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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这也是两人之间的习惯,扶苏一个人讲解,而琉璃却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两人回到了以前宫中平静的生活,两人都是没有将这一丝丝的宁静打破。
“你看一看,它是不是宛如一条巨龙盘旋于起伏的群山之巅,气势磅礴,庄严雄伟?”扶苏指点山河,气度严谨,让琉璃也是为之侧目,这才是她认识的扶苏。
“城墙依地势修筑,高低宽窄各外不尽相同,在特别险要的地方还筑了关城,修建双重或多重的城墙,层层设防。若以山西为界,长城可分东西两大段。”
“内段城墙全用土筑成,墙面不砌砖,墙身比较矮小,东段墙心用土,墙面用砖或条石砌筑,墙身比较高大。墙身内部相隔不远有一券门,内有石梯通到城上。”
“城墙顶部用三、四层砖铺砌而成,墙顶靠内一面有砖砌宇墙,靠外的一侧有用砖砌成的垛口。每个垛口上部有一个小洞,为瞭望口,用来观察敌情。垛口下面有一个小孔,为射洞,用来射杀敌兵。”
“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还有一个凸起的城台。一种叫墙台,与城墙相平,凸出于墙外,外缘也有垛口,台上有遮风避雨的铺房,是守城戍卒巡逻放哨的地方;一种叫敌台,分上下两层,下层有十余间砖砌券室,可容十余人住宿,上层有垛口,部分还有燃放烟火的设备;另有一种叫战台,设在险要之地,储存大量弓箭兵器。长城沿线设有许多供传递军情用的烽火台,又称狼烟烟台或烟墩,一般建在较高的山顶上,有的设在长城外面,是前哨信号,有的设在长城内侧。夜间发现敌情,以火光为信号,称为‘烽’;白天发现敌情,则烧冒烟的柴草或狼粪,称为‘燧’,合称烽燧。”
第61章()
扶苏一下之下,边走边停,而又是巡视起来了工程起来了。
扶苏以及琉璃也是越谈越投机,彼此之间,那一种隔膜,也是渐渐的打开,像是两人又回到了宫中,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年代。
就是在扶苏以及琉璃谈得兴起之时,突然之间,听到了一阵阵的诗歌了起来:“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往谓长城吏,慎莫稽留太原卒!官作自有程,举筑谐汝声!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怫郁筑长城。长城何连连,连连三千里。边城多健少,内舍多寡妇。作书与内舍,便嫁莫留住。善待新姑嫜,时时念我故夫子!报书往边地,君今出语一何鄙?身在祸难中,何为稽留他家子?生男慎莫举,生女哺用脯。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拄。结发行事君,慊慊心意关。明知边地苦,贱妾何能久自全?”
“好悲伤的声音?”琉璃眼睛一涩,像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哀之意。
“好大的怨气,这不是在埋怨起来了父皇下令修建的长城吗?”扶苏也是脸色之间,闪过了一抹异色。
“去看看!”扶苏一马当先,和琉璃都是向着声音之处,缓缓的而去!
扶苏虽然是皇子,不过也是知道驱使千万名役卒修筑万里长城,自己的父皇,确实没有节制,加上手下,残酷而无节制,使无数民众被折磨至死,有怨气是在所难免的,这是他作为一个儿子,难以说三道四的。
扶苏以及琉璃文学修养都不错,从这一首诗歌知道了不少!
