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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地方挺干净的,应该有人特地打扫过。
我的目光从重新落在男人身上,我出声问:“我跟你好像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脸上的笑意依旧,他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是拿钱办事。”
“什么人?”
“我若是告诉你了,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
“我连打都挨了,也总得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弄我吧?不然,你们弄错对象了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半蹲着,一脸玩味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说:“你说的,好像倒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这人挺怜香惜玉的,如果不是拿了钱,我也不愿意欺负你一个女孩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你最近得罪的人。”
“是莫宛还是陈陈?”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的只有这两个字,除了她俩我想不到别人了。
我估计是陈陈去了美国,没有找到想找到的人,所以对我打击报复呢!
男人淡笑着,他看了我一眼:“我不认识你口中的这两个人,雇主也不会跟我们见面,你也别问那么多了,聊点儿正事吧!”
说罢,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瞧着我,他说:“我把你抓来也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所以也希望你配合配合,这样我们都能快点儿完事,你若是不配合,我可保不准我的手下会做出什么玷污你清白的事情。”
他咧着嘴,坏坏地笑着。
然后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便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拿着摄像机的女人,男人指着我对女人说:“把她衣服扒了,然后拍几张照片。”
“你神经病。”一听到要拍我脱了衣服的照片,我一下子就慌了,我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不是拿钱办事吗,我可以出双倍的钱给你。”
“嘘!”他抬起十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边慢笑着边慢慢地说:“别这么大声,吵醒我外面的手下,可就真的不是拍个照片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恐怕就是几个男人加你一个女人的游戏了。”
我又气又恼,但害怕还是多过了怒。
用力咬着牙,就这么无助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刚刚替我撕开脚步和眼步的小喽喽色眯眯地对着眼前的男人说:“老大,要不然你就让兄弟们解解馋吧,这儿妞可比夜总会那些干净,总能拍个照了就放掉啊?”
“闭嘴,出去。”男人低声喝道,然后抬眼瞪了瞪说话的小喽喽,跟着便迈步走出房间了。
门也在下一刻被关上,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
面对着拿着照相机的女人,我开口祈求道:“求求你,可以不要帮他们拍照吗?你拍了我的照片,会毁了我一辈子的。”
无论我说什么,女人都始终无动于衷。
她将相机丢在一旁,然后开始解开我的衣服,眼睁睁看着身上的遮挡物一点点消失,我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的没入了我的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
完全已经麻木了。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女人拍摄好照片,又将衣服替我扣好,然后才走去将门打开:“老大,已经拍好了。”
“赶紧发过去。”男人一边说一边走进来,扫了我一眼,对着外面人说:“拿瓶水给她喝。”
说完,他转身没再进来。
拿水进来的是刚刚的小喽喽,他蹲在我面前,打开水瓶喂给我,不过我却没喝,水从下巴顺着往下流,衣服也被浸湿了,小喽喽伸手勾起我的下巴,恶心的样子盯着笑:“不喝是吧?行,老子给点儿别的东西你喝。。。。。。”
说着,小喽喽就将水瓶往一旁丢,然后就开始伸手过来想摸我,我尖叫:“啊。。。。。。”
听到声音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小喽喽将我摁在地上,他低喝一声:“你在做什么?”
“老大,这女人欠收拾。”
“赶紧给我滚出来。”
“不好了老大,有人来了。”夹杂着男人的说话声,外头也跟着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汇报声,然后就听到男人说:“从后门走。”
听到有人来了,小喽喽也赶紧将我松开,然后逃命似得离开了房间。
外头响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不过是半分钟的时间便听到关门声,一下子,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
再次听到外面的破门声,是在几分钟之后。
一听到有人,我也顾不上是不是刚刚那伙人,便开口求救:“救命。。。。。救救我。。。。。”
急促的脚步声在听到我的声音后便传了过来,距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秒钟的时间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四目对视着,我所有的慌乱和惊恐也在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时全数化作了眼泪。
他大步走进来,将我手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抬起手试图替我擦拭眼泪,我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低声抽泣着整个人都靠在他胸膛,男人抬起大掌轻轻扣着我的后背,低沉的嗓音道:“没事了,别哭。”
“周总,人从后门跑了,唐总已经派人去追了。。。。。”宋岩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抱着我的周竞存淡淡地嗯了声,然后凑到我耳畔低低道:“乖,别哭了。”
周竞存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将我横打抱起离开了房间,我整张脸都埋在他胸膛,根本不想抬起来,更不想面对出现在这里的所有人。
一直到上车,我才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外面,是一栋居民楼房,因为天黑的原因,并不能确定是什么地方。
周竞存打开一瓶水递到我面前,他轻声说:“喝点儿水。”
我就着他的手抿了口,然后摇了摇头。
周竞存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他问:“告诉我,发生了些什么?”
