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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演义小说,好象是有这样的事。”简兰眼珠子瞪圆了:“你说那鬼吹灯也是这个意思?”
“是。”张五金点头:“正统的传承,规矩都非常严,象那个鬼剃头,就绝不能见血,所以说他危害不大,而这个鬼吹灯,他选定的对象,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事前提醒的意思是,你可以改,或者说,你有本事,也可以请高手坐镇,那就各凭本事。”
简兰一听来了兴致:“听你这么说,到好象有点儿三侠五义的味道在里面呢。”
她说着看吕冬梅,吕冬梅立刻就哼了一声:“我哥就这个德性,兰姐,你看着他长大的,小毛病有,不过真的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应该不会做,他也没那个胆。”
说得真好,认了小的,推掉大的,让人即不好生她的气,还不能不管。
这样的女人,真是个精。
果然简兰就点头了:“小西毛病是有,不过他胆子不大,太过了的事情,他也不敢。”
说着看张五金:“老五,你刚说什么,这个能治,又不能治,还是怎么回事?小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也是我弟弟,姐开句口,你要能给他治好,那就不要留手,等好了,我让他谢你。”
张五金越来越发觉,简兰性子中,真的有几分侠气,也难怪谢红萤这么喜欢她,他打个哈哈:“姐开了口,我自然不会留手,不过他这病,我只能治三分,呆会天黑后,我能让他醒过来,整天晚上都可以醒着,但到五点钟左右,他又要睡过去。”
“这不日夜颠倒了吗?”吕冬梅叫。
“那没办法。”张五金摇头:“要彻底根治吕哥的病,必须得找到那个鬼吹灯。”
“报警。”吕冬梅叫。
“你省省吧。”简兰嗔他一眼:“警察能比得上我弟弟,上次古华的事,国安总参什么的都插了手,最后还不是我弟弟给解决的。”
她这一眼,吕冬梅立刻就明白了,涩涩的笑道:“是我糊涂了,老五,我当兰姐是亲姐一样,我也叫你老五,我哥的事,请你一定尽力,事后我让他好好谢你。”
“你放心吕姐。”张五金冲她点点头,笑得爽朗,应得也痛快,但这只是句客气话。
“不过这种江湖奇门中人,行踪诡异,要找到鬼吹灯,不容易,总之我尽力就是了。”这才是实话,能尽力就尽了,不能尽力,你莫怪。
车到吕家,张五金先去看了棺床,手感应一下就知道,气场仍在,床没有坏,那就好办,也不必改,因为棺床本就是助阳的,而鬼吹灯是用阴气压了阳气,他呆会振开吕贯西阳脉,棺床还可助力,至少不必天天要他动手,明晚也可以借棺床而在日落后醒来。
自有医护人员把吕贯西移到床上,简兰几个都看着张五金,张五金道:“就让他睡着,边上留个人也好,不会有什么事的,七点以后,我能让他醒来。”
“现在不能醒来吗?”吕冬梅似乎有些不甘心。
“也可以。”张五金点头:“不过我费力,他折寿,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我想还是等几个小时好了。”
“等几个小时吧。”简兰做出决断:“现在也快四点了。”
她看张五金:“呆会小西醒来,可以吃东西吧。”
“醒来跟常人无异。”张五金点头:“不过明早五点之前,一定要到床上。”
“如果不到床上呢。”吕冬梅问,话真多,是个挑剔的女人,如果求着她,会相当不好打交道。
第489章 瞒人()
“随时会在任何地方睡过去。”张五金回答:“当然如果他意志力特别强,也可以强撑着不睡,不过多撑一刻,阳气多耗一分,阳寿也就多折一点。”
“这么厉害?”吕冬梅夸张的叫,眼珠子一转:“那睡在这床上就不会折阳寿了吗?”
这到是个机会,张五金点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吕冬梅,道:“吕姐,你们可能听说了,说睡这张床的人,可以当官,呵呵,世上哪有这样的怪事。”
他说着,还看一眼李娇娇,似乎是有些笑谑的意思,而李娇娇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到刚好配合上。
“其实这张床,或者说,这张床上我施的术,根本目地,是助阳,一般阳虚的人睡有好处,但女人睡则有害处,就这么简单。”
“是啊。”简兰一听也笑了起来:“睡这张就能做官,大家也别做事了,都让老五做张床,大家睡睡就好了。”
她这一说,引得众人都笑了,吕冬梅也笑,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很显然,她基本相信了张五金的话,就是简兰那个推断,睡床上能当官,大家拼命爬什么,做张床睡睡就好了,这一点最有说服力。
她看了一眼李娇娇,李娇娇却没有看她。
她不知道,这半天,李娇娇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如其抱吕家的大腿,不如跟张五金拉好关系,即然不想讨好吕家,那她也就不必害怕吕冬梅,至于床的问题,反正张五金能解决,她也不必再担心。
“刚说到哪呢。”简兰恍然想起:“对了,冬梅,我弟弟过来,还没吃饭,呆会你准备一下,等小西醒来,大家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
吕冬梅当然连声答应。
随后几个人闲聊,那个聂菲在外面打了个照面,就守在了吕贯西房里,没再出来。
“这是个不喜社交的。”张五金暗想:“到真与以前的梦寒有几分相象。”
不过现在的秦梦寒就完全不同了,坐在他边上,脸上总是微微带着笑,显示着内心的平和安静。
鬼吹灯的事,张五金先前只说给简兰两个听了,这会儿聊起来,秋晨顿时大起好奇心,张五金又只好说了一遍,然后说到那个鬼吹灯,张五金问吕冬梅:“你哥这段时间得罪什么人没有?”
