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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侮辱我妈妈!”白梨落朝着她怒吼,“蓝梦,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然后你就生了白月薇是不是!呵呵,白月薇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我算是明白了。”
“贱女人!”白月薇恶狠狠大叫着,“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也是来历不明的杂种!”
“薇薇,闭嘴!”继母呵斥住女儿,猛然狠狠掐住白梨落,白月薇顺势抬起白梨落的双腿,两个人合力将白梨落按在一个巨大的机器上。
继母继续命令董睿:“把你身后那台机器打开!”
董睿照做,下一秒,机器的轰鸣吓得他连退两步,颤抖着问:“妈,这是。。。。。。什么?”
“玻璃碎渣机!”继母冷冷的回答,“我钱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白梨落,我现在只想要亲手毁了你,如同当年见死不救,毁了你母亲一样!”
机器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碎渣搅拌机运作起来,搅动中,里面的碎玻璃发出“哗啦啦”恐怖的声响。
第103章 碎玻璃渣搅拌机()
“妈!——”白月薇到底胆小,虽然死死扣住白梨落的身体,但还是不断劝着继母,“我们就要钱吧,弄死了她,蔺爷会杀了我们的。”
“是啊!”董睿也在旁边吓得屁滚尿流,“我不忍心这样做,而且杀人是犯法的。”
“都给我闭嘴!”情绪失控的继母狠狠扼住不断挣扎的白梨落,“我不要钱,我要亲手毁了她!我要白梨落到下面去,给穆翊瞳那贱女人陪葬!!”
白梨落喉咙被卡住,身体又被白月薇按住,继母一双充血的眼睛就在上方恶狠狠的注视着她。
重心逐渐向下,继母即将对她下了狠手,将她死命往碎玻璃搅拌机里面按。
“哗啦啦。。。。。。”恐怖的搅拌声音,尖利锋芒的碎玻璃出现在了视野里。
白梨落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如果被按下去了。。。。。。万千玻璃会划烂她的身体,眼球,各个器官。。。。。。。
在死之前,她将承受这世间上最惨烈的痛苦。
不。。。。。。不。。。。。。。
白梨落不着痕迹的悄悄将左手伸进裙子,摸索着大腿根吊袜带上绑着的。。。。。。
“哗!”的一刀划过一道闪亮,继母捂着脖子松了手,白梨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匕首狠狠刺进了继母的脖子,然后推开继母飞身朝外面跑去。
跑!快跑!
“董睿!开枪!她跑了我们都完蛋!”继母立即朝女婿尖叫。
“我。。。。。。我。。。。。。”董睿吓得失控,浑身不住打颤。
“该死的!”脖子上鲜血淋淋的继母抢过董睿手中的枪,猛地朝着白梨落逃跑的方向猛烈开火。
“砰砰!”两声枪响。
四周的空旷回荡着枪声的轰鸣。
然后是一阵可怕的死寂。
手枪滑落在地上,继母捂着肩膀跪下了。
白梨落停住了脚步,看向远方。
松了一口气。。。。。。。不用逃跑了,她男人赶到了。
蔺仲蘅看着手拿匕首的白梨落,以及匕首上的鲜血,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上前搂住了她。
“你很勇敢。”男人凑着她耳朵低声说。
白月薇嚎啕大哭,裙子陡然一阵湿,是吓得尿了裤子。
董睿望着四周的枪口,茫然如白痴。
继母知道大势已去,也不管脖子和肩膀的血流,看着逐渐走过来的白梨落,牵动嘴唇笑了:“贱ren,你赢了。”
弄死了穆翊瞳,抢走了她的丈夫,虐待她女儿十多年,又抢走了她女儿的男朋友,将白梨落赶出家门,气死了白君毅,霸占了家产。。。。。。。到最后,她还是栽在了白梨落手里。
“贱人,最后我要告诉你。”继母垂死挣扎着说,“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自杀吗?”
