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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蔺仲蘅一把把她夹在自己的腋窝下,扛着走出了雕塑展览厅。
之后,两人在山庄的冲洗显影暗室里呆了一天,白梨落看着男人,从显影槽里,小心翼翼的夹出自己的照片,看着自己的美好身体,在暗红色的显影灯下由模糊到清晰,像鬼魂一样逐渐呈像的过程。
不到一天,所有的照片都洗了出来。蔺仲蘅吩咐管家,专门为女孩准备的一间展示厅。
当然,房间的钥匙只有他俩拥有。
这相当于是白梨落的私人艺术展厅了。里面两百张照片都出自蔺仲蘅的杰作。
每一幅臻品,都由男人精心挑选,用雕花银质相框装裱之后,又按构图比例挂在墙上。
白梨落穿着长裙,流连于自己的私人展厅,走到最大的那副落地黑白照片前,站立住了。
黑白照片里,她一丝不gua坐在雕塑的劳伦佐。美第奇的怀抱里。
“对于艺术摄影,我一直没有信心能够拍好。”白梨落对男人如实相告,“所以以前,一个玩摄影的好闺蜜几次三番的动员我,我都没答应。”
“那是因为没遇上我。”男人的解释倒是蛮横不讲理,“上天把你留给了我,所以,能够有资格拍你luo照的,也只有我。”
白梨落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的。。。。。。不无道理,仿佛她来到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便是注定与他相遇。
“谢谢你。。。。。仲蘅。”梨落情不自禁拉住男人的手。
**********
入夜,书房里,火光中,两人裹着一条毡毯,躺在壁炉旁边的天鹅绒大沙发上。
“你的剧本写得怎么样了?”身下的男人捧着她的脸,柔声问她。
“嗯,我正想拜托你,你顺便帮我看看。”白梨落拿出一直都在修改的剧本给男人看。
“嗯。。。。。。这里。。。。。。,我觉得情感老是酝酿不到位,好像差了一点什么。”
白梨落认真专注的模样让男人动容。
“那我们来排念这一段,看你有没有什么灵感。”男人的建议让白梨落怔了一下。
垂眸凝视着他线条感十足的圣塑面容,坚毅如古代战场上的勇士,白梨落忍不住怯怯心跳——若是一代情僧仓央嘉措,有她的男人这般强大,也不会区区二十三岁就短命离世了。
蔺仲衡低声诵念着剧本上的情诗:“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里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白梨落朗声接着念:“笑那浮华落尽,月色如洗,笑那悄然消逝,飞花万盏。”
这一唱一和,配合完美而有默契,一字一句仿佛来自亘古,像桃瓣一般,无声洒在梵琴的心弦上。
“梨落。。。。。。。”男人一只手轻拂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眸,薄唇吐纳,一字一字落下,掷地有声,毋庸置疑。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里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第99章 梨落表白了()
真的吗?”白梨落喉咙一哽,眼眶泛酸,虽然知道,这是剧本上的情诗,但由他口中念出,却成了天地间最庄重的爱的誓言,像情花之毒,令她今生无解。
白梨落情难自已,一滴钻泪滑落眼眶,砸在男人心口。
女孩哽咽地说:“蔺仲蘅,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要了我吧。”
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她竟然这么主动,像女祭司一般,渴望将身心奉献给自己膜拜的神祇。
蔺仲蘅抚摸着她的柔卷长发说:“知道吗,做我的女人,就必须义无反顾,因为前途凶险,是你无法预料的。”
“我不怕。。。。。。”女孩用手按住轻拂她脸颊的那只手,坚定无比的说:“哪怕再凶险,我都义无反顾,我是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长久的注视,凝望,眼神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谱写一首地老天荒的情歌。
蔺仲蘅并没有因她的情动和表白而立即行动,而是更为深情的抱住了她。
“不着急,梨落。”男人柔声说,“我会给你,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完美第一次。”
毡毯盖住了两个美好的身体,男人翻身,将她覆盖在身xia。
“小舞女,我也爱你。”男人无限虔诚的捧起她的额头,小心翼翼的,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烙印了一个非常神圣的吻。
定格的画面无尽柔美,蔺仲衡长久的吻烙她的额头,带着丈夫般的宠,父亲般的慈,情人般的烈。
壁炉之火熊熊燃烧,火光冲映的福泽,又成就了一个相拥入眠的美好夜晚。
***********
第二天,拳击训练场上,白梨落向挥汗如雨训练的男人请示着。
“我想还要好好把剧院扭亏为盈,你允许我每天上午去打理一下吗?”
“每三天去一次。”男人几击重拳又快又狠辣,打得巨型沙包动摇西晃。
“可是现在人手不够,而且人心涣散,如果我不天天呆着。。。。。。”
“那就把人全部清洗了。”男人打断了她的话,“你的生活重点是照顾我,而不是什么剧院,明白吗?”
