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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敢任由他们绑,当然有自信,别说掺了钢丝的绳子,就是纯钢的手铐,他一绷也开了,他曾要尚锐拿铐子给他试过,当时看得尚锐目瞪口呆,直说他是人形怪物。
“好功夫。”猴脸老头脸上终于变色,猛地里鼻腔中发出一声低叱,身子就那么飞纵起来,双腿缩着,双手如钩,人如苍鹰,疾扑向张五金。
这一下,兔起鹘落,真就有如一只扑兔的苍鹰。
这功夫不错,不过张五金并不放在眼里,但他并没有当面迎击,因为张虎眼在笔记中说过,一些有传承中的江湖门派,动手之际,往往特别喜欢使暗招,看着是拳头过来,拳头底下,还不知藏着什么玩意儿呢。
第502章 鬼吹灯()
中国传统的功夫,基本都是杀人的功夫,电影里那种摆开桥段,一打几百招的,一般不存在,往往就是一招之间,生死立见,且下手绝不留情,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五金并不是怕了猴脸老头用暗器或者兵器什么的,他只是一直没搞清楚,鬼吹灯到底是神打还是药功,武功不可怕,但神神鬼鬼的玩意儿让人厌烦。
所以,他没有直接迎上去接招,而是突地转身,双手抓着沙发,猛地一拧腰,沙发如一条活蛇一般,刹时弹将起来,横里一下,正撞在猴脸老头身上。
这一下,恍如一只苍蝇拍子打苍蝇,猴脸老头身在半空,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给横里一下拍飞出去,半空中一口鲜血喷出来,而袖子下面,垂下一截东西,是一条索镖。
掌中含镖,果然如此,张五金若是不防备,径直迎上去,不等身子相接,猴脸老头必定先把索镖射出来,猝不及防之下,还真有可能中他一镖,即便不中,惊慌之下躲闪,猴脸老头双脚蹬双爪抓,连环攻击,张五金便是有八只手,只怕也躲不过,而以猴脸老头的攻击力,无论拳脚,挨得一下,绝不轻松。
猴脸老头身子横里飞出去有四五米,撞翻了厅角的一株美人蕉,这才落下,落地打了几个滚子,又一口血喷出来。
沙发本来沉重,至少也有一两百斤,张五金再以扭腰带起的旋劲,这么脆脆的挨上一下,那是真不轻松。
“胡大师。”聂菲发出一声惊呼,独眼和小平头则同时惊啊一声,飞奔过去,独眼去扶猴脸老头,小平头则挡在猴脸老头前面,拉开架势戒备,不过眼中已微带了几丝惊慌,眼见张五金并没有趁势追杀过来,他慌忙回头,与独眼一边一个,扶住了猴脸老头。
猴脸老头给扶到沙发上坐下,独眼少年啊的一声叫,从后腰掏出把匕首,就要过来跟张五金拼命。
“一灯。”猴脸老头拉住了他,看着张五金,嘿然点头:“真想不到,这样的武学末世,六扇门中,居然还有阁下这样的高手,我吹灯门认栽,阁下划下道来吧。”
他本来就一张猴脸,这时一脸凄然,尤其嘴角边更带着一抹血丝,看上去,苍凉中又显出几分狰狞,恰如夕阳末世的老狼,绝望而不甘。
小平头和独眼同样看着张五金,呼呼的喘着气,就如两只落进了陷阱却仍不肯服输的小狼。
张五金冷笑一声,转头看聂菲。
聂菲有些呆怔,看到张五金目光,她身子震了一下,下意识的叫:“不要。”
张五金到是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冷漠外表下同样有着强烈个性的女子,道:“你是希望我放过他们?”
“是。”聂菲点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了一丝求恳。
这样的美人,她的恳求,总是格外让人心动,张五金这会儿却是心如铁石,哈哈一笑:“一切都有代价的,放过他们可以,但是。”
他嘴角边掠过一丝邪邪的笑,眼光在聂菲身上溜了一转,就仿佛粉墙的师父狠狠的在墙上粉了一刷子。
“那要看你肯付出什么代价了。”
他的眼光过于邪恶,张五金自己其实也这么觉得,他感觉自己完全可以去做影帝了,而聂菲不出意料的抖了一下,还退了半步。
不过她的眼光仍然勇敢的看着张五金:“你要什么代价。”
还真敢讨价还价啊,张五金心中暗笑,这个精致的女人,先前藏得太深了,捉弄捉弄她,到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又恶狠狠的在她身上刷了一刷子,尤其是她高耸的胸口。
“你这身材,可以做模特了,这样吧。”他笑了一下:“你脱光衣服,在这厅中,先走两圈我看看。”
聂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随即又慢慢变白,她迟疑了大约有三四秒钟左右,点点头:“如你所愿。”
说着,她真个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
果然是表里不一的女子,张五金点点头:“好。”
聂菲不明所以,看着他。
张五金转身,到沙发上坐下,抽了一枝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看猴脸老头:“你吸不吸烟?”
