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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君羞着脸,想起昨晚的画面,就好害羞呀。
它全程观战,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弱弱地说:宿主,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再说,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啊。
颜舒月:
它正了正声音,很严肃地说:关于这件事,我查阅过原书的资料,陆则川确实没有碰过原主。不过没关系啦,反正宿主你上一世也没恋爱经验,都一样啦。
颜舒月:别卖萌。咱们说好的有情报就提供的呢?
话说陆弈然的精力其实很旺盛,只是昨天的场面太尴尬了,连她都觉得尴尬。
来过一次后,陆弈然很快又有了感觉。
但他就是憋着,怕再把她弄疼了。
而且心事重重的样子,估计他也没想到,陆则川和她结婚以来,乃至从前两个人从小相识到大,陆则川都从来没碰过颜舒月。
系统君假意没仔细看这个惊天动地的场面,只恭喜她说:宿主,总算吃到小叔叔的肉了,很可口美味吧?
颜舒月撑着下巴,坐在床上,美味是很美味,如果不那么疼的话,估计效果会更好。
算了,痛并快乐着。
颜舒月掀开空调毯,起身,发现凉席上留下一大块明显的印记,仿佛在提醒她昨天晚上遭遇的尴尬。
她只看了一眼,也就释然了,反正做什么事情,总有第一次。
懒着步子走进客厅里,不远处的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颜舒月一眼看到正系着围裙,做早餐的陆弈然。
陆弈然没想到她醒得那么快,手上有着锅和铲,在煎荷包蛋。
家里没什么食材,能拿出来做成早餐的只有一点德式香肠,还有鸡蛋。
他还泡了牛奶。
颜舒月没想到陆弈然还是一个居家好男人,走至门口,歪着身子斜斜地靠在门边,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仔细打量,兴味盎然。
诶,穿衣服的样子很帅,但果然还是不穿衣服的样子更性感。
陆弈然回过头,薄薄的内双,让眼睛看起来很迷人。
陆弈然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后半夜几乎没睡。
一个是精神亢奋,还有一个是,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更没想过颜舒月和陆则川结婚快长达半年之久,却从来没有
如此一来,颜舒月在他的面前,大多时候迷糊的外表下,偶尔露出久经情场的老司机的感觉,显得有点俏皮到可爱。
没有其他的意思,但陆弈然就是想笑,觉得她当真可爱,总是要假装情场老手的样子。
嘴唇轻轻一勾,对着她,说:“颜颜,等会儿,早饭就好了。”
“陆叔叔,你怎么这么全能啊。”颜舒月决定每日一夸,忽的走来,抱着他的腰就是甜甜一笑,“我今天又发现你一个大优点,你居然还会做饭。”
陆弈然不仅会做饭,会的菜系也很多,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久了,不能总是吃垃圾食品和饭店,也会想念家乡的味道。
“不一定合你的胃口。”陆弈然放下锅铲,装盘结束。
颜舒月已经等不及,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笑一笑,声音笑得格外悦耳:“陆叔叔,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当然了。颜舒月直勾勾望着他:“你更好吃。”
陆弈然看到她这么不正经的小无赖模样,忽然感觉,昨天晚上她可能是装醉的,但没忍住犯事的是他。
陆弈然心里逐渐产生愧疚感,突然肃着一张脸。
他夺了她的第一次还把她弄疼了。
“颜颜。”陆弈然想定了什么事情,这个问题他昨天晚上想了许久,一定要和她说。
陆弈然盯着她的眼睛,想遵从她的意思:“颜颜,昨天晚上我没戴套,我查过了,紧急避孕药不能多吃,对人体有危害。要是怀了孩子,就生下来吧。你和孩子,都有我来养。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想太多了。什么事都有我来解决。”
颜舒月抬起眸,还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亮亮的,就是笑:“陆叔叔,只是一次,怎么能怀孕生小孩呢?虽然有那个概率,但是概率也不大啊。”
陆弈然真的以为她在说概率的问题,还想查查这个概率说,正好咨询一下认识的医生。
没想到,下一秒,颜舒月挽着他的手臂,静走几步,把他带到客厅里。轻轻一推,他就往后一倒,半截身体都陷进了沙发里。
陆弈然的目光,落定在她略微翘起的红唇上。
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他的记忆深处。他怔了半天,望着她,慢声说:“颜颜?”
颜舒月撩起裙摆,往他的身上一跨,身子往前一倾,紧贴着他的耳根说话:“陆叔叔,我都说了,只是一次,怎么能怀孕呢?”
