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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佑恒一出声,遭到方老太太、周母、曾母的一齐反对。
个人心里有个人的打算,简以筠也不免为温佑恒担心起来,如果方老太太一意孤行让他娶周唯,等于就是断送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
她反对!
但是她没有立场。
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慕至君。
后者就是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笑意盈盈的凝着她,“你是他表婶,又是跟他情同亲姐弟,你有立场。”
“”情同亲姐弟慕至君你可真会说话
慕至君的声音不大,但是这话却是明明白白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阿恒,你想娶周家的小姐吗?嗯?告诉表婶,如果你想娶,我们由着你,如果你不想娶,谁也强迫不了你!”
简以筠的话,简直就像是在这本就毛躁的女人堆里点了炮仗,周母气急败坏拍桌子道:“方家长辈还没说话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别人的婚事指手画脚?”
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她现在必须赖上温佑恒,否则她女儿嫁给谁去?曾家那强奸犯她还看不上眼呢!
“你怎么跟我表婶说话的?”
温佑恒“砰”的一声砸了手里的茶盅,碎瓷片飞溅而起,吓得周唯惊叫连连。
“看看你们给我找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没结婚呢,就先学会偷人了!以后说不定我还得帮人家养儿子!这是最后一次,别再给我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亲事,我如果有看得上的女人,自然会结婚!”
方老太太和方老爷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或许温佑恒原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他这赤果果的在告诫他们,不要在妄图操控他的婚姻,而周唯,就是他杀鸡给猴看的那只鸡?
“既然阿恒不同意,那么这件事就作罢,本来我们家阿恒也是吃亏的那个,这会儿居然还有脸上门来先声制人?难不成还是阿恒把周家小姐绑到曾家少爷那儿去的?”简以筠从茶几上抽了纸巾递给温佑恒,“擦擦,溅得一身都是水。”
曾家的人很理智的保持缄默,周母眼瞧着就要发飙,便听见简以筠又道:“好歹也是岑家的外孙方家的大少爷,外面多少女人巴巴的等着嫁进来,干嘛就非得娶这么个轰轰烈烈的人物,又不是日子过得平淡了非得给自己找点色彩。”
“你!”
“至君。”
方老太太本意是让慕至君管管简以筠,却见后者站起身,走到他老婆身后,强势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原本佑恒这婚事我就不赞同,门不当户不对的,现在更是闹得满城风雨,佑恒他又不是收破烂的,哪儿能什么人都往他跟前塞,姨妈您若是一意孤行,也得考虑考虑外公他老人家的面子。”
原本这话,慕至君是不打算说的,毕竟跟他无关,但是夫妻同心,他必须表明自己跟自家老婆一个立场的,否则简以筠就难看了。
更或者说,他难得被温佑恒将了一军。
“老太太,您今天可是得给我们一句话!”周家是没什么底气,但是周母的娘家,那可是大有来头。
方老太太觉得有些心烦,这都把老父亲都给搬出来,她还能怎么办?
慕至君牵了简以筠的手,对温佑恒道:“去外公那儿住一段时间吧,他老人家这两天正到处找人斗地主,怎么也凑不够仨人。”
温佑恒在路过方老爷身旁时,后者用旁人不可闻的声音斥责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笑得冷情,“我说过,谁也别想操控我的人生。”
慕至君回头看了父子俩一眼,勾了勾唇角。
第156章 闯祸了()
夜深,星月不见踪影,车窗外雪花簌簌,车内的暖气和外面的寒意在薄薄的窗玻璃上交织纠缠,缠绵成一层晶莹的雾气,笼罩着玻璃,没一会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内是另一番缠绵火热的景象。
慕至君也不知道是发了疯还是中了邪,非要将她颠来倒去的折腾,半晌儿才肯松开,简以筠气喘吁吁的依偎在他怀里,双颊被来不及褪去的情谷欠染得粉红,娇滴滴的看着格外勾人。
“小妖精,再这么看着我我就办了你。”
“”明明才刚来过一次。
“正经点。”简以筠寻了湿巾来擦拭,将裙摆扯好,把车窗稍稍放了一点儿下来透气,一股子寒风瞬间从那细微的缝隙中挤了进来,刮得人精神一抖,清醒了许多。
“慕至君,你说妈让咱们去劝和的,结果咱们把人给劝走了,妈哪儿会不会难做?”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她心里便觉得有种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窃喜,被人宠着干坏事的感觉让她有些着迷。
“不会,咱妈是咱们的妈,帮咱们的。”
“你这话若是当妈的面说,估计妈得高兴坏了。”
慕至君傲娇挑眉,“你以为我跟哪个女人都这么好说话?”
“那是咱妈,可不是什么别的女人。”简以筠揪着他的耳朵警告他,“以后跟妈好好说话,她对你那么好,你还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太不像话。”
“那你吻我一下,吻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嗯,嘴伸过来。”
她朝他勾勾手指头,慕至君却整个人往后靠去,月夸下疲惫的小家伙顿时大喇喇的出现在她眼前,被她这水当当的眸子一瞥,顿时又有些复苏的迹象。
“干嘛呢你!”
