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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后,周竞存已经自如的拿起勺盛汤,递到我面前:“我们晚上七点的飞机回江城,吃了休息会儿。”
我咬着牙,看了一眼他,他神色自然,仿佛刚刚的插曲并没有发生过。
我慢慢的拿起勺子,舀着碗里的汤送到嘴边,不咸不淡刚刚好,比起早餐,似乎好了许多倍。
坐在对面的周竞存面色平淡,优雅的吃香比饭菜可口。
他应该也没吃午饭,胃口比平时好。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吃完饭,然后便一起上楼了。
我们心照不宣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周竞存让我先休息,他自己则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出来时,我已经睡着了。
昨晚没怎么睡,现在有他在,心格外沉静,更不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这一觉,一直到天黑。
醒来时,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男人的身体有些微烫,纵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了,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试图挣脱开,可他收紧手臂,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别动,再陪我睡会儿。”
他难得会嗜睡,让我不免多想,他是不是昨晚没睡?
为了让他多休息会儿,我一直窝着没动,周竞存多睡了近一个小时才醒。
也搂着我的手一直没松开,炙热的气息在我脖颈处飘荡着,低沉的声音淡淡地说:“怎么不多睡一下?”
“睡不着了。”我侧过头面对着他,问:“你昨晚没睡好?”
“嗯,没睡。”他这一次倒没回避,回应完后,大掌在我腰间来回摩擦,略带薄茧的手让我感到颤栗的痒意。
我下意识伸手摁着他不许他继续,男人的黑眸一抬,深而沉的望着我:“不是你心里猜测的那样,只是一个长辈生病住院,过去照顾一下。”
我愣住了。
慢慢地消化着他的话,周竞存却趁机拉住我的手臂,凑过来就吻住了我的唇。
“唔。。。。。”
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我所有呼吸,一时间快要窒息了。
一番长长地亲吻后,他的薄唇才渐渐移开,眼神灼灼的盯着我:“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嗯?”
他的话,让我脸庞立刻烫起来,这样的姿势太过直白,容不得我有半点儿逃脱的可能。
我本能的摇着头,但不字还在嘴里没说出来,他便扣住我的后脑勺,连绵的吻继续了。
细致的亲吻,辗转着不同的地方,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他的嗓音哑到极致,伴随着低低的喘|息:“给我,嗯?回来就想要了。。。。。”
说完,他已经伸手褪掉多余的衣裳,将我压入被褥中,彻底的惯瑏。
我发现周竞存是那种,只要逮着机会能做就不会错过的人,先前,我怀孕还不到三个月时,他即便是让我用手替他也绝对不会碰我,如今,他以往霸道强势的性子又出现了。
周竞存连着要了我两次,我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浑身精疲力尽,动都不想动一下。
他抱着我去浴室简单的淋了个浴,而后从行李箱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替我换上。
周竞存给我时间缓了一会儿后,才喊我起来准备出发去机场了。
我沉着脸有些不悦,他盯着我问:“生气了?”
“你明知道还要坐飞机,就不能忍忍吗?”我现在走路都觉得累,两只脚就像是没骨头一样直发软。
他难得勾唇露出一抹笑意,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看见你,就忍不住了。”
我垂着头,不在想跟他说话,但心里却因为他的话感到愉悦。
突然之间,对南市也产生了一丝喜欢,我甚至在想,如果可以和他保持现在,我宁愿留在这里。
从度假村出发到机场,在坐飞机回江城,已经将近凌晨了。
我和周竞存直接回了别墅,因为阿姨不在,别墅冷清极了,特别是我们也不在家,感觉连个人气都没了。
听到动静的馒头从窝里跳出来,朝我直打转,我这才想起去南市都没人照顾它,蹲在它面前赶紧摸了摸:“可怜的馒头,对不起哈,我把你给忘了。。。。。”
“你不用对不起它,艾米每天都会准时过来给它投食。”周竞存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提着行李箱上了楼。
我捧着馒头的大饼脸使劲儿揉了揉:“你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想我不?”
馒头“嗷呜”一声,尾巴摇个不停。
我是真的有点儿累,陪它玩了会儿,便把它送进窝里后,就上楼了。
周竞存刚冲完澡,他有洁癖,即便是从南市出发前刚洗,可坐了个飞机之后他也会觉得不舒服。
我放下包包,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周竞存,谢谢你。”
因为他把我没想到的都安排好了,不然馒头这两天得饿肚子了。
周竞存盯着我的脸:“一句谢谢就可以了?”
