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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风火()
张五金犹犹豫豫不好说的样子,给李玉龙逼急了,才道:“就是,那个,五仙她们几个,都对师伯非常有意见,所以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这件事,师伯不要露了口风,五仙她们以后若是知道了,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说实话,我这人,怕老婆。”
“扑。”李铜仙在一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李玉龙瞪他一眼:“怕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他自己到也笑了,道:“贤侄你放心,这件事,以后我亲自跟玉姣说,到时算是我求她,可以吧。”
“那行,那行。”张五金点头,想了想,继续忽悠,道:“做风床,要风木才行,不知道这边有没有风木?”
“风木是什么样子的。”李玉龙对木料什么的,自然完全不懂,脸上又有些急了:“贤侄你说清楚,我让人去找。”
“那到不必。”张五金摇头:“我自己去一些木料场看看就行了,应该会有的。”
“劳烦贤侄了。”李玉龙大是领情:“贤侄但凡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跟我说。”
“好。”张五金点头:“我当然不会跟师伯客气。”
神火大师的挑战,李玉龙确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十数万人旁观,且即日就上了报纸上了电视的公开的挑战,卑劣的手段都用不上,他还真是愁坏了,不想突然钻出个张五金,不但一口喝破神火大师的伎俩,还说另有手段克制,当真是把他乐坏了,向张五金连连敬酒,热情无比,李铜仙当然也跟着师父凑趣。
李玉龙风度极好,李铜仙这性子也不错,挨了打,却一点也不放在心里,这种性子,是比较憨厚的,若是正常情况下,这两个人可以深交,张五金酒量也好,一定来者不拒,喝个尽兴。
但问题是,李玉龙两师徒不是正常人,李玉龙是同性恋,看见张五金长得英俊点,他就想动手动脚,李铜仙长得也不错,又是他徒弟,他会放过吗?
只想着这师徒俩你攻我受,那两张嘴里,还不知含过些什么玩意儿呢,张五金就只想吐,所以喝了两杯,就装出喝醉了的样子,不想喝了。
李玉龙不干:“能与贤侄在南洋碰上,实在是莫大的缘份,今天不醉不归,否则就是瞧不起你师伯。”
“确是缘份。”张五金点头:“不过今天真不能喝了,我还要去木料厂看看,找找看有没有风木,师伯与那烟熏腊肉只有七天之约,时间很紧的,如果这边实在找不到风木,就得赶紧给我师父打电话,让她从国内发过来。”
这话有理,李玉龙心中自然比他更急,不过李玉龙有风度,面上不表现出来,反而劝道:“不急在这一天吧。”
“喝酒,哪天都可以喝。”张五金连连摇头:“但误了师伯的事,师父会不高兴的。”
他说着,对李玉龙嘿嘿笑:“师伯的事,师父可是看得比天还重的,我怎么敢耽搁。”
心下却想:“如果李玉姣知道李玉龙是同性恋,还会这么喜欢他不?本来嫁一个男人,结果引一堆男人上床,那就哭笑不得了。”
他心里的想法,李玉龙是不知道的,即然他这么说了,也就借势下坡,他心里更急啊,便道:“如此,辛苦贤侄,等事完了,我一定与贤侄喝上三天三夜,到时贤侄你不能再推。”
“那当然。”这种遥远的许诺,张五金自然应得痛快。
“铜仙,你陪五金师弟去城里找,不可有失。”李玉龙转头又叮嘱李铜仙。
“不必不必。”张五金摇头,李铜仙人不错,不过他实在不想跟一个同性恋走一起,道:“烟熏腊肉即然向师伯你挑战,肯定就会派人盯着师伯还有各位师兄的行止。”
他看着李玉龙:“铜仙师兄跟我一起去找木料,万一给烟熏腊肉的弟子看到,报上去,烟熏腊肉说不定就能猜出来,中途搞破坏,他又是本地人,势力盘根错节的,虽然我们不怕,可也防不胜防,所以。”
他说着,做出个凝思的样子,道:“这几天,最好我们都不见面了,就电话联系,师伯还是继续讲经,迷惑烟熏腊肉,我则悄悄的去找风木,再悄悄的做出来,到第八天,突然祭出秘密武器,烟熏腊肉见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还是贤侄思虑周详。”李玉龙连连点头:“那就一切依贤侄的计策,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但有什么要求,贤侄也千万不要客气。”
这么说定了,再又喝了半杯,张五金坚持不喝了,借口免得给神火大师的弟子注意到,也不要李玉龙送,自己一个人出来,车开出一段,狠狠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我要是把李玉龙是同性恋的事告诉李玉姣,她会不会信?”