“你个小呆子,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115真是皮()
被颜舒月说成是“小呆子”;陆弈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怔望着她。
她的裙摆已经掀起;坐在他的身上;伸手;熟能生巧地将某个地方解开。
陆弈然喉头微滚;马上了解她想做什么;哑着嗓音,用仅剩的理智说:“颜颜我、我们先吃早饭。”
“我已经在吃了啊。”陆弈然的下巴被她用一根手指挑起来,红唇慢慢凑近;她的眼睛微眯,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吃你呀。”
陆弈然被这魅惑的一声;勾得浑身一颤。
短暂的时间里;她已经伸手摸索向某处地方,他被抓得身子又是一颤;这下喉头更紧;脑海的意识都快不清晰了。
“颜颜”喘着粗气;他看向她。
颜舒月靠近;在他怀里蹭蹭:“陆叔叔;你好坏呀;你看,明明都变得这么厉害了,还说不想吃。”
陆弈然呼吸渐渐急促;不止是他;小系统听了之后都觉得好害羞。
宿主这么能玩火,信手拈来就能组织出一段荤话。
它、它都听得受不了了,何况是陆弈然。
扼住她的手腕,陆弈然尚有一丝理智残留,但是脑海里浮想联翩的画面,早就再也把持不住地将她狂吻数千遍数万遍。
眼睛都有点变红,哪怕饱受烈火灼烧的煎熬,不惜忍到这个地步,系统君也是佩服他。
“颜颜,乖,”他抬起眼,腰板坐直,还扼着她的手腕,声音沉沉说,“吃早饭,好不好?”
他怕把她再弄疼,昨天晚上虽然她没怎么叫喊,看表情,也知道她一定很疼。
他可以忍耐,就是怕让她再难受。
可不想,话音才落,她柔软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细细密密地在他的下巴啃咬,动作很轻柔,给他带来极致微妙的体验。
他的整个身子都僵了,大脑头皮一麻,颜舒月就势往他的怀里坐下。
陆弈然顿时感觉来到一处很温暖的地方,伸手抱住她的腰,低着嗓音在她耳边说话:“颜颜,颜颜”
亲她的耳朵。
再也难以忍耐,也无法控制,他疯了似的不断索取她,坐在沙发上,动作越来越快。
坚持了很久,她的大腿都快麻了,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一样,手覆在她的腰间,滚烫的温度烫得他眼神都变得凶狠了一些。
她的耳朵边缘留下的都是他的呼吸,陆弈然感觉每次自己都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想要她。
一旦接触,便不会轻易停手。
颜舒月的身上还残留有昨天夜晚的味道,他用力地抱住她,把她也吻得直喘气。
甜甜软软,伴着断断续续呼吸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传进他的耳朵里:“陆叔叔,你好坏呀,刚刚是谁说,不想吃我的?”
颜舒月捧住他的脸,他几乎是丧失了神智,低低地“嗯”了一声,趁乱凑近她的脸,带着灼热迷醉的呼吸,狭长的一双内勾外翘的眼,闪过一丝迷离之色,唇齿微张,飞快地又与她的脸紧贴。
她也感觉身体一阵发热,被吻得晕晕乎乎,他还没有停止,只是感觉那边依然难受,这次比前一次顺畅了些,还是紧到受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颜舒月只觉得他的精力,以及定力是真的好,他就是憋着,不敢真的释放。
几次都在快出来的边缘徘徊,最后被他硬生生忍了回去。
颜舒月使坏地动了动,依然捧着他的脸,姿态慵懒:“陆叔叔,不要憋着了,想放就放出来嘛。”
“不行,”他声音低低的,嗓音干哑,“我去卫生间做最后的解决。”
颜舒月双手一环,环住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背肌,就是不让他走:“陆叔叔,我还没饱呢。你不再喂我了吗?”
便是这句话,冲破了他思想枷锁的束缚,颜舒月的指腹,还轻柔地摁在他的背上。
陆弈然低低吼了一声,抱住她,最后还是出来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系统君很想给自己打一剂强心针,画面太惊艳,让它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等陆弈然结束后钻进卫生间洗澡,它趁机冒泡和颜舒月交流:“宿主哇,你真是太太太”
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但是很佩服她就是了。
系统君说:“宿主,看不出来你以前这么饥饿,陆叔叔都快被你给折腾死啦。”
才没有呢。明明是陆弈然的精力比她更好。就是介怀的事情太多,不敢轻易的释放自己。
颜舒月可是被他欺负得够本,从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脖子里被种了好几个小草莓,嘴唇也被吻得红肿。
就在前不久,进行时中,她只觉得滋味很美妙,跟着他的节奏,两个人一起享受到极致的体验,如踩在云端上面,脚底轻飘飘的。一旦结束以后,浑身跟瘫痪了似的,赖在沙发里休息了很久,到现在都完全不想动弹。
下面也是,一阵阵的酸胀疼痛。
做女人真不容易。
颜舒月兀自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直到陆弈然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水色染湿了他的头发,简单地擦了几下,他迫不及待想出来瞧瞧她的情况。沙发里,颜舒月两条腿懒懒地搭在沙发上,很长很白皙的一双腿,跟两段葱白似的,明晃晃进入他的眼帘。
脚踝白皙柔嫩,突出的那一块,很像是鸽子蛋的一面,每一个小脚趾头,也被修得干净圆润,脚尖和脚底,都透着嫩粉的颜色。
他刚刚走过来,她就懒着一双眼睛,递出左脚,在他的腿关节蹭了蹭。
那么的漫不经心,眼神里却充满了挑逗。
陆弈然不易察觉地动了动眉,眼底有些难忍的神色,走过去,还是把她的脚丫规矩地放好:“颜颜,别闹。”仅是如此,他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陆弈然现在已经开始自我怀疑,颜舒月其实就是一个小坏蛋,把他撩到浑然忘我的境地,可他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乖,洗澡去吧。”他已经洗过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折腾,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少汗。
还有颜舒月的那边,也简单上过厕所,处理过。
陆弈然始终觉得抱歉,这次他坚定了想法,不论她会怎么认为:“颜颜,一会儿洗过澡,我先上你家一趟。”
他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父母都在的吧?”
