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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手里的钥匙被人夺了去,一个黑衣男人的身影绕到她前面,将她的家门打开了。接着她被人一把推了进去。
凌校花扑通地摔在客厅的理石地板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顾不得四肢那火辣辣的疼,她惊慌不已的问。
眼前两个黑衣的彪形大汉早已将头顶的灯光遮住,一个男人冷笑道:“你别管我们是什么人,还是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
凌校花心头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头发处突然间一紧,头皮似被掀开了一般。一个黑衣人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接着,一块冒着汗味和烟味的手帕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两个黑衣人不由分说拖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扔到大床上。手帕上那难闻的味道让她一阵干呕,但嘴被堵得结实,想吐都吐不出来。她挣扎着想要将那手帕从嘴里掏出来,但两个黑衣人一人抓了她一个腕子,用绳子一绕,她两只胳膊被牢牢地拴在了床头。
“呜呜……”
她被手帕塞得鼓鼓胀胀的嘴发出惊恐的叫声,有如病猫。而与此同时,空气中响起清晰的衣帛碎烈声,她的暂新的绿色裙子被人一把扯开了。
凌校花的喉咙里发出嗷嗷的哭音,惊恐万状地任着那两个男人将她的裙子扯开,她的十分曼妙的身体曲线像一块白布一样被人铺展在床上,又被迫张到最大,眼前,照相机卡擦卡擦地响着,闪光灯在眼前频闪。
凌校花心底已然明了,此刻,惊恐、后悔将她紧紧地撅住。
泪眼迷蒙的视线里,一道男人的身影缓缓出现。他有着高大结实的身形,有着灿烂帅气的脸,但他的那双眼睛却是无比的阴鸷邪魅。
“凌校花,你不是很喜欢偷/拍吗?今天就给你拍个够!”亦峰微敛着眉,神色邪妄阴沉,锃亮的皮鞋缓缓抬起,落在凌校花的梳妆凳上。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斜睨着那震惊莫名的女人,指间的香烟忽明忽间,他深吸一口,又徐徐吐出烟雾来,这才又不疾不徐地对着两个黑衣男子道:
“给她拍,多拍几张,哪个角度都拍点儿。别漏了。”
“是!”黑衣男子立即应道。
凌校花双眼蓦地瞪大,亦峰的命令无疑是给了她迎头一棒,她想求饶,但来不及了,没有人会听她的。她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但手脚被缚,她根本离不开那几尺之地。
现在她才知道了后悔,可是已经晚了。
“拍完了把样片给她看看。”当两个黑衣人把凌校花摆出最难堪的姿势时,亦峰慢条斯理的吩咐着,他不看凌校花那一张脸皱成一团的样子,转过头,向外走去。
“伊亦峰!”凌校花喉咙里叫着他的名字,但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亦峰一直离开了凌校花的家,脚步急切地出了那处公寓,然后一把扶住了外面的大树,翻江倒海般地干呕起来。
他伊亦峰,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从不欺负女人,但凌校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限,却是誓可忍,孰不可忍。
他呕完了,后背也冒出了一层湿汗。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让他恶心无比的地方。
凌校花躺在她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唇早已咬破,有血丝干涸在嘴边上。
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她的眼泪也干了,喉咙也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失魂落魄地扒开柜子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是夜,灯红酒绿的某夜场,凌校花披头散发,失魂落魄地扑倒在吧台边某男人的脚下。
“峰少,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峰少……”凌校花涕泪交流地跪伏在亦峰的脚下,双手抓着亦峰做工精良的休闲裤哑着声哀求。
亦峰厌恶地勾勾唇,对于一个不怀好意,恶心龌龊的女人,更别说她偷/拍他的恶劣行径,就单说她那肮脏龌龊的心思,亦峰已是厌恶之至。他手一抬,厌恶地将她揪着他裤管的手甩掉了,然后长身站起,身形昂然地向着外面走去。
凌校花又不甘心地追了过来。
“峰少,峰少……”她一直追到那会所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再次抱住亦峰的腿。
也是到现在她才知道,眼前的男人,他可以洒脱不羁,可以温柔有加,亦可以,翻脸不认人。一切,只是因为你还没有惹到他而已。
“峰少,求求你了,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把那些照片删掉吧,求求你了。”
凌校花抱着亦峰的腿,哭得十分凄惨。
亦峰厌恶地对黑衣人吩咐道:“把她拖开!”
黑衣男子立刻过来将她一推,“赶紧走!”
