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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胡小蝶看向坐在驾驶座的陆博闻,淡淡问:“陆少,走啊,怎么还不开车”?
陆博闻则给她使了个眼色,胡小蝶回头,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朝车子走来的郑远洋。冷冷的、酷酷的表情,配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还真是别有一番的帅气。
郑远洋打开车门,把坐在副驾座上的胡小蝶拉起来,把放在自己的腿上,示意陆博闻开车。
胡小蝶气急:“你干嘛,变态”,挣扎着要下车,可是身子被郑远洋的双臂禁锢着,令她动弹不得。这姿势太暧昧,而且旁边还有个喘气的大男人。
陆博闻,痞笑:“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去吃川菜,去吃川菜”。
车子启动,奔向s市最后名的川菜馆。
胡小蝶还在郑远洋腿上来回的挣扎,这可苦了郑远洋。胡小蝶忘了,她这么来回乱动,是可以把男人的浴火给勾起来的。
最终郑远洋低哑地说:“别动,小心像昨天晚上一样”。
胡小蝶闻言,乖乖的坐在郑远洋的腿上,不敢再乱动了。
小帆是谁()
正在开车的陆博闻,听闻,邪魅的看了胡小蝶一眼,坏坏的说:“洋,你昨晚把小蝶怎么了”?
郑远洋冷冷的不出声,胡小蝶想起昨晚的那个热情似火,令她有点意乱情迷的吻,不禁脸红,也不出声。
四十分钟后,三人来到s市最为出名的川菜馆‘蜀地一品’。
蜀地一品是聂翔家开的。聂翔的母亲是四川人,因为怀念家乡的味道,在嫁给聂翔的老爸后,开了这家饭店。
三人来到天字包间落座,胡小蝶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位置。服务员热情的与她们打招呼,这三人其中二人是少爷的好朋友,不能怠慢。
郑远洋酷酷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胡小蝶;胡小蝶低头看着菜单,研究着要吃什么。只有陆博闻不忘调侃服务员几句。
对着人家服务员不停的放电,桃花眼不停的眨巴:“美女,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呢?”
服务员只能赔笑,淡定从容的说:“陆少,我们见过,我家少爷一会来,要不要让他过来跟你们打招呼”。
陆博闻不说话,还在不听的放电,郑远洋受不了他这样,幽幽开口:“聂二来了,让他过来,你先下去吧,点菜时叫你”。
服务员听闻,赶紧走。少爷的朋友都是花花公子,自己得罪不起,只能忍受赤果果的调戏。
服务员走了,陆博闻觉得无聊,转眼看向正在研究菜单的胡小蝶,靠近她,手搭在她圆润的肩头,痞痞的说:“小蝶蝶,你想吃啥,我请,千万不要客气哦”。
还没等胡小蝶动手,郑远洋就很不爽的拍掉了搭在胡小蝶肩头的咸猪手。
陆博闻夸张的奸笑:“洋,别那么小气吗。小蝶现在还不是你的谁,谁都有权追求哦”。
郑远洋邪肆的开口:“是吗?你确定你想追她,要不要我给小帆打电话,让她也过来”。
一听小帆,郑远洋的妹妹,陆博闻立马就换了一副表情:“别,别,千万不要破坏我在小帆心中的完美形象”。
郑远洋腹诽:“早就知道你对我妹妹有意思,我才不会把妹妹推入你这个虎口,也就用她吓吓你”。
胡小蝶则不知所以的插了一句话:“小帆是谁,也要来吗”?
陆博闻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马上解释:“小帆,是洋的妹妹,全名郑远帆。刚回国没多久,我心中的美丽女神”。
胡小蝶狐疑了,叨叨念:“郑远帆,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似的”,不禁看向郑远洋问:“你妹妹回国前在哪儿”?
郑远洋喝了茶,抿抿嘴淡淡的说“英国,回国一个多月了”。
胡小蝶脑袋顿时炸开,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她在英国也认识一个女孩,也叫郑远帆”,使劲摇摇头,打消自己这荒唐的念头。
陆博闻还在兴奋的说:“小帆想见见你呢,你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想见你,被洋的二叔给拦住了”。
“二叔”???