系统君:哇哇,宿主,小叔叔这是想和你求婚吗?
颜舒月释疑:求婚的事还早呢。你忘了吗,陆叔叔还不知道我和陆则川离婚的事实呢。
哦哦!对,陆弈然还不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
系统君说:宿主,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小叔叔这件事?
颜舒月不着急:都说了嘛,这种事,要让陆叔叔自己发现才比较惊喜。
系统君:皮。
颜舒月勾着唇,懒慢地笑了笑,望着他,像是望着一份绝顶美味。
这眼神太过直接,以至于看得陆弈然都有些不好意思,慢慢转过脸,眼神柔软的同时,心绪也开始有点乱了。
颜舒月还是递出脚,在他的眼皮底下,粉粉嫩嫩的脚趾头,隔着裹着的那条浴巾,在磨蹭他的腿根。
陆弈然的感觉回来得越来越快,很快正过脸,握住她的脚踝。
颜舒月才狡猾地咬着下唇,勾引他一样,笑了一下:“陆叔叔,我爸他常年不回家,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妈她要忙公司的事情,经常去市场,不一定在家,我得打个电话才能确认一下。”
她的脚丫掂在他的手心里,跟没骨头一样,特别轻巧,也特别柔软。
陆弈然僵着手指,摸在上面,她刚才说的什么,好像都听得不是那么清楚,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正过身子,弓起后背,声音特别软软糯糯,听进他的耳朵里,跟虚无的丝线一样缠住他的身体。
“不是说去洗澡吗,我走不动路了,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声音里有浓浓的撒娇味,轻轻的,像是吴侬软语。
他就是喜欢听她这种声音,喜欢到不得了,虽然嘴里不说什么,每次听到她嗓音里带着清浅的呼吸声,就很受用。
况且他是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要是她的请求,稍微拜托他一下,他肯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地替她办到。
走上前,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来,轻而易举,几乎不费一点力气,陆弈然带她进入卫生间。
赖在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颈,颜舒月又提出新的要求:“陆叔叔,你连着欺负我两次了,怎么办,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帮我洗澡吧,好不好?”
没料到她一而再再而三提出这种要求,陆弈然闭了闭眼,唇线渐抿,也不说话。
等睁开眼时,望着她,颜舒月又露出那种好像很无辜的脸色,眼巴巴地望着他,像是一头涉世不深的小鹿。
古灵精怪,又淘气到可爱。
陆弈然经过反复的思想挣扎,只能说:“好。”
没想到这声“好”之后不久,他又在淋浴房里把她连着欺负了第三遍。
作为陆家的老司机兼管家,何文今天来公司以后,破天荒地发现陆弈然没有准时来上班。
不仅陆弈然没来,陆则川也没来。
他正困惑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和陆弈然先确认一下。
陆家老爷子陆洪昌,在陆弈然回国以后,交代过何文一件事,怕陆弈然一个人在公寓里面住不习惯,或是没什么人陪伴,要是有个伤病疼痛的,都不会有人知道。
何文先是打了两个电话过去,没有人接通,又打了第三个,还是没人接通。
不由得担心起来。
等到拨打第四通电话时,如果再没人接通,他准备驱车去往陆弈然所住的公寓进行确认。
电话那端,终于被人接起。
何文先是“喂”了一声:“是弈然吗?”
陆弈然才哑着嗓子回话:“是我。”
何文听他声音不太对劲的感觉,问道:“弈然,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他默了两秒,赶紧轻“咳”一声:“没有。没感冒。”
何文觉得今天的陆弈然很奇怪,他不是一个会连着解释两遍的人,一定有猫腻。
就听陆弈然先说:“何叔,我报一串尺码,您按照这个尺码的标准,帮我准备一套女人的衣服过来。要快。”
何文应声:“好的,弈然,我立即去办。”
忽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张着嘴,难以置信地拿着手机,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半天,才问:“弈然,你为什么要女人的衣服?”
陆弈然简言说:“何叔,您就别问了,等等尺码我发到你短信里。先不说了,我还有点事。”
他赶紧挂断电话,颜舒月还在他的身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