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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这结果才说:“根旺权,秀儿早不看了,那个又不好看。”
岳秀这种爱好真挺诡异的,可事实如此。
第5章 少喝点冰红茶()
老根发好是好了,但虚弱得很,岳秀没办法请了四天假照顾他,这四天把老根发整得昏天黑地,自己也昏天黑地,第五天,姐姐岳莉从长河回来了,还带了二斤生肉,终于吃到了好饭菜。
岳莉十二岁时就会炒菜做饭了,什么样的菜都能做的很好吃,老根发虽然炒菜做饭也行,但和岳莉一比有天壤之别。
这个先不提,岳秀开心了餐饭后问岳莉:“姐,发工资没?给秀儿几百用用。”
岳莉叹口气说:“唉,发是发了呢,可一分没剩,还不够。”说着朝老根发张开白玉般的小手:“老爸,还要给校方意思意思,不好意思丢人,女儿可没乱花一分的,都有记事。”
老根发也不懂那些,就说:“你这意思意思,没千八百的下不来吧?”
岳莉咬了银牙说:“至少八百,校长公子的庆生宴,我要随礼超出才会引起重视,那样背着同事交不挨骂,用随礼份儿钱不算贿赂。”
老根发下炕说:“要是不输那西秦小子的钱还够莉用,老爸给人磕头去,只要莉争到那空缺花多少都值。”说完就走出大屋。
“姐,争了英文空缺工资比这多吧。”岳秀边收拾桌子边问,岳莉也和她一起收拾说:“顶了那空缺工资至少一千八百,还安全,姐怕呢,那个校董欺负我没背景总骚扰我,他还吞了我七百呢,姐都不敢说,和我争的是于佳惠,她市里有人,但她太狂还没想我要这空缺,她英文很一般的。”
岳秀说:“姐,咱家没钱了,你别让那校董欺负,要是有事就叫秀儿去扁他!”
岳莉说:“姐攀校长还不是为了越过那对姐不怀好意的家伙,秀儿放心,姐能独立解决的,董事会已决策是内定,于佳惠只和校方过了话,她认定是她的,不把谁放眼里,所以姐才有机会,就是不能露出一点山水。”
收拾完,姐妹俩进了自己的小天地,简单而宁静,岳莉仰躺在小床上,看她的二手旧手机打楞。
岳秀爱玩儿电脑,对手机什么的没个兴趣也没那需求,西门子的黑黑的小家伙,也曾让人羡慕的不得了呢!
岳秀从小手提袋里摸出三个色子开始织,织了个三个六的豹子说:“姐,你看这几天我班儿也没上,新衣服也没买,冰红茶都要喝不起了。”
岳莉将手机放在一边,拿了英文书说:“秀儿,少喝点儿冰红茶,对身体不一定就多好。”
岳秀不那么认为:“姐,冰红茶多好喝呀!我伺候老爸好辛苦,从没这一次累过,就是那个西秦的,秀儿要找他给老爸报仇!把我的服务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个人卫生费都赢回来,哼!”
岳莉一听忙坐起来对岳秀正色的说:“秀儿你可不能乱来,偏街上的人不好惹,那是三不管,没一个好东西!”
岳秀说:“那老爸也不是好东西,嘻嘻,四五六!”
岳莉一时无语问苍天。
第6章 岳秀要报仇()
好半天,岳莉才说:“老爸那终归不是正业,他说永远不赌了呢!要勤劳致富了,秀儿,老爸说这几天吃了你做的饭上吐下泻好几次了,秀儿有时间和姐学做饭吧,将来嫁人不会做饭怎么行?”
岳秀不当事的说:“姐,秀儿才多大?还没想过嫁人呢,秀儿要找也找个有钱的,他不会做我们天天下饭馆儿,要不雇个大厨,臭老爸,还说秀儿做的饭不好吃,我是给他排毒呢!省他一天到晚想事到想不开,秀儿还不做了,天天吃泡面!姐,你瞧,人穷多不好啊,连新衣服都买不成,秀儿惦记那件衣服好久了,唉~一定要买的!”