“那我帮你吹头发吧。”说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擦干水后,学着他的样子,拿着风筒替他把头发吹干。
这样的画面,许久之后想起,都能让我嘴角溢出笑意。
和谐而安静,彼此都将心底里的一切放下,坦然面对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相处。
。。。。。。
在我所确定的时间里,周竞存和贺敏之应该有近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了。
之所以这么肯定,因为周竞存都跟我待在一块,有了之前的负面新闻,贺敏之应该不会贸然去公司找他,所以排除这个可能。
但这人吧,真的想不得,不然想什么就来什么。
次日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周竞存这个点,应该去公司了,所以我不紧不慢地洗漱,换好衣服,简单的画了个妆,才下楼。
人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隐约传来的对话声,是贺敏之的声音。
“竞存,你就帮我这一次好吗?”贺敏之的声音带着哀求,但这种哀求并不是那种。。。。。。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更多的像是真的再求周竞存一样。。
贺敏之说:“这一次,我被停掉所有演出,如果继续这样,我。。。。。”
我微微眯了眯眼,原来是为了照片的事情来找周竞存,她当初信誓旦旦的指认是我做的,如今,怎么不直接来找我了?
我呵声笑了笑,不想在继续偷听两人的讲话,便故意加重脚步声往餐厅走去。
我率先开口问周竞存:“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周竞存朝我看来:“一会儿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下午再去公司。”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贺敏之也望着我,她露出浅笑:“夏远,好久不见。”
“很久吗?不是才几天而已嘛。”我表情淡淡,自然不会在周竞存面前跟她对着干。
贺敏之坐的是我平时吃饭坐的位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得她自己才清楚了。
她脸色的抱歉微僵,下意识看向周竞存。
我淡淡地笑着,直径走到周竞存身旁坐下,然后摸着肚子低喃道:“我饿了。”
“我买了早点给竞存,你看看有没有喜欢吃的?”贺敏之像是做在抢答题似得,指了指餐桌上可口的早点看着我说道。
我表情依旧,面对她的挑衅,我依旧习惯了。
可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而是周竞存的态度。
余光扫向身旁的男人,只见他眉心拧了拧,表情却依旧平淡没有什么变化,他说:“蓝医生说,你现在要多吃点儿燕窝,今天就别吃其他的了。”
说完,周竞存已经起身朝厨房走去了。
他好似很不想我吃贺敏之买来的早点,是舍不得吗?
这么想着,心里自嘲地笑着自己,看来,无论我们单独相处是怎么样的,但只要有贺敏之在,永远都不会发生我所想的那些可能。
餐厅里,我和贺敏之目光对视着,女人的脸色犹如翻书一样,她讽刺地笑了笑:“夏远,你最好能怀一辈子,不然等你生了,我看你拿什么当王牌。”
“你没听过母凭子贵吗?”
“呵,恐怕如不了你的意。”贺敏之势在必得地注视着我,眼底里透露着些许狠意,但没等我探个究竟,便消失恢复原来了。
周竞存也在下一秒端着一碗燕窝从厨房走出来,放在我面前,淡淡地说:“你先吃,我和敏之谈点儿事情。”
说完,周竞存看向贺敏之,而后留下一个背影率先走出餐厅。
后者从椅子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凑到我面前,故意压低嗓音带着笑意得道:“夏远,忘了告诉你,我送了你一份大礼,记得查收哟。”
她意味深长地望着我,然后便转身跟着周竞存去了客厅。
我紧紧拧着没,贺敏之话里的意思,让我不免去多想多猜,她所说的大礼,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真正的礼物,一定是让我应接不暇的噩梦。
捧着碗,坐蓐针毡。
想破脑子,也没想到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就这一动不动的坐着,面色凝重,不知过了多久,周竞存的声音在餐厅里想起:“怎么不吃?”
我这才回过神,后背都溢出了冷汗。
我问周竞存:“她来做什么?”
“一点儿小事情。”周竞存专注地看了我一眼:“你先吃,我准备出去一趟,晚饭我们在家吃。”
“嗯,可我不会做。”我的厨艺不堪入嘴。
“我知道,我做。”
额。。。。他知道?他知道什么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会做?”
“会。”他倒也不谦虚:“好了,我出门了。”
“好。”
吃了半碗燕窝后,我收拾干净后也去店里了。
至于贺敏之那些早点,自然是带出门随手丢垃圾桶了,若是晚上周竞存问起来,我就说自己吃了。
。。。。。
店里,我到的时候,可可跟小悦正在搞卫生。
见到我,可可问:“小远姐,你怎么昨天没来啊?”
“去南市了。”
“跟周总吗?”