猴脸老头没吱声,张五金笑了一下,把整包烟扔了过去,独眼看了一眼猴脸老头,抽一枝烟出来,帮着猴脸老头点燃了。
张五金转头看聂菲,聂菲手停在胸口,没有再解余下的扣子,不过也没有扣上,就那么放着,手压着衣服,胸前便呈现出峰峦的形状。
“我最好奇的是。”张五金转开念头:“你跟吕贯西明明是夫妻,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冷战吵架,最多也就是离婚吧,何必叫人来吹他的灯?”
“因为他不是人。”聂菲几乎是冲口而出。
“他不是人?”张五金到是笑了:“未必他是吸血鬼,午夜凶狼,一到夜里就变身?”
聂菲却没有笑:“他披着一张人皮,却不做人事。”
她微微停了一下,脸颊胀红:“他们有一个换夫俱乐部,他是其中的一个。”
“换夫俱乐部?”张五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念叼一句,突然醒悟,身子猛然坐直了:“你说他跟人换夫?”
“对。”
“你是他的妻子,就是说。”张五金仍有些难以置信:“他拿你,去换别人的妻子,然后。”
“是。”
聂菲点头,她的脸涨得通红,放在胸前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张五金也确实给惊到了,鬼吹灯即然要吹吕贯西的灯,吕贯西就一定做了什么有损阴德的事,事前,张五金想过无数种可能,却绝对没有想过,吕贯西居然跟人换夫。
聂菲,这样的妻子,这样的美女,要是张五金自己,那是怎么爱也不够的,吕贯西却拿去跟人换着睡,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张五金仍有些不信:“你这样的美女,他会拿去跟人换,能换到跟你差不多的吗?”
“不是美与丑。”聂菲摇头:“他们追求的是一种剌激。”
张五金明白了,对,剌激,这种事情,追求的,不就是个剌激吗。
“你愿意?”张五金想到另一个可能。
“我不愿意。”聂菲断然否认。
“那就是了。”
张五金话没落音,聂菲道:“我不愿意,他就在我喝的茶里下药。”
“什么?”
张五金吃了一惊:“这也太过份了吧。”
聂菲咬着嘴唇,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愤怒:“还好我多少有些提防,而且我喝茶也慢,感觉到不对,就没喝了。”
张五金看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妻子,居然要提防丈夫下迷药来出卖她,这也太悲哀了。
“我喝了一半的迷药,还是无法反抗,不过。”聂菲说到这里,反手取下头上的发卡:“我一直戴着这个。”
她把发卡举给张五金看,发卡是那种鸟的形状,鸟嘴处,有一个尖嘴。
“我拨下来,用卡尖戳着自己的眼珠子,他要敢让人强上我,我就戳瞎自己的眼晴。”
她用发卡放在眼晴前面,比划了一下,张五金心中震惊,他能想象,当时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形,而这个看上去清冷秀气的女子,又是如何的决然。
张五金心中肃然起敬。
“不过。”张五金转念一想,道:“他即然没有成功,那就不能算是换夫啊,因为只有你才是他的妻子,另外找来的女人,不算吧。”
所谓换夫,追求的就是淫辱人妻带来的剌激,若是随便找个人来换,那就没意思了,那些换夫俱乐部的人肯定不会愿意,随手扔一千块,小姐到处都是,那有什么意思啊?
“他另外有女人。”聂菲摇摇头:“那也可以算的。”
“另外的女人?”张五金心中重重一跳。
“是。”见张五金神色不对,聂菲还以为他是怀疑,道:“他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叫伍兰,他拿伍兰跟他们换。”
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从聂菲口中亲耳听到,张五金脑中仍然嗡的一下,仿佛给人当头打了一棒似的。
“你不愿意,伍兰就会愿意了?”他的声音有些变,自己都感觉,有一种垂死挣扎的味道。
“伍兰本心可能不愿意。”聂菲摇了摇头:“但吕贯西答应她,跟我离婚后,就会娶她,在他们那个换夫俱乐部里,伍兰是吕贯西公认的妻子,而不是我。”
张五金有一种心脏破裂的感觉。
而在突然间,他就明白了,那个夜里,伍兰为什么会突然勾引他。
其实他一直都奇怪的,伍兰属于那种温婉型的女子,是略偏向于保守的,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见了两三面,就来勾引一个男人呢?
当时为伍兰美色所迷,没有多想,只认为是自己功夫好,伍兰祟拜他,心中还有点儿洋洋自得呢。
但现在他知道了,伍兰勾引他,不是因为他真有那么大的魅力,根本就是吕贯西指使的。
吕贯西让伍兰带张五金去捉鬼吹灯,帮他治病,但捉住了鬼吹灯,吕贯西的病能治了,换夫的阴私却有可能暴露。
第503章 胖子的作用()
怎么办?吕贯西就想了这个主意,让伍兰勾引张五金。
换夫不道德,可张五金睡了伍兰,道德吗?
到时候,他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吕贯西?
