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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没,这就是那传说中对女人的‘宫刑’幽闭哦!现在,这个女人从此都失去生育能力了,你也不用担心了!这样可以了么?”
看着月修那表面温和无比的笑容,九婴虽然委屈不情愿却下意识地便不敢再违逆,只能小媳妇般地点点头,小的真的不想要的说!呜,以后一定不能轻易相信王,跟王出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报复的游戏五()
终于将九婴搞定,月修回身看着凄惨无比的女人,很灿烂地笑了。
抬手将一道真元打入女人的体内,少女的双眸闪着紫色的光华,妖异魅惑,“从现在起,灵秋仙子就属于九婴了。仙子不用担心,虽然九婴是蛇的形态,但你也应该也看到了,九婴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呢!而且本座刚刚也在你的体内打入了一道真元,可以一定程度地助你恢复,这样就可以让九婴多玩一些时候了,灵秋仙子不用担心自己很快就会被玩坏。”
一步一步地上前,少女的脚下仿佛自动生成了一阶一阶的台阶,闲庭漫步般,怪异而神奇地就来到了悬空的女人面前,此刻的少女连眼底都透着笑意,“真的是落差很大呢,本座现在眼前之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灵秋仙子啊!可是,老实说,本座还是更喜欢仙子的这副模样,多么动人啊!”
敏锐地察觉到眼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女人微微的颤动,月修歪了歪头,摩挲着女人额上的血阵,“对了,看在灵秋仙子过去做过的那些事的份上,本座还是提醒一下,灵秋仙子最好还是不要一心求死的好,毕竟,仙子的灵魂已经被生生束缚在了这具身体中,若是这身子当真死了啧,灵秋仙子后面的日子可能会更不好过了,毕竟仙子应该还是无法忍受就那么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腐烂,败坏,生蛆,被虫蛇啃咬的吧!恩?那似乎也真的是个不错的注意呢!”
突然,纤长的手指停住了,轻轻点了一下,灵秋只觉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嗬,嗬”努力地想要转开头,可是剧烈的疼痛与无力,让女人的挣扎微弱得几乎可以视而不见。
“恩?灵秋仙子还能动么?”轻轻的笑声,让灵秋猛地便顿在那里,不敢也无力再动了。
“呵呵,仙子稍待,本座马上变帮仙子将这阵法完善,让这血阵彻底成为一个死阵,让你的灵魂永生永世再不得脱离。呵呵”说着,手上的灵力再度开始慢慢聚集。
“不”嘶哑可怖的声音,仿佛声带破裂后最绝望地挣扎。
“唔,已经能说话了?灵秋仙子的回复能力当真了不得呢!不得不说,这个声音真的跟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很配哦,很与众不同的风味!恩,不知道又能迷倒多少人呢!呵呵。”
“可是,你没有权利说不!”少女的脸瞬间有些扭曲而狰狞,“本座要防止所有的意外,所以,本座要永远束缚着你的灵魂,断了你往后所有的轮回,绝不让你那肮脏的灵魂再有可能去扰了我哥哥清净!灵秋仙子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而毁了本座在乎之人的你更是不可能逃得了的。这生生世世,本座都要你不得解脱,哈哈,灵秋仙子,本座要你永远不得超生,哈哈,太美妙了!”
毫不在意女人可怖的脸,少女靠在女人的耳边,“知道么?看到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本座真的是好生喜欢呢!将你们这些上一刻还站在顶峰意气风发的人生生拽入地狱,将你们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外表美好内里却丑恶得让人讨厌的人生生生扭曲成完完全全的悲剧,真的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呢。”
抚上女人的脸,肮脏的血污却没有在月修的手指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正是那双手上套着一副不可见的手套。便是不说这般的血污肉屑,不是那在乎之人,这样的接触对于现在洁癖愈加严重的月修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更何况是这个令月修无比厌恶的贱人,那简直会让她疯狂到彻底毁了这里的一切,一丝不剩。
“啧,为何当初本座就没有赶在你们有所行动之前将你们毁掉呢?真奇怪!”严重闪烁着些迷茫,少女轻轻地低喃,“为何我没有在你们伤了哥哥之前就将你们从这世界抹去呢?”
“我好悔!我好悔!哥哥,哥哥,月儿好悔”指尖一闪,原本正常的指甲瞬间变得长而尖利,毫不留情地在那些尚且完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间或轻轻一刺,便听着‘噗’的一声,几乎连着手指整根没入,要将女人捅个对穿。
可是,与手上的行动几乎完全相反的,少女的脸上柔和而纯洁,带着些微的迷茫悲伤,全无一丝的血腥邪恶,那么矛盾,让这残忍而诱发着人心底最纯粹的黑暗的画面,看上去却又透出了一丝不可言喻的动人,那么诡异。
“其实,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座不在乎,你陷害谁本座也懒得理会,可是,怎么你什么人不去招惹,为何却要那么执着地毁了他呢?若他不是我哥哥,你便是让谁万劫不复本座顶多都当故事听听,可是,可是,他是我哥哥呢,是我那么在乎的人啊”
“他是我哥哥啊”一个优雅的旋转,将在场所有人的状况都看在眼中,少女扬起头,任明媚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优雅动人。那舞动的身影印在所有人的眼中,明明那么凶残狠毒的人,却看上去那么光明神圣,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仰望着天空,仿佛在对着什么低诉,“我说过的啊,一个都逃不掉的,哥哥,你看到了么?”
