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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现在有些晚了。”
马丽丽看了看天色,又看狗:“小白,你现在到底回去不,今天这么不听话,明天看我带你出来不?”
似乎就有些无奈,道:“小白不肯回去,小张师父,那借这个机会,我看一下图样吧。”
“好。”张五金点头。
“把你栓在这里,不许乱跑,不乖的话,明天真的不带你出来了。”
马丽丽娇叱着,先把狗栓在了铁门的门栓上,若是有来串门的,看到这样一条大狗档在门口,非把魂吓掉了不可。
不过马丽丽显然没想到这些,跟着张五金进去。
张五金从木工箱子里拿了图样,马丽丽却进了里屋,道:“我看看里面这个样式,对比着做,小张师父,我今天可夸了你一天了。”
“我可等你一天了。”
张五金在心里叫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跟进去,道:“谢谢马姐帮我扬名。”
“唷,嘴蛮甜的嘛。”
马丽丽笑看着他,带着一点点戏谑的味道:“你要怎么谢我,不会只是一张嘴吧。”
“怎么谢都行啊,只要马姐开口。”
外面光线有些暗,屋里亮了灯,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马丽丽动情了。
虽然张五金并不敢直接扑上去,但半真半假的出言调戏一下,他还是敢的。
“真的吗?”
马丽丽眸子发光,脸上的笑,也越发的有了深意。
她看了一下梳妆台,摇摇头:“这样式我不太喜欢,你手里是图样吧,拿来我看看。”
说着一扭身,又坐在了床上,接过图样,踮着一只脚,轻轻扭动:“啊唷,穿一天高跟鞋,脚酸死了。”
自己揉了一下,眼光瞟向张五金:“小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只要我开口,要你做什么都可以,那我可提要求了,你会按摩不,我这脚酸死了,帮我揉揉,行不行,不嫌脏吧?”
这是戏肉来了,张五金口干舌燥,还好到底在外面混了几年,面子上到是沉得住,点点头:“马姐可是我的偶像哦,能帮你揉脚,那可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呢,怎么会嫌脏。”
女人是最会拿乔的,虽然张五金已经确定,马丽丽给龙凤床勾动了心,什么脚酸死了要他揉,已经是赤果果的勾引了,但他还是要说好话。
女人啊,往往一句好话就能把她哄死,而如果话不好,她说不定能恨你一辈子。
马丽丽果然就咯咯娇笑,春波荡漾:“唷,这嘴是越来越甜了,真看不出来呢。”
“马姐夸奖了。”
张五金在马丽丽身前蹲下,把她一只脚搁在自己膝盖上,一手托着小腿,一手抓着脚丫,轻轻揉了起来。
马丽丽穿长裙,没穿裤袜,这虽然是个遗撼,但张五金托着她小腿的手,能直接触到她的肌肤。
凉凉的滑滑的,象丝绸一样,那种感觉,让张五金全身象过电。
“就是那里,唷。”
马丽丽唷的叫了一声。
张五金心中其实冲动得厉害,他百分之百确定马丽丽动情了,但是,就这么把她扑倒,行不行?
他有些犹豫,到底是第一次,无论是用龙凤床勾引女人,还是直接往女人身上爬,他还是一只童子鸡呢,事到临头,有些忐忑也正常。
他甚至有些胆怯起来,不敢跟马丽丽眼晴对视,马丽丽到是咯咯笑了:“小张师父,你手法蛮好,只不过胆子好象不大哦。”
这是直接扯钩子了吗?张五金心中血一冲,抬眼:“胆子大要怎么样?”
马丽丽看着他,眼中仿佛在喷火,道:“再往上捏一下嘛,你怕什么?”
他弄得我的女人,我就上得他的后妈。
我怕什么?
一股戾火从张五金心中升起,他猛地往前一扑……。
第7章 巧遇()
马丽丽走时,随手拿起床上的图样,道:“我拿回家看看,明儿个给你个准信。”
说着笑着出了屋子,到院子里,娇叱:“小白,不许叫,叫什么叫。”
牵了狗,回头冲门口的张五金笑了一下,出门去了。
张五金突然想到一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
张五金回到屋中,人已杳,香仍留,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但他记起了先前马丽丽的话,明天她会给他个准信。
明天她还会来。
张五金小腹刹时又有些发胀了。
第二天上午十多点钟的时候,马丽丽果然又来了。
下着彩色的长裙,上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衫,衬得腰身特别的纤细修长。
张五金很喜欢黑丝,不过昨天没说,而且马丽丽这一身也非常好看,从院外进来,就仿佛飞进来一只香艳的花蝴蝶,张五金眼都直了。
马丽丽还斜挎着个包,手里则拿着图样,在院门口就招呼了一声:“小张师父啊,图样我选定了,你帮我看看,行不行?”
