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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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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笑得如春花秋月,“容儿想多了,我与贞贞两厢情愿,显余怎会逼我?”

    啥子?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玉树临风的大哥竟对个肉球动了情,这委实嗯,委实惊悚了些。

    大哥珠玉般的声音隐隐含着柔情,“贞贞她贞贞她有了身孕了”

    “可是大哥的骨肉?”我脑子打结,冲口而出。

    大哥一怔,脸红得如扎眼的喜字,“自然是。”

    风流倜傥的大哥终于惹出了风流债,想来,爹爹该老怀安慰了。

    闺秀来袭

    唉,这两年,我与小白师兄日日相伴,现下他不在身边,心里竟像是钻出个大洞,空旷得很。

    我披衣而坐,轻轻点了点唇瓣,唇上仿佛还留着他的温度呢!

    床前倾泻了一地的银色月光,如同今儿晌午,城外覆地的薄雪。

第209章 小咸鱼,我回来了() 
白日里,东都城外。

    冰雪挂满枝头,闪着莹润的光泽。

    “容儿。”覆了薄雪的树下,他猛地拥我入怀。

    哎呀,四周侍卫随从站了一地,他他委实是奔放了啊!

    忽地,他掀起披风盖住我俩契合的身子,薄唇在我唇瓣轻啄一下,“等我。”

    床前月影微微拂动,我轻点唇瓣,嘻嘻,他虽未开口言明,但我知道,他心里很是舍不得我,嘻嘻

    我含笑而卧,只盼能与他在梦中相会。

    闺秀来袭

    三日后大哥便要成婚了,家中到处红通通的一片,连威风凛凛地看门狗阿黄都换了个红艳艳的项圈。

    家中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我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小姐,自是没啥子帮得上的,我瞧着日头暖融融的,很是不错,便领着春纤往后花园里去逛。

    沙沙沙沙,风舞竹动。

    清高淳朴、脱俗自在,不为尘世所扰、自清自净,太爷爷种的这一片湘妃竹,真真是合我叶家低调、谦逊的气魄!

    可,沙沙沙沙,这声音,这声音仿若那晚

    竹下斑驳的光影,似是那晚昏黄的灯晕

    那晚,绵绵秋雨中,我执伞提灯往藏书阁匆匆而去

    一抹碧色一闪而过,我的左手蓦地一颤,眨眨眼,却是一片竹叶随风而落。

    “小姐。”

    猛地转身,却见春纤抱了件披风,跟在身后,唉,我还以为是青唉

    我甩了甩头,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这阴森幽暗的竹林子底下抽什么风?

    嘻,我敛了心神,兴高采烈地接着逛!

    咦,前头水心榭里似是有两个人影儿!

    我猫了腰,偷偷摸摸地蹲了墙根。

    “卖到了花街柳巷已遣了人”这人声音很是清越,很是熟悉,是是是谁来着?

    “显余”

    是小咸鱼!

    我腾地蹦了进来,“砰”地踹开门,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神气活现道:“小咸鱼,我叶容回来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啪嗒”,青色锦袍的伟岸男子,失手打碎了手中茶盏,颤抖着手指我,“你你”

    唉,小咸鱼如此失态,看来,我叶容余威尚在啊!

    “容儿,休要胡闹!”大哥敛色,轻声喝道。

    嘻,大哥是只纸老虎,我才不怕呢!

    “小咸鱼”我挑高了尾音。

    哎呦,不成想,几年不见,小咸鱼出落得越发亭亭了,瞧这胳膊腿儿的,结实又健美啊!瞧这眉啊眼啊,英挺又有神啊!

    大哥正色端坐,“容儿,我与显余有要事相商,你出去逛一会儿去!”

    嘻,我充耳不闻,怡怡然靠上了软榻。

    “你俩神神秘秘的,又搞甚阴谋诡计呢?”他俩打小就时常猫在一处嘀嘀咕咕,怎地长大了还是如此呢?