“你说,我听着。”
“是我把那个画家的死讯告诉了她,她扛不住,选择了殉情。”
“蓝梦,你去死吧。”白梨落冰冷无情的说。
“给我一颗子弹吧。”继母红着眼眶,倒还英勇无畏,“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蔺仲蘅开口了。
蔺仲蘅的地狱低吼一出,继母顿时觉得浑身打冷战,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刚才你想对梨落做什么?”蔺仲蘅毫不留情的向蓝梦宣读了死刑判决。
“扔进玻璃粉碎机。”
第104章 你必须亲眼看着()
“不要。。。。。不要啊!”白月薇反应过来了,面对母亲即将遭行刑,出于本能的死死搂住了蓝梦的双腿。
“妈妈!妈妈!”
保镖一脚踢开她,将浑身已经瘫软的蓝梦扔进了正在搅拌中的碎玻璃机器。
“啊!!——”
白梨落永远不会忘记,那惨一声惨痛的,恐怖的,死亡的惨叫声。
站立不稳的女孩,想要逃离现场,却被蔺仲蘅紧紧扳住了肩膀。
“给我仔细看着!看着她一点一点在你面前死去的模样。”白梨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止不住捂着嘴干呕。
粉碎机四周的壁槽一片赤红,鲜血染成了一缸子红,尖锐的玻璃锋芒闪烁着血腥之光。
蓝梦全身密密麻麻扎满了玻璃,犹如刺猬一般。
白月薇空洞的眼神死死瞪着蓝梦血肉模糊的尸体。
董睿也呆望着眼前的残酷一幕,嘴里发出“呵呵,呵呵。。。。。。”的声音——他被吓疯了。
“睁大眼睛给我看仔细了,这就是你敌人的下场,”蔺仲蘅裁决的话音犹如死神一般恐怖,“你必须学会面对死亡,残忍和血腥。”
白梨落哆嗦着,上下牙齿打着冷噤,死去继母张着嘴,瞪着眼保持着哀嚎的表情,将永远烙印在她的记忆里,不容抹去。
她一直恨她,恨不得能手刃她,但真的亲眼见到她死,白梨落心里却一阵恐慌。
保镖上前请示,“这两个人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蔺仲蘅第一次,将生杀处决权交给她。
“两个人都送进疯人院关押。”白梨落冷静的命令着——一种困惑,迷茫的冷静。
望着被保镖押走的董睿和白月薇,白梨落很难相信,会以这样的残酷无情方式,获得属于自己的胜利。
保镖开始处理搅拌机里继母的尸体,白梨落看不下去了,反身往回跑。
******
此后的几天,白梨落都陷入了噩梦,哪怕蔺仲蘅抱着她也无济于事。
晚上如此,白天也是如此,一闭眼便是满缸子鲜红,玻璃渣与碎肉搅拌在一起的恐怖情形。
她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与蔺仲蘅的一身强大的杀伐孽相匹配。
她还没有学会直视敌人的鲜血,直视仇家被自己亲手做掉的事实,尽管蓝梦一而再再而三加害她,导致她生母和养父双双死去,尽管蓝梦当时已经快要将她扔进搅拌机了。
她放弃了舞蹈,画画,射击,拳击训练,也中断了仓央嘉措的剧本创作,只是一味的,焦虑的走来走去,走圈圈,在草坪,在花园,海边,在自己不安的梦境里。
“怎么了?”一个晚餐时分,蔺仲蘅看着神色异常的女孩,眼光度量的问她。
“没事儿,”白梨落拼命掩饰着自己,朝蔺仲蘅极力微笑,“没什么,真的,真的没什么。”
“小舞女,”蔺仲蘅缓沉的说,“死了一个坏人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
“对你来说不是。”白梨落叹了口气说,“你见惯了生死,而我,还没做到坦然面对,但你放心,我只是需要时间。”
第105章 海底风光无限好()
很长时间,白梨落才慢慢拿起笔开始潜心创作剧本,逐渐忘掉了那个恐怖的惨象,在蔺仲蘅面前,也逐渐恢复了昔日的海棠姿色。
蔺仲蘅为她在占地几百亩海底餐厅包了场,此刻,他们正在享受烛光晚餐,温顺的护士鲨,电鳐,以及五颜六色的热带鱼,在四周游来游去。
餐厅里整个的都是一层透明的幽蓝色,流动不竭的波光,在他们头顶上粼粼闪烁。
“你会亲自出席全球央行年会?”一袭墨蓝色长裙的女孩打破沉默问男人。
“是的,怎么了?”