看胡小蝶惊呼的样子,陆博闻解释道:“就你住院时的主治大夫,郑氏医院的院长,洋的二叔”。
胡小蝶懊恼的抓头,她还以为那大夫是郑远洋的老爸呢,太乌龙了。
郑远洋则看着她的表情,绝对是为昨天她自己说的那句“怎么样了不会问你爸呀”,而懊恼,不禁笑了。
她现在是上帝()
郑远洋宠溺的揉揉胡小蝶的头,俊冷的面庞忽然变温柔:“吃什么,快点,来到聂二的地盘不要客气”。
陆博闻看到如此的洋,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内,开口道:“洋,遇到小蝶你真变了,以前对王晴也没有见你有这么温柔过”。
胡小蝶整理了下被郑远洋揉乱的头发,大眼眨巴着,看向陆博闻,好奇的问:“王晴是谁?”顺势看向郑远洋:“他的女朋友”?
郑远洋原本温柔的脸庞,再次结上了一层冷雾,这个陆博闻,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变得跟聂二一样二了。杀死人的眼神看向陆博闻,示意他闭嘴。
陆博闻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立马闭上嘴,心想,自己怎么不分人不分场合的随便乱语了,一定是刚才想起小帆,太兴奋忘乎所以了。
胡小蝶又侧头看向郑远洋,等待着答案。其实她知道王晴是郑远洋的女朋友,可是为什么郑远洋这么排斥提起她呢。看他也没打算给自己答案的意思,再次低头看菜单。
三人均安静的不说话,直到包厢的门打开,聂翔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是死一般的寂静。
聂翔人未到,音先行:“哪阵风把你俩这大神吹来我这小庙了”,进来落座在陆博闻旁边,才看到胡小蝶。
眼中露出诧异之色:“胡小蝶,你也在啊”?
胡小蝶很不可气的,打趣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吗”?
聂翔笑得灿烂:“哪的话,你来,欢迎还来不及呢。我说这二位没事也不会跑我这里来吃川菜,原来是有美女相陪”。
郑远洋拿过胡小蝶手里的菜单,问她:“想好吃什么了吗?你看菜单都看半小时了”。
胡小蝶点头,认真地说:“嗯,想好了,你叫服务员吧”。
此时陆博闻又来了精神:“叫什么服务员啊,这不是现成的服务员吗”,眼神瞟向聂翔。
聂翔则改掉往日二了吧唧的形象,认真道:“点吧,我记录,能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哦,好吧”!胡小蝶答应着,看郑远洋,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开始报菜名:“水煮鱼,水煮肉、毛血旺、泡椒鱼头,我要这些,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点吧”。
聂翔无奈扶额:“水煮肉和水煮鱼能选一样吗,都一个味道”。
胡小蝶反问:“鱼是鱼,肉是肉,怎么就一样了”?
郑远洋则对胡小蝶刚才看向他,那征求的眼神,很是高兴。好心情的看着胡小蝶说话堵聂二的样子,觉得好笑:“她点什么就上什么,她现在是上帝,你敢对上帝有异议”?
