喝。
这一喝,并不特别响亮,奥比托身子却猛地一下跳了起来,直通通跳起来有一尺多高,就仿佛受惊的跳蚤。
而他一落下来,立刻就扔掉了枪,四肢着地,全身紧崩,腰肢弓起,双眼外突,牙床外露,口中同时发出汪汪的叫声,围着张五金又跳又足,前跃后纵,仿佛那不是一个人,就是一条见了陌生人的看家犬。
佛门狮子吼,在枪打不中,惊讶之下,神识迷糊,再猛然发吼,震动神志,体内的犬气窜出来,在这一刻发作了,并且是强烈的发作。
他突然异变,周围旁观的人顿时惊叫起来。
“他疯了。”
“他变成了狗了。”
“是狂犬病。”
“不是狂犬病,早就有人传说,说奥比托被恶狗凶灵附身,每天有一段时间会变成狗的。”
周围的惊叫议论,似乎更促进了奥比托的狂化,他突然一跃冲进人群,张嘴就咬,刹时间连咬数人。
这下客人们彻底炸了锅,一时间鬼哭狼嚎,狼奔矢突,眨眼之间,厅中人跑了个精光,便是那管家,也远远躲到了一边,一脸的惊恐。
没跑的只有陈冰儿,不过她也躲到了张五金身边,张五金牵着她手,轻拍两下:“别怕。”
“嗯。”陈冰儿点头,身子不自禁的靠到张五金身上,一脸惊恐:“他……他怎么了。”
“管家,叫人来,老爷疯了,把他抓起来。”
楼上突然传来叫声。
张五金抬头。
是奥比托夫人,站在楼道口,身后不远,还站着莱昂。
“是。”
得到指令,管家应声。
张五金冷笑,突然出声:“谁说他疯了。”
“你是什么人?”奥比托夫人冷冷的看着他。
“中国人。”张五金同样冷冷的回应。
奥比托夫人愣了一下,张五金的眼光,让她很不舒服,在他眼中,她仿佛没穿衣服一样。
不过她同样是贵族之女,风骚放荡与高傲冷酷,是同时存在她血脉之中的。
“把他也抓起来,给警察局长打电话。”她冷声下令。
“是。”管家再次应命,而这时已经有其它地方的侍者和警卫赶了过来。
而奥比托则转过身,又向张五金奔过来,不过他不敢咬张五金,只敢对着张五金啸叫。
张五金盯着他,眼发锐光,口中突然又是一声暴喝,身子往前一跨,一指头点在奥比托额头上。
奥比托一声惨嚎,身子往后飞跌,在地下打了两个滚,仰天跌翻,再打一个滚,停了一下,居然慢慢站了起来。
“老爷。”
管家有些发愣,不太敢靠过来。
奥比托看他一眼,道:“不要动。”
奥比托夫人急了:“他疯了,不要听他的,把他们都抓起来。”
奥比托抬眼看她,眼光在她背后的莱昂身上一扫,冷笑一声:“莱昂的味道很好吗?”
奥比托夫人脸色一变,她背后的莱昂更是脸色大变。
奥比托可不是一般的富翁,他是黑手党教父级人物,杀人不眨眼,要杀掉一个侍者,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困难。
奥比托夫人给震住了,不敢再出声,奥比托转眼看上张五金。
四目相对,奥比托眼晴紧紧盯着张五金:“你是中国人?”
张五金微笑:“你得的是中国病。”
奥比托眼眸一亮:“中国病?”
“是。”张五金点头:“你对中国了解多少?”
第763章 用我的总统房车()
奥比托眼晴微微一凝:“中国有很悠久的文化,例如,长城,还例如。”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去,张五金微微一笑:“还例如,狗头铡。”
奥比托脸色一变,眼眸一凝,却没有接口。
张五金心中冷笑:“还贼心不死是吧。”
“你应该几十年没有在晚上好好睡过觉了吧,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其它的,明天再说。”
他想藏,但张五金有得是办法,也不急,说完了,牵了陈冰儿的手,转身就走。
“老爷。”那管家叫。
奥比托看着张五金的背影,微微沉呤:“替我送他们回去。”
说着一停,又补上一句:“用我的总统房车。”
对奥比托的好意,张五金并没有拒绝,就坐奥比托的加长总统车回去,自己的奔驰,当然也有人开回去。
到是陈冰儿有些心神不定,她一直牵着张五金的手,上了车也不放开。
她的手,是那种典型的弹钢琴的手,纤长柔美,只不过微微有点凉,可能是受了惊,握在手里,就仿佛握着一枝水浸过的兰花,让人更生怜意。
到家,张五金从包里抽出一叠美元,看也不看,直接就打赏给了那司机。
那司机似乎都惊到了,因为那一叠,至少得有上千美元。
司机回头就跟奥比托汇报了,奥比托点了点头:“这个中国人,果然不一般。”
总统房车其实也是一种试探,有些人有本事,但格局不够,一见小利,两眼发光,那样的人,不必太重视。
能用钱或者权势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但张五金的回复非常响亮:你敢用总统级房车送,我就敢甩总统级打赏。
奥比托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才有那句话。
反到陈冰儿不太了解,她似乎有些麻木了,牵着张五金手进屋,阿里奉了茶上来,陈冰儿似乎才有些清醒,有些奇怪的看着张五金。
“怎么了?”张五金摸自己脸:“我好帅的是不是?”
陈冰儿想笑,却又没笑出来,道:“那个奥比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有病呗。”
张五金不以为意,端起茶,喝了一口,皱眉:“嗯,不好喝。”
眼巴巴的看着陈冰儿。
陈冰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似乎想咬他一口的感觉,不过终于站起来,亲手泡了茶来,张五金喝了一口,顿时就眉花眼笑了:“果然是我冰姐泡的茶,茶香中还透着淡淡的美人香。”
“你就胡扯吧。”
陈冰儿伸手虚捶他一下,自己也喝了两口茶,看了张五金一眼,想问什么,好象又不知从哪里问起。
今夜的事,确实惊到了她,脑子里反而有些乱了,包括对张五金这个人,似乎都有些新的不确定的东西冒出来,反而让她开不了口。
也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确定,如果再进一步,那她一定要刨根问底了,这会儿,到反而是不好问。
喝了茶,陈冰儿站起来,道:“我先回房了。”
走到楼梯前面,却又迟疑了。
“怎么了?”
张五金在后面欣赏她走路的姿势,陈冰儿不但身材绝美,走路的时候,还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这样的韵律感,非常少见。
“你说。”陈冰儿转过头来:“真的有什么凶灵吗?”
原来她是吓到了,害怕,张五金心中一乐,道:“要不我陪你上去吧。”
“嗯。”
陈冰儿点头,上楼进了她的房间,这是套间,到不必直接就进卧室的,陈冰儿道:“我洗个澡,你。”
她看着张五金,脸上微微有些红:“你别走。”
洗澡间在卧室里面的侧间,与外间是不连通的,但女孩子说自己要去洗澡,让男人在外面等着,总是有点儿尴尬的。
“好。”张五金知道她今天晚上是吓到了,黑社会,枪战,最后居然什么恶狗凶灵也出来了,她还算是坚强的,换了其她女孩子,只怕腿都吓软了,害怕,很正常。
然后他故意笑了一下,陈冰儿果然就瞪眼了:“你笑什么?”
张五金咧开嘴笑:“我一直以为你是女汉子呢,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