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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当然知道。
当众绿了白云婳,她就是再容忍大度,也不可能再和历肆寒搞在一起了。
不是只有他有招数逼她,她也能逼他和白云婳断绝关系。
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的过招罢了。
白染其实心里没有底,毕竟以他的精明不可能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果不其然,历肆寒轻勾过她衣角,似笑非笑,“跟我去车上,你想吻多久都满足你。”
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
白染对于他的狡猾诡计多端,已经见怪不怪。
他总能见招拆招,绝不会做不利己的事。
白染权衡了片刻。
他的车停在剧组外,去他车上肯定没人发现得了,除了看着他们离开的白云婳。
也就是说他最大的退让就是帮她气白云婳,而绝无可能现在就分手。
就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以为白染不会同意时,她云淡风轻说了句,“等我一会。”
历肆寒放开了她,看着她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确实准备和他走的意思。
他的小母狗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不过温顺的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正在他邪佞盯着她弯身收拾的翘臀——
一个女人的身影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来的人无疑是白云婳。
要不是众人在,她不好丢面儿,肯定已经将戒指甩历肆寒身上了。
他昨天才刚刚送她婚戒,今天就又跟白染暧昧不清,当她是白内障看不见?
“肆寒,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你和她有任何瓜葛。”白云婳自问语气已经够冷静。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尽量克制住怒意和音调,不惹众人目光。
想低调提醒他一句。
而历肆寒看着她眼底深雾不明,“我从来迁就任何人,你不喜欢我未必不能做。”
“那你昨晚给我这个戒指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要我嫁给你,我连管你和别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白云婳振振有词地字字泣血,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等这枚戒指真正变成婚戒的时候,你有。”
历肆寒说完,见白染收拾好了,转身先一步干净利落离开了剧组。
见状,白染和怒火中烧的白云婳擦肩而过,似乎不经意提起,“他刚刚跟我说了,只要我答应接受他,这枚戒指永远不会变成婚戒。白小姐,当过备胎吗?”
说完她也头也不回离开了,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让白云婳彻底崩溃地沉着脸,将桌子上所有东西愤怒扫落!
听到声响众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白云婳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她忍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冷声吩咐助理,“不小心撒的,收拾一下。”
第98章 被夜景霆撞见激情()
白染离开时,看到白云婳窝火憋气的神情,足以她回味一整天。
本来应该到此为止,让历肆寒送她回别墅,可她透过车窗,瞥见一道闪光。
不远处角落隐约可见,白云婳那助理正在用手机拍摄这一幕。
看来,走不了了。
白染转过头看向正在点烟的男人,车内只有他们两人,连司机都不在。
等他抽完一根烟后,才扔了烟头,摁了自动车窗。
缓缓上升,关上,隔绝了车外的视线。
现在车内无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但这车隔不隔音就不得而知了。
白染脑子混,想的不知道什么有的没的,半响回过神,“能在你车里待半个小时再走吗?”
她还想和他大眼瞪小眼,在车里半个小时。
历肆寒微微摇头,眸底荡漾开深雾,“我的车上只容得下两种女人,一种是想和我解决生理需求。另一种……是我的女人。”
言下之意是要么得到她的身体,要么得到她的心。
白染是不可能做他的女人,更不可能接受他。
对他早就恨多过爱,何况她现在是情妇,也要有做情妇的觉悟和准则。
要是被夜景霆知道她和历肆寒搞在一起,他不会放过她的。
他的狠,绝不亚于乔溧。
白染再三犹豫下,只能退而求其次。
欠他一个当众的吻。
还了,就走。
下一刻白染凑到他脸上吻了下,湿润的顺着吻到了他的唇。
历肆寒虽然没有回应她的吻,但眼底荡漾着波澜,“吻技不够,力道太轻,舌头也没伸进来。”
听罢,白染停了下来,哑声道,“那你教我。”
她想最好一个吻能够满足他,就不必再做下去了。
历肆寒仿佛就在等这句话,将她圧在车座上,匪气挑唇,“我从不轻易教人,要收很昂贵的利息。”
白染刚想拒绝,可他仿佛看透地撬开她的唇,深吻她的喉咙和舌尖。
“嗯。”白染慌乱中不可遏制地发出了声音,四处闪躲着他。
历肆寒也有耐心和她玩捉迷藏,每次总能轻而易举捕捉到她小小的軟舌。
而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崔情剂。
历肆寒手按在她月匈口,迫切十足。
他碍于撕开太麻烦,他只是隔罩搔痒了几下。
继而往下。
当他轻而易举勾下她裙里的裤,一缕银丝随着拉出来,见状,历肆寒呼吸如火沉哑,“难怪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白染小脸涨红,当他伸手时连忙揪住了他衬衫,紧咬着唇。
似乎在阻止,似乎在等待着未知的愉悦。
可下一刻她等来的不是溺人的温情,而是一阵强烈的撞车声!