“耍流氓啊,你答应了亲我的,不能食言。”
“我可没说亲这个。”真是的,哪有人这么赤果果的说自己耍流氓的!
简以筠红着脸打算跨过扶手箱钻回副驾驶座,却又被他给拉了回来,“老婆,别那么小气嘛,就亲一下就好,你好久都没亲它了,它一个人好孤单的。”
“才不要,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许撅嘴,我不吃你这一套。”她恶趣味的用他的领带在他的小东西上绑了个蝴蝶结,“慕至君,你知道中国古代君王大多数是怎么死的吗?”
慕至君瞪她,“不准说。”
“纵谷欠过度。”
“你还说!”
“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咱家,一周两次”
“嗯,一次八十四个小时!”领带被他随手扯掉。
“口吾”流氓!
嘴里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简以筠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万一真把慕至君刺激到了,做死她都有可能!
这家伙一月兑了裤子就跟开了外挂似的,完全停不下来
月黑风高造人夜,米青尽人亡可待时啊!
等回到军区大院儿,基本上都静了。
简以筠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都差不多十二点了。
慕家客厅里灯光依旧亮着,麻将声时不时传来。
“回来了。”
岑曼贞和几个姑婶正在打牌,见到慕至君和简以筠进门,还没等他们先开口,便已经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其他人,“正好,我让人给你们炖了甜汤,先喝一点再上楼。”
“谢谢妈。”
“送楼上吧,累了。”慕至君像个别扭的孩子,又或者是多年不曾与母亲有过亲近,总也学不会在她面前好好说话,简以筠有些恨铁不成钢,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忙换了个语气,“妈,您也早点睡吧,都这么晚了,熬夜打牌伤身体。”
就这么三言两语,可是爸岑曼贞给激动坏了,“好好好,妈不打了,这就去睡这就去睡,你们俩也快点上楼去吧,我让佣人把甜汤给你们送上去。”
“好,那妈晚安。”
“诶,晚安。”
慕至君一手提着两大购物袋的零食,一手牵着简以筠上楼。
慕宅是当年慕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分来的房子,里面的装修这么些年除了修葺也没做过太大的整改,瞧着里里外外的样子有些像旧上海滩时候的洋房,全实木的装修,暗红色木质板壁沿着楼梯拐角一直通到顶层。
越是靠近卧室,简以筠就越觉得有些紧张,对于她来说慕至君的卧室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那是她的丈夫从小住到大的地方,他曾经在里面玩玩具,写作业、睡觉渡过了孩童期又成长到少年时,然后就长成了今天这么出色迷人的美男子,她在脑子里想象着当时的场景,总归是亲切得不得了,比给她什么豪宅住都来得亲切。
虽然这么些年没回来,可里面却是整理得干干净净,因为是大面积的红木装饰,又贴了暗色的墙纸,房间里显得有些暗,却是极其的静谧雅致,书桌边上是双推玻璃门,外面便是露台,她眯着眼睛,想象着慕至君坐在这儿写作业,阳光洒在他脸上的美好。
“还是当年的老样子,妈说要这人把家具换掉,我没同意,也不知道你住不住得惯。”
慕至君放下手里的东西,吩咐佣人将汤品搁在茶几上,反锁了房门。
“老婆,咱们回家了。”他将下巴静静的搭在她肩头,像个无赖的孩子,简以筠笑他,“也不见你在妈面前撒娇。”
“前二十年跟妈撒娇,后一辈子跟老婆撒娇。”
他伸手去替她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佣人已经把热水放好了,先去洗个澡,我们一起看电视。”
“嗯。”
简以筠先进了浴室,好一会儿慕至君才进来,等简以筠出去时才发现,这个家伙居然把所有零食都倒在了床上,触手可及全是吃的,好幸福!
她明明不是吃货,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这些就觉得幸福,他明明有着严重的洁癖,却能够忍受这些零食搁在床上,哪怕它们都是装在包装袋里,若是在从前,她想都不敢想。
简以筠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慕至君在车上非得缠着她把事儿给办了,看来这家伙是打算晚上陪她熬通宵看电视。
暗笑:果然是个不能吃亏的家伙!
镜头里放到男主人公给女主人公送巧克力,慕至君便剥一颗巧克力塞到她嘴里;镜头里又放到男女主人跟女主人接吻,他就将她摁倒么么哒
只是这会儿镜头里在放着的是男主人公给女主人公送花
他扫了一圈儿也没瞧见房间里有鲜花的影子,皱皱眉,掀了被子下床。
“你干嘛去?”
简以筠问了一声,也没见他答应,裹了睡袍就开门出去了,她顾着看电视去了,也没在意,好一会儿才见楼道里重新传来一阵脚步声。
慕至君走路是没声音的,可见他是跑上来的。
简以筠笑笑,这家伙,看个电视也不得消停,急急忙忙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老婆,送你!”