不过随即就摇头了,他是根据李玉龙春宫中的龙阳断袖看出来的,可没有证据,再说了,以李玉姣对李玉龙的痴迷,哪怕他录下李玉龙同性恋的铁证,李玉姣也不会相信,即便信了,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而只会恨上他。
就如你告诉一个母亲,说她儿子是人渣,抢劫强暴无恶不作,她一定不会领你的情,只会呸一声:干你屁事。
这是人性。
“不管他。”张五金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到一边。
司机是本地人,木料厂都知道,张五金就包了车,满城中转。
所谓做风床要风木,那是扯蛋,他是故意忽悠李玉龙,下午李玉龙打电话来,他也只说没找到,还得慢慢找。
悠几天再说,悠得心急上火了,再突然说找到了,嘿嘿,那就是一杯透心凉的甘露,才见人情。
当天找了一天,晚上回来,阮袖儿问起,张五金把李玉龙是他师伯,他要帮李玉龙做一张风床,压制神火大师的事说了,不过叮嘱阮袖儿:“风床什么的,你别出去说。”
“我当然不会出去说。”阮袖儿乖乖点头:“那我明天陪你去找。”
本就是乱转,有美人相陪,那肯定赏心悦目啊,张五金道:“你不要去公司啊。”
“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让阿信他们看着就行了。”
“是吗?”张五金笑:“你不是说怕阿信他们笑话你吗?”
阮袖儿脸顿时红了,在他怀里撒娇不依,美人入怀,张五金当然也不会客气。
第二天,张五金依旧去各地的木料厂乱逛,阮袖儿开车,美人相陪,赏心悦目,更何况这个美人还百依百顺。
阮袖儿留学外国,其实是那种现代型的女孩子,而且心气心颇为高傲要强,只从她没有任何人支持,哪怕到越南去假扮新娘诈钱也要坚持撑起宏兴帮,就可见一班,这样的女孩子,个性上非常独立的,不会象传统型女孩子一样百依百顺。
但问题是,她真的爱死了张五金,张五金几次帮了她不说,张五金从朴在勇那里劫来的钱,先说要给她,她只以为张五金开玩笑的,结果张五金真的一甩手全给了她,这可是几千万比索啊,上百万美元,放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却说给就给了,仿佛就是送她一朵花。
钱多钱少其实无所谓,阮袖儿不是没见过钱,关健是这种心态,有一千,给你一千,有一万,给你一万,这种全心全意的好,太让她感动了。
所有这些加起来,她怎么能不爱死了张五金?
张五金带着阮袖儿,城内城外的逛了三天,李玉龙天天打电话问,到第四天,李玉姣甚至亲自打电话来了。
李玉龙当然不能仅凭一个独门的点穴手法,就彻底信任张五金,走江湖的人,警觉性比一般人要强十倍以上,他当然会打电话求证,所以李玉姣也就知道张五金来了菲律宾。
张五金到了菲律宾,居然不打电话回去,让她担心,李主姣着实恼火,把张五金训了一顿,然后就嘱咐他,尽心尽力给李玉龙帮忙,沙比让那头,先扔到一边。
“果然是心上人比什么都重要啊,就是不知道李玉龙是同性恋的事,她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张五金感叹着,第四天的上午,就给李玉龙打电话,说找到了风木。
本来就算是李玉姣打电话,他也还要拖两天,但有一点,他没做过风床,到底风床能不能起风,起的风,能不能挡住大烤炉的灸烤,他没有信心,所以要先做出来试试。
买了木料,找了家俱店,把粗料出了,然后拖回阮袖儿的庄园,张五金自己动手,完成最后的春线。
阮袖儿在边上,看张五金刨出春线,一脸好奇的叫:“哇,你刨出的这些线条好漂亮,为什么要刨这些线条啊?”
“就是好看啊。”张五金刨完最后一刨,直起腰来,瞄一眼阮袖儿,天热,阮袖儿穿了一个吊带式的包裙,丝绸的料子,穿着清凉,看着性感。
“就象你一样,有线条才好看,要是没线条,从上到下一只大水桶,那就难看了。”
“才不会。”阮袖儿撒娇,在背后抱住他:“就算我胖成一只大水桶,你也要喜欢我的。”
“喜欢,喜欢。”张五金呵呵笑:“宝贝,你去拿床席子来,呆会我们在这床上试试新。”
第275章 新花样()
“坏蛋,你又玩什么新花样吗?”阮袖儿脸红红的,脚下却飞快的去了。
张五金看着她扭动的小腰,小腹也有些发热,女人啊,实在太可爱了。
他把床合起来,春线一对缝,倏地一股凉风起来,张五金就站在床边上,居然没弄清楚,那股凉风到底哪儿来的。
风还非常大,张五金先不铺床板,站到床中间,体验了一下那股风。
这风起得新奇,凉得也古怪,跟电风扇吹出来的风居然不相同,特别的凉,初吹也特别的舒服,张五金的感觉里,就仿佛小时候在厅屋里睡着,南风哗哗的吹着一样,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这风又与南风有一定的区别,床里的风,是螺旋形状的,并不是一刮就去,而是在床上螺旋吹动,就仿佛滚桶式洗衣机,无息无止,一直就有那么大的风。
阮袖儿拿了竹席跑回来,一看张五金身上的衣服哗哗的,前面的衣襟上飘,肚皮都露了出来,喜叫道:“好大的风哦。”
“你也来吹一下不?”张五金伸出双臂。
“好。”阮袖儿立刻就跨了进来,她还顽皮,先站到床架子上,然后要张五金接住她,张五金一搂,她整个人就挂在了张五金身上,手勾着脖子,脚缠着腰,爱恋中的女子,都是这么缠人的。
“真的好大的风哦,好凉快。”阮袖儿惊喜的叫,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咦,这风哪儿来的,而且这么大,没有风扇啊。”
“你觉得这象是风扇吹出的风吗?”张五金笑眯眯的,先不解释,询问顾客的印象。
“不象。”阮袖儿感受了一下:“这风比风扇的风要凉。”
她回忆了一下,道:“我以前去过阿尔卑斯山,山顶的风嗖嗖的,七月的天,那风却刮得人好象骨头里都冷了,这个风就有那种感觉。”
“这个感受就对了。”张五金暗暗点头:“这个风虽然也是天风,却不象天风一样四面刮,而是自巽位起来的,其实就是阴风了。”
又想:“风水风水,先是风,后是水,还真是有道理啊。”
“这风哪里来的啊。”阮袖儿挂在张五金身上,扭着身子四下乱看了:“没有风扇啊,窗帘也没有,没起风啊。”
她找半天,终于把目光聚到了床上:“是这床上的风?”
