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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更想告诉他,她更欣赏敢爱敢恨的人,如自己当年一般。喜欢一个人,就放开一切去追,而不是扭扭咧咧装腔作势。
所以别扭的苏遇景,你不明白我,我又何尝愿意去明白你?
拉门,坚定地离开……
苏遇景的拳握到紧的不能再紧,拳骨泛着道道白筋。
这个丫头,竟然敢拒绝他?
什么叫她要的他给不了,他要的她不愿意给?
她要什么他给不了?
她的意思是说,他不及绍青那个“爆发户”,给不了她许多的钱么?
“哗啦”一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掀翻到地。
如果她是玩小聪明,那他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她,这一次她绝对是玩过了!
不管她再拿什么来讨好他,他都不会再加以理睬!
没有拉窗帘,简安半躺在床心,目光直直地望着窗外那扇紧闭着没有灯光的窗子。
每晚八点,他书房的灯就会准时亮起开始工作,可是今晚却……
也就是说,他真的病的不轻,现在依然躺在床上。
没来由的,简安忽然反省起自己来,自责今晚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
他现在是病人,也许她真当考虑一下他的感受的。
其实她什么都能忍,唯一不能忍的便是他对她感情的轻薄。
所以当时,她真的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即使他此刻是正生着病的病人!
可是他病的那么严重也不去医院,一个人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只怕也没有人能知道。
想到这里,简安很是有些后悔。
她当时真该装装糊涂,就当听不懂他的话,跟他打几句哈哈一带而过算了。
现在弄成这样,她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除了写小说想情节卡壳以外,今晚、无疑成了她又一个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出门,简安立在门口向侧面苏遇景的大门望了望。通过紧闭的大门,她无法猜出他是上班了还是在房子里养病。
虽然手里有他给的钥匙,可是就这样进去……似乎不是很好。
想来想去,手心里的钥匙都握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汁,却还是按亮了电梯下行键。
就算是背上忘恩负义的恶名,她也不愿意被他说成攀龙附凤的物质女。
可,也不知道是到了周五浮燥期,还是工作本来就不算太忙,一整天都晕晕乎乎地提不起精神,满脑子全是昨天跟苏遇景那段狗屁不通对话的支言片语。
又到了下班时间,她要不要去苏遇景那里给他做饭呢?
若放在平时就算了,可他现在……还病着呢!
她当然知道,只要他愿意,绝对不缺人做饭照顾。
可关键是,照顾他的人知不知道得胃病的人吃东西应该注意什么?
万一遇上一个不知道的,吃了伤胃的东西,加重了病情,那就糟了!
所以现在,绝对不是她应该讲面子的时候吧!
对了!
昨天上他家做饭后,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呢!
嗯,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借口,正好可以让她有理由再一次踏入他的家,看看他的近况。
想到这里,简安终于将崩紧了一整天的神经一松,收拾东西飞奔向苏遇景的家。
可真正站到了门口,简安又有一些犹豫。
要是进门后,冷峻暴躁的他轰她走怎么办?
要她真正厚着脸皮留下来,她真的能做到?
可不管怎样,他帮过她,而且不止一次。
这一次他是病人,她回报他也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他的门铃。
在门铃响起一声后,简安便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期。
倒不是时间真的很久,而是……简安觉得特别心焦。
那个阴险的苏遇景,他该不会在大门的猫眼里看了一眼后故意不开门吧!
但,她除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外,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呀!
管他的,反正来了,就算被他轰出来,她也得进去看一眼,知道他好好的就好。
取了钥匙,直接开门……
客厅,与她昨日离开时一样干净整洁,只是窗子未关,净白的窗纱被窗外的长风时而卷起、时而落下。
仔细听听,还好,房子里没有一点动静,那个恶霸并不在家里。
嗯,有这个可能性。
现在才刚到下班时间,如果他在办公室里稍稍拖拖,没准还没她速度快。
他一定没有时间和精力清洗和整理昨天房间里用过的碗筷,趁他不在家帮他收拾干净后走人也不错。
可刚一进房间,简安整个人都呆住了。
天!
有人进他的房间打劫过么?
怎么乱成这样?
只见床头柜上的东西散了一地,包括昨天用过的碗筷以及他“宝贝”女友的相框,碗里的残汤剩饭将相框里亲热的两个人泼洒的不成样子……
最可怕的是,床心的被子胡乱地揉成一团,床沿边上……居然还有大块的血渍!
天、天、天!
难道他遭人抢劫的时候,还与人搏斗受重伤?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这么笨?
人家要钱就给嘛!
用的着为财舍命么?
真是越想越可怕!