    大哥眸色深沉,定定地望着我,良久,肃然道:“容儿,此事与你有关,大哥本不该瞒你”

    “与我有关?”我疑惑。

    水心榭幽静安谧,潺潺流水,萦绕而过。

    “你你可还记得青青?”大哥沉吟一阵,郑重问。

第210章 小别,胜新婚(1)() 
我一怔,“记得。”

    青青服侍了我四年多,可,那年,我昏倒在了藏书阁前,她就失了踪。

    大哥的眸子一向如暮春暖阳般明媚,此时竟闪现出狠戾之色,“你中毒之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竟真是她”衣袖中,左手颤抖不止。一直隐隐有此猜想,此番证实,我却不愿相信。

    小咸鱼缓缓踱了过来,柔声道:“容容不要害怕,我已查到她的下落这几日便能抓了她”

    我缩了缩颤抖的左手,冷然笑道:“我对她并非不好,有何怕呢?”

    闺秀来袭

    这日,天空无比晴好,澄澄如一块翠玉。

    我叶家正门大开,爹爹和大哥正装候在门外。

    我等在二门上,忐忑又兴奋,大哥后日成婚,小白师兄以秦王之尊,将亲来恭贺!

    嘻嘻,半月未见,想来他思慕我思慕得紧了,我,嗯,我亦是相思刻骨噬心,此番他来,我俩正好

    忽地,唱喏之声起:“秦王殿下驾到!”

    心头划过璀璨烟火,我嘴角一弯,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

    “本王奉圣意,特来恭贺忠勇公世子大婚之喜”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响在寒冬腊月里,我却有如沐春风之感。

    我悄悄抚了抚轻纱衣摆,扶了扶流云发髻,整理出一个闺秀最最艳丽无匹的笑。

    “容儿。”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渐近,那只修长的手又伸到了我的面前。

    欢欣喜悦盈满心头,我却只能半垂眼睫,娇声软语道:“叶容见过秦王殿下。”

    唉,许多双眼睛瞧着,我叶家若有一丝丝的礼仪不周之处,让别有用心之人瞧了去,怕是要招来祸事的。

    “咚”地,爹爹拉了大哥,跪伏在地,诚惶诚恐:“殿下,这如何使得?小女卑微,怎可与殿下携手?大庭广众之下,实是有损妇德,有失体统”

    唉,“大庭广众”啊,真真恼人!现下,我只想拉了他,寻一无人之处,行一行那不合礼仪、没有体统之事,唉

    “都退下吧!”他淡淡的声音如玉石相击。

    乌压压一干随侍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门。

    我会心一笑,携他之手起身。

    一别多日,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师兄,你排场真大,真真有面子!”

    唉

    闺秀来袭

    正厅。

    爹爹笑问我:“容儿,爹爹给你挑的这个夫君,你还满意?”

    我望着小白师兄如水的清眸,柔情蜜意道:“得此良人相伴,容儿一生足矣。”面上滚烫,想来已是红若云霞。

    他眉眼一弯,嘴角噙起一个足以倾倒众生的笑。

    爹爹笑盈盈地眨了眨眼,恭敬道:“殿下,老臣备了晚宴,为殿下接风洗尘。”又吩咐大哥:“莫儿,你先引秦王殿下往后头歇息片刻”

    爹爹老没眼力见儿的,我与他别后初见,自有一番浓情厚意要私下诉一诉,大哥跟着做啥子?

    我着急忙慌道:“怎敢劳大哥费心?我招呼师兄便了了。”

    闺秀来袭

    “师兄,你摸摸我胖了没?”绣房里,我拉他的手,圈住我纤细的腰身。

第211章 小别,胜新婚(3)() 
幽香袭人的嫣红花瓣浮动在白雾缭绕的药浴汤上,遮住了苦涩药气,我慵懒泡在汤中,素手撩起一片碎花,幽幽一叹:“唉,这可怎生好?”

    想起方才,淡薄如云影的月光下,大哥俊脸僵硬,眸中暗潭翻涌,周身散发出冷冽暴怒之气,像是要将小白师兄生生撕开,唉,想来他将我俩之事猜了八九分了,未成婚便有了云雨啊,唉,爹爹和大哥邀他晚宴,可千万莫要难为他啊!

    浴桶药汤渐凉,我起身扬手,素罗浴衣严实裹上身子。

    “死死小子欺负欺负容儿”

    一阵喧哗打破冬夜纯粹的宁静。

    又是大哥?

