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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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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嬷嬷过来请示了两三遍,让她上床歇息,她充耳不闻。

    半晌,却吩咐她把周大娘叫来。

    须臾工夫,周大娘匆匆而来,跪在她面前,给她请安。

    关太后喝退内室众人,方才问他:“为什么要糊弄我?皇后她人呢?难道这娶亲本来就是假的?只是弄出来糊弄我这个老婆子的么?”

    周大娘面露凄色,磕头下去。

    “别以为我那么好糊弄,你的手艺确实高明,当真做的分毫不差,可钱怀云那孩子我见过,是个左撇子,哀家也亲问过她,她也说自己从小就是个左撇子,连写字用的都是左手。

    可刚才献茶的时候,这位皇后分明用的是右手,我才生了疑,再细瞧去,这走路的姿势虽然乔装过,痕迹却明显,分明不是钱怀云,而是冷静那小蹄子。

    我猜的对不对?

    你们合伙演了一出戏,只为了骗过我这个老婆子,还是要把皇后之位给冷静是不是?”关太后喘着粗气说道。

    “娘娘恕罪,奴才们并不想演这出戏,皇上他是真娶了钱小姐的。”周大娘心虚的坚持着。

    “周,你别嘴硬了,那你现在就把那皇后叫过来,我有话要问她,她进宫请安时,我与她说过许多私密的话,我只一问,便显出原形了不是。”关太后重重的咳嗽两声,喘息着说道。

    “娘娘,皇上他确是娶了钱小姐不假,可皇撵抬进宫中,这钱小姐却不见了,皇上已经下令封闭了宫中四门,严加搜查,一定能搜的出来,

    皇上他是怕你着急,才让冷静假扮皇后应付你,这也是他的一片孝心啊。”周大娘颤声道。

    “此言当真?”关太后一脸诧异,扶着桌子立起身来,大声问道。

    周大娘点了点头。

    关太后一叠声将刘嬷嬷叫进来,逼问两遍,刘嬷嬷也说了实话。

    关太后面色一白,身子向后仰去,大叫一声:“天亡我儿也!”

    叫毕,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人便瘫倒在地。

    周大娘和刘嬷嬷急冲过去,将她扶起,送到了榻上,急命宫婢去叫皇上来。

    章赶过来的时候,关太后已经奄奄一息。

    朱长懋正在一边施针,可效果甚微,并不救不过她的命来。

    “母后!”章大叫一声,跪倒在床边。

    关太后听见儿子的叫声,微微张开眼,眼角滚出豆大的泪珠来。

    “母后,儿子对不起母后。”章握住她的手,哭道。

    关太后将头扭到一边。

    “母后,你放心,儿子一定会将钱怀云找回来,也绝不封冷静为后。”章发誓。

    关太后方才脸转过来,定定的瞧着儿子,微微点头。

    “母后,你要保重。”章哭道。

    “一定要记住你的话,不要违背。”关太后艰难的吐出句话来,又晕迷过去。

    “母后!”章大叫,关太后却再不醒来。

    “朱长懋,救人啊,快救救母后!”章拽住朱长懋的衣袖,大吼。

    朱长懋苦着脸跪倒在地,摇头。

    “来人,去叫冷静来!快去叫她来!”章发了疯般的怒吼。

    冷静自外殿走进来。

    章揪住她的衣领,双眼血红,嘶吼:“救救母后,我知道你行的,你一定行。”

    冷静上前摸摸了关太后的鼻息,摇头:“皇上节哀,还是让太后娘娘安心的走吧。”

    “放屁,母后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你救救她,冷静,快救救她!朕答应你,若你能救过母后的命,朕就封你为皇后!”

    章揪着冷静的双臂,嘶哑的吼道。

    “皇上,臣妾只是略通医术,也还不如朱大人。”冷静低声道。

    章转身跪到床榻前,失声痛哭起来。

    ——————————————

    关太后薨逝,宫中一片素白,这个年过的聊然无味。

    章一直在静悦宫守灵。

    过了年十五,太后出殡,又是一通忙活,待一切闲适下来,已经出了正月,到了二月中旬。

    凤栖宫后花园种的梅花都已经怒放,冷静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坐在栏杆上瞧这些梅花。

    她通往皇权的路似乎已经没有多少阻碍。

    皇后之位几近囊中,只要做了皇后,后面的事都好办了很多。

    可章这些日子却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要立她为后的事,冷静觉得他可能还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哀之中没有解脱出来,再给点时间,总会有结果的。

    司马南推着小车走进来,走到她身边,放下推车,垂首瞧着她,半天,才低哑的声音开口中:“我一直想跟你谈谈,可是又不知道你肯不肯听我说。”

    “你说。”冷静道。

    “我这一生害人无数,结果是终遭人暗算,落得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不希望看着你也走上我这条路,弄得跟我一样的结局。”司马南道。

    “我不会,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又怎么会步你的后尘。”冷静冷声道。

    “你不要小瞧了对手,他没你想像的那般不堪,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会落个如斯下场是不是?”司马南道。

    冷静一脸鄙夷:“你输了是因为你动了情,他是你亲弟弟,你下不得手,我不一样,我与他非亲非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会顾忌。”

    司马南眼睛里飘落满满的痛苦之色:“你怎会与他非亲非故,你和他是夫妻啊!”