这就是吕贯西的算计。
这也就是,张五金用手法帮吕贯西醒阳后,吕贯西说什么私下里说,又说什么晚上再说,张五金当时没明白,以为吕贯西是拖延,现在才知道,吕贯西别有用意。
以三十多岁的年纪,能做到副司长的高位,虽然有家族的原因,但他本人,也实在是个人精啊,果然是好算计,而不象表面那样的,只是个纨绔二世祖。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张五金心中滴血,但也不得不感概,他小看了吕贯西。
“那个胖子杨平,在这中间起的什么作用?”
张五金只能竭力不去想伍兰,转到胖子身上。
“胖子是会长。”聂菲解释:“那些想换夫的人,主要是他拉来的。”
“他是皮条客?”
“可以这么说。”聂菲点头,又摇摇头:“不过他跟传统的皮条客不同,他不是抽佣金,而是拉关系,形成一张网,借着这个俱乐部里的人,他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典型的官商勾结,而胖子的手法,不是送钱送美女,而是满足官员们变态的爱好。
到这会儿,一切都明白了,伍兰之所以见了胖子紧张,不一定是怕,而是因为,她要交换的,都是胖子拉来的,所以她见了胖子,心态就非常奇怪。
不过张五金已经不想去分晰了,只要想到伍兰,他心里就痛,受不了,那个如水的江南女子,竟然是这样,
当然,根子出在吕贯西身上,但张五金仍然受不了。
见张五金坐在那里抽烟,神色变幻,聂菲有些担心,道:“张先生,你……。”
张五金举起手,停了一下,道:“今夜,你当我没来过,那个缺一边耳朵的,我也可以放了,但是。”
他想了想,虽然他很想把吕贯西千刀万剐,但这里面牵涉到简兰,而在内心的最深处,他也还是要顾及到伍兰。
“你不想跟吕贯西离婚吗?”
他抬头看聂菲。
“想。”聂菲点头,见张五金有些奇怪的神色,她微微抬了抬下巴:“是吕贯西不想,因为,我家世也不错,我有一个叔叔,是副部长,吕家借得上力。”
好么,她居然也是权贵子女,难怪那种清冷中,又透露出秦梦寒没有的贵气,贵族与草根,底气终究还是不同啊。
“那你们就离了吧。”张五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操这个心,他没有多想:“吕贯西不答应离,就不给他治,让他睡到死。”
“其实我先前就是这么想的。”聂菲说了一句,张五金也就明白了,她找鬼吹灯的原因。
“那就这样。”张五金什么都不想说了,抬腿走了出去,到门口,后面响起猴脸老头的声音:“张大侠之恩,我吹灯门记下了,以后只要用得着的,千山万水,鬼吹灯万死不辞。”
张五金并不需要,他心里其实烦透了,听到这话反而有些烦,但有些人情,你不领,反而得罪人。
张五金没有回头,只是双手抱拳过肩示意,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五金没开车来,打了个的,鬼使神差,又到了伍兰的小区外面,他坐在花坛上,抽着烟,看着伍兰房间的灯光。
他一直坐到将近天明,而伍兰房间的灯光,一夜未熄。
他想到了,先前临走时,伍兰突然的哭泣,那滴在他手上的泪,是如此的凉。
上天生得她如此美丽,却让她的人生如此悲凉!
即便她最后如愿嫁给吕贯西,跟人换过的妻子,还是妻子吗?
张五金终于没有上去敲门,回到秦梦寒的别墅,秦梦寒还没起床,迷迷糊糊的抬头:“回来了。”
当你打开门,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等着时,你的心里,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你是幸福的,我的女孩,我的爱人。”
张五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张五金一天没有出门,中午的时候,秋晨奇怪了:“姐夫,鬼吹灯抓到没有,你怎么呆在家里不出去啊。”
“出去也抓不到啊,难道到街上随便乱扫?”
“哼。”秋晨眼珠子乱转,她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过没有太大把握,扯了秦梦寒道:“梦梦,我们去逛街。”
这丫头天天逛,北京城都给她踩平了,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兴致,秦梦寒也觉察出张五金情绪有些不对,道:“你跟娇娇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
秋晨眼光在她脸上溜了溜,哼了一声,扯了李娇娇出去逛去了。
秦梦寒给张五金倒了杯茶,坐到他怀里,道:“怎么了?”
这丫头,越来越能体谅人心了,心中有了爱,果然还是不同啊。
张五金搂着她的纤腰,看着她,手抚着她的脸颊,面前的这张脸,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精致。
“梦寒,你跟着我,觉得委屈吗?”
秦梦寒愣了一下,看着他,笑意慢慢从脸上漾开,然后用力点头:“嗯,委屈极了,我都想咬死你,然后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再不吐出来。”
她的样子,可爱至极,张五金忍不住大笑起来,直起腰,道:“呆家里没意思,要不我陪你去逛街吧。”
“好。”
女人果然是一种街头生物啊,秦梦寒立刻就欢蹦了起来。
张五金想把一切都忙掉,但别人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