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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拳手瞬间动如脱兔,一个泰拳侧踢直接往对方的腰部软处,彪形大汉直接仰面倒下。瘦小拳手趁势而上,只听两声脆裂,惨叫声响起,彪形大汉的两个膝盖骨被活生生砸碎了。
“马来武术格斗。。。。。。”有人低声叫着。
马来武术都是以攻击致命部位著称。接着是对咽喉和腰腹的致命攻击,没过几分钟,彪形大汉进入了垂死状态,浑身不住抽搐。
蔺仲蘅看的津津有味,而白梨落瞬间后悔,后悔为这样残忍的比赛出谋划策。
胜负已然见分晓,瘦小拳手获胜,而四周,包括楼上的几十号人物,都傻了眼,好几个人手中的盖碗茶洒了都浑然不知。
痨病鬼的脸气的都绿了,活脱脱的僵尸出行。
瘦小拳手从血泊中站立起来,朝蔺仲蘅双手合十,微微鞠躬——是个泰国人。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开始知道他会获胜?”蔺仲蘅悄声问着白梨落。
白梨落从容回答:“第一,泰国人的走步和握拳,说明他是泰拳和马来武术的高手。第二,那个欧洲大汉耳朵上的耳钉,显示他来自wwe(职业摔角联盟),不过是个打表演赛的家伙。第三,只要你肯替泰国人赎身,他一定会不顾早就设定好的比赛胜负,拼全力获胜。”
“小舞女,你给了我大大的惊喜。”蔺仲蘅将她搂得更紧了。
男人对着四周,尤其是对痨病鬼发话了:“宋人凤,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痨病鬼看着一楼死在血泊里的拳手,看着蔺仲蘅的手下,开始哗啦啦搬运走了自己的金条,僵尸出行的面具下,是炭疽热一般的怒意。
第43章 选择仁慈,还是选择存活?()
没等四周的人有任何的发言,蔺仲蘅起身,挽着白梨落走下了包厢,来到一楼场子。
“谢谢你,蔺先生。”泰国拳手再一次表示着感谢。
“以后,你就负责教我女人打拳。”蔺仲蘅冷淡朝他吩咐,引得白梨落颦蹙眉头连声抗议:“我不练拳,我不想成为女汉子。”
蔺爷心情大好,一行人渐行渐远。
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痨病鬼叫来心腹:“蔺仲蘅带来的蒙面女人什么来头,给我查仔细了。”
拳击赛之前,他分明看见这蒙面女,凑着蔺仲衡的耳朵说了一番话,示意他如何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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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打算把我训练成女拳师?”回程的车上,白梨落柔声问男人。
窗外的错综光影,斜照在侧脸上,魅惑如魇,眸中星芒流转,垂视的她眼光绵延悠长。
白梨落沐浴着他的眸色,继续说:“你愿意我变成扛枪握刀的女人吗?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粗犷型的。”
男人薄唇牵引,笑痕淡下,爱恋的看着黑网面纱下的玉色铅华,柔声说:“和我在一起,会有无尽危险,你必须强大。”
“万一我学不会怎么办?”女孩胆怯的问:“你不是觉得我笨吗?”
“你有时候很笨。”男人笑了,“有时候聪明得非同凡响,比如今晚的表现。”
“宋人凤的人恐怕会为此事嫉恨你。”白梨落担忧地说:“他们会暗中报复你吗?”
“不会,食物链顶端的生存规则,必须掌握一个平衡。”男人说:“接下来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行动。”
女孩不做声,但担忧之情还是隐隐若现。
“不过,接下来几天,我必须去一趟果敢。”
“那我怎么办?”女孩脱口而出,旋即又觉得不好意思,好像表明了离不开他似的。
男人的笑痕似笼生烟,唇语泛出亲昵:“舍不得我走?”
“才不是呢!”白梨落口是心非的说:“你惹那么多仇人,我怕他们上门报复。”
“呵呵,”男人轻笑出声:“要不带你一起去?”
“不去,烟瘴之地,我要生湿气。”白梨落娇嗔的说着,也问及男人出差的目的:“非得亲自去吗?”
与独立军打交道,并非易事,何况又是军火,罂粟膏和赌场,走私泛滥的地方,更是危险重重。
“以后你足够强大,就带你去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枪林弹雨。”
“今天已经见识到了。”回想起那个拳手的惨死,白梨落于心不忍的说,“你们这些人,都玩得暴力血腥,不把人命当回事。”
“如果那个白人不死,死的便是泰国人,如果你是泰国人,你该怎么选择?”蔺仲蘅直白的问她:“选择仁慈,还是选择存活?”
白梨落直视着男人的眼眸,眸心浸冷,像复杂无边的深海。
“小舞女,”男人钝重的声音犹如刀凿:“我经历,过比黑拳擂台更可怕的死亡游戏,知道那滋味。”
白梨落惊呆了,眼前顶天立地,权倾天下的男人,难以想象,在他身上,在九死一生的死亡游戏中,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血腥惨象?