岳莉抚弄岳秀的小脑袋说:“二十一了,还不大?等姐把那空缺争上,发了工资先带秀儿买新衣服去。”
岳秀俯在她的怀里说:“就是姐好嘛!姐,秀儿不怕,可没有零花钱真的很难受,我一定给老爸报仇雪恨,把那一千块钱赢回来,还要把我的误工费、服务费、营养费、卫生费、精神损失费也赢回来!”
岳莉一听这还麻烦了,岳秀想做什么,一定会小嘴儿道个没完,直到她把她道个没完的事做了才不说,忙搂了她严肃的说:“秀儿,听话!不许胡闹,虽说赌博不是好习惯,但愿赌服输你不是不懂,输了就不能赖账,要是老爸赢了呢,人家也一样给老爸的,现在老爸还欠了人家,也不敢再去镇上了,可能不会赌棋了。”
岳秀起身笑道:“姐,老爸把棋盒子都扔了,那可是他的最爱,听他说把钱还姓秦的,秀儿才不信,老爸可是老赖皮。”
这时老根发的咳嗽声从外面传来,岳秀说:“老爸借到钱了!”
岳莉难得欢跳下床说:“蒽,咳嗽呢,底气足!”
姐妹俩出来,老根发从怀里掏出十几张大红票,还有两张绿五十,数了十张给岳莉,又给了岳秀一百五说:“剩下的我让你根海叔进点黄豆和斗子铺布的,老爸打算做豆付卖。”
岳莉举手赞同:“支持老爸!”
岳秀却说:“老爸,没打浆机和车子。”
老根发说:“厢房里那个手推车换上里外带能用,打浆机你根昌叔家有一个先借给我,他还怕扔坏了,条件隔一天给他送两块热豆付。”
拿人手短,姐妹俩没说什么,老爸能干正当营业比什么都强吧!
岳秀第二天去经济区服装厂上班了,岳莉下午回长河,临走之前说没零钱用把老根发手里唯一一张绿五十要走了。
老根发说:“莉呀,我这按投资算的,我和秀儿也要吃喝吧?”
岳莉却有的说:“老爸,您收拾屋子把破的烂的一卖就一百多,您还赚了呢!”
老根发看了宝贝大女儿好久才幽默了一把:“不但赚了,我还美化环境。”
厂子最近不景气,就是做零活,有什事一请就批,走工也不轻快,不太划算,岳秀开始备战,开始在厂子里练她的小赌技,东岳屯十人九赌,虽不玩儿大,但成习惯也算乡村恶习。
岳秀可是不甘心她老爸丢这么大脸,一定要去西河偏街会那个秦什么扬的,她把她老爸丢脸的事都跟服装厂的人说了,上至厂长,下至看大门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好多人说秀儿要赢回她老爸输的一千块钱,还要把误工费、营养费、卫生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赢回来。
岳秀的小提袋里就一百多块钱,一般有一两小瓶的冰红茶,还有各种小赌局,总是往脖子上一挎,那小架门儿,又好看又威风。
闲瑕时就和厂里的几个男同胞赌一赌,织色子、弹球、猜数、反正面、十点半,总的来说赢的概率高,偶尔也输,但岳秀输了就不认帐,耍赖皮,哭鼻子,或者那张小嘴儿跟人家理论没完,吵到人家主动投降,再有不开面儿的岳秀就是抄家伙追打了,很暴力。
厂子里的人都说秀儿抠门儿,小财迷,典型的许进不许出,但全厂上下没有不喜欢她的,因为只要有岳秀的地方,就有笑声,尤其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可爱极了!
实际岳秀都二十一了,可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一张粉可爱的娃娃脸儿,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能装能演花活可多了!
岳秀终于决定杀向西河偏街,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厂里几个追秀儿的男同胞都强烈要求去保护她。
岳秀可让这些男同胞着迷了,不用赌就争抢着给她买冰红茶,但岳秀要请人家,给一根五毛钱冰棍你都要感激涕零,怀疑自家祖坟冒青烟了。
说到保护,那是画蛇添足,当时岳秀豪迈的一挥小手说:“用你们添乱,反倒坏事,也不问问秀儿是谁,谁敢欺负秀儿!”
