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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她很难,她脾气不太好,性子太犟,进过几个乐团,最终都是中途退出。
近两年来,欧洲整体经济情况恶化,意大利是其中最惨的二个之一,与希腊并称欧州二猪。
整体经济情况的恶化,让文艺也艰难起来,最近一年多,她过得特别难,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的,象昨天一样,因为付不起房租而给房东赶出来,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之所以哭泣,就是因为,这样的事,碰了好几次,让她对自己几乎绝望了。
然后,张五金突然出现,那么不顾一切的帮她,就如久旱的旅人,突然碰到了甘泉,一下就滋润了她的心。
她不是个爱幕财势的女子,如果张五金只是挥舞着钞票在她面前招摇,她哪怕饿死,也不会正眼看他一下。
但这样的街头偶遇,他又是这么的细心体贴,笑容又是那么的阳光灿烂,就给了她一种浪漫的感觉。
所以,几乎是无意识的,她愿意把自己的美,展示给他看。
确实是无意识的,至少那个沉腰的动作,真的不是有意做出来的,而是一种,嗯,艺术的本能。
长年的艺术熏陶让她不加思考就能知道,什么时候,能适当的展示艺术迷人的魅力。
不过张五金中途离开,到是让她愣了一下,她甚至忍不住扭转头,自己看自己。
长年的舞蹈练习,她的柔韧性保持得非常好,脖子几乎能轻松的一百八十度后转。
一个迷人的S型。
可他为什么中途离开呢?
陈冰儿有些迷惑,
她并不知道,不是她不够迷人,而是因为她太迷人了,小木匠不敢再看下去了。
陈冰儿洗了腕出来,找到茶叶,泡了两杯茶,海外漂泊数年,她仍然更喜欢喝茶,而不是咖啡。
“你泡的这茶。”
张五金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了?”
神情不对,陈冰儿顿时就半嘟起了嘴。
“你才洗过腕,有没有油味啊。”张五金要笑不笑的样子。
陈冰儿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爱开玩笑,嘴巴一翘:“嫌有油味就别喝。”
“嗯,我先尝一下。”
张五金喝了一口,摇头晃脑:“茶叶的清香中,带着一点美人的异香,好茶啊好茶,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
陈冰儿咯一下笑了:“讨厌。”
心中却喜滋滋的。
再怎么有个性的女子,也喜欢别人夸奖她啊,尤其是夸她的这人,她不讨厌甚至带着几分好感的情况下。
“哎,跟你说件事。”
陈冰儿本来有些犹豫,但这会儿不知如何,突然一冲动,就开了口。
“什么?”张五金还在那儿半闭着眼晴摇头晃脑呢,睁眼看她一下:“你是要说,以后天天给我泡茶吗?可以的,我批准了。”
什么呀,陈冰儿给他气笑了,作势挥一下拳头:“想得美你。”
“那是什么事啊?”张五金也笑。
即便开了口,陈冰儿其实还是有些犹豫的,但张五金这么搞笑,她反而不犹豫了,道:“我刚接到个电话,要我去演出,你能陪我去不?”
“你的意思是,你拉琴,我唱歌?可以啊。”
张五金大大咧咧的点头:“我会唱花鼓戏的,我们两个可以来一出天仙配,不是吹,我唱的好有味道的,你听着啊……胡大姐,我的妻,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嗬……。”
他学那个湖南腔,唱得怪腔怪调,陈冰儿几乎笑颠了。
关健是张五金还来扯她:“到你了,你接下去啊,湖南腔会不会,不记得词是吧,我提醒你……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啊……。”
这下真的是不行了,陈冰儿软倒在沙发上,笑得在沙发上打滚,美好的身材展露无疑。
“肚子都笑痛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陈冰儿揉肚子,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
张五金还半笑不笑:“唱得好吧,味道正不正?”
“太正了,太正了。”陈冰儿忍不住又笑,按着肚子:“啊呀,不行了,再笑,肠子都要断了。”
“都说她不爱笑,但其实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张五金嘴上逗笑,心里暗暗称赞,道:“说正经的,去哪里演出啊,不太安全吗?”
“嗯。”
说到正事,陈冰儿终于忍住笑,皱了皱眉头,道:“是奥比托家。”
“奥比托?”张五金皱了皱眉头:“这名字,怎么好象一条狗啊?”