第44章 雨中的紫羚羊花()
汽车回到了嘲笑鸟山庄,天空没不作美,下起了雨。
“别急着梳洗,”男人拉着她走到午夜回廊下,两人静静欣赏着庭院外的斜风细雨。
蔺仲蘅开口:“小舞女,好久没看你跳舞了,今晚,为我跳一场舞好吗?”
女孩打开手机播放器,紫羚羊花的旋律响起。
解开身上的黑色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流苏窄身夜宴礼服,而脸上的黑网面纱至始至终照在脸上,犹如葬礼新娘。
“不为你跳。”女孩上前,主动拉住蔺仲蘅的手,“我要你陪我跳。”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共舞,南美伦巴的慢摇节奏。
她缓身后退,将他带到雨中。
她领着他,在秋雨中缠绵的旋转。
冰冷的雨水划过身体,庭院里的玫瑰被雨水打湿了花瓣,开得更加艳丽芬芳。
“拉丁美洲人,加勒比人,狂野的紫色羚羊花,你发间的小花儿好美。”歌者演唱柔情蜜意,舞者表达自己的方式酣畅淋漓。
“这是我们第几次共舞?”男人问她。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你的琴房。”白梨落一边回想起那夜的潮汐,一边回答。
“第三次你想在哪里跳?”
“那。。。。。。谁知道。”白梨落低头一笑。
男人的白衬衣被打湿了,肉色光芒若隐若现,肌体与雨水浑然一体,一寸寸都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白梨落看着,心绪陡然沉重了,犹如牡丹压枝。
蔺仲蘅这样的男人,可以是兵戎血刃的将帅,可以是谋略苍生的枭雄,可以是雪域高寒的王者,也可以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但他真的垂青于她这样的平淡女子吗?
而他,看着她眼角眉梢的点点风情,海上繁花般的凉薄,内心深处却是一腔浓墨重彩的节烈。
雨中,两个孤独的游魂,两具温存的身体。
凌晨五点,蔺仲蘅起身,吻落身边熟睡的天使脸庞,毅然动身飞赴缅甸。
别墅后山上的起飞跑道,男人的黑色衣珏凌乱飘在夜风中。身后陡然响起那熟悉的风铃声音,回头之际,白梨落气喘吁吁跑到了他面前。
一个精致的三层餐盒出现在他面前。
“还没顾得上吃饭吧?”女孩贴心的说:“这是给你准备的。”
男人打开第一层,热气腾腾的蒲烧鳗鱼酱汁饭,配以鲜香欲滴的紫甘蓝。
“什么时候弄的?”晨光渐渐,男人脸上也是曙色盎然。
“昨晚半夜三点。”白梨落说:“你睡熟的时候。”
“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弄这个?”
“虽然知道你的飞机上不缺厨子,但还是想亲自给你做一顿饭。”
“乖,”男人疼惜的说:“谢谢你。”
男人一个动情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给你带几块玻璃种祖母绿翡翠原石,回来玩玩。”
“没兴趣。”白梨落撇撇嘴。
远处,控制台已经准备就绪,飞机进入起飞戒备状态。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男人逗着她,“给你带一只南亚虎回来。”
“噗嗤——”女孩笑了,“带一本英文版昂山素季的回忆录吧。”
“没劲。”蔺仲蘅不屑的说,“喜欢昂山素季是吧,我这就为她的竞选注入资金,确保她获得缅甸大选胜利。”
白梨落顿时瞠目结舌,一脸黑线。
蔺仲蘅。。。。。。也太流弊了吧,直接操纵一个国家的大选。
第45章 爸爸是被你气病的!()
“还是不要了。。。。。。。”白梨落惶恐的说:“昂山主张和平,缅甸内战停了,你的军火买给谁?”
蔺仲蘅咬了她一口:“天性好斗的女人!”
跑道指挥塔的警示器开始蜂鸣。
依依不舍,十指紧扣的手逐渐分开,男人朝向飞机走去,缩小成女孩眼里的一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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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仲衡不在的日子,白梨落刻苦练习着射击和泰拳。挥汗如雨之后,白梨落大口的喝着水。
短信提示音骤然响起,白梨落心急如焚的扑身上前。
三天了,给他发了很多信息,却一个也没回。
不是蔺仲蘅发来的,但拿着手机的手陡然一沉,因为是一个曾经熟悉但现在却无比陌生的号码。
董睿:落落,你爸爸肝腹水严重,昨晚紧急入院,你有空还是来一趟吧。(下面附有医院地址。)
心里泛痛,父亲苍老孤独的背影油然而生,白梨落回神之后立即一番简单洗漱,动身去了医院。
当然,出庄园是件大事,白梨落知道还是必须请示男人。
“我爸爸肝腹水住院,我得去看看他。可能也要守着照顾他几天。”
一分钟之后,那边回过来了:“可以,保镖跟着你。”
“没必要吧。”
那边没有理会她,只回复六个字:“不行,必须跟着。”
司机将她送到医院,两个保镖守在vip病房外。父亲已经睡下,旁边只有一个护工伺候平时的饮食换洗。
白梨落向主治医生问起了白君毅的状况。
医生回答朝着梨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医生小声说:“肝功能有衰竭迹象,如果不想让患者病情恶化,家属必须好好照顾。”
“他的妻子。”白梨落问道,“还有另一个女儿和女婿,没有来过吗?”
