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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虞说:“这事本来就没有证据。”然后又看着我笑了,问:“你心里怎么想?”
我说:“你知道我怎么想。”
他敛起了笑容,神态认真起来,“虽然我恨你,恨到恨不得掐死你,但那件事我答应过你。我早就把它忘了。”
我彻底放了心,问:“所以那天说那些话和后来打你姐姐的都不是你?”
54我负得起责任()
李虞说:“是我打了我姐姐。”
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你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歪了歪嘴巴,说:“当然是我还没玩儿够。”
我无语。
他又说:“不过我醒来时他已经把那家伙剁了,你看到了,那姓吴的八成是个心理变态,杀就杀,居然还亲手弄得那么恶心。”
难怪昨天我见到李虞时,他是那副表情,就好像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原来真的不是他做的。
想起那个画面,我也觉得特别恶心,忙说:“别聊这个了。我问你那之前呢?拿我的秘密攻击我的人是你么?”
这次他敛起了笑容,正色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不会相信?”
我说:“会。”
他又笑了,确认道:“我可没有证据。”
“不论我信不信,接下来都还得继续帮你完成这件事,”毕竟说好听了是我帮助他,实际上就是我被他胁迫:“选择信会让我觉得轻松一些。”
他便挑了挑眉,显然有点尴尬,“好吧,不管你怎么想,都谢谢你相信我。”
我说:“既然那时不是你而是他,那他为什么要假装成你那么做呢?”
“我想是为了破坏你跟我之间的关系,”他说:“你以前说,从你一醒来,他就在不断地对你示好,他当然需要对你示好,你是他所能碰到的最有可能跟他结成同伙,资源也最丰富的人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相信那真的是另一个人,而不是像霁朗认定的是什么人格分裂、精神病了,他明显是有目的也有计划的。”
我说:“但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糟了。”
他笑了,得意道:“但你还在帮我不是么?”
我说:“我那是为了罗凛。”
“可他又不清楚。”他说:“更有可能的是他觉得你后悔了,而我看样子也打算原谅你。”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吴景康对我说过的所有的话,坦白说,我觉得李虞这推测可以算得上是凭空想象,因为我实在想不起吴景康他说过什么或做过什么有此嫌疑的事。
李虞见我跟着他的话思考,愈发自信,说:“所以他及时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像现在这么做。”
我摇头说:“但从他的角度来看,之前你和你姐姐那么对我,都没有令我与他结盟,现在这点小动作怎么可能起到作用?”
“你不是因此出走了一星期么?”他伸出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蹭了一下,道:“这对你来说可不常见。”
我说:“看来你并不知道被人反复踢断肋骨的滋味。”
“我不知道?”他轻笑一声,随后弯下腰倾身过来,鼻尖几乎贴在我的鼻子上,“你知不知道最痛的那一种到底有多痛?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万”
“万蚁蚀骨,”我推开他,说:“又不是就你一个人喝了。”
他微微一怔,随即又笑了,“你又是为什么喝?”
我哼了一声,“你说为什么?”
他却装傻道:“我不知道才问你。”
我说:“我一直都是这么计划的,因为你们家不会放过我。”
“这就是你蠢了,早就说让你生孩子,你不听话,”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肚子,道:“你要是怀了孕,就算你杀了我,也得先让你活着把孩子生下来。”
既然那天用我以前的事挖苦我的人并不是李虞,那他的确还不知道我怀过孕。
这么一想,我就更开心了,我希望他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件事,这样我也可以永远地忘记它,就好像它从未发生过。
我拉开他的手,问:“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吴霁朗的叔公?”
“他所回答的内容都与我们资料上的一样,没有更多,也没有更少,我也知道,前不久我的身体曾了解过那些,是我姐姐给他的。”李虞说:“霁朗也并没有知道更多,凭感觉,他坚持说他觉得是我得了精神病,看来并没有见到亲人那种特殊的感觉。我怀疑这身份是用来混淆视听的,但这需要证据支持,毕竟这涉及到了霁朗的亲人。”
我点头,问:“那么你接下来想怎么安排?”
“由你去问问,”他说:“你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看看他的态度,然后咱们再讨论。”
我说:“我可以去问,但我有个条件。”
他脸色一冷,却说:“可以。”
我说:“我都还没说是什么条件。”
“你不就是想见他么?”李虞满脸不悦地说:“我带你去见就是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忙问:“那哪天?”
“等等,”李虞如此聪明,显然看出了我的表情不对,“你不是想见他?”
“你就当我是吧,”我说:“我要见他。”
“不行,”他咄咄逼人地说:“不说原来的条件我就不准你见他。”
我只得说:“我不希望段菲菲住在这里。”
他一愣,“就这样?”