吕冬梅有些茫然:“我也有工作,他的事,我平时不怎么管,这样好了,我让嫂子出来,问问她看。”
把聂菲叫出来,不想聂菲也摇头:“他的事,我知道得不多,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结识了些什么人?”
简兰摇摇头:“聂菲啊,这件事上,我要说你,你这个妻子,不太尽职啊。”
聂菲低下眼眉,没有应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吕冬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聂菲随后又进了里层,简兰问吕冬梅:“他们一直这个样子?”
吕冬梅苦笑:“我哥那个人,你知道的。”
简兰哼了一声:“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吕冬梅到是一笑:“包括姐夫在内。”
“他敢。”简兰下巴一抬,随即脸上绽开笑:“现在小龙小凤可是他的宝贝,每天只要有空,一定在家陪孩子。”
说着看一眼张五金:“说起来,都要谢谢老五。”
张五金点头:“嗯,你慢慢谢吧。”
到把简兰逗笑了:“现在你是我弟弟,我才不谢你,有事,我只抓你的差。”
“不带这样的吧?”张五金苦着脸抓头。
他那个样子,吕冬梅等人都笑了。
李娇娇坐在一角,看着张五金跟简兰吕冬梅等人言笑无忌,心中更是千头万绪:“爸爸常说他看人最准,这次可是走了眼。”
六点钟左右,天慢慢黑下去,张五金先让吕冬梅准备了朱砂黄纸等物,这时便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先准备一下。”
简兰等人跟着进屋,吕贯西屋里没亮灯,聂菲一个人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好象没看,而在那里出神,到张五金等人进屋,她才清醒过来,站起来,不过显然不知道要怎么办,就看着张五金,她的眼眸很清亮,只是有些淡。
张五金冲她点点头,伸手托起吕贯西身子,抱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把被子什么卷起来,他注意了一点,床上只有一枕头,而且被子上也没有什么香气之类。
“聂菲没在这床上睡过。”张五金暗想:“可能是李娇娇先前说了,他们不可能平时也分床睡吧。”
这个问题当然不好问,然后就当着简兰等人的面,装神弄鬼,又踩罡步又画符,不过最后露了一手真功夫,以手劈空划了几下,速度快,手掌在空气中,发出尖利的啸音。
神神鬼鬼的,简兰吕冬梅等人都看不懂,但她们都是军人世家的子弟,多少也有点见识,这种仅凭手速,能让空气发出剌耳的异啸,那可是了不得的功夫。
吕冬梅脸上露出骇然之色,对简兰低声道:“老五好功夫。”
“那当然。”简兰一脸得意:“我弟弟,那是真有传承的。”
而在另一角,李娇娇则对秋晨道:“上次红花点将,五金还是留了手。”
秋晨却没吱声,因为她见过更厉害的,在老窑集,张五金举手杀人,十几二十条人命,眨眨眼,给他割草一样割掉了。
“他身上一定还有很多秘密。”她转着眼珠子,心下打着主意。
张五金装神弄鬼,可不知道刁蛮姨妹子在后面打他的主意,舞了半天,差不多了,把铺盖重新铺好,这会儿聂菲到是知道帮手了,然后张五金再把吕贯西抱上床,看了看表,等了一会儿,刚好到七点,他右手伸出,并起食中两指,到吕贯西丹田上一按,吕贯西哦的一声,睁开眼晴。
前面无论他怎么装神弄鬼,吕冬梅等人反正是半信半疑,可张五金一伸手,吕贯西真个就睁开了眼晴,这下吕冬梅等人再无半丝怀疑,齐齐喜叫出声。
吕冬梅在心中叫:“兰姐这个捡来的弟弟,还真是个高人。”
秋晨则暗叫:“他又是在发气,哼,又是什么公路堵塞了,一定没那么简单,回去一定要问清楚。”
李娇娇则是心中暗叫:“他真厉害。”
同时心中也吁了口气,吕贯西真的醒了过来,她献床的责任就再也没有了。
吕贯西睁眼,坐起来,看到一屋子人,先叫了一声:“兰姐,你怎么来了?”