“去你的。”白梨落托着腮,枕着拳击台娇嗔的说,“你有那么多人照顾,缺我一个又不会怎样。”
“全天下人照顾我,”男人又是一阵疾如厉风的连击拳揍在拳击袋上,“也抵不上你一个。”
浓密的黑发,被汗水打湿,同样湿透的还有身上的紧身t恤,绷紧的肌肉结实而喷张,出拳犹如猛虎出击,迅猛,刚硬。
白梨落看得怦然心动,呼吸间都是男人浓烈的汗腺和体味。
训练结束,白梨落把毛巾递给了男人。
“给我擦汗。”男人如是命令。
“遵命。”白梨落上前,将毛巾挂在男人脖子上,为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挥汗如雨的脸庞。
四目相对,男人眼角眉梢,无声沁开湿漉漉的风情。
“你的拳术现在怎么样了?”男人不经意的询问让白梨落顿时汗颜。
“要是和教练对峙,一点胜算都没有。”白梨落如实回答,“不过斗斗超市大妈,白月薇母女,还是绰绰有余。”
男人薄笑淡淡,也算是勉励着她:“继续加油,时候到了我再给你安排其他的防身术。”
“嗯,好的。”白梨落开心的答应着。
恋爱中的男女,十指紧扣,离开了拳击场。
第100章 蜘蛛巢城()
白梨落来到了银翊大剧院,一进办公室便听见了剧团团长的抱怨。
“这该死的盛浅浅,她把剧团的男一号演员挖走了。”
团长跟在白梨落身后,不住的叫苦,“怎么办?仓央嘉措公演就在新年前夕,男女一号演员集体辞职跳槽,叫我怎么办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梨落淡淡的说,“那个男演员浮夸至极,走了也好,反正仓央嘉措我也不会让他来演。”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公开招募,薪酬翻两倍。”白梨落直接了当下了命令,“我不相信,硕大的天昌市找不到能够演绎仓央嘉措的男演员。”
剧团团长很快就去处理这件事儿了。
正值傍晚,演员们都在练功房练习,硕大的剧院后台只有白梨落一人。
静谧的走廊墙上,突然出现的一幅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的女人。。。。。。。
白梨落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急忙飞身跑到照片的面前。
这是。。。。。。
妈妈的照片。。。。。。。
白梨落的母亲穆翊瞳当年,出演歌舞伎蜘蛛巢城的剧照,浓yan的歌舞伎妆容夸张而诡谲,和她配戏的是名闻天下的十七代目市川御左卫门。当年的演出轰动了整个远东,而穆翊瞳就是以骛津浅茅的角色闻名于世。
这里怎么会有妈妈的剧照海报,她记得没有让人贴过啊。。。。。。。
难道,这里有妈妈的故人?
那就意味着,她。。。。。。有可能,获悉生父家里的情况。。。。。。。
甚至可以获悉当年,父母的爱情故事。
白梨落屏住呼吸,仔细辨认着剧照中扮演骛津浅茅的妈妈。
兀然一瞥,走廊前方还有第二张。
接着,白梨落又在走廊深处找到了第三张。
然后。。。。。。
浓烈的药水味道猛然充盈了她的鼻子。
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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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一则消息发到了蔺仲蘅的手机里。
“蔺爷,白梨落在我手里,准备好两亿赎金,一个人到南郊废荒砖石处理厂来。如果敢报警,我们就将白梨落撕票!”
蔺仲蘅看着手机里不知天高地厚的恐吓,冷笑了一声。
打开附件的图片,白梨落躺在一片钢铁碎渣废料中昏迷了过去。
锁定白梨落的具体位置,蔺仲蘅立即带着霰弹枪动身前往。
当然,身后浩浩荡荡跟了十几辆迈巴赫。
白梨落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认出人来之后继续闭眼,静静的听着白月薇母女的对话。
这时候的她,整个人都还是疲软无力的。只有等体力再恢复一点,才能找准时机逃跑。
“妈——,让我划掉这女人的脸,看她还有什么资本呆在蔺爷身边?”这是白月薇的声音。
“不行,划了她的脸,蔺爷还肯为她付两亿的赎金吗?”这是继母的声音。
“那不行,我看着她那张脸就来气。”白月薇恶声恶气的说,“不划烂了我心有不甘啊。”
“闭嘴!先帮我把她手脚捆起来,绑个结实。”
白梨落依旧假装昏迷,两母女一口气将白梨落捆绑在了废弃砖瓦厂车间的石柱子上,丝毫没注意白梨落已经暗暗将地上一块锋利的铁片藏在了衣袖里。
“怎么还不来?”白月薇看了看时间,有些着急起来。
第101章 董睿朝梨落开枪了()
“急什么,这才等了多长时间,大概在路上了。”
“蔺爷会不会不要她了,两个亿不是小数目,蔺爷说不定舍不得了。”
“不会的,上百亿的救市资金都为她砸下来,还会在乎这。。。。。。。”继母转头对女儿说,突然眼睛瞪圆了,连连高呼,“薇薇,小心身后!”