“还要怎样?”我说:“虽然她怀着孕,按道理说应该跟你在一起,但我得住在这里,所以不希望跟她处于同一屋檐下。万一她不小心流产,栽赃到我身上就麻烦了。”
李虞竟然笑了,道:“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她怀着孕,身体不方便,得有个人照顾她才行。”
我皱眉,“你不会是想让我吧?”
“怎么不是呢?”李虞笑着说:“我不希望放外人进来,你对这里比较了解,护理水平又高,不找你找谁?”
我可真是无语,“我都说了,我怕被栽赃。”
“好好照顾她怎么可能被栽赃?她对自己的孩子可宝贝得紧呢,”李虞坏笑道:“就这么定了,我真喜欢这个组合。”
我气结。
他又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道:“而且离得近了,我想你时立刻就能摸到,多好。”
我顿时恼火起来,“你疯了吧?”
他问:“怎么?”
“她还怀着你的孩子,”我怒道:“你就在她眼皮子地下公然乱搞?”
他不屑道:“把‘你的’那两个字去掉,还不知道那是谁的种呢。”
我皱起眉头,“说这种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当然负得起。”他冷哼一声,道:“另外跟你上。床不是乱搞,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跟她才叫乱搞,她睡别人老公,当然得有发生这种状况的觉悟。”
我懒得跟他掰扯这些,只问:“不知道是谁的你会让她到你家来住?”
“是咱们家,我可还没跟你离婚呢,”他莫名其妙地强调了一下这个,然后说:“段莫修说你已经跟他见过了面?”
我说:“对。”
他微微一笑,道:“我爸爸一直希望子孙后代能够漂白从政,但我和我姐姐都不可能,所以他以前就跟我提过,希望我能够与这方面的家庭联姻。段家世代从政,以前还好,但如今政坛的水也越来越浑,段莫修今年要参与竞选,他需要有人支持。”
我问:“这就是你要跟段菲菲结婚的理由?”
“我才不跟她结婚,”李虞不屑道:“那种女人会拉低我孩子的智商。”
我想起他以前总说要我给他生孩子的话,由衷地说:“谢谢你。”
他微微挑眉,显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笑了一下,道:“进入政界不是容易的事,像我们这种家庭,一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我要做好在家族我手中只转型成为普通商人的准备。”
从老鼠直接变成猫的确太冒险了,很可能会被其他猫一拥而上撕成碎片。
我问:“那你为什么还跟段莫修合作?”
“权宜之计,我只需要他赢得这次竞选。”李虞顿了顿,神情略有些不自然:“我不能让迟家的人上台。”
原来如此。
我还没开口,李虞便皱起眉头说:“别这种表情,我不是吃醋,而是一旦他家人上台,必然要给我家找来许多麻烦,我可不希望这样。”
我点头:“我可没说你吃醋。”
他睖了我一眼,道:“总之这件事就是这样,她怀孕正好,我正愁到时候没有合适的理由跟她分手。”
我点头,“哦”
他微微挑眉,“怎么?”
我问:“你能把我的日记本还给我吗?”
他一愣,“什么日记本?”
我说:“那天你说会把迟风珉家领养女孩子欺负的事告诉媒体,可我不希望这件事被公布。既然你说你早就把它忘了,就把我的日记本还给我,好让我安心好么?”
他的眼珠明显一转,又笑了,“好是好,不过,你要我就给你,也未免太便宜你了。”
我问:“那你想要什么?”
“我?”他挑起眉梢,随即猛地向前走了一步。我来不及防备就被他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尽管我还有伤在身,但幸好我的床特别柔软,这一下并没有更痛。他压了下来,手掌按住了我的头,双肘撑在我的两侧。
我见他马上就要亲下来,不禁火起:“滚!”
他动作一僵,双目盯住了我。
“你的女人就在隔壁,你去找她!”我好生气:“别碰我!”
他没吭声,径直吻了下来,直到我开始窒息,才松口道:“都说了,我负得起责任,我一次也没碰过她。”
55你帮我照顾她()
我不由得一愣神,他便藉由这机会吻了过来。
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便由着他去了。然而就在他准备就绪刚刚开始时,房间里突然警报声大作,nemo的声音尖锐的传来:“警报,有人正在使用暴力企图打开主卧室门锁。”它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听得人心惊肉跳。
从我搬进来以来,还从未听到过nemo发出这样的声音,顿时被骇到,李虞却皱起眉头,露出了一副欲生欲死的神情,喉间逸出一声叹息,“放松点,宝宝”
“别闹了!”我哪还有放松的心情,伸手用力推他,低吼:“外面有人在砸咱们的门呢!”