凌校花自然是不依地又扑了过来,
“峰少,求求你了。那些照片流出去,我就没有脸见人了。”
这个自不量力的女人,到现在,才真切地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但,早已晚了。
亦峰只是轻哼了一声,信手揪了走廊花瓶里的一朵菊花来,在指间碾碎。
“你也知道要脸了啊?”他讥诮的说道。
凌校花一时之间语塞,只能不停地道:“峰少,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就把那些东西删掉。”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划动,然后,将手机递了过来,“你看看,都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亦峰只冷冷盯了她一眼,已经有黑衣男子一把将那手机夺了过来,打/开后盖,将手机卡挖了出来,卡的一折。
手机噼头盖脸地砸在了凌校花美人如玉却泪痕狼籍的脸上。
凌校花发出一声痛叫,却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你NND,你骗谁呀!谁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还保存了那东西!”亦峰口里斜叼着烟,一副地痞的邪妄模样。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凌校花就差指天誓日了。
亦峰冷魅一笑,“谅你也不敢!贱女人,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叫你生不如死!”他冷冷地丢出一句,便对着身旁的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DV盘来,砸在凌校花的脑袋上,“诺,好自为之吧你!”
眼前恶魔一般的男子已经走远了,凌校花仍是呆呆地跌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夜色深沉,沉寂的空气让人越发的感到一种无形的伤感。
亦峰怔怔地坐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似乎还笼着那张娇俏如花的笑靥,耳旁似乎还响着那咯咯的清脆笑声,可是一切却又似隔了千山万水一般,那么地遥不可及。
他的手里攥着林水晶那款黑色的三星手机,那是那个早晨,她塞到他手中的。
她说: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再去找我。
言犹在耳,可是他却没有了去找她的勇气。
他呆呆地捏着那似乎还带着她体温的手机,心里空空地,恍然若失。
他的手指在触屏上划动,一张张或灿烂,或娇媚,或羞涩,或甜美的笑脸在眼前展现,他搂着她,她则是俏皮地将小嘴凑到他的脸颊上,在按下快门的同时,飞快地吻他一下。
一切就好像在昨天一样,她是那么地美好,而他呢……
“咦,亦峰?”一个晚上,亦寒的太太惊讶地看着门口处意外出现的身影。
“大嫂。”亦峰蔫蔫地叫了一声。
“亦峰啊,怎么看起来这么蔫?”亦寒披衣从卧室里出来。
亦峰苦笑,身形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只手五指深深地插进了发丝,而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亦寒见惯了亦峰洒脱开朗的模样,此刻,见他神情异样,不由担心地敛眉。
“怎么了,跟哥说说。”
相比于亲生哥哥亦卓,大亦峰七岁的的亦寒,显得更加成熟沉稳。
亦峰俊颜现出难以言说的苦涩,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我觉得,我真的配不上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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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不允许两千字上传了,对于我这蜗速的人来说,真是头疼啊。
第428章番外:水晶之恋()
夜色深沉,新月如勾,初秋的夜晚,夜风吹来阵阵微凉,林水晶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黑亮亮的眼睛,望着窗外那弯新月。一瞬不瞬地,怔怔地,万种情丝在心底缠绕。明天就是回英国的日子了,可是他呢?自从那天之后,亦峰竟是无声无息地,一直没来找过她。林水晶心底升起无限的惆怅。望着外面皎皎明月,一声轻叹缓缓回荡。
“水晶,到了英国给妈妈打电话。”叶惜然抱了抱女儿,中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即将分别的依依不舍。林若谦抬腕看了看表,“亦峰不和你一起去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他?”
林水晶心弦一颤,竟像是被人在心上捏了一把。“他已经提前飞过去了,那边的项目出了点儿问题。”
“这样啊。”惜然神色意外。
林若谦则是敛眉道:“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到了英国给你妈和爸打电话。”
“嗯,知道爸爸。”
林水晶心头惆怅无比,脸上依然是对着父母淡淡一笑。
“妈妈爸爸,你们不要再说了,姐的眼圈都红了”靖皓对着姐姐做了个鬼脸。
林水晶神彩淡淡的眼睛只是淡淡地看了弟弟一眼,惜然伸手在儿子的头上揉了一把,“死小子。”
林靖皓心底对姐姐反应淡淡有些意外,却仍是呵呵地笑开了。
安检通道的不远处,亦峰垂下头,将手中的烟点着。他幽深的双眸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身着蓝色长裙,婷婷玉立,却身形瘦削了好多的女孩儿,一股子缠缠绕绕的情意在心头丝丝缕缕。
“对不起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请您把烟掐掉。”机场工作人员过来警告亦峰。
亦峰吸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掐灭指间的烟,而是抬腿向着候机楼外面走去。
