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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等了一会儿,发现在没人来了,方才靠近大院。我从门缝里往里看,只见两人已经进了屋子。估计是来找什么东西的。我见两人进了里屋,就快速闪进了院子。把门关好,由于院子很乱,很多旧家具和一些杂物都丢在里面所以我藏着自己,以隐秘的方式慢慢靠近着。忽然一声开门声,我赶紧躲在一个立式柜子的旁边。
“奇怪,按理说那东西就在这里面,除了徐家,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现在天英会的人都困在斩凤壁下。没人可能来到这里的。”说话的是师屠。
“或许是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既然天英会没有找到,那么这石头肯定还在这院子里。既然那么珍贵估计藏得地方更不会随随便便。你想想,当时你来徐家时还发现有什么别的线索没有?”这个声音听得我背后发冷,因为这声音我是熟悉的,他是裴子彭!
他们好像在找石头,我又想了想大概是在找那玉石。徐家如果也有玉石那么,徐家也就是使者家族中的成员,而谈们刚才提到了天英会,估计这天英会和徐家被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想着不留神压断了身下的一根干柴,咔的一声,吓得我赶紧钻进那个柜子。
“是谁在那儿?”裴子彭喊道。我听见两人的脚步已经开始往这边慢慢靠近。
“喵喵。”一只猫不知在哪里睡觉被惊醒了,在我所藏的柜子旁叫了两声。
“原来是这猫。”师屠的声音。
“师屠,虽然邢烈目前被困在山里,可也不是没有出来的可能,只要一旦发现邢烈出来,就杀了他。”裴子彭对师屠说。
之前我记得两人的态度并不是这样,那时师屠似乎很嚣张。自从邢烈失踪,师屠一直都没有露面,原来他们已经知道邢烈被困很难脱身。这师屠好像又被裴子彭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裴子彭竟说邢烈已经牺牲,还说要杀了邢烈。
我听了这些话十分的惊愕,没想到裴子彭竟然想要杀了邢烈。
“还有时间我们再去其它房间找找,这次要找仔细了。”裴子彭说着。
我听见两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想出来又不知二人走了多远,如果再有什么动静可能我今天就得命丧徐家院,和这一家子亡魂一起去黄泉。所以我没有动,继续隐藏着自己。
我盼着两人离开的声音,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听见动静。看来这两人真的要来个地毯式搜索了。
我觉得原本在警队里的依靠坍塌了。反倒是那地下石室能给我安全感。我想了一下那些斩凤武士当年聚义的意义,封印了那只剑到底又护了什么?
这时我又听见大门的地方有了动静,一个人的脚步很轻的移进了大门,我赶紧透过柜的缝隙往外窥看,只见一个人身形一闪,往屋里跳去。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就是裴子彭的声音:“师屠,你赶紧离开,我打电话给队的人说这里发生了枪击案。”
我正暗自叫苦,这下又要等下去了,时间越长我的心里就越不踏实。
忽然我听到一声巨响从西面屋里传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倒了。我听见两人的脚步都往西走去,这时正是背对着我,我想此时不跑,万一等会儿被发现必死无疑。于是我推开柜门猛跑几步然后踩着墙边一个实物一跃登上了两米多高的围墙。然后拼了命的朝着东面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貌似是甩掉他们了。我听见警车呼啸着从街上跑着。
目前的状况,警队我是回不去了,估计我已经被裴子彭和师屠看到了,他们再见到我肯定是杀人灭口,我把那部该死的警配电话扔了,以免裴子彭利用职权之便找到我电话的信号。
我回了趟住所收拾了一下我的行囊准备投靠上官文清。说真的,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是太突然,本来以为当个警察就能匡扶正义惩奸除恶。没想到竟然警察里面也藏着这么多黑暗。我看了看我的大屏手机,仍然是打不开,于是我狠心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我没敢走太多停留,因为一旦停留太久就有可能被裴子彭派人抓到。现在的情况大概是,他们在那里看到了我,刚好可以把我当做一个不错的替罪羊,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定义为一个杀人逃犯!
这样的剧情我在电影里见得多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自己身上。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发现里面很多东西已经对我没有用处了。我拿了我的钱包和那条电棍,包里掉出了那只十块钱的黑凤凰。我捡起来看了几眼,还是没有舍得把它扔掉,先是喜欢,慢慢的就会产生感情。我换了双轻便的跑鞋,只带了钱包电棍和黑凤凰走了。估计这里很难回来了。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于是赶紧的离开了。我保持着高度警惕,峻然把自己一直并不怎么出色的侦查能力转变成了非凡反侦察能力。
我要悄悄的赶去上官千惠家,然后进入地下石室。
不过天不遂人愿,在我刚离开不久,就被人盯上了。我看到了师屠,此时的他眼里弥漫着杀气,我害怕他会在人群中朝我开枪,所以一直贴着人走,师屠的枪上带有*,一个不小心我就会被当街射杀。
师屠在后面跟的越来越近,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慌。终于我的恐慌战胜了镇定,我开始狂奔起来。我特意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当天是礼拜天,大街上到处都是买各种菜啊,衣服啊,生活用品啊,杂乱无章的堆在街上,一些摊位甚至都蔓延到了马路中间,造成了交通严重拥堵。
我东插西窜,左拐又绕的。来到了一个巨大的驴圈。里面大概养着一百来头黑驴。几头驴很不友好的张开了大嘴,咬上了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靠,他妈驴还会咬人?正惊恐间,我感到我的屁股被狠狠地蹬了一蹄子。我向前一扑险些跌倒。我的妈呀,驴圈真危险,入圈需谨慎啊。
正叫苦,忽看见驴圈的另一端师屠也跳了进来,只见他缓缓的抬起了抢,我去。真是阴魂不散,要是死在这里真是叫什么事啊。两次驴肉都吐了出来,最后还得被驴践踏,难道上辈子我跟驴有仇?