他却按住我的手,一刻也不停,“放心吧门扛得住。”
“那也得去唔”嘴巴被他咬住了。
尽管不能再说话,我却已经兴致全无,并且奋力挣扎。这种事毕竟需要两个人全情投入,只剩他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退了出去。我还当他是想办正经事儿了,谁知他只是猛地把我身子一翻,说了声:“看!”便又继续了。
现在在我眼前的当然床,但床下不知何时已经滑出了一个巨大的抽屉,抽屉的一角放着手枪跟弹夹,抽屉的底部是一个电子屏幕,它被分成密密麻麻的小块,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它们分别是家里不同区域的监控录像。
没想到这张床除了可以在做。爱时乱晃助兴还有这种功能,我心里暗暗佩服,很快便在那些小块中找到了卧室门口的监控。只见门口有个小人,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看那衣着,赫然是段菲菲。
她手中拿着一个东西,不断地朝着卧室门上挥舞,看那架势用力可不小。我正眯着眼睛仔细看着,身后便传来李虞的声音,“nemo,把主卧室放大。”
nemo立刻将那张放大,我这才看清,原来段菲菲的手中是一块石头。她一边砸,一边哭,表情狼狈至极。
刚刚李虞所说的话我并不信,因为在dna鉴定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段菲菲实在没理由把李虞当傻子骗。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或许他只是骗我,也或者这其中还有其他隐情。
我望着她满是眼泪的脸,想到她肚子里有孩子,再想想自己和李虞现在的样子,心里不禁五味杂陈。
门外的段菲菲砸了很久,期间nemo无数次提示要采取措施都被李虞否定。而李虞也不知是什么心态,竟然兴致越来越高涨,折腾到段菲菲都没力气软在地上了,才终于放过了我。
他就像根本不知道段菲菲在外面一样,施施然地进了浴室。我连忙穿了件衣服跟进去,问:“现在怎么办?”
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浴缸,“过来帮我擦背。”
“她在外面哭呢,”我问:“你还不要出去吗?”
“傻,”他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眼,问:“你是希望她进来闻闻这房间里的味道?”
nemo可以迅速地把床藏起来,但空气置换毕竟需要时间。
我说:“不要让她进来,你出去哄哄她就好了。”
“我懒得哄,”李虞说:“你要么进来擦背,要么自己出去哄。”
我无奈,只得拿了块手巾,脱了衣服踏入了他的浴缸,在他的目瞪口呆之下,说:“我进来擦背了。”因为胸口上仍有伤口的缘,我的手还没办法抬起来完成擦背这个高难度动作。
李虞接过手巾,捏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背对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手巾擦着我的背,一边说:“偏执狂不会连澡都不准洗吧?”
“当然不会,”我说:“只是我担心他在浴室里装摄像头。”
他问:“他有前科?”
“没有,”我说:“以前他会直接冲进来,说要帮我洗澡。”
李虞嘀咕了一句:“变/态。”
我说:“床都陪你上了,我的日记本什么时候给我?”
“什么叫陪我?”他的手绕到前面来捏了捏,他一缩,他便笑,说:“又不是就我一个人舒服。”
我扭头怒瞪他:“那你到底怎样才肯给我?”
“你帮我照顾她,事成之后就给你,”他说:“否则就不给,日后如果被姓吴的发现,难说会不会被他用来对付偏执狂,毕竟他也讨厌那家伙。”
我问:“你不觉得让我来照顾她很奇怪么?”
“不奇怪,你同情她,”他说着,双手在水中抱住了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柔声说:“除了我,你对别人都很仁慈。”
最终李虞从衣帽间的小门里走了,而我洗了个澡之后便出去给段菲菲开门。她在外面哭得满脸通红,那模样很丑。
我向她解释,告诉她李虞早就已经走了,而我在洗澡并没有听到她敲门。她就洗澡的问题质问了我半天,还冲进房间里来看,nemo的清洁能力不是盖的,她自然什么都没能找到。
当然了,她也重点质问了我跟李虞的谈话内容,我叫她去问李虞,她便没再说了。
不久后,李虞给段菲菲打了一通电话,将段菲菲哄得眉开眼笑。挂上电话后,她对我说:“鲤鱼说你会给我们做晚餐。”
“我不会做饭,”其实我会,但李虞总说太难吃,“你叫李虞做吧。”
“鲤鱼晚上有生意要做,他不在,”段菲菲说:“只有我们两个还有你在家里。”
我正想问她她们两个是谁,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那也是一个人。
段菲菲的身材曲线非常之美,所以确实能够看得出她的肚子稍微有些凸出。
我问:“你怀孕多久了?”
“三个月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道:“现在已经开始有点累了呢。”
我说:“这样啊,我不懂这个。”
“你没有怀过孕当然不懂啦,”她明显非常得意地说: