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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暗叫:“这种体质,还真是特异,难怪古时能亡国灭帝,倾国倾城。”
面上不动声色,指点肖露露侧卧,一手放在脸的一侧,一手搭在臀上,再让她含着甘草,那甘草有七八寸长短,食指粗细,女人含这么个东西,总不免引发联想,肖露露的脸更红了,却也更显娇媚,边上的岩卫红即看得怪异之极,但看了肖露露这一脸媚态,心下也有些火动,暗叫:“想不到这马鸣远,还养得这么一个尤物,只是奇怪了,他的病怎么又和她有关。”
实在是猜不出来,只是对张五金神乎其神的手法更生敬畏,嗯,尤其今天张五金装神弄鬼后,他真的有些畏惧了。
马鸣远当然也差不多,而惊疑之外,脸上甚至露出了怀疑之色,如果不是先前岩卫红力荐,再然后张五金一眼看出他的病,轻刮玻璃就能翻出他的病,更一口道出他的病还另有一个女人,他只怕就要出声质疑了,不要以为他做不出来,如果没有顾忌的话,官员翻脸,绝对比翻书快。
张五金不理他们怎么想,在甘草前面,又摆一个小碗,道:“肖主任,你闭上眼晴,不要乱想,没事的。”
说完,自顾自拿起刨子,刨起了木头。
让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到床上,然后他不管不顾的刨上了木头,这是什么个意思,马鸣远眼中果然就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岩卫红知道啊,这时就卖弄了,悄悄对马鸣远道:“这是催眠术,最多三分钟,肖主任就会睡过去。”
见马鸣远转脸看他,他点点头:“我上次就是一样,你看着就好。”
马鸣远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他这么一说,马鸣远到又有几分信了,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肖床上的肖露露。
虽然岩卫红言之凿凿,他还是无法相信,这种情形下,肖露露能睡着?肖露露是他的情妇,性子为人他都了解,有点儿神经过敏,屋中只要稍稍有点儿异响,她就休想睡得着,更莫说这么大白天的,当着几个人的面,张五金还在那儿刨啊刨的,她能睡得着,除非活见鬼。
还真是活见鬼,没到三分钟,肖露露真的睡着了。
马鸣远无声张嘴,看着岩卫红,岩卫红点头,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现在你信了吧。
然后他装师父,见张五金收了刨子,便拉马鸣远:“我们出去,不惊扰她睡觉。”
张五金冲他一笑,摇摇手,道:“马局长这病跟你的不同,他的是肝脾湿气,而肖主任体质特异,纯阴之体,肾阴特别清纯,所以要借她的肾中清露,冲马局长的郁湿,不过清露也不必太多,我们在这里守着。”
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色,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
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色,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
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
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做好事而弄成了仇家,这种事,多啊,张五金就要尽量避免这一点。
反倒是岩卫红的那个无所谓,脱阳嘛,就是玩女人,男人玩女人,稀奇吗?能玩女人玩到脱阳,真的丢人吗?一般人到想玩到脱阳呢,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玩没有?
所以给岩卫红治,他全无顾忌,而马鸣远这个,则是小心翼翼。
张五金不动,马鸣远也就不肯跟岩卫红出去,三个大男人,就站在屋子里,看着肖露露睡觉。
肖露露睡得非常熟,岩卫红先还担心,她睡着了,会不会把甘草吐掉,但没有,肖露露一直含着。
第45章 心为莲()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肖露露脸上出现变化,一张脸越来越红,却又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烧红,而是一种淡粉色,白中带红,仿佛她的脸,突然变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别漂亮,也特别妩媚。
“这个。”马鸣远有些惊疑:“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岩卫红也有些讶异,看着张五金,道:“这象是开了一朵荷花啊。”
“没错。”张五金点点头:“舌尖下,开心窍一点,心为莲,肾为水,肾水煎心莲,在脸上就带了色。”看着马鸣远一笑:“马局长好艳福。”
肖露露是马鸣远的情妇,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马鸣远虽有些尴尬,到也有些得意,不过他知道张五金话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脸也红,但好象没这么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岩卫红笑。
马鸣远也笑,摇摇头:“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那是她没放松,现在在睡梦中,给我这张床一诱,整体放松了,肾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莲也就格外艳丽一些。”
“小张师父,你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岩卫红一脸好奇:“又还含着甘草,又还拿碗接着,接肾水?”
“不全对。”张五金摇头:“是心肾相交的水,可以说,是女子的阴之精华,我们匠门叫它太阴露。”
“太阴露?”岩卫红张大嘴:“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得了啊。”
“也是马局长有福气,能找到肖院长这样天生体赋异禀的女子。”张五金说着,向马鸣远眨了一下眼:“马局长平时,应该特别喜欢吃肖院长的口水吧。”
马鸣远有些尴尬,岩卫红到不以为意:“男女亲嘴,还能不吃口水的。”说着也向马鸣远一眨眼,马鸣远回嘴:“你岩总不会比我少。”
“哈哈。”岩卫红哈哈笑,却突然醒悟过来:“小张师父,你这个莫非是接了肖院长的口水,不对,那个太阴露,给马局长喝?”
