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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落抽出里面的明信片,是塔罗牌中的断塔,署名上面,有一行红色的粗体字,白梨落一边走一边念着:
“爱斯基摩人想对白梨落小姐说——啊!!”
陡然间,手中的贺卡被蔺仲蘅非常粗暴的抽走了,白梨落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
两个男人都没说话,强烈的不安弥漫在三人中间。
白梨落看见谢赫的表情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俊美的中亚脸庞上,写满了焦虑不安,还有掩盖不住的——惊恐!
蔺仲蘅脸上泛起了可怕的神情——那是他临战之前的敌对状态,白梨落确认。
“你们怎么了?。。。。。。”白梨落期期艾艾的问着,“爱斯基摩人是谁?”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她,蔺仲蘅仔细看着贺卡上面的红字,而谢赫已经迅速的拆开另一个大熊的包装,将里面的贺卡拿了出来。
“仲蘅。。。。。。”谢赫心绪不稳,将贺卡拿到男人面前说,“这一张,是给你的。”
白梨落看着谢赫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天底下最恐怖的事情一般。
蔺仲蘅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将两张贺卡捏在一起,放进了口袋。白梨落虽然满腹疑问,但什么也不敢问。
此刻,停车场空旷而静谧,安静的出奇,三个人就在原地站着。
不安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伴随着各自的心跳,还有手表的滴答声音。
奇怪,今天没带手表啊,白梨落想,蔺仲衡也没代表出门,是谢赫的手表声音吗?什么破表,也太破响了吧——
“把熊扔掉!!!”蔺仲衡猛然一声大吼,额头青筋暴露,抢过白梨落手中的大熊,竭尽全力将两个大熊往远处扔出去,谢赫当即反应过来,也将手中的一袋熊狠命扔了出去。
第219章 被炸掉的幸福()
趴下!!”蔺仲衡说时迟那时快,护着白梨落,将她按在地上死死压住,谢赫也是迅速一个匍匐。
“轰!!!——”一声巨响,炸弹爆炸了。
白梨落只觉得耳朵一阵耳鸣,脑子里也是混混沌沌。四周的轿车的车窗全体被震碎,警报声齐鸣,哇啦哇啦叫个不停。
三个人都是满身的灰。
“怎么回事?”白梨落意识混乱,哆嗦着问着男人。
“别问了,没事儿。”男人抱住她的头,拍打她身上的灰尘,柔声说,“我们先回去。”
蔺仲蘅转头,对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谢赫说,“通知穆迪将军。”
白梨落心有余悸的回到山庄。蔺仲蘅依旧面色凝重,谢赫一脸惶恐不安。
“他来了。。。。。”谢赫轻声念了这么一句。
白梨落满腹疑问,但嘴上就跟打了绳结一样,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开口问:
“爱斯基摩人是谁?刚才的炸弹袭击,是他干的吗?”
“那两张贺卡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是谁安放在大熊里面的?”
一想到那两个,代表她和蔺仲蘅的棕熊和粉熊,还有代表他们宝宝的十一个小熊,被安装的炸弹炸得粉碎,白梨落的身心,便被一股不详的兆头所填充。
炸弹。。。。。。炸掉了她的幸福。。。。。。
白梨落狠命摇了摇脑袋,把这不好的想法使劲挤出脑子:该死的,想这些不吉利的干什么,
回到山庄,三个人各负心事坐在蔺仲蘅的办公室里,沉默无声蔓延,直到蔺仲蘅的心腹敲门而入。
“查的怎么样了?”谢赫霍然站起身来抢先发问。
保镖将调查截图交给蔺仲蘅,谢赫凑上脑袋去看,立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把大熊交给他的cos打扮的女员工。
“就是她,不会错,是她把包装好的熊仔交给我的,然后说贺卡是娱乐城的一点心意。”
心腹接着向蔺爷汇报了掌握的情况。
“这位员工今天休假聚会,压根就没来娱乐城,有十几个人可以为她证明。我们查出是有人乔装打扮她的样子,骗过主管,混进了当班员工。”
“怎么会这样!——”谢赫对此非常意外,而蔺仲蘅依旧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白梨落难以置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他们的命?
是宋家派来的人吗?
想起宋迦陵的叫嚣,蔺爷的那位故人主动联系上了他,难道就是这个乔装打扮的人?