‘水寒伤马骨’,这渲染边地苦寒,则难以久留的思归之心已在言外。这个开头既简捷又含蓄。下文便是蕴含之意的坦露,一位役卒终于忍无可忍地对监管修筑长城的官吏说:到了服役期满,请千万不要延误我们太原役卒的归期。从这个请求中,可以看出其归心之切,也透露了‘稽留’乃往日常有之事,甚至眼前已经看到又将‘稽留’的迹象,若不如此,岂敢凭空道来。
其中的讽刺,以及辛辣手法,琉璃也是听的一阵子伤心,而扶苏也是知道了不少。
扶苏以及琉璃,都是在此时,看到了一个披麻戴孝的妇女,身着十分诡异,一袭孝服、半身喜服,正跪在了城墙边,手中抱着一个婴儿,不停哭诉了起来,婴儿也是嘶哑的哭喊着,让人听见是之后,十分伤心。
杜鹃啼血猿哀鸣,声声入耳。
“你”扶苏一个大男子不好说什么,示意琉璃上前搭话。
“不知道这一位姐姐,你怎么了?在这儿哭?”琉璃也是感同身受,向着这一个女子问道。
“我哭?哈哈哈,我在哭这一方该死的长城。”那女子向着琉璃等人咆哮了起来:“想来,你们也是所谓的狗官了吧?”
“你们这一群畜生,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女子的精神头,十分不好,向着琉璃等人咆哮了起来!
扶苏见状,将琉璃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护卫也是一下子刀剑出鞘,向着女子比划了起来!
“放肆,你知道在什么人的驾前吗?胆敢如此的张狂,不怕乱刃分尸?”
“怕?怕什么?天下百姓,那一个不怕这暴秦的?”女子冷冷的说道:“秦始皇他无道,难道还不兴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说了吗?口长在了我嘴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第62章()
尚且泪水盈盈,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怨毒之色。
“退下!”扶苏屏退了左右,向着女子微微一稽首:“在下扶苏,不知道这一位姑娘,有何冤屈?在这一个地方哭诉?”
“扶苏?大秦皇长子?”女子一愣。
“不错,正是在下!”扶苏也是一愣,对于这一个乡野村妇,能够知道自己,有点诧异,不过她的诗词清秀,有这样的见识,也是十分的正常。
女子也是恢复了神色,向着扶苏一个万福:“见过殿下。”
“姑娘无需多礼!”扶苏爽朗一笑:“不知道姑娘高姓?为何姑娘,要在这儿哭泣?”
“暴秦无道,我难道哭也是不可以吗?”女子微微的一叹:“我唤作孟姜女,你就可以这样称呼我!”
“孟姜女?”扶苏以及琉璃相视一笑,好古怪的名字!
“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而哭吗?”孟姜女一叹:“我为了我的丈夫以及所有与我一样的人哭泣!”
“你们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孟姜女看了看手中的婴儿:“可怜的孩子,你出生之后,就是没有见过的父亲,你的母亲,也是死了,多可怜?不过这一个世间,可怜又岂止你一个?”
“六国战乱,天下百姓,苦不堪言,终于秦始皇一统天下,纷乱的天下,终于拥有休止之时,不过秦始皇劳役天下,为了自己以及自己的千秋霸业,为所谓大秦铸就一个盛世王朝!”
“他不惜为了一己私欲,修筑骊山,大建阿房宫,更是广修驰道,修筑长城;不过天下民众少,他便是广泛征发天下民众,奴役天下!”
“天下百姓的苦难,就此开始了!”
“秦始皇下令征召天下百姓,服徭役!从此,四处抓壮丁。”
“而此时,有一个叫万喜良的公子,是个书生,吓得从家里跑了出来。从未劳作过的他,在逃亡之中,跑得口干舌燥,刚想歇脚,找点水喝,忽听见一阵人喊马叫和咚咚的乱跑声。”
“原来这里也正在抓壮丁哩!他来不及跑了,就跳过了旁边一堵垣墙。而这一堵院墙,原来孟家的后花园。这功夫,恰巧赶上孟家的女儿出来逛花园。姓孟的女子,冷不丁地看见丝瓜架下藏着一个人,她刚喊,万喜良就赶忙钻了出来,掩住了她的嘴,又是打躬又是赔礼哀告说:‘小姐,小姐,别喊,别喊,我是逃难的,快救我一命吧!’”
