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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项彬并没有拒绝，而是认真地给她讲解了一番。帮助别人的感觉很不错，项彬很享受这种心情，更何况对象是她。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问项彬的次数越来越多，和项彬说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项彬为了能够应付她的问题，不得不将平时花在玩耍的时间抽调出来花在学习上，不知不觉中，他的成绩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项彬当时的英语根本是一塌糊涂，但是后来她所问的问题当中英语占的比例越来越大，于是，项彬便开始了英语学习的地狱之旅……
后来回想起来，项彬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成绩那么优秀，怎么会有那么多并不是很难的问题。只是自己当时确实太笨才会傻乎乎地一点都看不出来。
第一年，项彬和她建立了很好的同学关系。
第二年，项彬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在她的影响下，项彬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变，性格也开朗了很多，成绩更是稳步上升。
第三年，项彬也成为了老师眼中的“尖子生”。同时，他对她的心态有了微妙的改变，他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她。
平时，他们依旧如同以前那样互相背诵课文；用英语对话锻炼口语；看到老师或同学搞笑的一面然后默契地对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打赌在期中期末考试的时候谁输了谁就请客……可是这些行为在项彬眼中却有了另外一番解释，以前他认为的兄弟之间的感情变了，变成了男女之情。
项彬看她的眼神变了，对她的一颦一笑也变得关心起来，她高兴项彬就高兴，她伤心项彬也伤心，那个时候的他矛盾至极，因为他并不知道对方是否对自己也有这样的感情，这让他觉得自己很龌龊，独自一人在体验这种变味的感情，玷污了以前的兄弟之情。他多次想对她表白，可是他又不敢。他害怕，害怕遭到拒绝。
自己要是被拒绝之后怎么办？
这个念头整天折磨着项彬。仍旧像以前那样若无其事地做兄弟？绝对不可能的！这点项彬很清楚，一旦表白失败，可能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并且，现在正是关键时期，项彬知道她正在准备考大学，又担心此刻表白会影响到她的学习。
患得患失之下，项彬的学习状态变得低落，效率降低，成绩自然地出现滑坡。
细心的她发现了项彬的异常，多次出言询问，可是项彬望着她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嗫嚅着，最终只是沉默。
她生气了，说项彬不把她当朋友，又说项彬吞吞吐吐不像个男人。她开始故意不和项彬说话。刚开始停了一阵，她又会忍不住询问，可是项彬仍然沉默，后来，她真的生气了，于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冷战开始了。
受到冷落的项彬感到很痛苦，但，他仍然没有表白。
这样，冷战一直持续。
第二学期，班上换了一个班主任，这个班主任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排座位，于是，同桌了两年半的他们分开了，她被分到了前排，而成绩大降的项彬则排在了后面。
时间好像真的可以冲淡一切。项彬经常在后面看着她埋头学习，看着她和其他同学打闹，脸上洋溢着笑容。但是，却从来没有向项彬这边看过一眼。
他们两个虽然只相隔了短短不到十米，但是项彬却感觉到他们之间心灵的距离离得越来越远，远得让他心痛。
那段时间，并不怎么喜欢听音乐的项彬喜欢上了一首歌曲，他反反复复地听着这首歌，内心只是痛苦和混乱。那是光良新专辑中的一首歌曲，歌名叫做《若无其事》，项彬偶然间听到她在唱这首歌，立刻喜欢上了。只觉得这首歌的意境和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像。
你少看的书最近翻了好几次
你变得沉默什么都不坚持
你的唇边有某个句子只是还没有对我表示
你的双眼中躲着另一个影子
还是我多心错看你的样子
不让怀疑淹没了理智然而一切我很难解释
因为爱你我可以若无其事
不想不听没有追究的言词
我们还在拥抱的彼此
所有心思原来是两件事
面对着我你何必若无其事
离开我你才能对自己诚实
回忆虽然难以收拾若无其事
不去面对现实才讽刺
原本亲为兄弟的两人之后形同陌路，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毕业。项彬的成绩和家庭情况决定了他只能直接走向社会工作，而她则如愿以偿地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大学。此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也没有见过面。
毕业之后，项彬对她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冷却，反而越来越深厚，饱受煎熬的他终于想办法打听到了她的地址，提起笔来，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中，项彬终于向她委婉地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苦苦等候了半个月之后，项彬终于收到了回信，那是一封没有信纸的空信封。