“人呢?”蔺仲蘅冷冷的发问。
“已经。。。。。。消失了。”心腹低头回答,似乎有某种无可奈何。
“你下去吧。”蔺仲蘅也没发火,将心腹支开之后,又对白梨落说,“你也回房,早些睡,不用等我。”
白梨落起身,和谢赫打了个招呼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之后,白梨落立马掉头,蹑手蹑脚,凑在门缝里偷听蔺仲蘅和谢赫的谈话。
谢赫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地说了:“仲蘅,怎么办,爱斯基摩人动手了。”
“三年前和你叔叔那一场战事,让他元气大伤。”蔺仲蘅严肃地说,“看来,他的战斗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220章 棋逢对手,尖峰对决()
“可是穆迪叔叔,到现在还没有走出来。。。。。。”谢赫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
“兄弟连三十六条人命,此等血海深仇,穆迪将军——”蔺仲蘅说到这里,突然站起来,径直冲到门口把门一把拉开。
偷听中的白梨落一不留神栽倒在地。
“我。。。。。。”抹了抹额头,白梨落想解释又解释不出来,大写的尴尬。
蔺仲蘅破天荒的没有和她墨迹,砰的一声,门毫不留情关严实了。
白梨落吃了闭门羹,嘴巴扁了扁,只得泱泱败兴的回了卧室。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这个爱斯基摩人,来头不小,是蔺仲蘅,谢赫,还有那个穆迪将军,共同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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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泼墨一般渗透。
“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相信,你的家族,特别是你叔叔对他的恨,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仲蘅,我想问你。”谢赫犹豫了一番,尝试着开口问,“梨落,知道爱斯基摩人吗?”
蔺仲蘅轻轻摇了摇头。
“那她。。。。。。知道当年她家里的人,第穆世家二十八口人,全部死在了爱斯基摩人手里吗?”
“我没让她知道。”蔺仲蘅背靠沙发椅,手指摸着额头说,“这些苦难和仇恨,我替她背负就可以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谢赫双手抱胸,小心翼翼问道。
“可以告诉她。”蔺仲蘅摆弄着桌上一个小小的瓷花瓶,望着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斩截的说,“除非让我,亲手杀了爱斯基摩人。”
“砰。。。。。”房间里轻轻发出了一声脆响,谢赫看见,蔺仲蘅将瓷器小花瓶硬生生的捏碎了。
谢赫闭上眼睛,万般无奈。
爱斯基摩人,到底还是来了。
**********
爱斯基摩人,一个全世界都不知其真面目的家伙,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没人能够知道。
爱斯基摩人,世界顶尖杀手,全世界众多匪夷所思的政客遇刺案,家族灭门案,都是拜这个人所赐。
爱斯基摩人,与islamic恐怖组织有密切联系。无数警察,特工都葬在此人手里,擅长乔装改扮,更擅长毒杀,爆炸袭击,还有——无声无息的置人于死地。
蔺仲蘅看着手里的贺卡,那可怕的‘虎鲸骸骨’的封印,竟然出现在‘白梨落’的名字上了。
“亲爱的白梨落小姐,明年的一月一日,鄙人将前来取你的首级,请及早通知家属,务提前准备好棺材。——爱斯基摩人。”
同样的第二封信函,同样的内容,写上的是蔺仲蘅的名字。
可怕的公然挑衅,这是爱斯基摩人的作风,杀人之前提前告知对方时间,有多少政客,富商,高价聘请来安保专家,顶级保镖,最后,连那些专家保镖一起,为雇主赔了葬。
爱斯基摩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失过手。
明年一月一日,元旦节那一天。
他该有多大的自信,竟然连时间都写好了——他根本没有将蔺仲蘅放在眼里。
一场势均力敌的血战,隐隐约约的,蔺仲蘅也磨刀霍霍,毕竟棋逢高手,与世界顶尖杀手过招,这辈子也遇不上多少次。
真正意义上的——巅峰对决。
第221章 【雪松别馆】,世界安防()
蔺仲蘅陷入了长时间的思索,焦虑显而易见的写在脸上,谢赫明白,是对白梨落的担心。
蔺仲蘅也是一等一的战略高手,谢赫知道,如果是单独对付爱斯基摩人,蔺仲蘅绝对不会有半分害怕。但现在他有了白梨落,那后顾之忧便显而易见了。
“现在怎么办?”谢赫问,“梨落。。。。。。也是一直跟着我们吗?”
“明天早上,送她到雪松别馆,派人24小时严密防护。”
蔺仲蘅说着,打开办公桌上的全息可视化操作,对着空气中的光触蓝屏开始连夜部署。
“连通shield的作战实验室,我要在雪松别馆,用上神盾级别的防护安全网。”
“抽调二十名外勤组人员,雪松别馆从明天开始,分三班昼夜巡逻。”
“雪松别馆各个出入口,实行视网膜和骨骼的双重扫描。”
还有两个月,蔺仲蘅会将梨落安置在,拥有世界级的“盾牌”保护下,确保她能够平安无事度过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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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防弹功能的幻影劳斯莱斯,行驶到雪松别馆,白梨落跟着心事重重的男人下了车。
“非得这样吗?”白梨落紧紧抓住男人的手,就像他一松手,他就会失去他一样,“仲蘅,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是和昨天的信笺,昨天的爆炸有关,但白梨落并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更不知道杀手会在新年伊始,上门取她首级。
“为了我,最近乖一点。”男人宠溺而又怜爱地回答她,“以后我每天晚上过来。”
“剧院那边。。。。。。”白梨落向男人弱弱请示着,不过换来的却是男人严厉的驳斥,“那里你不要去管了,我会派人去处理。”
“哦。。。。。。”白梨落一下子不说话了。
男人离开了,女孩被一众特勤保镖带到了别馆。
心里还是惦记着剧团,于是给剧院经理,团长和苏檬分别打了个电话过去。
“苏檬,我遇上点事情,你得帮我排演剧目,拜托了。”白梨落无可奈何的恳求着。
苏檬也是无可奈何的接了招,“好的,好的,你真是烦人!我帮你过去敦促演员排练,行了吧。”
“还有你自己,把女一号的角色好好琢磨一下。”白梨落嘱咐着,“盛浅浅看样子是甩摊子不干了,我只有靠你了。”
“知道了!喂,那你一个在雪松别馆闷不闷啊?蔺爷又不准你出门,这一天到晚怎么过啊?”