孟姜女说道了这里之后,面色之间,闪过了一抹温柔之色,以及一丝丝缅怀之色,连带人也是显得十分的柔和。
琉璃以及扶苏也是看出来了这说的是孟姜女自己的故事吧?这是他们的爱情故事吗?
“姓孟女子,从小到大,尚未与男子拥有肌肤之亲,而姓孟女子一看,万喜良是个白面书生模样,长得挺俊秀,心里一阵涟漪,知道万喜良貌貌似好人,就自作主张,将他藏在了的家里!”
“一来二去,天天为他送食物,渐渐两人之间,孕育了一丝丝情愫,没有多少人生经历的姓孟女子,加上她少女怀春,也是没有瞒得过自己的父母!万喜良被女子的父母抓住,被盘问万喜良的家乡住处,姓甚名谁,何以躲在自家里?万喜良一五一十地作了口答。女子的父母,见他挺老实,知书达礼,一表人才,举止大方,加上了女儿的反应,就商量着招他为婿。跟女儿一商量,女儿也同意。给万喜良一提,万公子也乐意,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
第63章()
“本来这是幸福的开始,不过那里知道的是这是厄运开始?”
孟姜女说道这里之后,面色也是微微闪过了一丝愤怒之色。
琉璃、扶苏,也是心里一紧。
“那年月,兵荒马乱,三天两头抓民要夫,定了的亲事,谁家也不总撂着。孟家的老两口一商量,择了一个良辰吉日,请来了亲戚朋友。摆了两桌酒席,欢欢喜喜地闹了一天,俩人就拜堂成亲了。”
孟姜女面色之上,显出一丝缅怀之色:“好景不长,好梦难圆,常言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孟姜女沉迷婚姻的喜悦之中,一对新人步入洞房,尚未成就天作之合,共习得萧史乘龙、弄玉吹箫,就是在此时,突然闯来了一伙衙役,没容分说,就生拉硬扯地把万公子给抓走了!”
“这一去明明是凶多吉少,姓孟女子成天哭啊,盼啊!可是眼巴巴地盼了一年,不光人没有盼到,信儿也没有盼来。”
“姓孟女子实实地放心不下,就一连几夜为丈夫赶做寒衣,要亲自去长城寻找丈夫。她爹妈看她那执拗的样子,拦也拦不住,就答应了。姓孟女子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行程,姓孟女子一直奔正北走,穿过一道道的山、越过一道道的水。”
“姓孟女子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寻夫的行程。饿了,啃口凉饽饽;渴了,喝口凉水;累了,坐在路边歇歇脚儿。一天也是从来没有休息过。”
“有一天,她问一位打柴的白发老爷子:‘这儿离长城还有多远?’老爷子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幽州,长城还在幽州的北面。’姓孟女子心想:‘就是长城远在天边,我也要走到天边找我的丈夫!’”
“姓孟女子刮着风也走,下着雨也走,风雨无阻。往往她经常走到了一个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天气变化,人困马乏,就随便找一个地方休息的。而又是一天,她遇上了这一个地情景,急忙之中,就奔破庙去了。破庙挺大,只有半人深的荒草和龇牙咧嘴的神像。她孤零零的一个年轻女子,怕得不得了。可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找了个旮旯就睡了。夜里她梦见了正在桌前跟着丈夫学书,忽听一阵阵呜咽之声,以为闯进来一帮抓人的衙役,不过发现在这儿与自己一样的女子在自己的身边哭泣?原来天下与自己一样的女子,十分多!”
“互通姓氏之后,她们也是结伴而行!”
“她们走过了千山万水,访君难;她们的脚,都成了血疙瘩了,哪还是脚呀!鞋子都是磨破了不知道多少了!成长长达了不知多少的里,她们走过了不知道多少里,也是没有找到万喜良。”
“没走过一处,她都是在到处问:‘各位大哥,你们是和万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
“不过她都是获得的消息,十分的失望。最后她走了千万里之后,同行的人都是找到了自己的爱侣,就是会只有两个女子了!”