一大丛娇嫩欲滴的鲜花被递到她面前,他人还没靠近,身上的寒气已经迎面袭来,混合着鲜花的芬芳,顿时叫人神清气爽。
“你溜花房去了?”
“嗯,怎么样?喜欢吗?”
“冻不死你,快点去洗个手上床躺着。”简以筠下床取了个花瓶来,将这捧花放在床头,数了数,一共十八枝,大小形状皆是如出一辙,或粉或红或者相间居然没有一朵的颜色是完全重样儿的,她对花这种东西不是很了解,可是看着样子又觉得名贵得不得了,尤其是那股子清香,任它再好的香水都比不上。
“这是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随手采的,你喜欢就好。”刚才花房里黑灯瞎火,慕至君采的时候的确是没留意,只是抱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可是采都采了,还能给它粘回去不成?
“嗯,喜欢。”
两人腻腻歪歪的说了会儿情话,盯着电视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简以筠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就听到楼底下传来慕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咆哮声:“妈了个巴子!是哪个王八羔子把老子的十八学士摘得一朵不剩!大晚上不睡觉倒是当起采花贼来了!”
她猛地睁开眼,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看床头柜上的那瓶花,又看看身边那个正睡得安然的男人,顿时吓得慌了神,忙伸手摇了摇他,“慕至君,快醒醒,咱们好像闯祸了!”
第157章 掐架()
慕至君抬了抬眼皮子,到底也没抬起来,半睡半醒的从她身上翻过去,抓起那瓶花就近塞到了衣柜里,拍拍手,重新爬上床窝进她怀里,“睡吧睡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简以筠哭笑不得将他推开,一开始见到那捧花,她以为只是慕至君随手采了几盆凑的,没想到随手是随手了,却是一次性把爷爷的十八学士给全摘了。
纵使再不了解,名花“十八学士”的名号她还是有所耳闻,这可是茶花中的极品真怕,极其稀少。
“别睡了,爷爷气坏了,快点起来,咱们去哪儿找找看能不能重新找一盆回来。”稀少归稀少,总归是有价有市,就算是多花点功夫,也不能让爷爷他老人家伤心。
“去哪儿给他找去,这样的极品十八学士能开出各种色儿的,天底下总共也就三盆,另外两盆都在外公花房里锁着呢。”慕至君又缠了过来,一条腿蛮横的压在她腿上,脑袋紧贴着她睡裙领子,轻轻往下一扯,薄唇直接凑了上去,如同婴儿般啧嘬有声起来。
他眯着眸子,含着她的那点嫣红,继续睡着,依旧是一副惬意满满,悠悠哉哉的模样,简以筠这里却是各种主意过脑。
“你说,外公能把这花让一盆给爷爷吗?”名贵还是其次,主要是稀少,尤其是在这样老一辈爱花人的眼里,这中意的花等同于命根子,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命根子给送出去的
“爷爷现在这盆就是外公让的。”
慕至君这话让简以筠新生希望,却又在下一秒被他全部扑灭,“爷爷为了这盆花管外公叫了一年的哥,各种谦卑讨好。”
“”
“慕至君,你看如果我叫外公一年的哥,他能把花儿让一盆给我吗?”
慕至君想了想,默默坐起身,“还是今晚我把花给粘回花枝上去来得比较现实。”
“这可怎么办?”简以筠有些手足无措,楼底下老爷子还在发脾气,一家子从上到下都被挨个儿骂过来,她这个当事人总不能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床上躺着吧。
真是罪过了。
才来家里第一天就把家里给闹得鸡飞狗跳,她觉得自己好对不起爷爷。
“慕至君,我们还是坦白从宽吧,爷爷不是小气的人,咱们再说些好话哄哄他,到时候如果外公肯松口,就要他一盆过来。”
“想得挺美。”
慕至君重重往后一仰,震得床垫都抖了。
“你听听他现在在楼下骂的什么,还不小气,就这事儿他能给你记一个世纪,以后每回你再有点什么让他不乐意的,他就会没完没了的扯出来说,我小时候弄死他一盆牡丹,愣是从小学给我念叨到高中毕业,我不去说,你要是敢去”
他意味深长的揪了她的女乃头一把,“我就艹死你。”
“慕至君你再敢说这样的流氓话试试!”
简以筠吃痛倒吸了口凉气,怒冲冲的从床上弹起来,正欲收拾他,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慕至君,你给老子起来,是不是你采了老子的十八学士!”
“看吧,我说什么了?肯定头一个想到我!”慕至君挑挑眉,一副我是神算子的狂妄。
“你这么牛气,你怎么不去天桥底下算命去!”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翻身裹了睡袍打算去开门,却被他给拉了回去。
“干嘛你,现在去开门,这不是摆明了告诉爷爷花是我摘的,被他骂几句倒没什么,要是再念上几年,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