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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王欢喜得紧,欢喜得紧”小白师兄含笑低头,“只不过,吴大人,你可知‘行贿’罪当如何?”
皇朝律例,行贿者,死。
吴天德身子一歪,脸色惨白:“殿殿下?”
小白师兄笑颜一敛:“来人!”
两名侍卫飞身而至:“殿下。”
唉,小白师兄晋秦王后,待遇直线上升,圣上亲点御林侍卫一十二人,来我太息山以供驱使。
小白师兄扫一眼跪着的三人,淡淡吩咐:“将吴天德并行贿‘罪证’易、挺二人带上京,交大理寺议罪。”
吴天德直了脖子高呼:“殿下,秦王殿下,微臣不服,不服啊!”
“哦?”
吴天德跪伏在地:“礼礼部钱大人送送了和田玉杯十对、黄金二百两”
吴天德越说越顺畅:“青州提督王将军送鸽血红宝石两块、夜明珠六颗还有还有户部李大人、大理寺周大人,他们皆无恙,为何为何微臣便是‘行贿’?”
第199章 秦王,好男风(3)()
小白师兄嘴角噙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适才,吴大人说,本王欢愉乃是万民之福?”
许未料到有此一问,吴天德愣了愣,再不敢大意,敛色回:“秦王殿下上天所顾,殿下喜乐自是万民所愿。”
小白师兄懒懒靠上椅背,展颜一笑,犹如轻云拂过,“可本王瞧见你,便不大喜乐,这可怎生是好?”
我心中疑影渐起——
小白师兄此番行止不讲理得很,大大异乎寻常,三皇子纨绔不肖,恶名遍天下,难道竟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噗!”九师兄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吴天德大惊失色:“殿下?”
“为了天下人的福祉,便只能把你弄到本王再也瞧不见的地方去了你若是觉着‘行贿’这罪名不大好,便自己想一个,本王向来嗯,”小白师兄轻叩桌面,状似思索,“向来‘宽仁慈爱’,便如你的意,给你换个名头”
我更疑惑,他故意做出蛮横霸道之态,到底意欲何为?
吴天德哀求:“微臣不过恭贺殿下晋封王爵,并非‘行贿’啊!殿下”
小白师兄慵懒挥手,语气不容置疑:“拖下去!”
吴天德能坐上二品大员的宝座,也不是个草包,急中生智朝易、挺二美男一使眼色。
红衣的很是机灵,一把搂住了小白师兄左腿,一双白嫩手,沿着小白师兄腿侧缓缓往上摸,声音喃喃若私语:“殿下,易之自小研习房中之术,服侍殿下快乐无极啊”
碧衫的也不甘落后,贴上小白师兄右腿慢慢摩挲,媚眼流转:“殿下,挺之有独门秘术,可让殿下长乐无忧”
登时,我目瞪口呆——
这这两个男妖!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竟敢勾引小白师兄?
九师兄“啧啧”两声,翘了二郎腿,看起了笑话。
小白师兄容色一凛,一脚一个,个个踹飞:“不知死活的东西!”
“咚,咚”,两声闷响,二男妖重重撞上了紫檀木的桌子腿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一惊,此番,小白师兄委实是暴躁了些!
我赶忙奔上前去,细细瞧了瞧,哎呦,还好,桌子腿儿漆没掉、木没裂
唉,这可是师父的屋子,若是碰坏了甚物件,他老人家可是要出幺蛾子的!
“嗯,十二,你好香啊”小白师兄半眯眼,深吸了口气,语气轻佻。
今儿早上,我蘸了玫瑰花汁子梳了梳头,他他这是调情?
他携起我散落的一丝长发,贴在鼻端嗅了嗅,举止甚是轻狂浅薄。
我一愣,他向来守礼,此番在人前怎地
广袖下修长的手悄悄捏了下我的手心。
我叶容向来聪慧,登时,心知肚明,他这是要做戏啊!
白袍男装的我甚配合地靠上他胸口,柔媚道:“师兄,人家瞧着易之、挺之两位弟弟容貌出众得很,师兄何不留下他俩与我作伴?”
此言一出,吴天德很是喜出望外,赶忙试探问:“殿下?”
第200章 秦王,好男风(4)()
小白师兄抚了抚我的发,轻哼道:“那二人平平之姿,怎敌得上十二倾城容华?”
哎呦,他他这话情真意切,我我羞了,百转千回地唤了声:“师兄”
吴天德脸上一垮:“殿下?”
小白师兄嘴角一挑,漫不经心地一挥手:“拖走!”
九师兄与二侍卫赶忙上前,一人一个,将吴天德与二男妖拖了出去。
“殿下殿下”吴天德哀叫之声渐行渐远。
一室沉寂。
他白白面皮红若天边流霞,“咳,容儿,我我”
方才人前架势十足,此番无人,他又羞了?
一时,恶作剧之心骤起,我故作气愤道:“师兄,你好男风的哦?”
“我我”
“我”了阵子,耳侧一阵酥麻,他轻含住我耳垂,低低道:“我只好你这道香风”
“师兄”我攀住他身子,正要扯开他衣襟——
“那个那个你俩”九师兄这个没眼力见的,怎地又回来了?