砰地整辆车震动了一下。
白染下意识抬眸看去,眼底的谷欠望瞬间消失冷却。
撞他们的车,熟悉得令她震颤。
紧接着看到陈闰下车,几乎可以肯定那是夜景霆的车。
想到这里,白染脸色苍白地猛然推开了历肆寒,没有了刚刚的一点温存,冷淡得仿若避如蛇蝎。
历肆寒阴恻威胁地嗤笑,“你就这么怕他?”
第99章 很刺激()
车外面是看不到车内的,而车内看出去一清二楚。
陈闰谦卑俯身在和车内男人说了几句,即使看不到车内的人,那毕恭毕敬的态度除了夜景霆不会有第二个人。
说她怕,一点不为过。
要是被夜景霆发现她在他车上,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毕竟孤男寡女待在一辆停在路边封闭的车里,只要是个成年人,肯定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染眼睁睁看着陈闰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来。
白染脸色极其苍白,手心微颤握紧,有些冷汗。
看着她提心吊胆的模样,历肆寒也不是那么狠心肠。
他拂过她沾湿的眉骨,“胆子这么小,一点儿也不像你,乔溧也没见你这么怕过。”
夜景霆和乔溧不一样,他说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干净。
他抛弃她,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染怎么赌得起?
一旦她被抛弃了,所有努力付之东流,至少还没拿到历肆寒公司的调查文件。
这时——
车门外传来了陈闰的敲门声,依旧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撞到历先生你的车了,具体事宜请您下车商议。”
白染心沉入谷底,一句历先生让她所有侥幸灰飞烟灭。
陈闰竟知道车里是历肆寒,那她知道她也在吗?
看着她脸色发白,历肆寒把玩她如墨妩媚披散在肩头的青丝,玩味垂眸,“我倒很享受和你偷偷摸摸,很刺激不是吗?”
白染冷冷抽回发丝,深吸了口气,自己做的事还是得自己承担。
不论什么后果,她都得受。
刚想打开车门,历肆寒一把将她拉回到了怀中,似笑非笑地吻了下她额头,“待着。”
话音刚落,白染就听到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他也下车了。
将他隔绝在车外,白染目不转睛盯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莫名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以他的个性,要干点惊天动地的事儿。
只听到陈闰说了句,“历先生就一个人在车里?”
说完目光看向了她。
白染知道他不可能看到自己,但还是有一种被看穿的锐利。
她握紧了拳头,心里跳动得厉害,历肆寒会说实话吗?
“当然不可能。”历肆寒微微挑了眉尾,“一个人在车里,那多寂寞啊。”
话音刚落,白染心底一咯噔。
果然不应该对他有一份期待,她刚刚还以为他故意留自己在车里,是为了掩护她。
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历先生就请车里的那位小姐也一起出来,万一刚刚撞到哪里,也好一起赔偿给历先生。”陈闰面无表情地步步紧逼。
似乎,就是在逼着白染现身。
她手上的湿汗越来越多,心跳越来越沉。
就在她快放弃准备走出去那刻——
历肆寒眼神颇深,意味深长地纵容道,“我女人没事,倒是害羞不敢出来见人,刚刚一场酣畅淋漓的事儿她还没缓过来。”
“历先生真是怜香惜玉。”陈闰不冷不淡说了句。
白染刚松了口气,就听到有人从对面下车的动静,身子莫名一僵……
第100章 刺身惩罚()
白染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白色西装男人,纯净的白色衬得他清矜贵气,远远看去疏离戾气。
但偏生想让人多看两眼,就折服在他与生俱来的气度之中。
这种气场,哪怕他一个人也绝不单薄。
他走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朝着车里看,是真的不知道她就在车上,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在等着她。
她的心随着他每走近一步,快跳到嗓子眼了。
陈闰听到脚步声立即转过身,缓缓退到他身后,恭顺道,“夜先生,咱们刚刚不小心一共撞了两个人,一位是历先生,另一位是始终不肯抛头露面的女人。”
他这话绝了。
第一说明了不是故意撞的对方,第二明明白白告诉了他,车里还有个女人。
只不过这个女人是谁,也不难猜。
“不肯抛头露面总有不为人知的苦衷,不必为难。”夜景霆干净俊美的唇色诱惑人心,清淡莫测勾唇,“历先生人没撞伤?”
似乎,颇为遗憾的慵懒语调。
历肆寒不怒反笑,放荡不羁浅笑,“我从来不碰瓷,能走能跑,给你省了一笔医疗费用多好。”
夜景霆顿了顿,“只省了一笔,车里那位是受伤了?”