这明显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看向张五金的眼眸里,则满是火辣辣的情意。
张五金也觉得全身气血欲沸,到里屋,一下就搂住了马丽丽的腰肢,太细了,太想搂一下了。
马丽丽立刻就象一条蛇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随后的日子,马丽丽也几乎是每天都来。
这女人还大方,大包小包的拿补药来,她不知道龙凤床补气啊,张五金弄得再多也不会虚,她是觉得张五金辛苦了,要给补上。
然后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购物卡,甚至还有钱。
她问到张成昆先只给了张五金三千的定钱,花得差不多了,她直接就给了张五金一万块,却说不算工钱。
“你拿去花,想买什么买什么,不要克苦了自己,花完了我再拿给你,反正那肥猪的钱来得容易。”
只是张五金始终有些担心,到后来,甚至有些害怕起来。
如果是弄了文妹子,哪怕给捉了奸当场打死,他也有一种理直气壮的悲愤。
但偷了马丽丽,说是说,弄了张赛的后娘,心里觉得解气,其实还是有些发虚。
马丽丽到是比他胆大,安慰他,没什么怕的,就算真给发现了,她也不怕张成昆,张成昆贪腐的证据,都在她手里捏着呢,大不了一拍两散。
不过张成昆也始终没起疑心,马丽丽美艳,张成昆防还是防着一点的。
自己的女人,哪怕再不想碰,可也绝不能让别人碰的,天下男人都一样。
不过他要防,只防电视台那些小白脸,却不可能来防张五金。
虽然张五金长得确实不错,尤其穿上马丽丽给他买的西服,那真是一表人材,不比那些小白脸差。
可他只是个小木匠啊,难道马丽丽偷人会偷个小木匠?也丢了身份不是?
不过张五金不知道张成昆这种心理,还好,家具也快做完了。
传统的木工活,凿眼斗榫,非常耗功夫,但现在的做法就不同了,凿什么眼斗什么榫?钉子胶水搞定。
有些无良的木匠,甚至钉子都懒得钉一个,纯用胶水给你胶上,所以哪家做木匠活,胶水用得特多的,那木匠就是最无良的,胶水有毒啊。
张虎眼珍惜名头,一滴胶水不用,即便钉子也只用竹钉。
张五金可就不客气了,射钉枪加胶水,两大王牌,只要外表好看就行,所以做起来非常快。
前后两个多月,全部家具就都做完了,当然,最后改了一下龙凤床,很简单,两刨子把春线改乱了就行。
线乱了,就不能聚气,这也就是一张普通的床了,让张赛在龙凤床上龙精虎猛的去上文妹子,他才没那么傻呢。
张成昆验收完毕,马丽丽说做得好,加工钱,直接给了两万。
其实这段时间,马丽丽私下已经给了张五金两万了,还有上万的购物卡。
两种都算工钱吧,只不过一种是在床下辛苦,一种是在床上辛苦,其实张五金不辛苦,但马丽丽觉得他辛苦了啊,那就拿着。
结了帐也不是马上就走,还得帮着收拾一下,马丽丽说了,再帮他联系客户,其实是想着把张五金留下来,继续偷情。
张五金虽然说心里有些虚,但马丽丽实在太美艳,平日里也一盆火的待他,又给钱又给东西。
张五金到不是贪她这东西,不过人心都是肉做的啊,马丽丽待他这么好,他也确实舍不得。
心下就想:“以后到别人家做活,到外面约会,再小心一点,张成昆应该不会发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第二天,张成昆突然喝酒喝到大出血,紧急送往省城抢救去了。
马丽丽自然要跟着去,打电话过来,到说让张五金不要急,最多个把月她也就回来了。
张五金还是有些失望,却又接到他二姐的电话,说阳州活计多,让他去阳州揽活儿。
阳州靠近省城,间隔不到三十公里,这些年,正与北面的北祟一起,打造一小时生活圈。
因为三城就是一个等边三角,彼此间相隔,都不到三十公里,随便去哪个城市,一个小时都能到。
有这么一个噱头,阳州的发展就非常的快,很多省城里的人,都来阳州买房了,城市日新月异,几乎是一年一个样。
当然房价也是,南祟的房价还不到两千呢,还是小县城的小作派,阳州的房价却达到了五六千,市中心的甚至超过了八千,跟省城差不多一个价了。
也就有人,把阳州喊作了小省城,另一个说法,则是把阳州北祟全圈进去,大省城。
而张五金,喜欢的就是城市,越是那种喧嚣的大城市,他越喜欢。
南祟说白了还只是个小县城,阳州才真正有点儿城市的气象,所以接到电话,他就动了心。
先回家跑了一趟,这样他娘安心,路过城关镇,又拐到大姐三姐家,把马丽丽给的购物卡一家分了一点,到是让他大姐两个一惊一咋的。
张五金当然不会实说,只说遇上了大方有钱的客户,反正用不着,顺手给他的,他也用不着,给姐姐们送来。
张五金四个姐姐,最大的大金,大了张五金整整十岁。
早年家里人多,苦,大金二金嫁得都早,大金的大女儿,已经十七岁了,只比张五金小五岁。
二金的一子一女也都有了十多岁,大金三金都嫁在城关镇,二金则在阳州。
本来是嫁得最差的,但这些年进了阳州城卖豆腐,早几年房价还没长起来的时候,在阳州买了房子,反而先成了城里人。