陆博闻看着吃瘪的聂翔,投以同情的眼神。暗中腹诽:“不愧是一对,说话都够呛人的。咦,不对啊,这俩人还没在一块呢”,不禁摇摇头。
聂翔真想晕倒,这俩什么人啊:“好的,剩下的我上几个店里的招牌菜,你们稍等”,起身向外走。
郑远洋补充道:“都要少放辣椒,她的伤还没好,不能吃刺激的食物,一点辣就好”。
聂翔扬起菜单:“收到”,走出了包厢。
这句话听的胡小蝶心里暖暖的,没想到这个变态、讨厌男,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陆博闻提议:“吃完饭,咱们去那玩玩,今天周六,大家放松一下”。
胡小蝶大眼一转:“去卡萨门吧,那里也是聂翔的地盘,我想唱歌了”。
“好哇,小蝶,你不知道,你唱的那首歌简直堪比专业歌手,我和聂二都被你的歌声征服了”。
那日,他们分开后,陆博闻和聂翔直奔卡萨门,调取了幸运之光的录像。看着胡小蝶恬淡的脸庞,淡定自若的在舞台上把玩着手风琴,唱出那样感人的歌,很是佩服。也明白了,一向冷静的洋,为什么会失去理智。
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郑远洋看着如此互动的二人,心中不爽,脸又沉了几分。他也很想听胡小蝶唱歌,对于那日她的歌声,总觉得就响在耳畔,也就没说什么。
很快,聂翔指挥者服务员上菜,落座在刚才的位置。
胡小蝶看着诱人的美食,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拿起筷子就开吃,吃的嘴巴上都是油。
其他三个男人,吃相很优雅。都是从小严格的要求下练就的,所以,不管什么场合,都保持的一贯的优雅,食不言的宗旨。
郑远洋时不时的会给胡小蝶递纸巾,示意她擦掉嘴边的油,胡小蝶也不反感,接过来就用。完全没有了在车店时的电光火石之势。
看的陆博闻和聂翔一阵羡慕嫉妒啊,这俩人还没谈恋爱呢,就这样旁若无人,要是哪天走到一起,估计他俩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就要靠边站了。
啧啧,陷入爱情漩涡的男女真是无药可救啊。
胡小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郑远洋的感觉在一点点的改变。对他的关心,谦让没有了以前的反感,很享受被他服务的感觉。
郑远洋觉得,如此吃饭的胡小蝶很是可爱,不禁想起了医院时,吃牛排的那件事,嘴角上挑,露出宠溺的微笑。
饭后,一行四人来到聂家的酒吧,卡萨门。
之前胡小蝶与党辉只是坐在大厅,感受着酒吧的富丽堂皇,进入包间后,不禁感叹,真是会享受的有钱人。
包间里,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超大的投影布,让你唱歌都能兴奋的跳脚。
胡小蝶进来后,最感兴趣的不是唱歌,而是摆在沙发后,不远处的台球桌,看到它静静的呆在那两眼都放光。
不过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她没表现出来。今天跟郑远洋赌气,花一百多万买辆车,她很心疼,一直想着,汇海楼要多长时间才能赚回这辆车钱,不过,估计很快就会赚回来了。
陆博闻兴奋的拉着胡小蝶去点唱台唱歌。郑远洋和聂翔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
“小蝶,你还有拿手的英文歌吗?再来一曲”,聂翔举杯,示意胡小蝶。
胡小蝶尴尬的笑笑:“我只会哪一首英文歌,还是看电视剧学的,手风琴也是因为喜欢那首歌而学,只会弹那一曲而已”。
“唱你自己喜欢的”,郑远洋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平淡的说。
听郑远洋这么说,胡小蝶忽然想起,以前朋友们经常对唱的情歌:“那个…你们谁会唱【广岛之恋】,男女生对唱,我喜欢那首歌,很有意境”。
“我来,我来”,陆博闻自告奋勇。
随着音乐的想起,男生先唱,结果陆博闻的声音一出,就把包厢里的三人给震住了,胡小蝶拿着麦克,心中腹诽:“终于知道什么是狼嚎了”。
又不能直接说出来,伤了人家的自尊心,算了,自己尽量唱好吧。
轮到女声时,胡小蝶努力平静自己的心,一道清亮的女声,让原本被陆博闻给糟蹋的歌,又有了韵味。
曲毕,胡小蝶还沉浸在这意境中,陆博闻则坐在沙发上,挑眉看向郑远洋。
郑远洋总觉得这首歌胡小蝶暗有所指,细细回味着歌词“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是暗中对他说爱过她就可以了,不要当真,她早已经拒绝过自己了,让自己看清楚吗?