“是啊。”张五金点头,看着马鸣远:“马局长,你平时病能克着不发作,就是肖院长口水的原因,但你不知病情,更不知诊治的方法,所以虽然找到了肖院长这样的奇女子,却浪费了,只能压制病情,不能根治。”
他这话,说得非常正经,其实是故意的,因为只有他知道,马鸣远的病给压制,其实不是跟肖露露亲嘴吃了口水,而是吃了其它东西,但他更知道,那就是马鸣远最忌讳的,所以扮出来的神情,仿佛他说的是个真的一样,甚至还带着了一点点可惜的味道,真仿佛马鸣远浪费了良药一般。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了,每次跟她在一起,身上的病就要好些,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就不行,原来是这样。”马鸣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诚心致谢:“多谢小张师父。”
“看他来是信了。”张五金看马鸣远神情明显一松,暗暗点头,他心中便也松了一口气。
说话间,甘草上开始有口水滴进碗中,岩卫红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悄手悄脚的凑到面前看了一下,还闻了闻,又退回来,道:“有一种香味呢,这个太阴露,果然跟口水不同啊,要是口水,那是臭的,每次亲了嘴,你去闻,奇臭。”
这家伙,有时是假粗豪,有时却也是真粗野,张五金听了笑,马鸣远也笑着拍他一下:“岩总经验十足啊。”
他心中担心放下,人也放松了好些。
“那不是吹。”岩卫红自鸣得意:“我十三岁,就搞了我们村里的一个俏寡妇,那叫一个水多,亲我一口,啪唧一大片。”
他说得夸张,叫张五金两个又忍不住失笑,张五金暗想:“这人,脑子精明,嘴上也来得,尤其会搞气氛,别人跟他在一起,自然就能开心起来,看他顺眼,他要办个什么事,自然也就比别人容易。”
岩卫红暗暗佩服他,他却也暗暗的佩服岩卫红,借句古书中的话,这叫惺惺相惜了。
岩卫红却又问:“小张师父,太阴露是肾水交心莲,但为什么要含甘草。”
“甘草解毒。”张五金解释:“马局长这病有年头了,还是拿瘴气来比,先只是气,但年岁久了,就成了漳毒了啊,所以光是用太阴露还清不掉,还得用甘草解毒才行。”
“小张师父高明。”马鸣远翘起大拇指。
“那还用说。”岩卫红索性把两个大拇指都翘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碗中已积了小半碗口水,而肖露露脸上的红霞也慢慢退去了,张五金道:“差不多了,肖院长虽然天赋异禀,不过一次过了量,对她身体也有伤害。”
“那流这小半碗没事吧。”马鸣远追问一句,不管真情假意,能问一句也好,张五金摇头:“没事。”
又向马鸣远眨一下眼:“也就是你们平日做两次流的量差不多。”有时开些这样的玩笑,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岩卫红便打哈哈,拍着马鸣远的肩:“咱马局长可不仅仅是姓马,更是骑马的高手呢,只怕不止这个量。”
“不行了。”马鸣远笑着摇头:“老了,年轻时还行,现在是不行了。”
说笑间,张五金取了墨斗出来,将钉头钉在木料上,提着线,轻轻一弹,再弹,三弹,本来熟睡的肖露露眼皮子一动,好象要醒来了,张五金伸手过去,先端开碗,再把肖露露嘴中的甘草取掉,这一碰,肖露露也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张五金三个,她脸上一红,慌忙爬起来,道:“呀,刚才一下睡着了。”
“没事。”马鸣远看她一眼,转头看张五金。
张五金拿筷子夹着甘草的,连碗递给他,道:“马局长,你把甘草嚼着吃了,然后再喝了这半碗太阴露。”
当着别人面喝女人口水,换平时会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会儿是要治病的,马鸣远毫不犹豫接过去,把甘草放在嘴里一通嚼,还问:“渣子也吞下去吧。”
张五金笑:“能吞你就吞,浸了太阴露,挺珍贵的。”
马鸣远果然就把渣子全吞了下去,然后再把碗里的太阴露喝了,甚至还倒了点儿凉水,把碗洗了喝下去。
“小张师父。”他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道:“去找个通风的地方,去那边老市委广场吧,那边的桂花林空旷。”
几个人坐车往广场来,车上,肖露露才知道,自己流了半碗口水,而马鸣远珍而又珍,碗底都洗着吃了的,竟是她的口水,一时间红了脸,又有些疑惑的道:“你说他到底知不知道?”