林水晶美眸幽幽望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道灰色T恤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匆匆来往的人流中……
“既然去了,为什么不见她呢?亦峰这不是你!”亦寒深敛着眉,眸光含了一种忧心的神色,伸手搭上弟弟的肩膀。
“我怎么有脸见她!”亦峰往日湛亮的双眼,被一种明显的落寞笼罩。下巴甚至两腮都开始往外冒胡茬子,声音里也是浓浓的消沉。
指间的香烟燃尽,他却是掏出打火机,又欲燃上一根。
亦寒伸手夺了他的打火机,眸光深沉地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即便有错,也是和水晶恋爱之前的错,她如果不能原谅你,想必她也不会跟了你。亦峰,哥还是希望看到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你。”
亦峰缓缓抬眸,眼神似亮了几分。
剑城还是它原来的古朴,康河依然幽幽地从小镇中穿过,一切都是假期之前的样子。可是林水晶的心,却是经历了怅往、喜悦幸福,再到现在的冷清寂寂。她依然像以前一样的,经常停留在康河边上,看那水流静静,轻舟泛过,看那河畔绿柳,也开始染了淡黄的颜色,剑城的秋天也来临来了。
小镇的一间静吧里,她纤细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吧台边上,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握着盛满酒液的杯子,那双幽幽美眸似是陷入无限的沉思里。她一口一口轻啜着杯中微辣的酒液,一缕愁思却是飘飘袅袅。
北京的秋天,树叶也渐渐的萧索,一种淡淡的肃杀之气轻轻地笼罩在京城的上空。
夜色悄然地爬上来,白日的喧闹渐渐隐退,一种长长的沉寂布满整个公寓。
亦峰躺在那张铺着淡青色床单的大床上,在这里,他和她,曾度过他们的第一夜。那一夜的美好,那一夜的惊颤仿佛还在脑海,可是一切,又好像都不同了。他静静地凝视着外面的沉沉夜色,对面的那扇窗,在一个月之前,被她亲手关上了。她走了,去了英国,那个盛载着她和他,所有欢乐、幸福的异国小镇,而他,却失去了随她一起去的勇气。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
会不会也在想他呢?
呵呵,她恐怕恶心死他了。
亦峰从床上坐起来,憔悴的脸颊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是无比的消沉。他不能忘记,她看到她的手机上,那段视频时,那身形僵硬的样子。她双肩发颤,声音艰难,从没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是那样的肮脏过。
她是一个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女孩儿,而他呢?他的身上沾染了富家子身上所有能沾染的污点。
他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房间里的烟雾袅袅地在空气中缭绕,渐渐地越来越浓……
“嗨,林水晶,你的峰帅哥呢?”一堂课过后,赵燕跑过来,拍林水晶的肩膀。
“最近好像一直没有看到他诶,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同为华人,赵燕和林水晶十分交好,林水晶这段日子的沉默让她感到十分奇怪,也不免担心。
“他有点儿忙,要过一段时间才过来英国。”林水晶只是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
“哦。”赵燕似信非信地点点头。
晚上,林水晶住在享利太太的房子里,回来英国之后,她一直没有过去亦峰在英国的宅子,她真的很想他,甚至有点儿怕见到关于他的东西,因为,那会让她的思念像野草一样的疯长。
这段时间,亦峰一直没有电话过来,只有她未来的婆婆,隔断时间就打个电话问问她的近况,在那个善良的女人意识里,她的儿子是和她在一起的。
林水晶也一直没有说破。
享利太太看出了她的沉默,有时会想法地逗她开心,将一些报纸上网上看到的可笑的事情说给她听,有时候还故意将林水晶交给她的中文成语,驴唇不对马嘴地乱安一通。以往,那个善良又俏皮的中国女孩儿,一定会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给她纠正,可是现在,她只是淡淡地勾唇,甚至连笑容都是浅不可见。
享利太太有点儿郁闷了。而林水晶在享利太太的家里住了一个月之后,便是收拾了东西,提出要回亦峰的那所宅子住。
她终于是刻制不住心底那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浓烈的思念了。去他的房子,那里有他的一切,有他的衣服,有他的床,有他亲手栽植的花草,只除了他的人。
院子里的茵茵绿草已经泛黄,那些盛开了一夏的玫瑰和百合早已凋零,她纤长的指尖轻轻地抚触过那凋败的花瓣,回味着他叫人给她做的鲜花饼,看着满目萧条,心头萦萦缠绕着万种的愁思。
晚上,她就睡在她和他曾睡过的大床,那盛载着她和他数个日日夜夜欢喜和幸福的大床,她抱着他枕过的枕头,泪滴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星期天的早晨,晨光透过淡青色的纱缦照进来,有一种秋季难得的暖意淡淡铺散。
林水晶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没有了心上的那个人,连星期天也是毫无意义的。她一双美眸幽幽地看着墙壁上,她和他的合影。
那是在康河边上照的。斜阳,绿柳,她依儇着他宽阔的胸口,身后,幽幽康河静静流淌。
她和他,笑得都那么灿烂。
林水晶用被子蒙住了脸。
她想,不管怎么样,她要给他打个电话了,不管他为什么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找她,是移情别恋了吗?
她要问个明白,这才是她的性格。
她一下子掀了被子,爬起来想下床,也就在这个时候,鼻端有什么袅袅飘过,她吸了吸鼻子,忽的,跳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