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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点电器什么的作嫁妆把女儿嫁了,但她现在要分手,妈妈觉得不得不为她以后作打算了。
“不过分、不过分……只是,我手上没那么多现金,需要时间……”这个妈妈真是本性不改,说来说去又是为了钱。绍青愤愤地结巴着应付,心里却在暗自盘算,如果她真的不肯回头,他绝对不甘心真的给她五十万做为分手费。
“那你说,这个时间是多久?我要准确的!”妈妈丝毫不退让。
“妈,我求求你,别理他了。我送你到酒店……”向他要钱?妈妈真是够丢她脸的。
虽然方法不得当,但简安依然能感受的到,妈妈出发点也许是好的,是为她以后打算。
可是妈妈,她怎么不明白,有时候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简安抬起重的跟灌了铅一样重的头,一脸的哀求。
“阿姨,房卡我之前就给您了,走的时候也不用结账,我公司会给您买单。我忽然想起来,这会儿还有点事,先走了。”原本是算准了简妈妈会考虑女儿的利益,跟自己站一边的。不料简安的几滴眼泪就将她软化,完全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他当然不想又失钱又失人,所以眼下肯定是走为上策。只要逃出简妈妈的视线范围,简安绝对是不会向他伸手要钱的。
连忙脚底抹油,钻入了前几秒钟偷偷按上来的电梯……
“这个死孩子,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虽然绍青从头到尾也没有说一句不中听的,可妈妈也听出来了,他绝对是不想给那五十万,想溜担子。
但,女儿现在状况很有问题,不然她早就追上绍青对他抽两耳瓜子再说。
“小简,你还好吧?”这边,贾静将楼梯口那么的争吵字字句句听在耳朵里,这会儿再也忍不住地将大门打开。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文文弱弱地简安,竟然会有这样轰轰烈烈的过去。
可通过防盗门的小猫洞看到,她的身体好像出了一些状况。
所以并不是存心看热闹的贾静还是打开门去,伸手扶住已软成一滩烂泥的简安。
哎!刚才他们这么大声音,住隔壁的苏遇景一定也是一字不漏地全部听进去了吧?
他们好像才开始不久,现在……怎么收场?
怎么办呢?
贾静不得不承认,简安这个小迷糊,她不仅能轻而易举搏得男人的怜爱,同时也能将女人紧密地团结在她的这一边。
“没事,就是头有些犯晕呼。贾静,帮个忙,麻烦把我妈送到旁边的南茵大酒店一下。”天啦!这是什么感觉?怎么才晚九点多,就倦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我不去什么酒店,我就在这里跟你挤一夜。”看了看一边的贾静,妈妈再一次猜中了女儿的心事。
她推说没带钥匙,想必是不想让同住一起的这个女孩子知道她的过去吧!
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儿!
可是又看了看女儿的这幅样子,这个时候怎么能放心走?
“妈!我这里很小。你挤不了的。”简安太明白,如果留妈妈下来,今夜必定成为洗脑夜。现在她特别想要静下来,真的不想再多想一点、多说半句。
“是啊,阿姨。平时我跟简安挤一张床,不怎么方便。简安现在好像有点不舒服,不如我送您去酒店吧。”说着,贾静扶着简妈妈就要进电梯。
这个简妈妈,人家两个人都分手了,她还向那个男的开口要五十万分手费。她不仅仅是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为紧张,最重要的还丢了简安的脸。
恋爱是自由的,人格是平等的,这之中存在什么金钱关系?
再说了,她这是卖女儿么?
觉得女儿的七年青春,就值五十万?
所以,她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还是把她送走为好。
简安过去再怎么不对,现在都这样了,也该让她冷静冷静了。
“不行不行,妮妮现在……”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贾静拖入了电梯。
“我跟您说,妮妮现在不需要您为她操心,她……”贾静是什么人?她完全属于那种脑子快、嘴巴甜的人,当然能把简妈妈分分秒秒搞定。
才“故意”跟她透了一点风,妈妈便将注意力又转移过去,与她一起探讨起她说的那个问题。
“呼……”简安松了一口气,这才累累地回到房子里。
不是说他回容宸发展了,又回来做什么?
早就以为结束了,怎么如何也不肯放过她呢?
身上像火烧,头却是钝的厉害,扶着沙发刚坐下,门铃却响了起来。
天!贾静搞不定妈妈,又回来了?