“好象不知道。”马鸣远摇头,把先前张五金说他浪费了的话跟肖露露学了一遍,自己点头:“听这口气,应该是不知道,不过也是,他是学木匠的,跟中医是两回事,中医也不可能知道木匠的方法。”
“那就好。”肖露露点头,叹了口气:“你这病,要真好了就好。”
“好了,我就娶你。”马鸣远这话,有些动情。
“嗯。”肖露露点头。
张五金大约能猜到马鸣远和肖露露有私房话说,这个不管,老市委管场不远,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张五金看了一下风向,让马鸣远在下风头的凳子上坐了,道:“呆会肚中有气,想打饱嗝也好,放屁也好,甚至想呕吐也好,你都别忍着,这是郁气,放出来就好了。”
“好。”马鸣远点头。
张五金和岩卫红往上风头去,肖露露留了下来。
张五金两个走出二三十米,岩卫红道:“差不多了吧。”
找个凳子坐下来,一边闲聊,一边看着马鸣远两个,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明显的看到马鸣远打起饱嗝来,又有些干呕。
肖露露开始还给他递纸擦嘴,后来可能风向变了一下,她也突然呕了起来,马鸣远挥手,她才跑到这边来,对张五金道:“小张师父,他开始打饱嗝作呕了,说是肚子里一肚子的气,咕咕的,象蛤蟆叫一样,我都听到了,他打嗝出来的气味,特别的腥臭。”
“这是郁气,排出来就好了。”
肖露露也不敢再过去了,三个就远远看着,岩卫红突然怪笑:“那边来了两个谈恋爱的,到看怎么样。”
这人还挺有点恶作剧之心,张五金暗笑,没多会,那两个年轻人走到了离马鸣远十多米的地方,刚好是下风头,先是那女子扇了扇鼻子,然后那男的也捂着了鼻子,但不起作用,男的先呕起来,女的接着也呕,两人连呕边跑,到远处蹲下来还呕了半天,往这边指指点点,估计是在猜测,岩卫红可就笑得打跌:“马局这个,比化学武器还厉害啊。”
就是肖露露也笑,瞟一眼张五金,微有些不好意思,张五金留意到了她的目光,却装做没注意,心下暗想:“这女人,果然天生的尤物,雨姐比她漂亮,这份媚劲儿可就差得十条街不止了。”
第46章 没有了()
马鸣远又打饱嗝又作呕,估计还放屁,一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向肖露露招手,肖露露过去,拿水给他漱了口,然后过来,自己站得远远的,起码有四五米,脸色有些发白,眉眼间却有喜色,对张五金道:“小张师父,我肚子里的腥气好象没有了,整个人……那个。”
他似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组织了一下言词,道:“我以前肚子里好象有一缸子腥水,这会儿,就好比缸子破了,所有的腥水都流出去了。”
说到这里,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五金:“小张师父,是全好了吗?以后还会不会有?”
这个床谱上还真没说,只说了大概症状,怕异声,需要奇女,但到底要治几次才能全好,张五金可就真不知道了,想了想,道:“马局长你不必担心,你的病久了,一下子断根怕有些难。”
他这么说着,见马鸣远脸上有失望的神情,索性就直说了,道:“马局长,实话跟你说吧,你这病太怪,我也是第一次治,到底能不能断根,我暂时还不知道,但那张床会延续治病的效果,你以后睡那张床好了,只是你这病,做床要一种少见的木料,暂时没有,先看看效果,若实在不能断根,我找到木料了,再帮你想想办法。”
“好,好,多谢小张师父。”他说穿了,马鸣远反到放心了,双手作揖:“一切就都拜托小张师父了。”
随后回工房来,马鸣远叫了车,把床拖走了,也说到钱的问题,岩卫红自然拍胸脯说一切都在他身上,不必马鸣远操心,当官的办事,边上有人付钱,尤其卫生局这种实权单位,从餐馆酒楼到医院诊所,求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买单的人更是多得数不胜数,马鸣远也早就习惯了,也没有多说,到是对张五金千恩万谢。
岩卫红要求他,他可真心是要求着张五金的,所以岩卫红掏钱他不谢,对张五金却是不得不谢。
这么一大通折腾下来,也就五点多了,岩卫红本说要请张五金到酒楼吃饭,张五金摇头坚决不干,回了秋雨家。
丫丫在看动画片,见他回来就要他抱,她软软的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舒服极了,秋雨在厨房里准备饭菜,系着红色的围裙,头上还戴了一顶红色带白点的帽子,好象丫丫也有一顶,这种场面,太温馨了,酒楼吃饭,哪及得家里啊。
张五金心中有些冲动,想开口求婚,要秋雨嫁给他,他以后都想这样,辛苦一天回来,丫丫在看电视,给他开门,秋雨在厨房里,扭头对他甜甜的笑,给他倒一杯茶,告诉他,坐一会儿,马上就好,她在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