“是受了一点点伤。”历肆寒跟刚刚给陈闰的话又改了。
“那需要我安排人送她去医院?”夜景霆看不出来一丝怀疑。
“这倒不用。”历肆寒笑了,眉目间含着一丝风流,“受伤的是私密部位,大庭广众去医院她不肯,得跟我闹脾气。”
言下之意是他太过勇猛让白染私密受伤了。
话音刚落,夜景霆倒是没半点反应,他深知一个道理。
一个激将若是不成功,那就只剩笑话。
“既然人没事,那车就交给保险公司处理,陈闰,你善后。”
话音刚落,夜景霆干净利落转身走了。
仿佛,一点也未察觉到车上的她。
直到他坐进车里扬尘而去,白染收回了神。
低头一看,手心全是湿汗。
没过一会儿,历肆寒和陈闰商量善后的事后,回来坐进车内关上了门。
见她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历肆寒低声嗤笑,“没出息,这世上男人千万,没了他你还有很多选择,至于怂成这样?”
她这模样简直比妻子在外面出轨还好笑。
白染瞪了他一眼。
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她没在理会他,接起了电话,历肆寒坐到前座开车离开了这里。
当她听到手机里的男声时,整个人怔在来那里。
是刚刚离开的男人,只说了六个字,晚上他回别墅。
白染却失魂落魄后怕地挂断了。
如果……刚刚他在车外打电话给她,她手机声在车内一旦响起。
那么无疑暴露了她就在历肆寒车上。
他既然想到给她打电话,为什么偏偏在离开后?
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莫名害怕了。
……
回到别墅,白染刚刚洗完澡就听到楼下动静了。
等了一会,没想到上楼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和陈闰。
白染愣了愣,然后听到陌生男人走过来,手里提着小箱子,“夜先生让我来给您刺青,请您脱下上衣躺床上。”
第101章 胸上刺青()
白染听到刺青两个字,下意识觉得痛,她没搞过这玩意儿。
但刺青肯定是刺到身上,刺进皮肤,怎么可能不痛?
关键是要她脱上衣,和一个陌生男人袒胸露背。
有可能不止一个,陈闰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染肯定是反感的,但陈闰的意思应该就是夜景霆的意思,她十有八九逃不掉,哑声问,“能刺背上吗?”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是在胸上刺青,她肯定是吃不消,痛不说,让这个陌生男人碰她忍受不了。
话音刚落,气氛沉默了一会儿,陌生男人没有做决定的权力,自然看向陈闰。
陈闰意料之中地没半点波澜,在她紧张的表情中终于缓缓说了句,“那就刺腰身上,林小姐有没有什么样式想纹上去的?”
白染如释重负摇了摇头,“你决定就可以。”
陈闰不过是象征性问问,然后对纹身师面无表情说,“那就刺个图腾,夜先生喜欢的那种。”
“明白了,陈哥。”陌生男人早就有所准备地点头,随即看向依旧穿戴整齐的白染。
她也不能再扭扭捏捏,背对着两人繲下上衣,然后前面捂住被单趴在床上。
紧接着,除了一阵麻麻的痛觉从腰间传来,还有摁在她臀部的手,让她格外不自在。
但是陈闰什么都没说,也就是默许了。
白染只能隐忍,痛倒是还能够忍受,除了刚刚开始有些咬牙,接下来身体逐渐适应了,到也没那么难忍。
一个多小时后,陌生男人停了下来,然后收拾好工具起身,“陈哥,已经给林小姐纹好了,你过目下还满意吗?”
陈闰走过来看了一眼,赞赏道,“不错。”
陌生男人心下一喜,舔了舔唇说,“还是夜先生的女人漂亮动人,天生丽质,才能显得图腾纹上去别有媚感。”
原以为能即占便宜,又拿到一笔不菲价值的酬劳。
没想到陈闰却阴沉笑道,“既然知道是夜先生的女人,占了便宜知道什么后果吗?”
陌生男人心里咯噔了一声,一时吓得不敢说话。
“所以,你今天的酬劳是……”陈闰意味深长顿了顿,“留下一只手。”
话音刚落,陌生男人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惊恐道,“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哪只手碰了,就哪只手。”陈闰没有再和他废话,已经眼神示意保镖将他带下去。
白染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渐行渐远,用被单捂住身体起身,神色之间没有一丝感动。
要是真不想她被别的男人碰,占便宜,就不会等到事后算账。
“不是他默许的吗,用得着惺惺作态?”
他自然是夜景霆。
听罢,陈闰无辜笑了笑,“如果不是,那他就不止废掉一只手了。”
白染狠狠勾唇,“那夜景霆就是故意让我被男人摸来摸去了?”
陈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