我气哼哼道:“九师兄,秦王殿下要宠幸美人,你还不速速退下?”
登时,九师兄俊脸通红:“我我只是那个这这是师父的书房还还有,那个青江总督来了”
“赵岳,你与五师兄打发了他吧。”说着,小白师兄将我打横抱起,头也不回,步出了隐逸斋。
镜水湖边,青石路上,他的脚步甚是急切。
我窝在他的怀里,脑子里晕乎乎的,满是那晚大红床帐下的香艳,“师兄,我俩嗯,我俩”
他在我额上轻啄一下,登时,体内情潮如湖面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转过一棵垂堤杨柳,又一转弯,唉,上天注定,秦王殿下与那青江总督是有缘分的——
五师兄引着一群大官小官,迎面与我俩撞个正着,为首的是个紫色官袍的清瘦老头。
众人见了我俩情状皆是一愣。
紫衣的老头甚是稳重,目不斜视,恭敬跪下:“微臣青江总督陆庆带治下官吏特来拜见秦王殿下。”
后头大官小官醒过了神儿,匆忙跪地为礼。
小白师兄广袖一拂,遮住我的颊面,淡然道了声:“免礼。”又向五师兄低声道:“有劳。”便扔下他们,抱着我直往镜水居去。
走出不过三五步,这些个一本正经的朝廷命官,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一说:“下官老眼昏花,敢问这位同僚,殿下抱着的可可是男子?”
一说:“那那男子可是传闻中的‘男宠’?”
又一说:“下官来得早,方才瞧见殿下房里拖出来两个美少年,听说是服侍得不好,被殿下毒打至昏厥”
这个还提到了我:“三年前便定下了忠勇公家的小姐时至今日尚未成婚,原是殿下好男风”
小白师兄手蓦地一紧:“容儿,连累你了。”
闺秀来袭
镜水居。
我气哼哼地将小白师兄推倒在绣榻上,“师兄,脱裤子!”
第201章 秦王,好男风(5)()
“容容儿?”他面上红晕直染上耳根,双手攥紧了腰间锦带。
哼,把我叶容当了色中饿鬼了?
“师兄,你让那两个男妖摸得甚舒爽嘛,这回子容儿亲自摸你,你怎地还害羞了?”我气哼哼拍开他的手。
“容儿可是吃醋了?”他长睫微掀,一双宁静黑眸微微起了波澜。
“哼,脱!”我不容置疑地命令。
他嘴角一弯,笑得如泻了一地的柔和月华,“是。”
闺秀来袭
我趴倒在他的怀中,低问:“师兄,那吴天德可是犯了什么事儿?”他不是那等暴虐之人,既发落了吴天德,必是事出有因。
“你啊,”他含笑捏了捏我薄汗的鼻尖,“今年春试,坊间私传,多名士子夹带答案入场,想来有考官受贿泄题此番我不过是寻个由头,将他关起来,父皇好安排人手,彻查一番”
皇朝恩科考试,条例严谨,想来知晓试题的只有吏部与礼部的二品以上重臣,此番泄题,若冒然将几位重臣收押审查,必引朝廷动荡,不若悄无声息,暗暗清查,待时机成熟,再一网打尽。
“哼,人家还以为你是怕那两个男妖与人家争宠,才发落了他们呢!哼!”我勾住他的腿,上上下下磨蹭起来,哼!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倒在榻上,“容儿,你你还不满足?”
我浑身滚烫,再不敢看他,嗯,方才,我我坐在他身上,嗯,起伏实是羞人
他轻声一笑,在我额上轻啄一下,转了话题:“容儿,二十一那日做宴,你可有了主意?”
唉,师父那只老狐狸,主意多,又狡猾,真真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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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秦王,好男风(6)()
昨儿晚上,师父教我等夜观星象。
星空辽远又神秘,师父背着手,遥望夜空,高深莫测道,这几日,南方井宿与西方奎宿相映生辉,我与小白师兄多灾多难,此番星象却是否极泰来之相,是大大的祥兆,二十一是小白师兄生辰,我等应好生热闹一番,酬一酬天恩。
彼时,我偷偷一笑,明明是丹阳有了身孕,他老人家高兴,想好生庆祝一番,却折腾出这么个理由,唉,师父真真是学识渊博比天广,心机深沉比海深啊!
现下,我却是笑不出来了,若要热闹,必得做宴,我虽掌管山中膳食,但也只是会做几道茶点而已,做宴,我实是无法。
“师兄,这可怎生是好?”我很是焦虑。
“容儿安心,”他轻拍了拍我的背,“我从京城鸿运楼叫两个厨子来,他家的水晶鸡可是一绝”
唉,有财大气粗的秦王殿下作夫君真真是极好的,唉
小白师兄生辰,我得送一份大礼才是,普通闺秀遇到这样的事,不过绣个荷包、扇坠,打个同心结。
可我叶容不是普通闺秀,我的礼定然要与众不同、不落俗套,让他一生难忘才好!
嘿嘿,这还得求五师兄帮一帮忙啊!