“不是。”陈冰儿咯的笑了一下,介绍了一下奥比托。
奥比托是亿万富翁,还是市议员,不过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还是黑手党的大头子,黑白两道,势力都非常的大。
而且这人喜怒无常,生活又极为糜烂,经常在家里开酒会,叫上一帮子交际花妓女之类,喝醉了,直接脱光了开无遮拦大会,这几乎是尽人皆知的。
陈冰儿以前就接到过邀请,不过她没有去,这一次,她也是逼急了,手中一分钱没有了,住着张五金的房子,张五金还帮她付了房租,她是个要面子的女孩子,虽然对张五金有好感,却也不想领张五金这么大一个人情。
所以她想去参加演出,但又害怕,因为有传说,奥比托喝醉了,经常会让所有人都脱光衣服,直接开无遮拦大会的。
当然,也不一定每次都会出现,但陈冰儿担心啊,所以她想张五金陪她去。
“你在外面等我就行,如果情况不对,我大声叫,你就打电话报警。”陈冰儿解释:“奥比托的酒会,因为比较乱,怕人报警,所以每次都会有电子屏蔽的,里面手机都打不出来。”
“这么牛。”
张五金咂了咂嘴,他其实很想说,让陈冰儿不要去,但他知道陈冰儿的性子,这是个极要强要面子的女孩儿,她现在确实需要钱,不去不行。
“行,我陪你去。”张五金点头:“哪一天。”
“明天晚上。”
听张五金答应,陈冰儿开心了:“谢谢你。”
张五金却又撇嘴了:“一点诚意也没有,再泡杯茶来。”
“是,老爷。”
陈冰儿心中高兴,也开起了玩笑,她虽然不是学的戏剧专业,但也接触过这方面,嗓子又细嫩,这么拖着戏腔,可就听得张五金一哆嗦,太好听了。
喝着茶,张五金又提意见:“光一杯茶,诚意不够吧,对罗马熟不熟,给我当一天导游,不委屈你吧。”
自己还点头:“春城小姐当导游,嗯,马马虎虎,也将就了。”
陈冰儿直接笑倒,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这位老爷,请。”
第759章 都怪你()
说着自己又笑了,笑得太多,身子发软,跄了一下,张五金忙扶着她。
她就势便靠在了张五金身上,揉着肚子:“没力气了,都怪你。”
却发现张五金眼光往她衣领里偷瞟,这个正常,她揉肚子,半躬着身子啊,衣领前顷,自然会走光。
“讨厌。”
陈冰儿起身在张五金肩头捶了一下,嗔中带娇,却不知是怪张五金让她笑软了肚子呢,还是偷看了她胸前风光。
但有一点张五金知道,她没生气,这一拳,如其说是嗔,不如说是娇。
“这丫头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不好打交道嘛。”张五金暗想。
豪宅的车库里,好几辆豪车,张五金不管,找了辆认识的,一辆奔驰,开了出去。
陈冰儿对罗马很熟,但真真正正的游玩,好象还是第一次,玩兴很浓,加之张五金油嘴会逗,她一天都在笑。
她真正放开了,其实也还是挺活泼的,到底只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嘛。
逛了一天,回家,张五金道:“堂堂的春城小姐给我当导游,辛苦了,你坐,我炒几个菜,慰劳你,绝对正宗的中餐。”
“你还会炒菜。”陈冰儿喜出望外。
“小瞧人不是。”张五金哼哼:“呆会小心把舌头吞下去。”
他说得夸张,陈冰儿到是真有些不信了,娇哼:“那我可等着了。”
张五金手快,半个小时不到,四菜一汤出锅,别说,还真是色香味俱全。
陈冰儿尝了一筷子,连声称赞:“好吃,手艺还真是不错。”
“那自然,牛皮不是吹的。”
他牛皮哄哄,惹得陈冰儿咯咯娇笑。
吃了饭,张五金让陈冰儿泡茶:“冰姐你泡的茶,有美人香,比我泡的强。”
陈冰儿还就喜欢他这种不客气,咯咯笑着,真个就泡了茶来。
其实不止是陈冰儿,一般女孩子都差不多,你把她当天上的仙子,缩手缩脚,不敢说不敢碰的,反而泡不上,真正象张五金这种油条货,泡妹妹一泡一个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老话说死了的。
喝了茶,聊着天,陈冰儿走了一天,脚似乎有些累了,张五金便道:“脚还痛不痛,要不我再给你发发气。”
“痛是不痛了,不过,你发气不累的吗?”陈冰儿有些疑问:“我以前看电视剧,发气好象都挺累的。”
“编剧信得过,老母猪能上树。”张五金张嘴吹气:“气多得是,我吹一天牛皮,你看我有累的样子不?”
“吹牛皮当然不累。”陈冰儿不明白气功是怎么回事,看他的样子就乐,笑了,道:“那我先上楼洗澡,呆会叫你。”
上楼,洗了澡,换了睡衣。
她没打手机,到楼梯口叫了一声:“我好了。”
张五金抬头应一声,上楼,陈冰儿跟昨夜一样,斜躺在床上,睡衣是丝质的料子,软而轻薄,很贴体。
“你好好的给我治一次,我要它彻底好起来。”
陈冰儿声音中不自觉的就带着了娇腻的味道。
“嗯。”张五金点头:“明天还要起来跑步的是不是?”