    “夫妻?”冷静抬眼瞧着他,仰天大笑。

    等她笑完,司马南又开口:“你不承认事实也是如此,改变不了。”

    “说了半天,你无非又是想劝我从了他,跟着他,让你解脱是不是?”冷静换一脸冰冷神色。

    司马南不再讲话,弯腰推起小车,继续朝前走去。

    “我没强迫你做什么,我说过只希望你过的幸福,也并不有强迫你留在我身边,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不用找什么借口,

    你无非是在等我的一句话,证明我过的有多么幸福,然后才自欺欺人的觉得安心,才可能带着管雍离开。

    我现在就可能告诉你这句话,我过的很幸福很愉快,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冷静在他身后,不甘心的低声吼道。

    刚走进院子的大用要退出去,冷静叫住他:“什么事?”

    “娘娘,你约的内阁梁大人的夫人来了,正在正殿候着呢。”大用轻声道。

    冷静伸手理理云鬓,起身离开。

    梁夫人见冷静走进来,忙跪下施礼问安。

    冷静招呼她坐下,命笑人奉茶上来,两人喝了几口茶,冷静方才笑着开口:“前些日子你送来的油面茶很对本宫的胃口,可否再与本宫些?”

    “好,好,娘娘喜欢,乃臣妾的荣幸,臣妾回去之后就做,明儿给娘娘送来。”梁夫人受惊若宠的说道。

    “梁大人身体可好些?还不能上朝理事?”冷静又问道。

    提起自家大人,梁夫人立马红了眼圈子,展帕子拭拭眼泪,开口:“娘娘,大人他身体是好了,可他这病是在心里头。”

    冷静垂头喝口茶,笑一声:“我也听说了,皇上正要考虑将梁大人移出内阁,给个闲职回乡养老呢。”

    梁夫人下座来,跪倒在冷静面前,哽咽道:“求娘娘救我家大人一命,若真是那样,我家大人也没几天好活了。”

    “快起来,你既然求到我这里来,我们又投缘,本宫焉有不帮你的道理。”冷静笑着伸手拉她起来。

    她就是等她这句话,她总算是说了出来。

    前些天,梁天佑要被外放时,她便找人去放过风,要想留在内阁,去求贵妃娘娘或许可以。

    果然,没几天,冷静就收到了梁夫人送来的礼物。

    油面茶当然不止油面茶那么简单,装油面茶的口袋里藏着十万两银票。

    冷静看上的当然不是这区区十万两银子,她看上的是梁天佑这个人。

    梁天佑不是个好官,更不是个好人,品行不好,官风更不好,是个十足的小人,可冷静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小人,只要听她的话,能替她办事,她就救他一命,让他继续留在内阁。

第200章 暗疾() 
冷静将手中的折子往桌子上一掷,露出解嘲的笑容,摇头。

    躺在榻上歇息的章瞧了瞧她,问:“谁的折子?你怎么笑了?”

    “内阁梁大人的,说的事不值一提,所以臣妾才笑。”冷静道。

    “说来听听,让朕也跟着乐一乐。”章笑道。

    “皇上不是要把他移出内阁外放么?”冷静问。

    “他这个人官评实在太差,人品也不好,朕是有这样的打算,你有什么看法?”章问她。

    冷静笑笑,摊手:“臣妾以为治国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之道,若朝中尽是尽忠报国的臣子,那皇上的日子未免难过,而且名声也会被抹杀,若能做到忠奸平衡,那皇上才能成为真正的名君。”

    章拍拍手,点头:“果然比朕想的周全,那就留下他罢,那个人拍马溜须倒是做的很好,朕略露出些不适,或多说一句话,他便能揣摩出朕的意思,第二天保管能送来让朕舒服的物件。

    他的心思都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于治国上却无才能。”

    “治国是皇上的事,他一个外臣不过是辅助。”冷静淡淡的说一声,继续批折子。

    章走下榻来,走近龙案,拿起梁天佑的折子看了看,面色微微动容,一时僵在那里不动。

    “皇上不必当真,不过是个奸臣之言,权当一笑耳。”冷静正色道。

    “冷静,对不起,朕对在太后面前发过重誓,不能封你为后,实是朕这一生之最大憾事也。”章低声道。

    “臣妾明白,臣妾也没有那样的想法,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好。”冷静温和的说道。

    章满脸歉意的瞧着她。

    ————————————

    冷静回到凤栖宫,笑人倒了杯茶,她接过来,喝了一口,烫了嘴,径把茶杯摔了。

    自进凤栖宫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架势的笑人一下子慌起来,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起来罢,不关你的事,是本宫自己不小心。”冷静淡淡的说道,起身进了内室。