    哎呀,夜深天寒的,他他不会和小白师兄打起来了吧?

    匆忙开门,清冷寒风迎面扑来,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容儿。”小白师兄玄衣蟒袍,清薄月色下,脸颊红润,眸色幽深。

    刺鼻酒气随寒风至,大哥举个酒壶,脚步踉跄,“他他竟敢‘欺负’你竟敢”

    欺负?

    我反应过来“欺负”是为何意,羞得脑子打结,满嘴胡诌:“嗯,那个,师兄,你瞧,今晚的月色很是晒人啊!”

    他遥望远天淡薄眉月,声音如一潭碧波,平静沉稳:“嗯,是晒得很”

    “举杯邀邀明月呸,不对,举杯邀美人,月下月下滚滚成双”大哥一双桃花眼迷离又沉醉,抱着小白师兄的胳膊蹭来又蹭去。

    月下与美人一度春宵,嗯,这诗意境倒是不错,不过,我的大哥文采风流,此番这诗既不工整又无韵律,真真丢人现眼!

    “来人!扶世子爷回房!”我赶忙扬声招呼了人。

    月下寂然无声,“容儿,我”话未说完,他身子狠狠晃了一晃,我赶忙伸手去扶,轻嗅,他清冽的男子之气亦沾染了淡淡酒气。

    “你也喝了酒?”下山之前,五师兄千叮万嘱,他尚未大好,不宜劳累、不宜饮酒,不宜嗯,诸事不宜。

    “我没事。”他轻推开我,抬手揉揉额角。

    近看,才觉他脸红得不像样,赶忙探手一试

    “快,快找大夫来!”

    闺秀来袭

    窗外,白雪红梅,晓风飞花。

    雪中红梅,清洁高雅,暗香浮动,虽无百花相伴,却临风生姿,怡然自得。

    窗内,暖炉熏熏,满室融融。

    小白师兄临窗而卧,俊颊染红,浅笑含情,洁白衣袍铺展开来,漆黑云发如绸垂落,翩翩然,人比花俏,飘飘兮,宛如天仙!

    如此美景佳人,若不留住,岂不可惜?

    我挥毫泼墨,几点傲然香梅、一张倾心容颜跃然纸上。

    “容咳好了没?咳咳”一连串的咳嗽,让他薄红的俊颜添上了一丝病态。

    他夙体孱弱,今年从秋咳到了冬,那日初来我家,又是与我嗯,一场欢愉,又是与大哥一番豪饮,当晚便起了高热,烧得人事不知。

    无法,只得匆忙将他挪到了城外的“听湖小筑”养病,连大哥的婚宴都未去成,唉

    我慌忙搁笔,轻拍他的背,微嗔:“哼,看你还偷着饮酒!”

    “咳。”门口一声掩嘴轻咳。

    “秦王殿下,容儿。”我风流倜傥的大哥缓步转了进来,几番欲言又止。

    我泰然一笑,问:“可是抓到了青青?”

第212章 小姐,小心(1)() 
大哥一双桃花眼幽暗的深不见底:“容儿且宽心,此事大哥自有主张。”

    唉,在大哥眼中,我仍是那个上树爬墙、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吗?我一无所知,怎能宽心?

    “咳,少华,容儿是个聪慧女子,你若想她宽心,此事便不该瞒她,况且她刚毅倔强”掌心一温,小白师兄轻握我手,登时,暖意流满心间。

    大哥怅然一叹,半晌,轻描淡写道:“青青她离了府,便沦落进下等娼馆她在那处,嗯,‘送往迎来’大半年,染了脏病,十个铜钱,老…鸨将她卖给了一个老乞丐,显余找到她时,她已被转卖了七回”

    那年,我初遇青青,她在街上抱着她爹爹的腿,苦苦哀求:“爹,不要,不要把我卖进青…楼”

    多年过去,她含泪的眼,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仍记得清清楚楚,不想,人生如戏,兜兜转转,她仍是未躲过青…楼卖…身的命运。

    我抚了抚衣袖上艳丽的海棠花,平静问:“她可承认下毒之事?”