大金三金这两个城关镇的,反而成了乡下人了。
四金则在省城打工,这丫头只比张五金大三岁,小白菜头上戴花,很有点城里妹子的作派。
大金十六岁就嫁人了,她快二十六了,还没定下个男朋友,把她娘急得死。
听说张五金要去阳州,他娘就要他给二金带点儿干菜去,张五金一听就乱摇头,说人家菜市里卖豆腐的,所有卖菜的都熟,还要带什么菜,坚决不带。
其实张五金不是懒,而是不愿去二金家。
早些年家里苦,女孩子顾家,总往娘家带东西,婆家自然看不惯,而二姐夫又不是个大气的人,张五金就有些看他不顺眼。
去阳州是一回事,他喜欢城市,但他不会去二金家,要去,也等他找到活计了,安顿下了,才会去。
而他娘的意思,其实是希望二金照顾他的,带点东西去,然后二金顺便安排他住下,他才不愿意。
家里呆了两天,呆不住了,第三天到城关镇,直接坐上了去阳州的车。
张五金以前跟师父在阳州呆了有多半年,比较熟,他在汽车北站下了车,也不打车,背起木工箱子就往南走。
北站这一带属LC区,有些老房子不但租金便宜,而且还带院子的,适宜做木工活。
张五金可以去其它地方揽活,拖了木料过来,做好了再拖回去,一方两便。
拐上一条林荫路,以前这边好象是区政府,两边的树都有年月了,撑着老大的树冠,秋蝉在浓荫里竭嘶底里的叫着。
路边时不时就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走过,那些白腿黑丝,无一不吸引着张五金年轻燥动的心。
这就是城市啊,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象在青山厂,倒毙的厂区,死气沉沉,而出了厂区,更是一片农村包着,看着就烦。
张五金正一路梦游症患者一样机械的走着,前边突然传来叫声:“抢劫啊,救命啊。”
随即一个染着一头红毛的单瘦年轻人窜了出来,手里抓着个包,往张五金这边飞跑。
张五金瞄着那红毛的来路,先装做往边上闪了一点点,还缩着身子,好象很害怕的样子。
等红毛跑到近前,他突地一伸脚,红毛一绊,啪一下摔了个狗啃泥,手中包也摔了出去。
第8章 我不当老师了()
张五金走过去,也不捡包,就在边上站着,那红毛爬起来,红着眼珠子:“乡巴佬,找死是吧,滚开。”
说着,就从袋子里掏了把小折刀出来,张五金看了好笑,反手抽出了木工箱子里的手斧,要笑不笑的看着红毛。
木匠的斧头,那是很锋利的,起码刃口看着就吓人。
红毛僵了一下,看看手中的小折刀,再看看张五金手中的斧子,终于死心,恶狠狠的叫道:“老子记住你了。”
往旁边一闪,撒腿跑了。
“抓住他,抢劫啊。”给抢包的女子也追了出来,张五金扭头一看,眼晴顿时一亮:美女啊。
这女子中等身材,上身一件水墨牡丹的文化衫,下身一条水洗白的牛仔裤,简简单单的装束,却就是特别的有味道。
而且这女子长相居然也不比马丽丽差,虽然隔得远了点儿,二三十米呢,看不清细貌,但大概的轮廓摆在那里,绝对不比马丽丽差,年纪却要比马丽丽小得多,最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女子居然追了过来,人漂亮,胆也不小,张五金自然直了眼晴看着,但突然就眨巴了两下,讶叫:“秋老师?”
张五金是在以前的南祟县也就是现在的南祟市三中读的高中,当时教他们英语的,是一个才毕业的女老师,叫秋雨。
秋雨只教了张五金一年就调走了,可却永远留在了张五金少年的梦里。
张五金一直觉得,他是可以考上大学的,后来成绩不好了,是因为秋雨调走了,从此他的人生灰暗一片,再没有了学习的动力。
哪怕几个姐姐包刮老娘苦口婆心声泪俱下,他不想读,就是不想读。
他的学历,对外说是高中毕业,其实他只读到高二就跟张虎眼跑出去了。
秋雨调走,受打击的不止张五金一个。
那段时间,整个三中都有些阴沉沉的,一个月内,有两个年轻的男教师辞职,说是去南方打工。
临走之前,据说都发下誓言,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为腰缠千万的大富翁。
另外还有一个男教师自杀,虽然未遂,但也闹得沸沸扬扬。
这男教师还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诗人,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不少的诗篇。
尤其是秋雨在三中的一年多,他的诗歌创作进入了井喷的状态,一年发表了百多首诗歌。
他曾公开说,他的诗,就是为秋雨而写,而他的灵感,就来自秋雨。
秋雨调走,秋雨因婚调走,给了这位年轻的诗人致命一击。
诗人是浪漫的,也是脆弱的,世俗的心灵会选择奋进,发了财,再去寻找可与秋雨毗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