“恩,玩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倦了呢!”听着少女的低喃,所有的长老(此刻的场中也只剩那些长老等人了。)都下意识地更加绷紧了脑中的弦。
可是,“啪啪”几声带着某种节奏的响指,来不及惨叫,其他的几个长老已经爆成了一团团的血雾,被风吹散,尸骨无存。仅剩一个二长老还站在那里,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尽管恐惧,他还是抬头看着那少女,绝美的脸庞,带着微微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并不及眼底,其中的寒意与温和的表情决然相反,只一眼便让人冷到了心底,刹那间变僵硬得被海啸般的绝望所淹没,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款款地落在二长老面前,月修缓缓将手伸向已经浑身冷汗,颤抖愈加剧烈的人,微笑着看他一点一点接近崩溃。
惊恐地想要低下头,可是那轻柔却无比迫人的目光却始终仿佛一把尖利的刀子死死地盯着他不放。
呼吸愈加粗重,二长老想要后退,却无法动弹,拼命地调动真元,可是所有的努力都仿佛泥牛入海,没有一点反应,至于元婴更是被死死地禁锢着。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和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眼前一阵一阵得有些发黑,他现在就像一个面对着无尽的黑暗的孩子,恐惧无助。
“二长老已经无法忍受了么?”轻柔动人的声音仿佛一阵清风拂过所有的阴霾,让人只觉脑中也一片清爽,只是,除了二长老!少女美丽的笑脸,动听的声音,与他而言却好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他一点都不想要什么清醒冷静,此刻的他只无比期望着自己能就此失去意识,哪怕就这么疯掉,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手指终于点上二长老的额头,感觉着自己无比清醒的意识,二长老深深地绝望了,心中那最后的侥幸也完全熄灭。
感到那额上一丝冰凉的触感缓缓蔓延,每一点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得让人疯狂。即使并不精通阵法符术,二长老也深深地感觉到,那一点点蔓延的东西缓缓地画成了一个阵符,有什么力量在身体中如藤蔓一般,慢慢伸展、张开。事到如今,他当然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阵符,可是,他无力挣扎,就连自尽,都是遥不可及的妄想。
“封。”
轻轻地几乎飘散在风中的一声,却让那从阵法上延伸下来的力量猛地收紧,二长老只感觉到,那么庞大的力量,居然就这么束缚着那虚无缥缈的灵魂,狠狠地拉下,深深地一沉,从此,万劫不复。
闭上眼,二长老只能等待着接下来那些无法想象的折磨。
可是,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
疑惑地睁开眼,却在精神微微放松的刹那,
“咔,嘣”
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正是在二长老不自觉微微松下精神的瞬间,月修陡然出手扭断了他的右臂。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便是有准备之时都难以承受的痛苦,更何况是这样精神松懈的不备之时,不但是精神,就连身体,在这个瞬间,也会不由自主地微微放松,正是月修从一开始便静静等待的时机。
扬起一个嗜血的笑容,“二长老怎的如此不济,本座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再陪着你们玩了,只想早些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长老的这般表现却让本座愈加开心了呢!呵呵!”
“妖女,你等着,这次,这次是师祖正在闭关,等,等他老人家出来了,你跑不”
“啊”还未说完,却又是一声惨叫,正是月修将他的左臂生生扯了下来。
“呵呵,呵呵,师祖?你是说那个隐在这座山中部那间密室的那个老怪物?”
闻言,二长老却不禁瞪大了眼睛,“你,你如何知晓?”
“呵呵,本座没有说过么?那些结界于本座根本就是摆设,何况是那么浅薄的阵法死套阵法?若你说的就是那个密室中的老怪物,你放心,他也不会好过,呵呵!”