“没事,会有一个阿拉伯大帅哥时不时过来陪我。”一想到谢赫那枚开心果,白梨落便心情大好,盘腿坐在沙发上打趣着说,“你是国际象棋棋后,又是中东时势专栏记者,又会阿拉伯语,应该知道谢赫。阿卜杜勒。本。塔曼丹三世吧。”
“知道啊,怎么了?”
“我跟你讲,”白梨落滔滔不绝煲起了电话粥,“这家伙外交上仪表堂堂,私下里简直是一个鬼马逗比,好玩儿的不得了。。。。。”
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白梨落还以为电话信号断了,连忙问:“喂喂?”
“我在听呢。”好半天,苏檬回过神来。
第222章 第七大道上的凶案()
苏檬吞吞吐吐问了个问题,“落落,嗯。。。。。。本。塔曼丹殿下是一个人来远东访问的吗?还是有人陪同?”
“嗯?”白梨落不明白苏檬突然这么问的用意,如实回答,“有一些随从,有个穆迪叔叔,还有些埃米尔贵族,怎么了?”
“哦。。。。。没什么。”苏檬的回答里,似乎有几分躲闪之意。
等白梨落打完电话,一位名叫安德森的外勤保镖,上前来介绍了自己和目前的情况。
“白小姐放心,蔺先生交代我们,您最近务必留在别馆,哪儿也不去。”高大威猛的安德森说道,“有什么需要采购的,就交给我去为您办。”
“嗯。”白梨落点点头,“是有一些用品,来的时候太着急,忘带了,还请麻烦帮我去买,谢谢你了。”
白梨落列出需要物品的清单,交给安德森保镖,后者在当天下午就去了天昌市区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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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的尸体,是在下午五点三十二分的时候发现的,之所以这么准确,是因为,当时周围聚集了不下一百个目击者。
死亡地点,是在天昌市最繁华最拥挤的,第七大道人行斑马线上。
爱斯基摩人,在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蔺仲蘅的一个保镖。
“我什么都没看见。”警戒线之内,一个路人惊慌失措对警察说,“这人突然就倒下了!”
“没人看见行凶过程,都以为他是心脏病发!”
安德森横死在斑马线上。
一根极细的冰锥,极其精准的刺进了中枢神经,导致呼吸窘迫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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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蔺仲蘅和谢赫反复看着,同时播放的二十来个视频监控。
人头攒动的斑马线上,人来人往,有些推挤的人群里,保镖猝不及防的突然倒地。
连是谁接近了他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是下手行凶的过程了。
冰锥第一时间刺进保镖身体的时候,保镖压根就没感觉——悄无声息,技巧娴熟的杀人手法。
蔺仲蘅判定,当保镖在路中间倒地身亡的时候,爱斯基摩人恐怕早就走到街对面了。
谢赫有些发怵,不安的问蔺仲蘅:“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爱斯基摩人这纯粹是在向你宣战衅。”
“别管他。”蔺仲蘅只说了一句,“这事不要告诉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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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仲蘅回到雪松别馆已是深夜,白梨落还在等着他。
搂住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便是一番纵情恣意的深吻。蔺仲蘅隐瞒了所有危险,只对她展露自己的宠爱,但白梨落天生第六感敏锐,自然能体察出男人心中的焦虑。
“你有心事,但不告诉我,还是和那个爱斯基摩人有关吗?”
“没事儿,我会处理好的。”男人宽慰着她说,“你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就行了。”
“怎么不见安德森先生回来?”
“我把他调走了。”
蔺仲蘅继续吻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压在心上的千斤顶。
深夜,梦中惊醒的白梨落辗转不安,又觉得有点饿,于是轻手轻脚起身下床,到厨房里去找点填肚子的。
深夜的雪松别馆,只有墙上的壁灯透露着幽光。
白梨落独自靠着厨房流理台,吃着点心,满腹心事。
风从背后凉飕飕的吹到她背上。
她是背对着窗户吃东西的。。。。。。
夜风吹拂着落地窗帘,窗帘下摆,被风吹动的地方,无声无息,有一双,穿男士黑皮鞋的脚。。。。。。
第223章 血字()
走出厨房的时候,白梨落兀然看见左边走廊深处的黑暗中,一束很不自然的蓝光打印在墙壁上。
像一撮冥火,怪吓人的。
白梨落管不住自己缓缓向前移动,想要探个究竟。
那束诡异的蓝光,好像在引,祐她一般。。。。。。
慢慢往前走。。。。。她离那个墙壁上的蓝光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