死就死吧。我把头猛地一低,在充满驴粪的地上爬着走去。庆幸的是,师屠也陷入了困境,我听见那边的公驴叫了一声,师屠也大喊大叫起来。
好不容易我爬了出来。我穿过驴圈,看见一个老者正赶着拉粪车要走,我就上前打了个招呼,说是这里养驴的人员,要搭车到乡下一趟。坐上拉粪车朝镇外驶去。我想,目前的状况是去不了上官千惠家了。只能到村庄上去避一避了。
我忍耐着驴粪的臭味,一路有说有笑的和老者一起前行。走了大概有三十几里路,我跳下了车跟老者道别。
我脱下满身驴粪的外套,走到一条清澈的溪水边开始清洗我的衣服。我把衣服洗了十几遍,但是仍然可以闻到上面的臭味。没办法我拧干衣服上的水把衣服拿在手上甩着,顺着溪流一直向上游走。绕是我还有点见识,加上点儿运气,要不然今天必死无疑。
不知不觉走过柳荫,穿过苇林,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正炊烟袅袅。
第十章 风雨潜踪()
两次狂奔,我的四肢几乎瘫软。眼下看见有农户做饭不由得心里欢悦,刚好可以蹭点饭吃。话说饥不择食真是没错,我觉得我当时就是那种状况,要是给我一头烤全羊我也能全部解决。
我来到那个农家院内,只见干柴规整,篱笆绕藤,西侧几根绿竹翠影,几间木屋立在中间,那炊烟就是从后院飘起来的。
不知是哪位工匠心密手巧建造的。我穿过小院来到屋前问:“有人吗?我路过这里迷路了请问能在这里歇歇脚吗?”
没人回应,看样子是在用心做饭。我正想绕到屋后看看,谁想刚一迈开脚步脖子上就绕出了跟绳子,由于惯性我的上身还在移动就被一股大力向后扯去我感觉头都快被登掉了,一股血液聚在头上,我赶紧抓住绳子拼命撕扯。
“你是谁,竟然闯到这里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年纪不大。“是谁派你来的?”
我有点蒙圈,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年代。我转过头看见缠住我的是一根鞭子,鞭柄掌握在那个女人的手上,我看到那女人柳眉坚直,怒目而视。她胸部突出事业线明显,穿着修身裤,身材甚是火辣。
我赶紧举起双手说:“美女,我不是坏人,只是迷路了,赶快把鞭子给我解开吧。”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双眼发黑,缺氧严重。下意识的抓住了鞭稍,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有香味飘来,我用手撑住床慢慢坐起来,发现那个女人正在我的旁边,屋里还有一个小女孩,大概十五六岁,娇人可爱。我呆了半晌,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人说:“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惊到你了。是你身上的黑凤凰救了你。”
我听了这话,感觉这女人一定搜了我的身,连忙看她了一眼,捂了捂自己的衣服。
女人看了我一眼用右手提起一只黑凤凰说:“是这只。”
我释然又有点扫兴的说:“这黑凤凰怎么了?”