空信封！
项彬拿着那个轻飘飘的信封，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终于得到了答案，明确的答案。这个时候项彬他对这份感情彻底绝望。因为在那封信中，项彬怕她为难，主动提出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不用写一个字，直接回一个空信封就行了。
第38章 礼物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耳边传来苏兰的声音，把许毅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许毅轻轻吐出一口气，好像要将以前的痛苦全部吐出去似的。
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他性格实在是太内向了，以至于错过了很多机会。也许，如果他真的鼓气勇气表白了，结果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也许，她是因为看到自己后来这么颓废才对自己失望透顶，要不然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自己？以前的他实在是太自卑了。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许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项彬了。老天让他重来一次人生，他再也不会像那样优柔寡断，毫无自信。
苏兰发现许毅在短时间内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改变。刚才她看到许毅情绪好像有些低落才过来询问，而短短的一瞬之后，他竟然又振奋起来。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她还是选择没有追问。她知道，许毅认为有必要的话肯定会告诉自己，否则问了也白问。
“中午别回去了，在这里吃饭。”
“好的。”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许毅点点头答应了。
“走吧，还傻站着干什么？”
许毅稍微一愣，问道：“去哪？”
“卖菜呀！不然，等下怎么做饭。”苏兰嗔了许毅一眼，眼中露出奇怪的眼神，好像在疑惑许毅怎么突然变得迟钝起来。
“哦。”许毅还是傻愣愣的。这个时候，他看到李艳竟然跨了个包出来，头上带个太阳帽，额头是一幅太阳墨镜。
“艳姐也去？”她不守着商店么？
李艳哼了一声，不理睬许毅，走在了前面。
“是啊。今天本来就打算早点叫你过来的，谁知道你自己就跑来了。现在学校快开学了，我们商量三人在家里一起吃顿饭，我好久没有下厨了。”
“哈……那我有口福了！”许毅脑子终于渐渐灵光起来。说起来也挺遗憾，自从艳兰开张之后，他就很少偿到苏兰的手艺了，由于店里面有很多事情要忙，平时她们都是在饭店解决问题。
苏兰神秘一笑，说道：“等下我们还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礼物？为什么送我礼物？”
“别问那么多了。走啦。”
※※※※※※※※※※※※※※※※※
买完菜，回到李艳住处的时候，许毅被两女严厉告知不准进入李艳的卧室。许毅没办法，只得顺便给苏兰打打下手，然后就是在大厅里看无聊的电视广告了。他心中猜测两女给自己的礼物可能在卧室中，只是不知道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许毅一接近卧室，就被李艳那双单凤眼给瞪了回来，最后李艳干脆跑到里面，将门反锁了。许毅只得苦笑，看来她还没有原谅自己。其实许毅也不是惦记着她们的什么礼物，主要是这里只有她的卧室有空调，他实在是热得不行。
饭毕，帮着收拾好碗筷，已经一身大汗的许毅终于被允许进入卧室。
“到底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秘。”许毅嘟囔着在两女的陪同下来到卧室，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啊？”许毅惊叫了一下，心情一阵激动，因为她们的礼物竟然是一台电脑！
许毅回头看了满是得意的两女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起来。
这显然是一台联想的品牌机，十五吋的显示器静静地摆放在书桌上。
“说明书，说明书在哪？”许毅急切地问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良心，我们送你一台电脑竟然连句谢谢都没有，只惦记着什么破说明书。”说这话的自然是李艳。
“呃……说谢不是太见外了么。”许毅呵呵一笑，“那么……多谢两位姐姐的礼物了，这东西我很喜欢！兰姐，配套说明书在哪？我想看看它的具体配置。”许毅心中有些激动，但同时还有些担心。按照他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去买什么品牌机的。机器自然要组装的才好。品牌机追求的是稳定性，而许毅追求的自然是性能了。如果这台机器的配置低得离谱，这钱就花得冤了，许毅铁定还是要另外买一台的。
找来说明书一看，还好，配置还不错：1。6G硬盘，32M内存，CPU是奔I166的，据许毅所知，好像是目前的顶尖配置了。
许毅偷偷呼了一口气，转头发现两女正偷笑。
李艳嬉笑道：“嘻嘻――我们是按照最好的配置买的，还找了懂电脑的人帮忙参考。怎么样，还行吧？”