“不过她们再度上路之时,那一个女子也是死去了,留下了一个遗子,让她照顾!这也是更增加了自己的困难,少女的姓孟女子,又怎么能够照顾得过来?不过为了承诺,她忍着苦也是挺过来了。”
第64章()
“经过了三年的秋冬之后,在一次之中,梦醒女子问道‘各位大哥,你们是和万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迎来一个——是!”
“大喜过望的梦醒女子没有发现,众人的异样,兀自喜滋滋的问道:‘万喜良呢?’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含着泪花谁也不吭声。姓孟女子一见这情景,嗡的一声,头发根一乍。她瞪大眼睛急追问:‘俺丈夫万喜良呢?’大伙见瞒不过,吞吞吐吐地说:‘万喜良上个月就——就——累累…累饿而死了!’”
“姓孟女子如被雷击中了一样,涩声问道:‘尸首呢?’”
“大伙说:‘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监工的都叫填到长城里头了!’”
“哈哈哈,这一个故事好不好听?三年千山万水,到来的是不过天人两隔?”孟姜女眼睛之中,流淌出来了一丝丝的血泪起来!
“姐姐,你的眼睛?”琉璃居然是看到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几乎是哭瞎了?
一丝丝的血液,从孟姜女的眼眶之下,化作了泪水般落了下来。
不仅是琉璃多愁伤感,被琉璃感染了,就会一旁的不少铁血兵士,也是感染之下,地下了自己头暗自催泪了起来。
突然之间,天空也是一阵子的压抑,一道道的黑云,向着地面压来!
像是孟姜女的冤屈,泪水,哭喊,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哭得秋风悲号,海水扬波,扶苏也是侧面之下,将自己的泪水。
正哭,忽然‘哗啦啦’一声巨响,长城像天崩地裂似地一下倒塌了一大段,这一大段的距离,也是几乎是拥有百里之多,露出了一堆堆人骨头。
琉璃吓了一大跳:长城被雷击塌了?
这一个时候,琉璃也是不想如何感叹孟姜女的事情,反倒是想起来了长城拥有扶苏监工,如果还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岂不是扶苏又是一次大难了?
而长城轰然塌陷之下,却是没有多少多少的人员受伤,不过这一次长城塌陷,倒是让不少的防线,活脱脱显出来了?
扶苏眉头一皱,看着这么多的白骨,闪过了一丝丝不忍之色:“将这些白骨收敛起来了敛葬了吧。”
“是,殿下!”众多的铁血将士,听了孟姜女的故事之后,也是心里升起来了一道道的感叹之色来了!
而就是在此时,一滴滴的血水,也是落下来了!
像是老天爷的眼泪,被感动得哭出来了。
累累白骨,让人心寒。
琉璃也是在考虑起来这一次的得失了起来!
而扶苏浑然之间,没有发现,一场政治风暴,向着自己逼近了。
就是在水滴落下之后,众人也是拿出来了一顶华盖,罩在了扶苏、琉璃的头顶之上,不让一丝丝雨水,落在了扶苏以及琉璃身上!
秋寒露重,伤身伤人,沾染了太多的雨水之下,对于身体不好!
扶苏走出来了华盖,将一柄油伞撑开,给了孟姜女:“姑娘,就是你不怎么样在乎,但是你怀中的孩子,受不了雨水的浸泡,还是拿着吧!”
孟姜女在累累白骨出现之后,眼神散浣了起来!
“相公,那一个是你?”孟姜女抱着孩子,趴在了累累白骨前来,对着所有的白骨,想要知道那一具白骨是万喜良的骨骸。
第65章()
突然之间,孟姜女拿出来了一个红盖头,呢喃道:“这是我们新婚之夜之时,你尚未将我的盖头掀开,它要是有灵,那么就是让它落在你的身上吧?我带你回家!”
孟姜女将红盖头向着上面一抛,那一个红盖头,被风吹着了起来。
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