头又是一阵一阵的发热着痛了起来,不得不眯着眼睛疲惫地开门。
可门口站着的,不是贾静和妈妈,而是高过自己一个多头的苏遇景。
心一横,“砰”地就要将门关住。
不料,苏遇景眼尖手快地将一只脚急急探入房子里面,被大门重重的夹的“咝”的一声。
“胡闹什么?!”威喝一声,重重地推开门去,鞋也不换就直径走入,在沙发上坐下后动了动脚腕。还好,还有知觉,而且刚才隔着皮鞋,应该问题不大。
“我又不认识你。你进来做什么?”本是有些心疼,可看了看苏遇景那就要吃人的样子,耸了耸肩,装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刚才的话贾静都听到了,想必他也听到了吧!想必……他对她的印象更差劲了吧!
既然他觉得她是一个过去劣迹斑斑的劣女,那么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好了。
“你怎么了?”她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而且脑门上的细汗一层层的。苏遇景抿了抿嘴唇,这才干巴巴地问道。
她身体本不是很好,该不是那什么急性肺炎复发了吧?
“与你无关!”需要他配合的时候,他在哪儿?这会儿不需要他,他又来做什么?
简安一肚子气,走入自己房间直接钻入被子。
可是热、好热,热的心烦气躁,根本没法入睡……
苏遇景无法,只得跟着她走入她的卧室。
“澡都没洗呢!”这丫头都是什么习惯呀!
虽然说初秋的天气并不太热,可不洗澡就睡也不舒服呀!
劣女!
果然是劣女!!
伸手去拉她,却发现她胳膊有些微微发烫。
前段时间她才病过,他能确定这绝对不是感冒发烧的那一种烫,而是……
“你乱吃什么了?”或者说是肠炎?反正,她确实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家伙。
“你吃的什么我就吃的什么,哪里乱吃了?!”跟他说话都觉得嗓子干疼,一挥胳膊,背对着他继续不想理睬他。
“该不是……那酒过期了吧?”也是,他们晚上在一起吃的晚餐,除了那杯……
“什么酒?”忽然翻过身来,看着苏遇景那幅不太确定的样子。难道说,那瓶写满什么“狗屁”文的东西是酒?
“咳、咳。就是,你自己在冰箱里拿的那个东西。”她不是夜店的常客么?第一次见她时,她不就是喝的人鬼不识么?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酒量小才这样,一定是那东西过期了他没有及时扔出去。
“酒?!你是说冰箱里那东西是酒?你怎么这么坏?明知道那是酒还让我喝!”刷地从床心里坐了起来,双手拎住苏遇景的脖子。
这家伙真是太欠扁了,如果不是看在他为自己解决工作的情份上,早就要扁他了!
“讲讲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拿的,不是我给你的。而且……你并不太拒绝那个味道,不然你不会喝光。”果然是酒壮怂人胆,她竟然敢、竟然敢这样跟他讲话,还有没有那个啥大小高低之分?
第22章 严肃()
虽然苏遇景墨着脸一幅严肃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莫名的虚着,好像有什么把柄被这丫头抓着一样虚着。
“可是你没告诉我那是酒啊!”真没见过这样的!不管是哥哥,还是居然,包括绍青,绝对不会用酒当水让她喝的。
这个苏遇景,真的不是一般的过份!
打他?!
一定要打他!
可是怎么打?!
“砰”的一声,用自己的脑门,重重磕到他的脑门上……
拼了拼了,今天一定要跟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闹个鱼死网破!
“咝……”苏遇景脚疼还没有痊愈,现在又被她快要撞出个头包来。但好男不跟女斗,他不可能再用自己的头给她重重回击,只得捂着脑门想要逃离。
不料,那丫头的手像两只铁钳子一样紧拽着,只怕是只有将自己的衣服扯破才能脱身。
“唉、唉、唉……松口,快松口……”头上还一阵阵的疼着,不料肩头又是一热,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
她真咬啊!
“咬死你个坏蛋!”含着那块被她咬的咸咸地肩膀,简安委屈地稀里哗啦!
且不说那一夜,单单就说这段时间的交情,应该还不算太浅的吧?
可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就避而不见。
麻烦走了,他以欺负人的姿态出现……
谁天生就该让他欺负的?
打他、咬他、跟他拼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刚才我没有出来么?”领口是松开了,可是她那双小手又溜到了他的大腿上又是一番的狠拧。
虽然苏遇景的感情世界也并不是一张白纸,但这样长相斯文、行为多变野蛮的丫头还真是第一次见。
为什么说孔子是圣人呢?
几千年以后的这一幕也被他算到了,真是唯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算你不是颗朽木,还有得雕!”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夹杂的汗水,简安愤愤地看向苏遇景。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肯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是男人嘛!
为什么总是这样藏着掖着呢?
“绍青认得我!”在苏遇景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错,更没有解释。但面对简安愤怒的眼神,苏遇景哽了哽干涩的喉头,觉得这句解释从他的嘴里说出,实在是太困难不过。
“你怕他?”绍青从小打架打大的,脸一挂、眼一瞪,不用说就是一幅凶相,正所谓是彪悍的人生从来不需要解释。
而苏遇景老远就是一幅书生气,顶多在她面前也就是一只纸老虎,一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样子就不是打架的料。
刚才他不肯出来,说白了就是怕绍青!