“当然。”
陈冰儿顿时咯咯笑起来。
不过随即她就跳了起来,因为张五金耸了耸鼻子:“这味道。”
“你是说我脚臭吗?才没有。”
陈冰儿顿时就急了,美女嘛,怎么能让别人说她臭,事实上,因为张五金要给她治脚,她先前可是认真的拿沐浴露洗了两遍的。
她抓着自己的脚,凑到鼻子前面,自己狠狠的闻了几下。
这软体动作,看得张五金目瞪口呆,当然,也是因为腰腿间绷出来的那种曲线。
“不臭啊。”
陈冰儿疑惑的看着张五金。
“我没说臭啊。”张五金一脸冤枉的表情:“我是说,这味道,香香的,好闻呢。”
“啊呀,你好讨厌。”陈冰儿情知上当,顿时就大发娇嗔。
张五金还逗:“哦,你是要我说你臭是吧。”
“你敢。”陈冰儿作势扬手。
“我们共产党人,从来不怕恶势力的威胁。”张五金一脸凛然正气:“不过呢,我们共产党人也从来不说假话,陈冰儿小姐,你的脚,确实是挺香的。”
“坏蛋。”陈冰儿忍不住笑着踹他。
她的脚软软的,踹在大腿上,一点也不痛,却让张五金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张五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给陈冰儿发了气,随即退了出来,到房里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轻浮的想:“这么发展下去,有第二个春城小姐可吃哦。”
一时就有些兴奋起来了。
再冲一阵冷水,回到床上,翻了翻手机,摇了摇头,今天一天,戴玉莲没有打过电话来,也没发过短信。
“看来是真把哥哥我抛在脑后了。”
也不太在意,虽然戴玉莲那肉肉的感觉让他有些迷恋,但今天的小木匠已经不怎么馋肉了,再说了,边上还有个陈冰儿啊,可不比戴玉莲差。
如果说戴玉莲跟秋雨有几分象,陈冰儿也差不多能跟秦梦寒比一下,虽然两个都比不上,但也相当不错了。
而另一边房间里的陈冰儿,也还没睡,可能昨晚上睡了一觉好的,今夜就有些不想睡,她也没起身去打倒锁,到是记起来了,只不过立刻就丢到了脑后。
就如随手翻出的一件旧衣服,虽然还有点特色,却是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边。
“这个人,真搞。”
一面翻看着手机里白天拍的照片,一面就想到张五金的各种笑料,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啊呀糟糕,他又要笑我了。”
陈冰儿心下暗叫糟糕,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张五金就坐在客厅里,好象是在看电视,遥控器乱按。
听到响动,张五金抬起眼来,四目相对,陈冰儿脸颊微微一红,道:“不许笑我。”
“什么?”张五金一脸愕然,似乎不知道她说什么。
“他忘了,太好了。”陈冰儿心下暗叫侥幸,忙道:“没什么,我来做早餐吧。”
她说着快步下楼,张五金道:“你都胖了一圈了,还要吃早餐啊。”
女孩子最怕别人说他胖,无论美丑,陈冰儿顿时就尖叫了:“我胖了吗?哪里胖了,不可能。”
“你没胖,难道是孔夫子骗了我?没可能啊。”
这哪跟哪啊,陈冰儿可就有些错愕了:“孔夫子骗了你?”
“孔夫子说,食言而肥,你天天说跑步,天天没跑,天天食言,怎么会不胖呢。”
敢情不是忘了,是在这里等着呢,陈冰儿又气又笑:“坏蛋,说了不许笑我的。”
必须给与惩罚,陈冰儿恨恨的跑过去,扬手就给了张五金一拳头。
张五金笑着举靠垫抵挡,陈冰儿一拳打靠垫上,不想垫子是软的,陈冰儿身子往前一跄,一下扑在了张五金身上。
张五金也没想到她身子会扑过来,百忙中手一托,一手是垫子,托着陈冰儿的脸,另一手空着呢,恰巧托在陈冰儿胸前。
“呀。”陈冰儿慌忙爬起来,俏脸晕红,嗔道:“都怪你。”
张五金也有些不意思,不过他脑子快,急跳起来:“啊呀,我下了面条在锅子里。”
飞步跑厨房去了,到是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飞跑的背影,陈冰儿忍不住扑哧一笑。
吃了早餐,又出去逛了一圈,中午回来吃了饭后,陈冰儿上楼小睡了一会儿,养足精神,晚上才好演出。
奥比托的酒会要在八点以后,陈冰儿这边七点半过去就行,张五金提前做了晚饭,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七点钟动身,有车嘛,也还快。
七点半到了地头,一处巨大的庄园,外围是铁栏杆,前后是草坪,中间一幢巨大的房子,有五六层楼,真要塞满了,估计至少能塞一千人,比张五金没收的毒枭的豪宅还要大得多。
车停在前面的草坪上,陈冰儿突然就有些担心了,道:“你在车里等着,如果听到我叫,你就打电话报警,千万别冲进来,他们有枪的,资本主义的法律,闯私宅,可以开枪的,所以你千万别乱来。”
第760章 狗头铡()
“这么吊?打倒资本主义。”张五金喊了声口号:“放心,我知道的。”
陈冰儿本来有些担心,可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如何,却反而安心了。
有些人,就是能给人信心,无论他是谨小慎微,还是吊儿郎当。
张五金就是这种人。
陈冰儿进去了,张五金下了车,慢慢的四下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