女人没有说话,走到桌子前端了一碗水给我。我喝了口水,感觉眼睛亮了不少。
“如果没事的话就先来这边吃点饭再说吧。”女人说这和小女孩一起走到了不远处的木桌前。我下了床,发现自己皮带是松的,就知道是他们发现了我的黑凤凰编饰。我连忙紧了紧裤腰,整了整衣服,心想不会被这个女的看到了吧,不觉竟感觉脸蛋热热的。
那个小女孩看了我然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哇,男孩子,还害羞。”我冲着女孩笑了笑,走到饭桌前坐下。
一盘烧鸡,一条鲜鱼,几碟小菜。顿时我的口水就流了出来。于是什么也不顾了,大口小口好似风卷残云。我看见使鞭子那女的一脸不甘,那个小姑娘却笑开了花。
“你是有几百年没吃过饭了?”小姑娘说着又笑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还有这个黑凤凰。”那个使鞭女人说。
我感觉胃里一阵舒服,赶紧擦擦嘴赔了笑说:“是这样的,我原本是一个实习警员,在黑凤镇警队里工作,本想做一个匡扶正义惩恶。”
“行了,捡点重要的说,怎么来到这的和黑凤凰有什么关系?”使鞭女人打断我说。
“是这样的,最近我在查一个案子的时候看见了我们队长跑到了徐家院子,这徐家院子才发生过灭门案,我跟进去发现了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叫师屠的警员杀了一个人,我在逃跑的时候被他门发现,于是师屠开始追杀我,我就逃逃逃,逃到了这里。”我说。
“那这黑凤凰呢?是谁给你的?”拿鞭女人继续问。
“这黑凤凰是我买的。”我说。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准备领死吧。”拿鞭女人说道。
“别别,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美女,我这的是被冤枉的,我真没有说谎啊,这会儿没准我已经成了替罪羔羊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收留我吧。”我讨饶着说。
“那你得来是说说着黑凤凰是怎么来的?”女人又说。
“我真的是买的,在一个老婆婆那里买的,那婆婆还,哦,我记得我当时随便挑了一个,那婆婆却给了我这个,说是护身符。”我仔细回想着这黑凤凰的来历。
“真没有对你说别的?”女人问。“那你不知道这黑凤凰的用处?”
我连忙说不知道,说得非常诚恳。
女人一鞭子抽了过来,我被牢牢缠住了。“那你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了,还是物归原主吧。”女人说。
我挣扎着,不知道所以然,心想妇人的心果然是毒啊。
突然那女人又问:“你身上是什么图案?”然后一抽鞭子,我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几圈倒在了地上。
“把上衣脱了。”我看着那女人,感到下一刻如果不脱,一定会遭到她的毒打。于是我就扯开了衣服,那女人看着我的胸肌好像惊呆了,同时我也呆了。不会是看到裸体来了感觉吧。我会不会被虐啊。
“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女人平静的说。
于是我把遇见上官文清的事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这呆子,怎么不早说。害的自己吃了那么多苦。”女人说。
我一听她知道正义使者,并且平静了下来,就说,“我确实不知道这线编黑凤凰是干什么的。”
“刚才都是误会,呵呵,是这样,我叫夏林,这个女孩叫徐允儿。既然你知道地下石室的事,那么有些事要给你说说。”夏林说。“三年前,徐允儿被我妈妈带到我家来养,是早已料到徐家老小会有这一天。现在徐家也只有这一个小女孩了。”说话间我看到徐允儿的双眼已经噙满了泪水。
原来,有高人三年前就已经知道徐家将有不测,所以保住了这女孩。
“而那块儿他们一直在找的就在允儿身上。而我们家世代都在守护着这些家族和玉石,为的就是能让这些玉石能世代传下去。”夏林说。
“那你们是守护者?”我问夏林。
“我们是信仰勇士的,所以我们一直在保护他们,我们有一支信仰的队伍。”夏林说,“既然你也是使者,那么你可以暂时在这里住着,直到天英会的风波平息。”
由于我是偶然来到这里,我猜测师屠他们不会很快排查到这来,于是就先在这里安身几天,夏林把那黑凤凰给我。我问这黑凤凰有什么用,她说这样的黑凤凰有九只,是用来装玉匙的。我忙拿着那线编黑凤凰仔细看,却并没发现有像口袋一样的东西。我想用它来装玉匙一定有他的说法。
我理了理这些天的事情,上官文清当时说有九块玉匙,分别被九个家族保管,目前上官文清,黑子,阜明,徐允儿,我分别都是戴玉使者。已经确认有四块玉分别有了主人。那么我也应该有一块玉,那还有五块玉是下落不明的。也许在我们上一代曾经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家族的玉弄丢了,并且我们家也搬到了洋浦。这些年我的老爸老妈一直也没给我提起过哪怕一点关于他们上一代的事。也许他们也不知道,或许我们家早在好几代前就离开了这里。我们家族的玉是别的人在守护。不过上官文清对我的所作,又好像只认定了我才是希望。难道我的家族守玉者别杀害?那我们家族的玉是不是已经被盗?盗玉者又是谁?其他几块玉的下落在哪里?
我必须要找道到这些问题的答案,那我必须再找到上官文清,问一下具体情况。
“那时候,你的妈妈为什么已经预感到徐家有所不幸,但只带回了需允儿一人呢?”我问了夏林这个问题。
“当时的情况其实我也不甚清楚。当时我还在训练。半年前我才回来。”夏林答。
“当时我身染重病,生命垂危,家里请了好多大夫都说治不了,这时候,婆婆就来了,她对我爹说,能治好我的病,不过需要找一个地方静养。婆婆开出的条件是让我配着玉匙前去。我爹爹当然不会愿意。可后来不知婆婆对我爹说了什么,我爹同意了。婆婆把那玉匙装进这个黑凤饰品里让我佩戴好。带我来到镇东祭坛,不知婆婆怎么打开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我跟着婆婆在地道里走啊走,我都记不清走过了多少道门,然后眼前一亮。我们就来到离这不远的一个石墓中。婆婆带我来到这里,这木屋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