几个男同胞却步了,说实的,别看秀儿小样儿,还就真没人斗得过她,到哪里还不是把人制得服服贴贴的,声都不敢出。
去年下夜班碰俩截她的,就是厂里男的踪她,岳秀果断的加速撞倒一个,当时那家伙肚子就内伤疼死过去,
另一个扑压住她就要施暴,岳秀将那坏男的肩上的肉硬咬下一块来,反将他制于底下又抢了他的手咬断了他两根手指头!!
第二天一大早分局就过来人抓走了那两个在厂外地打杂的临时工。
厂方也从此再不敢让岳秀夜行了。
那件事之后岳秀的芳名远播!
第7章 要准备两千元()
总是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是一座长长的桥,桥上面有一层一层的轻雾,象是早晨又似黄昏,长桥的那一端,站着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凄凄艾艾的向他招手,他想走过去的时候,雾浓了,什么也看不到,那梦里的长桥依昔可见,佳人却不见芳踪
秦云扬揉了揉稍长的碎发,站起身又和梦里所见做思想斗争:“为了这个梦,我专程去了两次长河的长桥,长桥的尽头是民族胡同,有过界玄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萦怀,我也曾想过,我生命中有近三年的空白,可是那又怎样?我对长河陌生得很,那为何长桥总入我梦?我问姐姐也是不说,有什么不可说的,还有什么铭心刻骨吗?只是想知道那近三年的时光是什么样子吧,好生纠结,可我的那些同学我一个也难找到,原乡早已不见,我还当什么柯南?!又不是要死谁,人生路,无相知,寂寂青华,有谁识!”
云扬不知那个本我怎样,只知自己是个异常冷漠的人,记得初中班时短暂的情愫,记得大野下的一次疯狂,记得风剪秋窗时离恨的悲歌
还能有什么?他独处的小镇,他孤妄的明天,他会是什么果,他到底不知,他,没有表情的生动,只一双看世态的冷眼
“总算找到了!呼~偏街就很难找,这个电脑服务部就更难找,从外面看就是一杂货店,要不是秀儿有一张不耻下问的巧嘴,这条破街还不定转多长时间呢!”岳秀推开门就是一大通,秦云扬正调试一旧主板,抬头看了她一眼问:“小姑娘,你有事吗?”
岳秀见他问一句又专心捣鼓那破主板,这无视的态度令她很不满,怎么她远来是客,表面功课该过得去吧?
“蒽~”了一声,岳秀说:“有事!没事闲的吃饱撑的找你找你干嘛?你是不是叫秦什么扬?”
云扬这才抬起头来,看这小女孩长得挺精致,穿得挺夸张,脖子上还挎一小包,小包鼓鼓的也不都装着什么,别是装着手榴弹搞圣战的吧?不过样子蛮可爱,大眼睛挺有神采,小脸儿圆嘟嘟粉嫩嫩朝气十足,秀发刚好及肩,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儿!
“愣了吧,猜你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今天你晚上怕要失民了。”岳秀很得意的说。
“失民?什么意思?”秦云扬有些懵。
岳秀有点扫幸的说:“长得吧还算过眼,挺帅的,可惜你没文化没学问,失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失民就是睡不着觉的意思,逼着我说白话,这和小学没毕业的还真不好沟通。”也不谁小学没毕业。
秦云扬见过大言不惭的,没见过这么大言不惭的,估计以后也见不到比这小姑娘更大言不惭的,想到这里他说:“小姑娘,我认为失眠是睡不着觉的意思,你的这个失民~”
岳秀一听,一拍小脑袋,反应飞快的说:“你看我,贵人多忘字!我知道失眠是睡不着觉的意思,失民呢,则是失去人民的意思,嘻嘻,没办法,肚子里黑水太多了,名词止不住的往外跑,蒽,看来你的文化底温还是很丰富的,是个有文化有修养有品味的人,知识水平只比秀儿差那么一点点,肖一努力还是能赶上和超过秀儿的,嘿嘿!”