“你是不是买了两百亿的欧洲美元期货,押注欧央行长德拉吉,会推行鹰派放量政策?”
“这你也知道。”蔺仲蘅见她还懂经济,一下子来了兴趣,笑意盈盈的问她,“怎么,你有什么建议?”
这是全球最高阶的赌局,央行财年大会之前,各国金融寡头猛下重注,就买欧央和美联储新一轮的经济政策路径。
蔺爷是押注最大的一位。
如果鹰派的货币紧锁政策得以实施,蔺仲蘅手里的两百亿欧洲美元期货,按照明年的合约平仓价,将会大赚60%以上。
“没有。”白梨落吐了吐舌头,“这么大的问题我怎么敢发表什么建议啊。”
“小舞女,好好写你的剧本,男人的事儿不要掺言,明白吗?”
“呵呵,遵命。”白梨落垂眸嫣然,“在你的身边,女主不得干政是不是?”
“也不完全是,”蔺仲蘅说,“体现自己能力的途径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在经济学上面。”
“好的好的。”白梨落轻轻点了点头,巧笑倩兮的回答,“我也没兴趣当慈禧太后。”
这时,白梨落的电话响了,是大学时代的好闺蜜苏檬打来的。
“我接个电话。”白梨落说着起身离开,走进了圆拱形的海底世界,一边欣赏各种海鱼在珊瑚丛里游弋,一边煲起了电话粥。
苏檬是国际象棋大师级选手,获得过两次棋后殊荣。也是个战地记者,足迹踏遍中东国家。
一年不见,两人相谈甚欢,白梨落倒是浑然不觉,这边菜都凉了,蔺仲蘅等的是一万个不耐烦。
男人烦躁的起身,本想直接走过去抢过她的电话扔了,但见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怦然心动,改变了主意。
白梨落一边讲电话,一边在正对着蔺仲蘅的一扇玻璃上,贴着玻璃,朝蔺仲蘅印上了一个自己的红唇印。
男人起身,疾步向前,将她抵在玻璃上,开始调戏她。
白梨落惊呼的“啊——”了一声,电话那边的苏檬立即问她:“怎么了,摔倒了?”
“没有,”白梨落一边和蔺仲蘅纠缠着一边支支吾吾继续讲电话,“没什么,刚才说到哪儿了?”
电话粥继续煲着,但白梨落的心绪明显不稳定,呼吸愈发紊乱。
男人狼一般的利齿,咬住了她正在发音的咽喉,接着便是让她沉沦的啃噬。
湛蓝纯净的海水晕染下,周围鱼群的簇拥之中,仿佛置身于海底奇幻异色,俊逸的男人便是那无所不能的古希腊海神,神性而又诱惑。
电话那头的闺蜜还在神侃,而这边的两人已经粘黏着唇,吻得难解难分。
闺蜜:“还记得我们在大学寝室里那阵吗。。。。。。。喂喂?”