简安捂着嘴巴一步步退出房间。
其实他除了脾气坏一点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不良嗜好。
昨天她真不该那般的矫情拒绝他,不该让他在重病之中恼怒到跟歹徒殊死搏斗……
等等!
如果是遭人打劫,那客厅以及其他地方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歹徒如果来的及打扫战场,怎么偏偏不打扫主卧室的战场?
简安发挥平时写小说的再多猜测也无用,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取出手机连忙主动打给他。
还好,电话没响几声便接通,可简安冲着手机简直都要哭出声来:“小遇你在哪儿呢?还好么?”
“在医院。”苏遇景正坐在病床上忘我的向秘书交待工作,这会儿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她哭哭啼啼的声音。
她这是做什么?
他还没死呢!
她哭个什么丧?
而且就算他死了,轮的到她哭丧么?
“你在医院?在哪家医院呀?你伤的严不严重呀?”他果然是在医院,所以她的猜测没有错,他真的遇上打劫的了。
可是昨晚,她好像睡的并不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呢?
但听到他如往日一般凛冽的声音,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起码知道他还活着,这样她的负罪感还稍稍能减轻一些。
“市一医。”
自他住院后,以探病为理由的人只怕是要把这一医给挤爆了。
所以,他给秘书定下一条规矩,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前来“探病”。如果真是十分要紧的工作,也一定让秘书从中h市下达,不得坏了规矩。
第16章 来电()
不料,这丫头只是一个带着哭腔的来电,便让他铸起的铜墙铁壁在她的面前轰然倒塌。
“那,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她深知,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只怕是连暗示都不需要,想上前去“探病”、“巴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她极有自知之明的问了一句,如果他真的像昨晚那般的态度,她不去也就罢了。
“冰箱里还有一些鱼,做好了给我送过来。”他病成这样,而她想独善其身?
邪邪地一笑,苏遇景在电话里交待一句,然后不等她回答,直接挂掉电话。
她胆敢向他挑衅,还嫩了一点!
秘书从未见苏遇景露过笑容,今天好不容易见着了,却是这种……他完全看不透的。
不由全身一个机灵,有一种摸不着北的感觉。
但更为强烈的想法便是,极想知道这个电话那端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把堂堂地铁面州长给惹出笑容……
“小李!”虽然正在重病中,可苏遇景的思维依然活跃敏捷。从简安那边立刻跳入到工作之中,却看到一向严谨的秘书竟然当着他的面走神,不得不清了清略显沙哑地嗓子威严地低声提醒。
本来这段时间的工作就十分繁忙,现在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更是会将部分工作堆积起来。所以即使是病着,胳膊上还挂着吊瓶,苏遇景一刻也不敢马虎。
“呃……我在记。”在工作中,苏遇景从来不批评人。但只要他一个眼神,下面的人谁都不敢马虎对付。而此刻,秘书如挨了一顿狠批一般心惊肉动,连忙紧了紧笔尖,做出一幅认真笔记的样子。
他要她做鱼?
他很想吃鱼么?
她可以到楼下的酒店去买做好的成品呀!
可问题是,如果被他发现是她买的,不是她做的怎么办?
天!
鱼啊鱼啊,你怎么偏偏就不肯放过我呢?我真的不会做你们嘛!
好吧,他只是点了鱼,没点酱肘子已经算是很给她“减负”了。
他现在是病人,说好了让着他的嘛!
不情不愿地将冰箱打开,他真的将那天她买的鱼分门别类地放置整齐,似乎早就准备让她来收拾这些个鱼类。
欲哭无泪,只得一一取出……
忍!
只要他好好的,她什么都忍了,哪怕是这种极不合理的要求!
“怎么还没到?你就这样对待一个病人?”在简安烧、煮、煎、炖之时,苏遇景的短信不依不找地飞了过来。
一看时间,原来早过了晚饭时间,都七点多了……
他还有胃病呢!怎么能就这样饿着。
好吧,还有几道鱼真是做不来了,先将就一下再说吧!
将糖醋带鱼、生煎剥皮鱼和油炸墨鱼仔都装入饭盒,这才慌慌张张出了门。
刚站在楼梯口,面对绵绵秋雨,她这才记起忘了带伞。
一是担心苏遇景等得着急不想再返回再拿,二是出租车真的好难等,只得拎着饭盒边跑边回头拦出租。
可是正值下班高峰期的出租车真的好难等,再加上又是雨天……只得横下心来直接往医院跑去。
边跑边在心里嘀咕着:“上帝保佑,千万别因为自己把他的胃病又饿的严重了。”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脚下一扭,连人带饭盒的摔倒在湿地上。
“哎呀!”要不怎么说越急越慢呢?