“你,你做了什么?你将师祖怎么了?”不敢相信,二长老根本不敢相信,那么强悍的师祖,虽然隐世不出,却很久以前就已经是绝顶的存在了。若没有师祖的存在,玉衡派也不可能稳妥地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这个诡异的女孩,却可是,不论他怎么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心中却总有个声音不停不停地说着,也许是真的,这个强到不可思议的女孩。即便一开始她便使用了禁锢这样的禁药,可是,不说她的身手,能驾驭九婴灵蛇,甚至达到那样的程度的,谁还能说她不是强者。
“想知道?”线条美丽的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让二长老已经有些麻木的心猛地一颤,什么都说不出来,下意识地向后挪去,脸那剧烈的疼痛都没有顾及。
“呵呵!”顺手便抓住二长老的左脚,随意地几个旋转,仿佛拧麻花一般。
“啊”痛,让人发疯抓狂的空荡荡的感觉。我的腿,我的腿突然之间,仿佛灵魂陡然脱离了身体,站在一边愣愣地看着,好像只是看着一场戏。是了,腿算什么,自己已经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了啊
突然间,下面的少女忽然抬起了头,正看向了二长老感觉灵魂所在的地方。
第一百五十章。最后的玉衡老祖宗()
仿佛是两汪深潭,闪着波光,挡住了所有情绪,只留无尽风华的双眼,轻轻地瞥向了二长老。仿佛是两把软剑,柔和的光芒却好似直射人的心底,一层一层,破去了所有的防范,让一切都无处可藏,那种*裸地暴露的恐慌,令二长老几乎要崩溃。
“是本座疏忽了,竟让二长老的灵魂几乎离了体!”说着,纤手在那额上的血阵中央轻轻一点。
“啊!”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入巨石一般压在二长老的身上,一股股尖锐的刺痛,仿佛针直直地扎在了灵魂上。一道巨力的拉扯之下,短暂的晕眩之后,二长老再看清面前时,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心仿佛也随着灵魂的回归而重重地落下,再不复刚刚的迷茫不可置信,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绝望与无力。在那样的实力与凶残之前,二长老愿意放弃所有卑微地乞求一个痛快的死亡,可是,没有任何机会。
突然,缓缓将尖利仿若野兽般的指甲一点一点插入二长老骨肉中的人猛地一顿,下一刻,便连带着手中生生撕扯下来的血肉迅速闪至了一旁。
“轰。”的巨响,少女原先所在的地方只剩了一个巨大的坑,所有的东西,不管是花草,还是那个可怜的二长老,全都化为了飞灰,脸渣都不剩。
强力攻击而起的烟尘还未完全散去,一道人影已经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袭向了月修。
轻描淡写地单手架住对方的攻击,月修好似毫不在意地随着对方的力道轻飘飘向后退去,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谦和有礼,“见过前辈!”
“哼。”来者一声冷哼,脚下微微踉跄,却不动声色地掩去,悠悠落在了地上。
略略一眼,已将周遭所有的景象扫入眼中,来者脸色几不可查地变了变,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你是何人,敢来我玉衡派撒野?”费力地强忍着体内的伤势,来人知道,当前的情势绝不简单,怎么也不能再输了气势。
“前辈这话错了,”月修轻笑,“晚辈何曾来这玉衡派撒野,不过是来泄那心中怨愤!呵呵!”
“你”对面人死死握了握拳头,却还是强忍下怒气,他知道,此刻的他身有重伤,而能将玉衡派毁灭的人,断是不会好相与的。“姑娘与我玉衡派到底有何过节,要下如此杀手,姑娘不怕受天谴么?”
“天谴?”月修歪了歪头,有些好笑,“似乎最近总有人这样对本座说呢!真是讨厌啊,自己做坏事的时候就从来不曾顾及过什么天谴,可是面对别人的报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摆得比谁都正!便是这样,我似乎也没看到什么人受过天谴,那这天谴又怎会死盯着我不放呢?”
“而且,”甜甜的声音直接打断对方想要说的话,“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夺寿,也是该受天谴的呢,更何况是您这种到达了一定的程度却始终滞留的修者,这一点,你,不知道么?”
“你这妖女,休要转移话题。”被点破要害,对方一甩袖,更有些气急败坏。
“妖女啊!既然知道我是妖女,那杀人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地问这么些废话呢?本座今日来就是要杀人的,不杀尽这玉衡派决不罢休,既然这玉衡派负我哥哥良多,那我便要将它从这世间彻彻底底地抹去。很公平,不是么?哈哈,如何,本座今日便就是要这整个玉衡派来为我哥哥陪葬!哈哈哈!”
“你哥哥?”始终不敢轻举妄动,来者盯着月修飘摇不定的身形,听着少女这样说,也有些疑惑。
“我哥哥啊!”月修随意地晃晃荡荡,闪身便落到了清风子身边,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仿佛拎一个娃娃一般将人拎了起来,“他叫轩辕慕天,不知您这玉衡派的老祖宗可曾听过?”
“轩辕慕天?”轻轻地念叨着,有些耳熟,忽的,他想了起来,“就是那个嗜杀恩师,叛出门派,堕入魔道的弟子?”那个弟子,他还有些映像,记得那个弟子似乎本是天资极高的人,不过可惜后来不知怎的误入歧途,门派中对他似乎也有些遮掩,可是他久不问派中之事,当初听过,虽有些疑惑,却也不曾深究,即便他对这事印象颇深,但左右不是太重要的人,那么多年了,这样的事从来都不少见。
“恩?”听着来者的话,月修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手中连挣扎都已无力的人,“看来这些后辈对您也瞒得紧呢!呵呵!不过,那么单纯可笑的说辞,你居然也信,还是,你根本就当做个故事笑料来听听了?”轻笑着,伸手便向着手中人的脸上抓去,直抓去了几乎有半张脸,露着森森白骨,残忍可怖。
“啊”低哑的惨叫。诡异恐怖的画面骇得来者一个激灵,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