这什么情况?秦云扬只听过有白字先生,这吹牛不上税的白字小姐他还真百年难得一见,怕是要千年才等这一回!
岳秀看秦云扬看她惊奇的目光更得意了,语重心长的说:“你和我是没有文化差异的,我也就比你强那么一点点,你看你这敬佩加崇拜的,让秀儿都不好意思呢!”
秦云扬长出了一口气说:“没错别字!”而后掏出烟点了一支,这才又说:“小姑娘,你需要什么服务?”
这话听着吧,怪联想的,可人家这里就叫“云扬电脑上门服务部”,不说这还能说别的,对吧?
岳秀这才想起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大喊一声:“秦飞扬!”得,人名儿给改了还把秦云扬吓一跳。
“小姑娘,我的名字叫秦~云~扬,你快说有什么事吧,我还要忙呢。”秦云扬可不想耽误时间了。
岳秀一听他报名还真是一字一字蹦的,就更加肯定就是此人气坏她老爸的,便也不绕来绕去了说:“我问你,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和一个叫岳根发的小老头下的千元局?”
秦云扬一听,努力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可不是我要下的,是那老爷子非要和我下,他还欠我一局钱呢!哦,我知道了,你是给我送钱来的。”
“送钱?美得你!只有别人给秀儿钱,没见过秀儿给别人钱,我是来给我老爸报仇的!”岳秀说着小手往小包包里那么一掏,秦云扬立即全神戒备,进入临战状态,谁知岳秀掏出的竟是一瓶冰红茶!
这才舒了口气说:“我又没怎么样老爷子,你报什么仇?”
岳秀先一口气喝了小半瓶冰红茶,抹了下小嘴儿,这才说:“你把我老爸害得生病起不来床了,我不找你报仇吗?哼!”
秦云扬倒来趣儿了,也不忙了,很有兴致的问:“那~小姑娘,你说,怎么个报仇法?”
岳秀见他心动了,就说:“我也和你玩儿千元局,三局!”
秦云扬说:“小姑娘,别开玩笑了,我没心思玩儿那个。”
岳秀小脸儿一沉,一本正经的说:“我才不开玩笑呢,我不和你下棋。”
秦云扬奇怪的问:“不下棋做什么?我可不会陪你太久的。”
岳秀又喝了几口冰红茶,抹了抹小嘴儿说:“玩儿扑克,比十点半。”
秦云扬一想,这倒不复杂,可这也不带拿一千元一局玩儿的吧?想至此就说:“小姑娘,你还是回家吧,这个输赢靠运气,也没这么狠的牌局,那一千元我也没打算要,是你老爸说决不丢岳家人的脸,一言九鼎,虽败犹荣,忠君报国什么的一大堆,说到慷慨激昂处一不小心咬到自己手指就说看老夫咬破手指给你按个血手印来证明我是怎样一个舍小利顾大义之人吧,老爷子可真逗。”
岳秀一听心里暗骂臭老爸这个大骗子,这不更丢岳家人的脸吗?!秀儿要把东岳人的光军形象给找回来。(备注:光辉形象,心里活动以后不特别提示。)
“我老爸要是起的来床,早把钱给你送了,因为起不来,所以秀儿来了,秀儿可不会送钱给你,不但不送,还要把我老爸输给你的一千块钱赢回来,你不觉得欺负一个老人很可耻吗?你没感到良心不安吗?你必须和秀儿玩儿三局十点半来卖回你对一个老人犯下的罪过,避免终身遗感!”
秦云扬算是明白了,这小姑娘拿白字当有趣,丝毫不以为错,他也懒得再理她,就说:“我现在真要做事了,也没时间陪你,小姑娘,你还是走吧。”
岳秀一听可不干了,这不哄人吗?小样儿吧,和秀儿斗,你还嫩呢!
“我是特意请了假来找你的!你不陪我玩儿十点半,我就喊!”岳秀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