“对。”张五金笑着点头:“这床,就叫做风床。”
“风床?”阮袖儿一脸讶异:“这床能象风扇一样,自己扇风。”
“是。”
“可是。”阮袖儿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说起来,她可是美国名牌大学的硕士生啊。
她这个样子超可爱,张五金吻了她一下,道:“记得神火大师那天的表演吗?”
“记得。”阮袖儿点头。
“为什么大炉子在下面烤,神火大师却不怕热,现在知道原因了没有?”
“你是说?”阮袖儿眼珠子一转:“那张椅子,神火大师坐的那张椅子,有古怪,是不是?”
“我的宝贝真聪明。”张五金又吻了她一下,阮袖儿本来要他叫她袖儿的,结果欢爱中张五金叫她宝贝,就这么叫顺了口,她觉得更好听。
“那张椅子也能自己扇风?”阮袖儿虽然猜到了,可怎么也无法理解,而如果不是风床摆在眼前,且身上时时刻刻有风在吹,那么即便是张五金告诉她说,这世上有风椅风床,能无缘无故起风,她也是不会相信的,最多是给张五金面子,不跟他争辨而己。
可现在,床在眼前,风在身上,她实在无法不相信,也实在无法理解。
甚至张五金身上的都不挂着了,下来,床里床外的看,张五金看得好笑:“宝贝,你找什么呢?找电源插座吗?”
“真奇怪啊。”阮袖儿一脸看天方夜谭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呢?它的能量哪来的。”
“能量无所不在。”张五金张开手:“正如电波无所不在。”
“再说了。”他张开双臂:“地球本就是一个大能量场,而地球这个能量场,又在另一个更大的能量场中,用一种巧妙的方法,借用这种能量,什么做不到?女人的月经,大海的潮汐,四季的更替,万物的生长,不都是这个大能量场无形的作用吗。”
阮袖儿双目放光,靠过来,双臂勾着了他脖子,张五金道:“明白了没有?”
“不太明白。”阮袖儿摇头:“但我喜欢你这么说话的样子,感觉你好有力量。”
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啊,你跟他讲科学,她跟你讲性感。
张五金哭笑不得,亲她一下:“宝贝,要不要感受一下我的力量。”
“嗯。”阮袖儿立刻就娇软得如一汪春水了……。
“宝贝,风床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张五金再一次叮嘱她:“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做风床。”
其实他要借风床给李玉龙,去跟神火大师斗法,自然就会传出去,但李玉龙他们知道的,只是表象,而阮袖儿是亲眼看到他刨春线的,虽然阮袖儿不明白春线与风床的关系,但这世上有心人多,阮袖儿要是到处去说,说不定就有人猜到,或者说,会让一些同样身怀绝技的人看破。
玄妙有时就是一张纸,不捅不明白,轻轻一捅,立刻就破了。
张五金绝不愿意别人窥破龙凤床的玄妙,当然,光知道春线的玄机是一回事,各种各样的春线怎么雕怎么配怎么合,又是另外一回事,即便是匠门中人,明白了龙凤床的玄机来自线条,他也雕不出来,就如今天的张五金,三十六式龙凤床之外,无法再自制另一式床,是一样的道理。
但张五金还是不愿意。
这种心态,到有些象自己的女人,给别人吻一下,其实不少点什么,但别的男人真的来吻一下试试,一定得打起来。
“嗯。”阮袖儿很乖,吻他:“我当然不告诉别人,我的男人好厉害。”
“这个到是可以宣传一下。”张五金嘿嘿笑。
“才不。”阮袖儿羞着扭腰,又吻他:“你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让张五金又笑又爱。
风是有了,但风床的风,能不能阻得住炉火的灸烤呢?
这个还要试。
张五金先给李玉龙打了电话,说风床得了,然后他把床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