    恰此时,孔令慈走了进来,见这一地的狼狈,不由也怔了怔。

    在她的印象里,冷静好像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脾气。

    她一向冷静如冰锋。

    大用见了她,倒像是见个救星,伸手指指内室,一脸央求模样。

    孔令慈微微点点头,走进去。

    冷静正歪着身倚在榻上,直着眼想事,手里不自觉的将一本事撕的稀烂。

    “怎么了,自从我们相识,我还是头一回见你发脾气。”孔令慈在椅子上坐下,低声问道。

    冷静抬眼瞧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想要不给我,他这是自寻死路。”

    “他不笨,也许看清楚你的用心呢,当然不会轻易让你得手,他现在只是病的七荦八素,没有精力来对付你,这些天你确实也急躁了,

    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连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他。”孔令慈道。

    “我不想再等了,再么成功,要么去死。”冷静有些烦燥的说道。

    “你疯了,人生这条路长的很,就算马上成功了,又如何?还不是要一个人走下去?难道你达成了心愿,就不用再这么过下去?”孔令慈变成了智者。

    冷静打个寒噤,长长叹了口气。

    孔令慈说的没错,她原也没有这么急功近利,也想着这条路该很长,要一步一步的走,可司马南的出现,让她心慌意乱。

    除了心慌意乱,更多的还是绝望。

    他竟然不像以前那样帮她,他竟然甘心做一个旁观者,看着她一个人走。

    是不是在他心中,她从来就没有重要过,从来就比不过他夏家的天下和他的亲弟弟?

    她不甘心!

    她为之负出心血的这段感情,竟然也脆弱如草介,风吹即断,而风刮过表层,露出内表,竟然发现,她在司马南心中原来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很绝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现实。

    除了尽快实现她的愿望,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司马南除了劝她屈服,不多说任何话。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护着她,向着她,由她所为。

    他变了,他不光是容貌变了,他的心也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爱她的司马南。

    现在这个司马南,只是管雍的丈夫,喜儿的爹爹,与她冷静,没有什么关系。

    “冷静,静下心来做事,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历来君王得天下,人力微薄,尽是天意,急也急不来。”孔令慈低声道。

    冷静沉默。

    朱长懋突兀的推门进来,唬了孔令慈一跳,立起身来,拧眉嗔道:“进来也不通禀一声,这可是内殿!”

    朱长懋朝她做个长辑,面容严肃:”笑人找孔司珍有事商量,在外面等着,快去罢。”

    孔令慈看了冷静一眼,走出门去。

    “有什么事只管说,她不是外人,况她知道的比你多。”冷静开口。

    “死到临头了,你还如此镇定。”朱长懋将药匣子掷到地上,一屁股坐到椅子,低吼一声。

    “本宫天天死到临头,没什么好怕的。”冷静道。

    朱长懋咬了咬牙,恨声道:“若不是为了方婷,我才懒得理你,任你去死便罢。”

    “我死可不冤,拖得起真龙天子殉葬!”冷静冷笑道。

    朱长懋忽的立起身来,伸手指着她:“你,你知道他已经怀疑你了?”

    “他若是不怀疑本宫,怎么会知道离了本宫不行呢?”冷静寒冰一样的声音。

    朱长懋苦笑一声,跌回到椅子里,摇头:“早知道如此,我倒还悬的什么心,怕你死了,害了我的方婷。”

    “他有个清水处,全是武功高强的暗卫,听他一个人指挥,专门打探各种消息,这个消息还是我故意放出去给那些暗卫的。”冷静道。

    朱长懋面色白了白。

    “做人家的枕边人也不能白做,十几万两银子出去也不能白花,清水处三十八人本宫已经认了个遍,想给他透个消息,太容易了。”冷静继续说道。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挟他啊!”朱长懋叹道。

    “那又怎么样?杀了我啊,他也要陪葬,我不赔的。”冷静道。

    “你疯了。”朱长懋下结论。

    “这疯病你可以治,你不是跟某些人称兄道弟么?你去问问他,为什么对我那么绝情,若他真的喜爱他的夫人,又何必来惹我,演得像个千古情种,其实不过是个负心汉!”冷静有些激动的说道。

    朱长懋长叹一声:“某些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他并不是个负心汉,我倒是清楚的很。”

    冷静冷笑一声。

    朱长懋伸手摸摸下巴,咽了几回口水,终于又开口:“现在这个情势,有些事我确实应该告诉你,否则你们越走越远,大家都不开心,还连累我这个外人也得安宁。”

    冷静的眸中升腾起光芒,直勾勾的盯着他,等他的下文。

    朱长懋手摸着下巴,一脸为难:“本不应该说的,下了重誓,若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勾起本宫的兴致,却又不说,本宫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冷静怒道。

    “你嘴里的某些人从来没有跟管雍成过亲,喜儿不是他们的孩子,是我和方婷的,方婷执意要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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