男人的问题,让我脑海中暂停了运转。
我此刻的样子一定是特别狼狈,又因为挨了一耳光,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十分的糟糕。
又因为被拍了一些不堪入眼的照片,我根本没办法将这些告诉周竞存,所以只能垂眸不出声。
周竞存抬起我的下巴,双手捧着我的脸,他温和的道:“告诉我,嗯?”
车里昏暗的光线,对上男人的目光,我抿着唇,许久才淡淡道:“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会介意吗?”
我的话,让周竞存瞳孔微变,但仅仅只是一刹那便消失了。
他不在追问我,而是紧握着我的手,吩咐司机开车送我回了别墅。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至于刚刚那个问题,彼此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
我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也并不是想误导他什么。
只是将心里当时想的说出来而已。
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周竞存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他介意,应该就直接下车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紧握着我的手陪着我。
但如果他真的不介意,又为什么一个字都不再说?
今天之前,我和他已经许久没见面了,又加上陈陈拿来的那些照片,我没有想到我们再次见面后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过心底却又感觉这样挺好的。
这样我就能暂时忘掉他和王奚亲密的照片。
如果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我想,我根本跟他没办法好好像现在这样待着。
所以,现在这样,挺好的。
这样想着,我不禁觉得挺好笑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自我安慰吧!
。。。。。。
片刻后,车子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司机率先下车,然后周竞存才推开车门准备下去,我伸手用力拉着他刚准备松开我的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主动凑过去攀在他的肩上,轻声对他说:“我没事。”
这三个字,包含的意思很多。
不用我多说什么,我想,他也明白。
周竞存反手紧搂着我,低沉道:“我知道。”男人沙哑的嗓音像是午夜时分的一记安定剂,他说:“无论怎么样,你还是你。”
说完,周竞存先下车,然后俯身将我抱在怀里,他让司机先回去,就这样抱着我大步走进别墅,直径上楼回了卧室。
我被放在沙发上,周竞存走去浴室替我放好了洗澡水,他说:“先去洗个澡。”
他将我抱到浴室门口,又替我拿来睡衣,看着我的眼睛低低沉沉地说:“别着急,我不走。”
我微愣了一下,然后注视着周竞存将浴室门替我关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回过神来。
我坐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周竞存的提醒声,穿好衣服后,又洗了把脸,脸上的指印还很明显,有些隐隐作痛,将头发放下来挡住,然后才开门出去。
周竞存坐在沙发上,他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很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周竞存伸手将我的头发掀开,然后从茶几上拿起煮熟的鸡蛋放在脸上滚着,他深邃的双眸专注的盯着,让我看的走了神。
用鸡蛋敷过后,周竞存便让我躺床上休息,然后他自己则去了阳台和宋岩通电话,我也确实困得不行,没撑多久就闭眼睡着了。
时间已经近五点了,可我这一觉却睡了许久,一直到早上八点半才醒过来。
睁开眼,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爬起身连鞋子都没穿便直接往外走,我有些怕周竞存走了,我想他留下来陪我。
从卧室出来,我直接准备往楼下跑,但才刚迈出脚,便听到门微微掩着的书房响起周竞存的声音,他说:“直接去老宅,你先准备好收购周氏的资料,我一个小时左右到。”
我停下步伐,怔怔地站着。
然后便朝书房走去,没有特意小声,而是正常推开门,里头的人也恰好挂断电话,抬眼朝我看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直接往他走过去,低低道:“我以为你走了。”
“先去洗漱,我陪你吃早餐,一会儿有事要去办。”
“好。”我没问他去老宅的事,跟莫宛的事情迟早得有个了断,至于昨晚的事情,周竞存应该比我更清楚会是谁。
吃早餐时,我想了想,还是将陈陈来找过我告诉他了。
周竞存听后,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是说:“下次她再找你,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你已经知道我跟莫宛的关系了。”
“好。”我点了点头,又说了句:“莫宛是不是想找到南市别墅里的人?”