已经晚了。
白月薇哪里反应的过来,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白梨落手拿锋利的铁片,横在了她的咽喉处。
白梨落趁她们说话之际,悄无声息用铁片割断了绳索,反过来制约住了两母女。
“想要划烂我的脸是吧?”白梨落冷冰冰的说,“先让我划烂你的喉咙,免得你一天到晚造谣生事,无中生有。”
白梨落说着,果然在白月薇脖子上划了一刀,白月薇感也感觉的到,有冰凉粘稠液体流了出来。
“哇!!——”白月薇吓得当场大哭。
“你。。。。。。你别乱来。”继母心疼女儿,连连摆手制止,“有话好好说,大不了我们放了你,以前的一切,大家一笔勾销。”
“你们合谋用充qi娃娃冒充我栽赃,害得我被千人啐万人骂,这笔账能够一笔勾销吗?”
“这。。。。。。”继母信口雌黄的解释着,“这是误会,薇薇送董睿充气娃娃,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什么都别说了。”白梨落冷色的对继母说,“蔺爷马上就要来了,等他来了,将你们交给他发落,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可以吗?”
白月薇母女当即傻了眼,继母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树影,脑子里一阵混乱。
“蓝梦,有件事情我要问你。”白梨落的铁片依旧驾着白月薇的脖子说,“是你,今天下午,将我妈妈二十年前的几张剧照,挂在剧院的墙上,躲在暗处引诱我上前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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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站在一片碎玻璃碎砖瓦上,久久不做声,风把她的头发吹拂的凌乱不堪。
“你为什么就那么恨我妈妈?”白梨落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她,“是处于纯粹的嫉妒,还是另有隐情?”
二十几年的恩怨,也该说说清楚了。
四周陷入死寂,夜风吹过脚下的玻璃渣和碎砂石,发出“擦擦擦”的响动。
猝不及防。
“砰!”一声枪响了。
白梨落只觉得右臂火辣辣的痛,是子弹偏离之后擦着她的右臂飞过,造成了擦伤,但巨大的疼痛感还是让她手中的铁片掉落在地上。
白月薇飞快的转身,趁着白梨落疼痛之极一脚踹向她,继母也立即上前踩住她的肩膀,白梨落跌倒,明白自己由主动变被动,被俩母女擒住了。
白梨落看到一个人哆嗦着走向自己,抬眼之际,正好与董睿四目相对。
董睿双手握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把枪,枪口依然对准了白梨落。
“董睿。。。。。。。”你开枪打了我。。。。。。”白梨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董睿,你拿充气娃娃毁我名誉,现在你又拿枪袭击我?”
错愕的,声嘶力竭质问着前男友,但董睿此刻已经没有了辨识能力,依旧举着枪对准白梨落。
第102章 当年继母和母亲之间()
“别怪我,落落。”董睿声音不稳,情绪也不稳定,“我家都要破产了,我也需要钱。”
“所以你也加入了绑架我的计划?”
董睿无法告诉她,其实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加入的。
“该死的贱女人!”白月薇一巴掌打到白梨落脸上,破口大骂,“还想割我的喉咙!我他ma先割了你的喉咙!”
“慢着!”继母制止了女儿的动粗,走到白梨落身边,很严肃的直视着她。
这还是她和继母这么多年第一次近距离彼此注视。
继母冷笑着开口了:“刚才问我什么来着,为什么那么恨你妈妈,那我就告诉你,二十年前那场轰动的演出,照片上扮演的骛津浅茅女伶,不是穆翊瞳,而是我。”
“呸!”白梨落一口口水啐向她,“就凭你的那不入流的舞台剧水平,也配出演那样的大女伶角色!”
说归说,白梨落也有些怀疑这个,歌舞伎演出化妆极浓,浓墨重彩之下,艺伎根本看不出真面目。
继母听了这话倒不生气,反而正色着回答:“当年,演出前一个小时,我迷晕了穆翊瞳,让她无法上场表演。。。。。。。”
继母幽然森森的说起了当年的真相:“是我,从你妈妈手里抢走了骛津浅茅,那是一场空前成功的演出,和我搭戏的可是第十四代目的市川御佐卫门,这场戏,原本会让我平步青云,星途一片坦荡,坐上国内首席舞台剧女伶的位置,结果。。。。。。
突然一声哀嚎,继母的声音一下子犹如巫婆的诅咒一般,恶毒而恐怖。
“结果,我却遭遇横祸,我原本的星途,就被你母亲活生生毁掉了!”
白梨落怒火中烧,反唇相讥说:“你还真是不知廉耻,你迷晕了我妈妈,抢了她的角色,还反说她毁了你,蓝梦你知不知道卑鄙二字怎么写!”
“住嘴!你这贱huo!”继母咆哮着抓住白梨落的长发使劲扯着,情绪几近失控,“是你妈妈!是穆翊瞳不知道得罪了哪一路的黑帮,还没卸妆,那伙人将我当成了她,绑架了,他们对我用刑,逼我说出一个名叫耶路撒冷之光的宝藏。。。。。。”
“发现抓错了人,他们把我被卖到东南亚,在最肮脏的ji院做了两年的xing奴隶,生不如死的怀了孕,你自己说,这难道怪我吗?只能怪穆翊瞳那贱女人!”
“我不许你侮辱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