“嗯，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自己组装。当然，后一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算来许毅也是艳兰的股东之一，虽然许毅说这些股份全部算给苏兰，但苏兰并不同意，坚持不要。经过你推我让，最终确定了股权组成。因为整个艳兰李艳得全权打理，再加上她在资金方面也出了大份，所以她占成，而苏兰则帮着设计和修改服装，再象征性地出了点资金，占两成，许毅则占剩下的一成，他最清闲，什么都不用干，只算投资人和策划人。在许毅的授意下，她们有意识地打造“艳兰”这个品牌。除了刚开始许毅设计了几件衣服之外，其余的都是出自苏兰的手笔。现在的她已经对服装有了另外一番见解和认识，用许毅的话来说，“兰姐已经是一个具有国际水平的设计师了”。
许毅虽然是股东，但现在艳兰刚刚起步，赚回来的资金都用在艳兰的发展上了，所以许毅暂时还拿不到红包。许毅喜欢电脑，这点苏兰早就看在眼里，所以就和李艳商量着，抽出点钱给他买台电脑，不过这钱最终并没有从艳兰的帐上拿，而是两女的私房钱，算是她们两送给许毅的礼物。
“兰姐，艳姐，这礼物我收下了，但是我怎么跟我父母说呢？真是个头痛的问题。”
李艳：“当然是放在这里啦。这样我还可以用用。”
许毅惊讶道：“你也要用？”
李艳眉毛一挑：“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有也要保留啊。唉，寥胜于无了。这电脑也只能放艳姐这里，正好还可以剥削她的网费，许毅这样安慰自己。
终于有了自己的电脑，这足够许毅兴奋一阵了，虽然还是有些不便，但自己的第一个心愿总算得以实现。
第二天，许毅就跑到数据局办好了上网手续，有王斌的关照，网络很快通了。然后，许毅再跑了一趟颜玉家，将一些必要的资料都上传到一台肉鸡上面。然后正式宣告，家教圆满结束，连家教的费用都免掉了，在颜玉小姑娘的追喊声中，逃一样跑回了李艳的住处。
第39章 宣传风波（1）
李艳卧室。
许毅拿出从王斌那剥削的Linux系统安装盘，将其放入光驱，然后重启电脑，开始安装Linux系统。仍然是双系统，windows系统是留给李艳或者苏兰用的，他自然是用自己喜欢的Linux。Linux也已经有了一些补丁，许毅将它们的源码从网上down下来，然后再从自己保存资料的那台肉鸡上把自己的资料也下载下来。现在的Linux版本还不高，功能也不完善，但是许毅自己给补充了一些模块，尤其是在网络功能方面的加强。
所以安装好Linux之后，许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编译其内核，定制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Linux系统。
内核，是一个操作系统的核心。它负责管理系统的进程、内存、设备驱动程序、文件和网络系统，决定着系统的性能和稳定性。
与Windows不同，Linux的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其源代码的公开性，所有的内核源程序都可以在/usr/src/linux这个目录下找到，大部分应用软件也都是遵循GPL而设计的，任何一个使用者可以获取相应的源程序代码。全世界任何一个软件工程师都可以将自己认为优秀的代码加入到其中，所以Linux可以快速地修补漏洞，以及使用最新软件技术。
内核是常驻内存的模块，如果内核过大，就会浪费宝贵的内存资源。而通常，各种操作系统的发行版的内核往往集成了很多功能模块，而有些模块只对特定的人员有用，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都不是必须的，永远不会用到，所以可以有选择性的将它们卸掉，就像是卸载那些不需要的软件一样。当然，这是内核模块，并不是应用软件，不能像它们那样轻松地卸载，需要重新编译内核。
重新编译内核的另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对其进行升级。Linux内核的版本在众多程序员的贡献之下，经常会进行升级，或者添加一些功能模块。例如许毅添加的加强型网络功能模块。
不过编译内核却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又费神又花时间。许毅准备好一起之后启动了编译命令，然后开始耐心等待，结果等了半个小时卡在那儿了，没办法，只得根据它提示的错误修正问题，然后重新编译，这样反反复复，半天时间就过去了，幸好终于勉强编译成功。虽然许毅已经尽量精简内核，但是由于现在的机器性能实在是太差劲，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
重启，登陆系统，速度果然快了很多。许毅心中一阵愉快，毕竟现在是用自己的电脑，感觉又是不同。
然后，许毅再安装了几个软件，其中飞飞自然不能少。
连上“黑客学院”，许毅发现注册人数竟然增长了不少，记得上次他登陆的时候注册人数才区区几十人，而现在却有三千多人了，这让许毅大是惊讶。
“发展得挺不错嘛！”许毅原本还打算想个法子给这个网站打打广告――破解几个软件，写几个工具之类的――却没想到论坛发展这么快，看来不需要自己出手了，只要以这些人为基础，真的让他们能够学到点东西，然后借助他们的口碑，产生“口碑宣传”效应，注册人数肯定会像滚雪球那样多起来。
黑客学院正式上线以来，许毅还真没怎么关心，连账号都没有注册。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电脑，终于可以做点事情了。
许毅让周松创建黑客学院的初衷就是为了培养更多的黑客人才，后来，许毅又加了一条――营造中国自己的黑客文化。按照历史的发展，中国一直没有形成自己的黑客文化，“黑客”这个词汇被媒体和骇客们糟蹋得一塌糊涂，它原本的含意却很少人真正掌握，这不得不说是中国黑客界的悲哀。到后来，更是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中国三代四代黑客根本没有良好的成长土壤。许毅既然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