周竞存脸色微变,他没有说话,我又把我对陈陈说的话告知他。
近半分钟左右,周竞存才缓缓开口道:“别墅里住的人,是我母亲。”
在陈陈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这个可能了。
但现在听到周竞存亲口承认,还是多少有几分震惊的,我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知道。”周竞存勾唇露出淡笑,他说:“莫宛最近一直盯着我,我不想去赌,所以很长时间没过去了,你若是想去,可以让宋岩陪你过去。”
“好。”周竞存的话,让我感到十分的开心,虽然我并不是第一知道的人,但能够被他纳入信赖,我真的特高兴。
早餐过后,周竞存便离开别墅了。
他让我今天别去店里,在家好好睡一觉,会在晚饭前过来陪我吃饭。
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
我开心,阿姨也很高兴。
她说:“太太,您想过跟先生复婚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托着下巴看向阿姨,想到阿姨之前离开过一段时间,我问:“阿姨,你之前是去南市照顾他妈妈的吗?”
“是的。”刚刚周竞存说那些话的时候,阿姨也在,所以她也不在瞒我:“我是夫人娘家的人,跟她差不多从小一块长大,夫人性格温柔,就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弄死,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老宅那边还是不肯放过。”
说到这儿,阿姨眼眶乏了红,她说:“夫人现在一天比一天严重,先生虽然请了最好的医生团队日夜照顾着,但情况还是不太好,前些日子我过去,她那时候正在接受化疗,整个人瘦的像是皮包骨一样。听说您怀孕了,别提多高兴,至今我都没告诉她孩子没了的事情。。。。。。”
“夫人很想见见你,她还能说话的时候就跟我提过,但你也知道,老宅盯得太紧,先生根本不敢冒这个险,现在夫人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没了,除了脑子里有思想以外就像个植物人一样,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医生说,这个病最多只能活到五十多岁。”
“是什么病?没有治好的可能吗?”
“这种病是遗传性的,夫人的母亲也是这个病,叫企鹅病。”
是一种我没有听过的病情,不过我随后便在手机上查了一下,叫遗传性小脑性共济失调,小脑萎缩导致发病时走路像企鹅一样,再到最后的瘫痪。
一种很复杂的病,目前为止,好像并没有治疗痊愈的案例。
我随口问了阿姨一句:“这个病,是遗传的吗?”
“对,夫人的母亲四十多岁发现的,随后不到五年便离开了。”
这让我立刻想到了周竞存。
遗传,他会吗?
这个想法冒出,我立刻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但又忍不住要去查跟这个有关的帖子,心底隐隐害怕,害怕周竞存也会出现这个可能。
一个上午,心情都不太好。
吃过午饭后,我睡了会儿,迷迷糊糊中被电话吵醒了,我连号码都没看,闭着眼睛按了接通:“喂!”
“多少钱一晚?”
“什么?”我睁开眼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一个陌生号码,我问:“你是谁?”
“你是不是夏远?”
“我是。”
“你不是印了小广告吗,包夜一晚一千,做一次五百,还提供特殊服,我今晚在丽晶酒店开好房,你九点左右就过来,我包夜。。。。。。”一个听着像是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入我耳中由内而外的感到了无比的恶心。
没等他说完,我便直接把电话掐断了。
随后整个人坐起身来,我连想都没有想,脑海中直接就冒出了昨晚被那些人拍的照片,一定是,肯定是那些照片,莫宛拿到那些照片了就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我是吗?
我拿着手机,想找到莫宛的电话打过去,但才刚刚输入她的名字出来,手机又有来电进来,还是陌生号码,我蓦然睁大眼睛,将手机丢得远远的。
由着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我就这么定定地坐着一动不动。
几乎一个下午,我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手机一直在响,直到没电自动关机,我根本不敢充电,看到手机就满是恐惧感。
傍晚,周竞存才姗姗回来。
他推开卧室的门,见我弓着膝盖坐在床上,头发散乱,他微皱了皱眉走过来:“手机怎么关机了?”
我这才抬眼朝他看过去,有些语无伦次地告诉他:“好多人。。。。。打电话来问我多少钱一次。。。。。。”
周竞存听到我的回答,他楞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了。
他大步过来将我丢在一旁没在动过的手机拿起,我提醒他已经关机了,他才电充上,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宋岩:“立刻去查夏远手机里下午的所有来电。”
挂断电话后,他走过来将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