“嗯。”
“哇,怎么不多玩儿几天呀?”小姑娘家家的脸上一脸八卦,我抬起手捏着她脸颊的婴儿肥,亲昵道:“我要是多玩儿几天,你们在家偷懒怎么办?”
这个自然是玩笑话。
可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偷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她清洗着修指甲的工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道:“对了,那个钻石女昨天晚上又来做指甲的,不过这一次没之前那么炫富了,倒是炫了一身伤痕。”
“伤痕?”我第一反应想歪了,以为是那啥啥啥留下的,结果可可加重伤字后我才明白。
不过我对别人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听听也就过了。
但我没想到,两个小时后,我却因为这个女人差点儿死了。。。。。
第51章 自杀?()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比惊心动魄更让人失魂落魄,那是一种对活着已经失去了信心,只想用死来逃避一切,以后每每想起来,都是阵阵的后怕。
可可打扫完店里的卫生,时间差不多十点半,我特地看了下时间,因为我跟陈陈约好十二点过去店铺,她明天下午的飞机回上海,交代后续的装修进度给我。
我本打算进内间躺会儿,刚站起身对可可说:“我休息。。。。。。”
话还没说完,钻石女便踩着高跟鞋从门口走了进来,她摘下墨镜,顺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浅笑着道:“你们开门挺早的呀。”
我微皱着眉,盯着她看了几眼,浓妆的脸上有明显的淤青和微肿,看起来还真伤的不轻。
虽然不想跟这种没有什么好感的女人有过多的往来,但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人,自然也不可能会怠慢人家。
我递给可可一个眼神,让她倒杯水过去。
然后自己也坐回原处,看着她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也这么早?”
店里除了提前预约一般正常情况下得十一点过后才有客人,而且这条街大多都是公司和商场居多,这个点基本都是正在为营业做准备。
钻石女表情微顿,抬起手别了别头发到耳后,然后才出声说:“一个人无聊,就早点出来逛逛。”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好像没带了,波澜不惊地问了句:“男朋友不陪你?”
“他忙。”应该是吵架了?看样子好像不太想提。
我和可可对视一眼,也不再理会她。
她就一直这么待着,期间手机响结果一通电话,语气有些生硬,挂断时还不忘骂了句:“神经病。”
也就在这通电话结束不到半个小时,放在店门口的宣传牌突然被人砸进店里,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我们仨都惊住了。
我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肚子,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大步跨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三个女人,直接扯住坐在沙发上的钻石女:“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女表子,我让你勾引男人。。。。。。”
几个人就这样撕扯在地上,钻石女虽然年轻,但被这么多人摁住,躺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外面围观了许多人。
钻石女被扒掉衣服,赤果的身体暴露在外,她双手护着上身但又没办法遮住下面。
粗俗的言辞骂声在店里回荡着:“喜欢勾引男人是吧?我踢烂你这个b,看看你还怎么被男人骑。。。。。”
钻石女被打的浑身是伤,触目惊心,几个女人都是穿的高跟鞋,在不断往她私|处踢,我看的心颤,双手紧紧攥着,犹豫了好一阵,才出声制止:“够了,你们在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警?夏远,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不说别的,最起码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单凭这点儿,你也不能找这个贱人去勾引贺章啊,你现在还要报警,好,你报,你去。”沈秋姮红着脸瞪着她,我这才发现她苍老了许多,双眼应该是哭过,有些肿。
在她进来的那刻,我便清楚了钻石女跟她之间的关系,但面对她说的话,我特别懵逼。
我拧着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不知道?”沈秋姮深处戴着手套的手指着地上的女人,脸上的表情阴测至骨:“这个贱人都承认了,是你给她的钱,让她去勾引贺章的,你还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夏远,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也怀着孩子,你就不怕以后也走上我的路吗?”
“你说是我拿钱雇的你?”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地上的钻石女,她凌乱不堪的对上我的视线,用力抿着唇,虽然被打的这么惨,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我问:“你说话啊,是我给你的钱?我让你去勾引贺章?”
这简直就是笑话,先不说我不会这么做,就算是想,我目前也没有多余的闲钱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面对我的问话,钻石女一直不回答。
沈秋姮将我用力一拉,她抓着我的胳膊,死死盯着我:“别在这里假惺惺做样子给我看,夏远,我跟你说,你别以为现在把我报复了你就高兴了,贺章现在就算想跟我离婚也不敢,他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
我用力甩开沈秋姮的手,我现在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她说的话,我直愣愣地盯着钻石女,我把我的话才一次重复一遍,我说:“你说句话,我什么时候给了你钱?”
但钻石女始终不吭声,她越是这样,就显得越是跟我有什么合作。
我明明没有做过,却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