    大哥幽深眸色闪了闪,“她承认是她一人所为。”

    我笑得如外头寒雪中盛放的红梅:“我要见她。”

    闺秀来袭

    “容儿安心,咳,我与少华就站在门外。”病了一场,墨黑大氅更显他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可他一双幽深黑眸镇定从容,让我莫名心安。

    我挤出一抹平静笑意,“吱呀”,推开了柴房的门。

    布满蛛网的墙角“腾”地窜起一个瘦弱的人影儿,衣衫破破烂烂,只腰间一个绣花荷包还泛着绸缎沉稳的光泽,头发稀疏纠结,盖住了半边脸颊,只依稀瞧得乱发后头,一双眼睛怯怯的,一如那年初遇。

    我深吸口气,柴房湿冷的寒气盈满肺腑,朱唇轻启,唤出两年未唤过的名儿:“青青。”

    她猛地一抬头,震开一缕油腻腻的发,深陷在眼眶里的眼睛睁得滚圆,登时,凄厉地叫喊在空荡荡的柴房里回响:“鬼!鬼啊!鬼啊!”

    砰的一声,熟悉的踹门声,厉喊倏地停歇,几点和煦日光洒了进来。

    我缓缓回身,一笑嫣然:“我主仆二人有些私话要讲,师兄安心。”

    半晌,又成一室幽静阴寒。

    粗哑的女声打破岑寂:“你你还还”

    怀中手炉散发出温热的气息,我抱紧了,冷笑道:“我还活着吗?”

    她颓然跌倒在地,震得尘灰四起,喃喃道:“怎会那药”

    药?

    果真是她一手所为吗?

    我不信。

    我抽帕挥了挥四起的灰尘,冷然问:“青青,到底是何人与我有如此深仇大恨,支使你做这样恶毒之事?”

    她脸上渐渐浮起的失望神情,渐渐被惊恐替代,厉声尖叫道:“不!你胡说!胡说!没人支使我!没人!”

    我微微一笑:“青青,你跟了我四年,该晓得,我叶容虽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见过甚世面,但并不是个呆头笨脑的闺秀”

    她身子狠狠一颤,紧紧攥住腰间荷包:“你你胡说是我干的我一个人干的”

    我笑容渐敛,平静审视她:“你用在我身上的毒,制法精妙,不是寻常,你一个公爵府的小小侍婢,怎会有那样的药?”

第213章 小姐,小心(2)() 
她似是未听到我的话,干裂出血的嘴角忽地扯出了一抹淡淡笑意,眼神茫然又悠远:“七岁那年,爹爹赌钱输了,要把我卖进青…楼换银子,是你把我接进了叶府”

    我与她主仆情分已在那日藏书阁前的绵绵秋雨中断尽,此时再提往事,又有何意义?

    我不耐,挥手打断她:“青青,我叶容虽则娇气了些,爱耍小性儿了些,但我自认,打你进了府,我从未亏待过你。”

    我叶家从不苛待下人,她是我的贴身侍婢,府中对她从来优厚,我这个主子还想着,她家中穷困,每月给她多添了一两银子的月例。

    她突然望着我,眸中闪着亮光:“对啊,你从未亏待过我你吃燕窝粥,我也能喝上半碗汤你做新裙子,也会给我量身花衣裳”

    忽地,她猛然扑上来,紧紧扼住了我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只是恨你,你凭什么活的肆无忌惮?你凭什么有人疼有人爱?我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手腕酸痛,想来已然青紫,我不理,直直望着她含恨的眼,问:“你就是为这毒害我吗?”

    她笑得凄凉,缓缓松了我,轻柔抚着腰间绣着连理双枝的荷包:“不为这,又是为何?”

    心头浪潮翻涌,那日,她在灯下绣着这枚荷包,专注又深情,我曾戏言,她有了情郎。不想,这两年,她几番辗转,这枚荷包仍贴身存着,难道难道她果真有了倾慕之人吗?

    我惘然一叹,道:“青青,你跟了我四年,你的脾气秉性,我自认还能摸透六七分,你待上规行矩步、谨小慎微,待下客气体贴、广施恩惠,府中上至管事,下至粗妇,皆对你赞不绝口,只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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