闺秀来袭
八月初四。
吏部左侍郎吴天德以二美男赠秦王,罪犯“行贿”,押解入京,交大理寺议罪。
帝怒:“此等贼子,施惠男色,乃意欲绝我皇室血脉!”
秦王殿下好男风,传遍天下。
八月初十。
吏部尚书章源上书求帝开恩,饶吴天德性命,帝余怒未消,责章源“一丘之貉,居心险恶”,令其闭门思过,吏部政务尽数交右侍郎关自宽监理。
八月十三。
吏部右侍郎关自宽上书检举,尚书章源与左侍郎吴天德上下串联,贩卖春试试题,帝下令大理寺彻查。
八月十九。
大理寺查证属实,并牵扯地方官员八人,帝震怒,章源与吴天德二人斩首示众,其余犯官戍边。
八月二十。
帝降旨,择期复试,一时,科场清明。
八月二十一。
秦王殿下寿辰,众臣皆怕步吴天德后尘,再不敢往太息山恭贺。叶容郁郁。
闺秀来袭
四方亭四脚皆点了灯,遮风沙的纱幔垂了半边。
透过纱幔,皎洁的月光和明亮的灯光交相映着,朦胧、柔和。
大好的日子,九师兄却是向师父诉起了苦:“那个呆子竟也找到了媳妇儿,五嫂还是个大美人儿,您那孙儿定也俊俏”
他灌一口酒,又道:“小十儿是个混蛋,崔家崔家也不厚道,竟将我靖远侯府的人打了出去,徒儿的命委实是苦”
我偷偷一笑,前日听闻,九师兄家中派了人往江南崔家提亲,不知怎地,两家子竟动起了手,将好好的一桩喜事弄成了整个皇朝的笑柄。
“容妹妹,”丹阳微微一笑,悄悄塞给我一个白底蓝花的酒瓶,“这是给小白的生辰礼,你五师兄面皮薄,不好意思给他”
嗯?不过是瓶酒而已,怎地这样的讳莫如深?
第203章 一舞动天下(1)()
我心怀疑虑,猛地一拔塞子,登时酒香四溢。
“长慕前前后后花了三年时间,三蒸三酿才成了这六珍酒,里头搁了千年人参、鹿茸、灵芝、麝香、茯苓、熊胆,生精补髓,养血益阳”
哦?养血益阳?
丹阳顿了一顿,贴了我的耳,又道:“容妹妹,我瞧着你那师兄俊是俊,却是虚了些,怕是时候长了力不从心,你每天给他喝上一小盅,保管”
我不动声色,这可不就是壮…阳酒吗?五师兄与丹阳不愧是医者,常怀父母慈心,连壮…阳酒都好意思送,我甚钦佩!
五师兄过来给丹阳倒茶,我将那酒瓶一摇,“谢五师兄。”
他手一顿,甚尴尬:“小师妹,小白年轻,身子又弱,若是若是体力不济,你你莫恼六珍酒管够的,若是喝完了,我再送来”
唉,我本觉着五师兄一板一眼似个老学究,不想,他亦是开明,我太息山真真是个妙不可言的宝地啊!不过,我的小白师兄一向勇猛,并未“不济”,这酒这酒应是用不上的。
鸿运楼的菜既不厌精,又不厌细,小白师兄说,比之宫中的御膳强得多了。
“师兄,你一个皇子,对外头的吃食倒是颇有研究嘛!”我嚼着一块滑溜溜的鸡腿儿肉,含糊不清问。
镜水湖中映着一轮孤寂残月。
“那年生辰,大哥带着我去吃过一次。”他望着湖中缺月,幽幽道。
唉,大好的日子,又让他想起伤心事了,我赶忙笑意盈盈道:“师兄,只要能和你在一处,即便是吃青菜豆腐,容儿心里也是美的。”
九师兄手一抖,喜气洋洋的深红色袍摆上,落上了一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
小白师兄神色倒是坦然:“若是再吃上只鸡,容儿心里便越发的美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头,知我者,小白师兄也!
宴过三巡,我悄悄离了席,回房换上了镶着珍珠的淡金色轻纱飞舞裙。
往七彩穿衣镜前一站,嗯,真真是极好的,淡金色含着珍珠的隐隐华光,衬的我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远远望去,胧月清风绕着,红花绿荷捧着,四方亭朦胧又梦幻,真真是个好所在!
我敛一敛心思,翩然入亭,朝师父、众师兄盈盈一拜。
九师兄与小白师兄皆是一愣,师父端了茶盏,笑眯眯地问:“十二这是要跳舞?”
唉,打此刻起,我便是天外的飞仙,云上的凤凰,你等可见过天仙、凤凰开口说话的?
我不语,朝五师兄微微点了点头。
我的五师兄呆是呆了些,可却吹的一手好笛子。
云袖破空一掷,乐起,舞起。
微抬素手,轻扭软腰,脚尖轻点。像凤凰于飞在云霄,翻云覆雨双双栖。
五师兄的笛声婉转灵动,我一个旋身,见九师兄张大的嘴巴已能塞下一个桃子。
不由心下一乐,我叶容虽不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