又转头看了看吕冬梅几个,落到秦梦寒脸上,眼光到是一亮,看见秋晨又亮了一下,反而在聂菲脸上只是一扫而过,或者说,几乎就只是眼角余光带了一下。
其实聂菲真的是个美人了,即便略不如秦梦寒,相差也有限,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
随后他抚着胸口叫:“啊呀,我胸前冷死了,好象搁着块冰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张五金道:“先喝杯热水吧,白开水就好,不要放茶叶,要不红茶也行,然后辣辣的吃碗面条,多放点姜,能吃辣椒的话,再多放点辣椒。”
“你是?”吕贯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是我弟弟,张五金,你叫他老五就行了。”简兰插嘴。
保姆倒了热水来,吕贯西接过水喝下去,抚了抚胸口,吁了口气:“可冰死我了,奇怪,这天还热着啊。”
看简兰:“兰姐,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怎么躺在床上,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下床,聂菲上前要扶他,他摆摆手:“不必。”
转头见众人都看着他,讶道:“怎么回事?”
“那得问你自己。”吕冬梅哼了一声:“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吧。”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吕贯西声调一下就高了,典型的官三代脾气。
“兰姐,你看。”吕冬梅一脸委屈的看着简兰。
简兰道:“小西,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简兰说话,吕贯西到不敢起高腔,讶异的道:“得罪什么人,我不知道啊,反正得罪就得罪了,没得罪就没得罪。”
这才是正宗红三代的腔板,果然是有底气,张五金暗暗摇头,简兰气起来:“我说你就是这么混帐,你给人吹了灯了,你不知道?”
“吹了灯?”吕贯西眼晴眨巴两下:“吹什么灯?”
简兰瞪着他,一屋子也看着他,他眼晴又眨巴两下,带了个笑:“什么呀,都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渗得慌。”
“行了,不看着你。”简兰转身就走:“老五,我们回了。”
“兰姐,兰姐。”吕冬梅慌忙一把扯住她,道:“他就是这么个混帐,从小到大,你还不知道他吗?”
回头怒瞪吕贯西:“哥,你是想死了是吧,要不是兰姐请了老五来,你就是个活死人了,你还遮遮掩掩的骗谁啊。”
“我成了活死人?”吕贯西这下吓到了。
“哼。”吕冬梅哼了一声:“你昏睡几天了,所有中西医看遍了,请了无数专家,病因都找不出,兰姐不请了老五来,你就睡到死吧。”
“真的?”吕贯西看看吕冬梅,又看着简兰:“兰姐,我,那个。”
简兰也哼了一声:“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什么的,说要吹你的灯?”
“是有这么个孙子。”吕贯西这会儿承认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也没当真。”
这话张五金一听就知道,还是有水份,不过他是不会揭穿的,吕贯西自己找死,他可管不着。
第490章 一指醒阳()
“你也不知道是谁?”简兰却没听出来:“那你最近这段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吕贯西哼了哼:“兰姐,你也知道我这尿性,得罪人也是常有的事,我知道那孙子是谁啊。”
简兰给他气乐了:“我真恨不得抽你信不信。”
吕冬梅在一边咬牙:“抽一顿好的才行。”
吕贯西便哼哼,不敢回嘴,瞥一眼边上的聂菲,道:“招待大家到外屋坐吧。”
又对简兰笑笑:“兰姐,你先坐回儿,我换身衣服。”又抚胸:“啊呀,可冰死我了,这孙子。”
张五金突然觉得,这人可以去演红楼梦里的贾环,就是宝玉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到外面,吕冬梅吩咐佣人整治酒菜,又让人给吕贯西煮面,多放姜和辣椒,她姑奶奶的作派,声气反而比聂菲这个女主人强。张五金发现,无论吕贯西醒没醒来,聂菲的存在感好象都不强。
她就象窗前瓶子里的一株美人蕉,很漂亮,却只是寂寞的开着。
大富大贵之家的婚姻,很多都不幸福,甚至不如普通市井小民,为什么?很简单,权贵之家,拥有的资源太丰富,就拿美女来说,别人找一个也难,他们却是随便一扫一大堆,自然也就不知道珍惜了。
简兰是个心热的,没等坐下,先问张五金:“老五,小西这个病,一定要找到那个鬼吹灯才能根治吗?”
“是。”张五金点头:“反正我是治不好,断不了根。”
吕冬梅插嘴:“那得先把那个鬼揪出来。”
她高高在上惯了,这会儿说话,也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气势。
张五金不接她的腔——你还没资格给我下令。
再一个,吕贯西说话还藏着掖着,鬼吹灯的老规矩,吹灯之前,会跟苦主打个招呼,然后点一句,是为什么原因,要吹你的灯,这是站住理,老派的作风,首先就要站住理。
但这个原因,吕贯西却不肯说出来。
他都说一半掖一半,张五金费那么大力干嘛,闲得蛋痛啊,蛋痛好办啊,回头让秦梦寒给舔舔就行了,全用不着来替吕贯西操心。
简兰不明白里面的关窍,看张五金:“老五,能不能想办法找到那鬼吹灯?”
“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个就难了。”张五金直接摊手。
相对于吕贯西那个二世祖,吕冬梅虽也是小姐脾气,却是人精,她眼光在张五金脸上溜了两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