“我怕他?我怕他做什么?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当时铁定出来。”当然,如果对方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楼梯间闹成那样了。
“如果门外面的不是绍青,你真的会出来?”简安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这个如果真的好重要好重要哦!
“你要拧就拧我胳膊成不成?肩膀让你咬伤了,拧的很疼。”苏遇景不正面回答她,却是鼻子冷冷一哼,一幅不屑于顾的样子。
“小遇,你真好。我再不打你了。”原来他并不是没心没肺呀!简安哈哈一笑,挽着苏遇景的胳膊,将脑袋贴入他的胸口。
“说到做到才行!”算起来她并不是第一次对他“动手”了。
那次在南茵酒店,她不是也对他曾经“暴力”了一把?
可是,他怎么越看她越顺眼呢?
“保证!保证再不打你了。可是小遇,你也要保证,以后别用酒当饮料骗我了。我对酒精过敏的。你看……我起了一身的疹子。”说着,挽起胳膊在苏遇景的面前晃了晃,那细白的小胳膊上确实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红点点,万分的惹人怜爱。
“那你以前怎么会去……酒吧?”酒吧好像比夜店那个词要好一点。苏遇景语速慢,停了停,正好想到“酒吧”这个词。
“以前?”她什么时候去过酒吧?但,马上便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次啊!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想学别人借酒消愁,没想到把自己给消出去了。”简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最后脸颊更是红的发起烧来。
那次确实很丢人的。现在面对苏遇景,一想到那一次相遇,都不免还有一些尴尬。
“可我觉得……你那愁还消的不错。”
于他来说,她“消”的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于她来说,确实真真的是件好事。因为苏遇景能百分百肯定,自那次遇上她以后,她已成功地“消”入了他的心里。
对于刚才在楼梯间闹成那样,他都不肯出来拔刀相助,真的把她气坏了。
还好,他态度还行,能及时认错以及给力的表白。
哈哈……
不管他承不承认,反正,她就当那句“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当时铁定出来。”是他最给力的表白。
大门打开,贾静揉捏着自己肩膀走入简安的房间。
刚才闹的那样,他一直在旁边?
刚才他不出现,这会儿出来做什么?
好吧!
不管他们是怎样的情况,反正这一刻她是多余的人。
刚捂着嘴巴想要挪开步子,不料苏遇景冷冷地声音从房间里冒了出来:“下一次进别人的房间,记得敲门。”
“忘恩负义的狗男女!”这里是她家好不好?
这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被,竟然还好意思教训她不懂规矩,这都是什么世道?!
好吧!
理解他们,正所谓热恋中的男女,从来不用脑子想问题。
唾了他们一口,贾静这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贾静……”天啊!贾静来了?
可是,她怎么一点也没有听到她回来的声音?
被人撞见,真是丢死人了!
还有这个该死的苏遇景,既然知道贾静回来了,怎么不呢?
连忙推开还挡在她面前的苏遇景,冲着贾静的背景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
“我跟你妈说。你跟那个谁分手了以后,是真的找了一个金龟婿。因为处的时间不太长,所以今天没亲自告诉她。改天,你就会带着这个金龟婿登门见准岳母了。你妈这才勉强肯去酒店,然后继续跟我八了一点金龟婿的情况,才放我回来。剩下的,你懂怎么做的。”贾静背对着他们叹了一口气,敢情自己是月老下凡尘,专为这两祸害牵线来了。
“金龟婿?哪来的金龟婿?”她说的苏遇景?难道她把苏遇景给编排进去了?简安下巴颏子都要掉到地下去,这下完了……
“放心,不是苏大州长,我说的是……”贾静扶着下巴轻轻一笑,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谎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就把简妈妈给搞定了呢?
“你说的谁?”这个死丫头,难道她知道简安还有别的什么情况?
一直不说话的苏遇景,听着贾静的半头话,不由也追问了一句。
“关策!”贾静耸着肩膀一笑,然后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间。
“关策?关策是谁?”还以为她会说“居然”呢!怎么、又出来一个关策?苏遇景阴森森的目光刷地投向简安,看的简安全身发毛。
“是……我刚开的一个新坑里的男主。”简安倒是没有看到苏遇景那吃人的目光,而是托住腮无语地望着门口。这个贾静,她怎么能这样吹呢?
“关策?还公厕呢!取得什么怪名字。”心里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依然好不到哪里去。她什么时候又偷偷写小黄书了?还好意思拿给别人看,真是……
“贾静真是的,她怎么能用关策来唬我妈呢?我上哪里给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