裙摆被溅上一身的水渍不说,膝盖也摔破了皮。
“好心的上帝,我只是想快点赶去,可也没让您推我呀!”简安龇牙咧嘴地轻轻吹着膝盖上的伤口,可这点伤口绝对不是阻止她送饭的借口。
咬牙,将摔在地上的饭盒捡了起来,提着继续往医院跑去。
还好,终于在她半小时的长跑过后,顺利赶到医院。
当她通过电话找到病房,全身湿漉漉地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硬是将病房内的苏遇景和秘书惊的目瞪口呆……
这丫头,难道是爬雪山过草地、经过二万五千里的长征后才赶到医院的么?
全身上下没一个干净的地方不说,膝盖上的伤口竟然还溢着血珠……
“呓!小遇,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还有人在呀,幸好我准备的东西不少,先将就着吃一点,不够我再去楼下买。”本来以为就苏遇景一个人,没想到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简安连忙将饭盒放下,然后拎开侧门的门锁进去将手洗了个干净,这就出来打开饭盒。
“呃……苏、苏州长,那您先吃饭。我回避一下,晚一些再来向您汇报工作。”虽然简安“留”他吃饭了,虽然他此刻也确实挺饿了,可……苏遇景没开口,秘书结巴着起身告辞。
只是这女孩子对苏遇景的称呼,还真是将他给雷住了。
“小遇”?
是苏遇景的小名么?
怎么堂堂一州之长的小名这么“可爱”呢?
而且,她到底是苏遇景的谁呢?
女朋友?
不像。
要说容貌,虽然她也小有姿色,但绝对比不上平日里总围着苏遇景转的那些个“白骨精”。
要说气质……
气质这个词本来就很悬乎,难道苏遇景喜欢这种半发育之中的*?
是的,这女孩子个子娇小,打扮朴素,看上去就好像是个在校学生。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孩子一定就是在电话里惹笑苏遇景的那个人。
只不过,他怎么看都有点不像。
“留下一块儿吃吧!”苏遇景倒是不愠不火的扣上文件夹,指了指病床旁边的凳子,示意让秘书留下。
闭上眼睛,就那样安静地躺在这双手环成的安全窝里,挂着满面的泪痕,却不愿意再睁眼面对现实。
“坐到旁边的床上去!”
膝盖是怎样包扎好的,美女护士是什么时候走的,简安都不知道。
唯一能让她回过神来的,便是苏遇景点在她后颈处微凉的手指以及冰冷地声音。
“你……哪里受伤了呀?”干咳几声,简安连忙退到另一张病床上坐下,脸已经涨得通红。
又走神被抓了,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
哪里受伤?
她还好意思问?
苏遇景皱了皱眉头,卷起一只袖子,将一只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简安定神一看,心里不由怪怪地,怎么男人打架也兴挠人的?
可再一看,他手臂上的抓痕分明还新鲜着,隐隐地透着血色。
“那个、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床上的血渍,就是你家那个……”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困难,原来将关心这样赤裸裸、平整整地托到他面前时,竟然会有这般的困难。
“咯!”原来她是指……这么说,她又去过他家了?
苏遇景抿了抿嘴唇,心里荡起一丝丝小小的得意,却又若无其事的指了指床头的挂牌。
简安拍了拍脑门,这才很白痴地凑上去看了看。
“胃出血”?!
天,原来他是胃出血!
床上的血渍原来是因为胃出血,而非与暴徒殊死搏斗。
她都想哪里去了?
“是不是很疼呀?”吐了那么多的血,简安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惊肉跳。
“是啊,疼的时候没人让我挠。”又将手臂在她面前挥了挥,想起她刚才包扎膝盖时那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忽然舒心一笑。
如果昨晚她一直在照顾自己,在自己挺不过去的时候,会不会像她今天这样挠人呢?
“呃……你请了特护的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他怎么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都说不是故意的了,还咬着不放。
是不是取笑她很有意思?
起身,头却一晕,一个旋子差一点就栽到地上。
“你这个样子怎么走?”虽然自己的身体此刻也经不起她这样一惊一乍地折腾,可还是英雄救美的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下巴抵住她额头的时候,这才感觉出了异样。
是说她的脸怎么这么红,原来她也病了,而且正在发烧!
这丫头,身体不怎么好,出门怎么不打把伞?
无奈,只得再一次按响床头的紧急呼叫按扭。
“我没事,回家冲个热水澡就好了。”抚着额头,却觉得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给我躺好,今晚哪里也不准去!”真要被她气死了,她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