医生诧异了一下,“就昨晚,120送他过来,直到现在,一个家属都没有出现。”
白梨落黯然无语了,悲凉之情萦绕于心。
真要了垂暮等死的时候,才知道世态炎凉,美艳的妻子,乖巧的继女,谦和的女婿,都统统见鬼去了。
毕竟血肉连心,白父感知到女儿的到来,挣扎着出声音:“梨落。”
白梨落握着爸爸的手,强忍着悲痛说:“爸,是我,您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白梨落都寸步不离照顾病重的父亲,白父一天天好转,但继母,白月薇和董睿一直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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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下午,白月薇,继母还有董睿一家人,才大呼小叫的来到病房。看见白梨落几个昼夜未合眼的照顾,白月薇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之后,当着董家夫妇,立即来了个孝女垂泪,扑在白父身上大哭不已。
“爸爸!您受苦了!”白月薇伤心不已,“这几天外地拍广告去了,一回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呜呜呜。。。。。。”
白父戴着呼吸器,又当着亲家,没好说什么,白梨落知道这几天她都在夜店鬼混,也懒得拆穿她。
“姐姐,这几天辛苦你了。”白月薇泪光点点的说着,继母也围着白父忙得前仆后继,做足了琼瑶大戏给董家夫妇看。
董家夫妇不知内里,自然认为白月薇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梨落,你知道你爸爸的病是怎么复发的吗?”继母冷不防丢出一个炸弹,白梨落知道,这对母女又要找事儿了。
第46章 我是正当防卫()
“说来听听。”白梨落深知失去了狱门岭为靠山,继母也成不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因为你不学好,自甘堕luo,”继母声泪俱下的控诉着,“不仅到夜总会去当做台,而且还被黑帮男人包养了。”
董家夫妇一听这话,齐刷刷的看向白梨落,满眼都是鄙夷。
“这是真的吗?”董母,也是继母的牌友,徐娘半老一枚,立马端起身份教训起了白梨落,“白梨落,你真的自甘下贱当了小姐,被人包养了?”
白父躺在床上,无法为女儿辩解,气的心口不断起伏,白梨落立即安慰父亲:“没事儿,爸爸,不用担心我。”
继母此番话可是一箭双雕,一来污蔑白梨落的清白,二来更进一步刺激白君毅,助他病情恶化。
“白月薇她妈,何以见得我是被黑dao上的人包养,而不是其他的张三李四?”
“还想瞒住别人吗?”白月薇气势汹汹走上前来,“我妈生日宴会上,那个来接你的男人,不是黑道大哥是谁?”
“哦,你是说。。。。。”白梨落昂着头,字字钝重的说,“那晚上下令抽了你们所有人,一人四十耳光的男人,是黑dao大哥?”
白月薇母女当场愣住,愣是臊的恨不得挖个坑躲起来,董睿更是脸红到耳根,不敢看父母惊诧的眼光。
“白月薇,你被抽打的脸肿如气球,被彩妆广告换下,有告诉你的公公婆婆吗?”
“董叔叔,董阿姨,你们有所不知。”白梨落轻松地笑着对在场的人说,“薇薇和睿哥哥可抗打了,被连扇四十个耳光,鼻血都打出来了,愣是咬牙坚持着。”
董母难以置信的看着躲避自己的儿子,心痛而又溺爱的问:“是真的吗?睿睿?”
“白梨落!”董父义厉声问责,“我儿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伯父。。。。。。”白月薇正想楚楚可怜的解释,被白梨落打断了。
“是因为月薇和她妈得罪了黑dao,害的令郎无端被打。”
“这。。。。。。”董父董母呆立在原地,齐齐看向白月薇母女。
“你血口喷人!你这贱女人!”继母原想激怒白梨落,结果此刻反而被白梨落激怒了。浓妆妇女冲到白梨落面前,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
“啊!——”病房里传来一声嚎叫。
董家三人和白月薇看傻了,白梨落不仅躲开了那一巴掌,反而来了个近身擒拿,将继母的手腕死死掰住。
这几天学了些三脚猫拳术,跟教练肯定没法比,不过对付蝼蚁之辈,还是够用了。
继母吃痛,不住嗷嗷直叫。
“梨落!快松手!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董睿大叫,朝着白梨落厉声指责。
“我是正当防卫,监控可以作证!”白梨落笑着说,“是她想要扇我耳光。”
“就算她动手在先,人家也是长辈!”董父义正言辞的吆喝着,一副孝子贤孙模样。
“卡擦!”只听得一声脱臼的响动,继母蜷缩在了地上,捂着手腕杀猪一般嚎叫。
“哎哟喂!好痛!”
“白月薇母女,还有你董睿,都给我听好了!”白梨落朗声说道:“既然知道我入了黑帮,以后就别给我惹事,不然就不是四十个耳光那么简单了!”
第47章 小巷里,危险步步迫近()
“呵呵,吓唬我们是不是!”白月薇跨过伤痛的母亲直接走到白梨落面前,“有多不简单,说来听听?”
“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白月薇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