越想越觉得她唱这首歌就是给他暗示,放弃是最好的选择,不要看到爱从指缝中溜走。
小蝶,那叫开杆()
郑远洋越是这么想,越是生气,拿起酒杯一杯红酒满口喝下,完全没了品酒的兴致。
胡小蝶唱这首歌纯粹是因为喜欢,没有想过其他的什么,但是唱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陆博闻看着脸色铁黑的郑远洋,感觉气氛不对,回头看向拿着麦克,盯着屏幕的胡小蝶,事情有蹊跷哦。
给坐在沙发上品酒的聂翔一个眼神。聂翔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胡小蝶身边,嘴角扬起迷死人的微笑:“小蝶,听你唱过两首歌,两首都很悲情,来首欢快的呗,我不介意陪您唱”
“不唱了,没意思,咱们没有共同的音乐观,还是玩游戏吧”,胡小蝶放下手中的麦,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就要喝。
郑远洋,马上抢过来,冷唇轻启:“你不是不喝酒吗”,拿起眼前的苹果汁递给她“给”。
胡小蝶不明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说生气就生气,哪那么大气性,难道就因为自己要喝酒:“我以为只有红酒呢,渴了,想喝点,解渴”。接过郑远洋递过来的苹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
听到胡小蝶这么说,郑远洋心好了些:“她说渴了,不是有意喝酒,是向自己解释吗”。
聂翔不管这二人之间怪异气氛,直接坐到胡小蝶旁边,兴致勃勃的问:“小蝶,不是你说要来唱歌吗,怎么不唱了,改玩游戏,什么游戏”?
胡小蝶放下手中的杯子,指指不远处的台球桌,淡淡说:“那个,我老家管那叫台球,你们这里是叫桌球还是撞球我就不知道了”。
陆博闻听闻,一跃而起,双手揉搓着,坏坏的对胡小蝶说:“小蝶蝶,你会玩台球”?明显轻蔑的反问。他可是台球高手,到现在还没遇到对手呢,最好打个赌,顺便看看洋暴跳的样子。
胡小蝶点头“嗯,会一点点而已”。
此时的陆博闻露出阴险的笑:“光玩没意思,要有赌注才有意思”,看向聂翔“你说呢”?
胡小蝶装作胆小的说:“赌,赌什么,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陆博闻眸光闪动:“呵呵,也没什么,就是你每输一盘就给对方一个法式湿吻”。
“那我要是赢了呢”,胡小蝶淡淡的笑,表现的有些怯懦。
聂翔领会了陆博闻的意味深长的奸诈眼神,兴奋的说:“你赢了,随你,怎样都成”。
胡小蝶不怕死的说:“好,我赢一盘十万块,你们赢了,大不了亲你们”。
郑远洋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脸色,顿时黑到了极点,对着胡小蝶低吼:“我不同意,你不许胡闹”。
胡小蝶,见他要爆发,走到他跟前,拉下他的胳膊,让郑远洋低下头,对着他耳朵说了什么。说完,松开他。
郑远洋则看向自己的两个损友,淡启薄唇:“如果她输了,在游戏结束后,在兑现赌约,如何”?
两人没有说话,都感觉胜利在向自己招手,就等着胡小蝶的法式湿吻,还有看郑远洋因为吃味而暴跳的样子,点着头朝台球桌走去。
第一盘,胡小蝶vs陆博闻。
服务员把球摆好,胡小蝶看着陆博闻,一丝不苟,认真拿杆的姿势,完全没有了刚才嬉笑痞子的样子。诺诺的开口:“那个,咱俩谁先把球打散”。
坐在观战区的聂翔,一听,“噗”,把刚喝到嘴里的酒给喷出来,笑得颤抖说:“小蝶,那叫开杆,哈哈”。
胡小蝶白了聂翔一眼,对陆博闻说:“你先打散,哦不,你先开杆”。
把你衬衫脱了,借我穿()
陆博闻,全神贯注看向摆好的球,一杆下去,只见15个球四散开来,一杆就有两个球进袋。一个大球,一个小球。
直起身,轻挑俊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