白梨落心思哪里还在大学寝室,只是拼命抵挡着男人如魔似魅的高超吻技。
第106章 强行闯入的二重唱()
男人吻够了她,四目相对之际,邪肆的朝她一笑。。。。。。。然后蹲身,钻进了她的裙子。
白梨落依旧保持着接电话的姿态,但一个倒吸的冷气,还是传到了电话那一头。
“你这女人到底在干嘛!”那边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干嘛。”白梨落语无伦次了,“挂了!我,改天,联系。”
一挂电话,白梨落一阵眩晕,站立不稳。
“快出来!”女孩着实脸红心跳,“有人,在看。”
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从她裙子里传来:“继续讲你的电话,你不停,我也不会停。。。。。。。”
白梨落又是一阵沉沦,不住仰头呼吸。
包场的餐厅里,三三两两的侍者,识时务的撤离,把浪漫的氛围留给甜蜜的二人。
******
走出海底餐厅的两人,不急着回家,沉浸于别样的美好,十指紧扣,走在宁静的花园广场上,像一对平凡的情侣。
广场上,一组街头艺术表演者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于是他们驻足观看。
有人用小提琴演奏了花神二重奏,白梨落按耐不住自己高歌一曲的心情,对男人说:“很久没听过我唱歌对吗?你想听吗?想听我就唱给你听。”
“这是二重唱。”男人轻笑盎然,“你一个人怎么唱?”
“没关系,”白梨落轻盈的说,“我唱成咏叹调就行了。”
女孩说着已然站了上去,在夜雾的萦绕中,开始了云雀般的演唱。
空灵的抒情女高音,婉转于弦乐的琶音,天籁般的银色嗓音涂满了玻璃似的梦境,犹如海洋女妖的夜歌。
蔺仲蘅站在她前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眼睛里的电影胶片开始帧放,不露声色的为她拍摄了记忆影像。
她唱歌的时候忘我而投入,随着c调的攀升,她的嗓音越来越高亢,情绪越来越饱满。
云雀般的嗓音吸引了路人纷纷驻足围观,赞叹声络绎不绝。
男人听得愈发沉醉,看着她在街头舞台上夺目而浓烈的绽放,只觉得今夜的女孩美得惊心动魄。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加入了进来。
不,应该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女声和声,不请自来的闯入了白梨落的声乐秘境。
白梨落没有停下吟唱,却也非常惊讶和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盛浅浅一袭白裙,刚刚吹干的头发在夜风的吹拂着散发着甜甜茉莉的清香。
白梨落的唱段转入低音,而这时,盛浅浅的二重唱却非常巧妙的转入高音,一时间,高亢嘹亮的激昂迅速压倒了白梨落的转音。
观众们倒是听得如痴如醉,还以为两人一高一低配合默契。
蔺仲蘅当然知道,喧宾夺主的盛浅浅是想用歌技证明,自己的才华和白梨落不相上下。
盛浅浅的嗓音偏于清丽,而白梨落的中气更加浑厚,不一会儿,白梨落第一时间用技巧掌回了声音主动权。
“河畔上布满娇媚的黎明花朵,漂浮在迷人的波浪之上。。。。。。。”白梨落突然的唱出了难度颇高的日耳曼花腔,打了盛浅浅一个措手不及。
盛浅浅气息顿时乱了,不敢造次,只得老老实实的退居伴唱——拉克美夫人的侍女。
主次分明,一直到尾声。
第107章 暗中较量的结果()
台下响起了长久的鼓掌声,蔺仲蘅高大巍然的站立在人群中犹如英雄纪念雕塑,衬得周围的黑压压的围观人群,像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树桩。
盛浅浅看着着黑色军制式双排扣大衣的俊逸男人,脑海里不禁联想起电影里杀戮无情的**分子。
邪的放肆,魅得肃杀。
但她识大体,知分寸,明白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操之过急。
于是,在白梨落走回蔺仲蘅身边之后,她才迈着怯生生她的步子,青涩的走向蔺仲蘅。
“蔺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盛浅浅一脸清纯无辜,纯白如栀子花。
“你好。”蔺仲蘅优雅的回应了一句。
“你离开剧院,现在在哪儿高就?”白梨落不客气的抛出这一句,借以打断她和男人之间的对话苗头。
“哦,梨落姐姐可能还不知道,”盛浅浅对白梨落说着话,一双亮若星辰的媚眼却望向了蔺仲蘅,“我今天找了团长,我已经回到了银翊大剧院了。”
白梨落呆了几秒钟,盛浅浅趁机活泼的挽住她,问道:“梨落姐姐,我回来了,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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